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殘缺旳年華給小北沖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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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璃,你覺得塵澤比本王更俊美嗎?」她公然在自己的面前與別的男人眉目傳情,他滿胸的怒氣不得發泄,他扳過她尖細的下巴,強迫她與他的對視,眼里騰起暴烈之色。「還是因為本王一直沒有寵幸過你,讓你按耐不住寂寞了」,他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出口的話也極其露骨。
「你混蛋」,不知是害羞還是惱怒,紅霞染上了她的粉頰,他們互相瞪視,這一幕看在別人眼里卻是極度恩愛。
「瑾王和王妃真是羨煞旁人啊」,一個文官模樣的老頭逢迎的陪著笑。
「那是自然」,慕容瑾謙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葡萄遞進自己嘴里,下一秒在眾人的驚訝眼神中,用嘴將葡萄喂進了她的嘴里。
秦月當然不可能配合他演出這樣恩愛的戲碼,他也早就料到,在她的下顎上使勁一掐,葡萄已伴著他的津.液.滑進了她的口中。
臭流氓,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讓她這麼難看嗎?她羞得垂頭,再也不敢看慕容塵澤一眼。現在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個放.蕩.的女人。
他像勝利者對待自己的獵物般,緊緊摟著她的腰,嘴角勾起邪佞一笑,用只有她听的話的聲音低喃,「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妃,就算本王不寵愛你,你也只能乖乖的留在本王身邊,眼里心里都不準裝著其他男人,否則本王會讓挖了你的眼,剜了你的心。」
秦月眼底落滿震驚,他的話語輕柔的像風,落在她心里卻像利刃,她早知道慕容瑾謙絕不是善男信女,但當他親口說出這般赤.果.果.的威脅時,她絕對不會去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原來他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無情。
「不知道太子對這支舞可還滿意?」席間,皇上慕容灃帶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威嚴緩緩開口。
「小王非常滿意,南陽國的舞美人更美,果然是名不虛傳」,晟玄宇對慕容灃行禮後,那一雙狹長如魅的眼眸向秦月投來一道濃烈的目光。
秦月感受到了這股灼熱的視線,她抬頭迎視視線的主人,是他!桂樹林里的那個身著湖藍色長袍的邪魅男子,劍眉星目,深邃的五官,古銅色的肌膚,嘴角總帶著危險而又玩世不恭的笑意,如果不是因為他與駱宇凡極其相似的樣貌,也許她也會承認,他非常有男性魅力,只可惜卻入不了她的眼。她迅速收斂目光,不再看他,用筷子有意無意的撥弄著碗里慕容瑾謙為她夾的菜肴,只覺得今天的宴席極其的難熬。
「璃兒,你的本事不小,連北晟國的太子都對你另眼相看」,他微眯著勾魂的桃花眼,扶在她腰間的手猛一用力,她只覺得腰上一麻,完全失去了力氣,倒進了他的懷里。
秦月滿眼不屑,真是個幼稚的男人,對越不是自己的東西,就越有佔有欲,對似乎要被人搶走的東西,就算是自己已經丟棄的,也要不顧一切的去爭奪,但是一旦沒人爭搶,他又會不屑一顧的丟在一邊,這就是孩子對玩具的心理,秦月以心理學的角度分析著慕容瑾謙的可笑行徑,而她自己就是他眼中的玩具。
慕容瑾謙滿意的看著完全靠在懷中的可人,眼神滿含揶揄的瞟向對面的慕容塵澤和晟玄宇,嘴角蕩出勝利者的微笑。
「今日月色極佳,不如各位愛卿以月為題,現場比試文采如何?」
「臣等遵命」。
「開簾見新月,即便下階拜。細雨人不聞,北風吹羅帶。」一人首先開口,吟完後贏取掌聲一片。
唉……
秦月在心頭劃過一聲長嘆,吟詩作對她覺得極為枯燥,何況自己跟文人半點不沾邊,慕容瑾謙攬著她的手也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她干脆靠在他的懷里慢慢闔上眼。
「皇姑,晴兒早就听聞瑾王妃是南陽國第一才女,今日不知道能否領略一下瑾王妃的詩詞造詣」,坐在皇後身邊的玉晴向皇後請旨。
听到「瑾王妃」三個字,秦月馬上睜開眼,推開慕容瑾謙的懷抱,正襟危坐,心里惴惴不安。她抬眼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玉晴,那一刻她分明看得見玉晴眼底凌厲的嫉恨之火,原來又是那個妖孽惹的情債。
皇後含笑看了眼慕容瑾謙,好似在征詢他的意見。
秦月也緊張的看著他,心里默念︰「搖頭啊,搖頭啊」,但下一秒就見他輕點下頜。
秦月這一刻思緒飛轉,關于月亮的詩,仿佛自己只能記起「床前明月光……」,可是這首也太……,有了,王菲唱過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那首歌自己曾經唱過,里面的詞都能背的出來,好像是蘇軾寫的詞。
她馬上揪起慕容瑾謙的衣袖,「你認識蘇軾嗎?」她必須先確定一下,在這個架空的朝代,他們有沒有听過蘇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