不一會功夫,那兩個家丁又出現了,「奴才給王妃請安」,臉上表情扭曲的厲害。
「免禮,你們動手吧」,看到家丁的表情,秦月心里大笑,「小環,就委屈你留下看著他們,好了再叫我」,她實在受不了這惡心的味道,胃里開始翻江倒海,逃進了房中。
「是,小姐」,小環拿著錦帕捂住口鼻,指揮那兩門家庭將剛剛‘施過肥‘的花卉連根帶泥的一起移栽到花盆里。
家丁也听話的很,反正要將這里全部的花卉都移走,也得反復好幾十趟,先移哪珠都一樣。不一會他們就將剛‘施過肥‘的花卉都移植到了花盆里,一共移栽了八、九珠。
「小姐,都辦妥了」,听見小環的喊聲,秦月應聲而出,一襲大紅色的精致錦緞,胸口是同色繡線繡出的嬌艷牡丹,領口和袖口處燙著流金寬邊,讓所有人眼前為之一亮。她剛在屋里刻意換下素衣,而且還淡掃蛾眉,將眉尾稍稍拉長些,眼線也畫的比平時濃些,眼尾拉長後微微上挑,原本一雙杏兒般的圓眼馬上變得狹長妖媚。既然這次她是以正牌王妃的身份去與柳依依交鋒,就趁機去滅滅那女人的銳氣,想到以前那女人還試圖鏟除自己和小環,她就發誓總有一天要向她討回。
「小環,你乖乖待著,順便用燻香燻燻院子,我去去就回」。
「是,小姐」,小環眼里掩不住的驚艷之色,愣愣的瞅著眼前貴氣逼人的秦月。
「本王妃要親自將這些花送去柳絮閣,你們隨我來吧」,秦月抬眼對那兩個家丁吩咐道,率先走出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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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閣
「王爺,你好壞」,柳依依委屈的用粉拳輕捶著慕容瑾謙的胸膛,將整個嬌軟的身子全部倚在正摟著自己的完美男人懷里。
「柳兒不喜歡本王的吻嗎」,說完他又俯覆她的唇,順勢又將一口烈酒渡進她的嘴里。
「王爺的吻妾身怎麼會不喜歡呢,只是妾身不勝酒力,怕要醉了」,柳依依的臉色因為烈酒泛著暈紅。
「醉了本王會包你上床休息」,他故意誘huo著在她耳邊吹氣,惹著她嬌喘連連。
這一切**之音剛好落如走到柳絮閣門前的秦月耳里,「真是放.蕩無恥的yin.徒」,現在還是大白天,就猴急的尋歡作樂,真是名副其實的種豬。
「小環,你……」,站在房門外的寶蓮見到她後,驚訝不已,正用手指著她。
「本王妃駕到,還不去通傳」,秦月懶得理會咋咋呼呼的寶蓮。
「額,王……王妃」,寶蓮滿臉的不可置信,但被秦月的滿身貴氣和從容的氣質震懾的不敢反駁,只得悻悻的轉身去為她通傳。
「啟稟王爺、柳妃娘娘,王妃來了」。
「讓她進來吧」,屋內飄出一道富有磁性的男音,正是一直在等她到來的慕容瑾謙,他早就猜到她絕不會輕易將自己的花卉拱手讓人,他到很樂于看看她的反應,反正他的本意也無非是希望她主動出現在自己眼前。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火紅衣袍的慕容瑾謙,衣衫半敞的斜靠在貴妃榻上,濃眉入鬢,一雙勾魂的桃花眼正緊緊的鎖住自己,性感的薄唇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妖孽,絕對是個妖孽」,秦月心中暗咒,在法國什麼樣的猛男帥哥自己沒見過,但都不及眼前的男人這般妖孽,如果是個女人絕對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他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半支著那張美的亦男亦女的白皙臉旁,另一只手摟在懷中女子的腰間緩緩游移,順著那只手秦月將目光移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柳依依身上。
她一襲玫紅色輕薄裙衫,將自己渾圓的xiong部緊緊貼在他懷里,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任誰都能猜出他們兩剛才在干什麼,雖然在門外時自己已經猜到房內正上演的激情,但當她真正看見相擁的兩人和女人臉上因為歡.愛而殘留的紅潮時,心里還是劃過一絲刺痛,她因為自己的這個反應煩躁的微微皺眉,迎上柳依依眼中那道復雜的目光,那目光由震驚變為嫉妒,再到此時的仇恨,原本一張艷麗的俏臉也多了幾分猙獰,柳依依美歸美,但還是少了一分與眾不同,少一分生動和靈氣,始終還是擺月兌不了庸脂俗粉的命運,秦月不屑的對她挑眉,滿眼的鄙視之情。
慕容瑾謙將秦月每一個神色和臉上最細微的表情統統納入眼底,她今天真的很美,雖然他知道她一直都很美,但每次見到她,她都會以不同的美態出現,今天的她一身紅妝,嫵媚妖嬈,比以往少了一絲楚楚可憐,多了一絲驕傲和華貴,整個人渾身散發著與她年紀不相稱的淡然和冷色。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總能讓他的眼神為她駐足,輕易牽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