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葉芷柔全身的半坐在床榻之上,臉上布滿紅潮,一副欲求不滿的哀怨神色,「王爺,您怎麼了?」她早就發現了他的不專心,但是她還是不願承認的在床上賣力挑dou著他,但他還是草草了事,這讓她的心被猛地刺痛了,難道是為剛才在院子里的那個女人嗎?她早知道他將王妃接回主殿,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生的那麼狐媚勾人。讓她內心又恨又怕,恨那個女人的存在,怕那個女人搶走她心愛的男人,她不在乎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因為她知道他心里沒有住進任何人,但是現在她再也不敢這麼確定了。
「柔兒,本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辦」,慕容瑾謙穿好衣袍就要跨出門外,臨走前又對她留下一句︰「本王回來之前,你必須離開」,才消失在夜色中。
他剛才被柔兒挑起欲.望,一時竟忘記了蕭璃的存在,但當他真的將柔兒壓在身下時,腦海中卻出現另一張臉,這個舉動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來不及探究自己的想法,現在只想找到她,發現她不在院落里,他又向自己的書房走去,推開門,看見她安靜的睡在榻上,他緩緩走到她身邊,溫柔的將她抱在懷里,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進如寢宮,葉芷柔果然已經離開了,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動作雖輕,但還是弄醒了懷中的可人,她半夢半醒的緩緩睜開眼,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這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美人兒呢?自己是在做夢吧,她迷迷糊糊的抬起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掐,不疼,一點都不疼,果然是在做夢,她更加肆無忌憚的用手撫上他的臉,他的眼,他的唇。一聲微重的喘息聲,伴著男性特優的氣息,瞬間縈繞在她的口鼻之間,他已經傾身覆上她的唇,她迷蒙的雙眼瞬間睜大,馬上清醒過來,「唔,你……」她的話被他以吻封緘,他用靈巧的舌挑.逗她,在她的唇上一遍遍來回勾勒**,她緊咬貝齒不讓他繼續入侵,他也極有耐心,並不急于攻佔她的檀口,他慕容瑾謙絕不會強要一個女人,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那麼做,他喜歡享受征服女人的過程,任何女人都會輕易淪陷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心甘情願的成為她的女人。
秦月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自己並不是青澀的少女,對于接吻也算是有些經驗,連法式熱吻也都嘗試過,但眼前這個魅惑的男人,讓她無法抗拒,他的吻很輕很柔,他的唇很濕很軟,他的舌尖帶著淡淡的茶香,秦月感覺自己的全身變得酥酥麻麻,想要推開他,卻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該死的女人」,慕容瑾謙在心里低咒,他已經這麼賣力的挑.逗她,她居然還不肯張嘴,他在和其他女人歡愛之時都不曾這麼賣力的做過前戲,他有些挫敗的放棄了對她嘴唇的進攻,他的吻緩緩的下滑,流連在她縴細的頸脖,種下一枚枚紅果,又在她迷人的鎖骨上輕咬,吮xi。
「嗯,唔」,脖子上的濕吻讓她忍不住的輕顫,全身像被人點著了火一般的難受,她情不自禁的呻yin出聲,在夜幕中顯得極為**,突然被自己的聲音驚醒,腦海中想到就在十幾分鐘前,另一個女人也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而呻yin不止,她就像吃了上百只蒼蠅般惡心難受,恢復自由的嘴對著他大吼︰「死變態、臭流氓,你快放開我」,手下使出全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跳下床,沖到桌子旁,拿起水對著自己灌了一口,然後猛地吐在地上,一邊用袖子擦嘴一邊憤怒的瞪著他,「髒死了,真是惡心,」然後又做了一個要吐的動作,差一點就真的把昨天的飯菜吐出來。
「蕭璃!」慕容瑾謙吼出他的名字,聲音大的整個王府都能听見。他簡直要被她氣瘋了,她居然在享受了他的吻後說他惡心,還一副要吐的表情。「你竟敢罵本王髒,罵本王惡心,你簡直是找死」,剛才還溫柔至極的他,轉眼就變成狂怒的猛獸。
秦月閃躲到桌子的另一邊,氣憤的向他吼回去,你剛才還和別的女人上床,現在又踫我,難道不惡心嗎,被你吻,感覺就像和一百個女人間接接吻那麼髒,那麼惡心,她說著又干嘔了一下,眼中泛著淚光,絕不是因為她傷心,而是干嘔的自然反應。
她是在怪自己不該和別的女人上床嗎?她眼中的淚光在他看來是女人爭風吃醋的最好證據,他心里劃過一絲喜悅,暴怒的情緒也緩解了下來,「不知道剛才是誰那麼享受」,他邪魅的看著他。緩緩向她靠近。
她尖叫一聲馬上跑進寢宮的里間,反手將門拴好,她費力的拖動牆角的梳妝台,將它抵在門上。又將凳子搬到梳妝台上,接著將所有的窗戶統統拴好,然後拿起水杯猛地灌水,再「呸」一聲吐到地上,反復重復了n次,才躺倒床上。
慕容瑾謙看著蕭璃像只受驚的小貓般飛快的逃跑,眼中滿是笑意,但在听到接下來家具拖動的聲音,窗戶被關上的聲音和她不斷漱口吐口水的聲音時,眉心越皺越緊,這個該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感到挫敗無力。但他心中升騰起來的征服欲卻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