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謙,你這個混蛋,變態,你憑什麼丟我的東西?!」秦月見他丟了自己的白玉簫,猛地抬頭,最準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嘗到腥甜的氣息才放開。
「唔……」,猝不及防的被咬,慕容瑾謙痛得悶哼一聲,「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咬我!」他接近盛怒的連本王的稱呼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對著她怒吼,想到自己居然還將血色琥珀送給一個一心記掛著其他男人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瘋子。
「像你這種混蛋,我恨不得咬死你!」秦月趁他略為分心之際,猛地推開他,向著荷塘奔去,停在剛才白玉簫落水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垮了進去,池水並不深而且清澈見底,剛剛沒過她的腰際,夏季的水溫也不會讓人不適,她借著銀白的月光,開始在池中模索起來。
「不準找!否則本王明天就派人拆了這池塘。」慕容瑾謙暴怒的聲音剛從頭頂傳來,下一秒她就被他狠狠摔向了池邊。為什麼他拿對待他那些妾室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完全無用。如果是其他女人,見到他送的禮物,一定會賴在他懷里撒嬌,而這個該死的女人不但不感激他,反而這麼在乎其他男人送的一支破蕭。
「慕容瑾謙,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奪走我的自由已經夠狠了,為什麼連別人送給我的東西也要奪走!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恨我!你這麼恨我為什麼不干脆休了我,或者直接把我逐出府!」。
秦月被他粗魯的摔向池塘邊,後背被岩石咯的生疼,想到一直以來自己所受的委屈和傷害,就連自己來到這個陌生時代擁有的第一件禮物也被他故意丟掉,她再也承受不了的發泄出來。
而她卻渾然不知,自己被水浸濕的衣衫,緊緊地包裹在她婀娜的身軀上,本就輕薄的質地,此時已變得幾乎透明,胸前兩枚若隱若現的紅色殷桃,還有水中雙腿間的那一簇青黛都依稀可見,早就讓眼前的男人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麼急著想要離開本王,就是為了那個該死的老八嗎?本王絕不可能放你走。」慕容瑾謙臉色發紅,呼吸也變得粗重,在她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溫熱濕潤的唇瓣已狠狠吻上了她。「除了本王送給你的東西,其他男人送的東西統統不能留」,一句警告意味的話被他霸道的渡進她的口中。
接著是一陣錦帛撕扯的聲音,他直接扯開了她的衣衫,大手緊緊的覆上她胸前的碩挺,帶著懲罰的力度,狠狠的揉.捏。
吃痛,她又羞又怒的掙扎著,卻換來慕容瑾謙更加粗暴的對待。
秦月大口的喘著氣,小手死死的抵住他堅實的胸膛,「不要踫我……」
他的雙眸中腥紅的嚇人,在秦月巨烈的掙扎中,他還是毫不費力的把兩個人的衣衫盡數去除,健碩的身子牢牢的將她抵在池邊,寬大的手掌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那掌心熱得發燙,灼痛了她嬌女敕的肌膚。堅硬的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又狠狠的壓住,他把他腫脹得幾乎充血的碩.大頂在了她狹小的入口處。
「你是本王的女人,沒有權利拒絕。」輕而易舉的就禁錮住她的身體,薄薄的唇中迸出的危險氣息,悉數落在她的唇邊。
當那炙熱而熟悉的溫度傳來,秦月不由自主的全身一緊,立刻瘋狂捶打他堅實的胸膛,意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可他的吻已如雨點般落下,濕re的唇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到了她的粉頸,接著輕輕的啃噬著她細細的鎖骨。
他已經感覺到身下這嬌小的身體已經漸漸癱軟。手中的觸感簡直讓他瘋狂,再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和觸踫著她那如上好絲綢般柔女敕的肌膚,慕容瑾謙低頭狠狠的吻上她胸前的俏.挺,含在口中輕咬.舌忝.弄。
經歷過無數女人的他,對女人的身體簡直了如指掌,他非常清楚怎樣挑起一個女人的欲.望,而他更了解她的一切,他要懲罰她的忤逆,征服她的倔強,要讓她在他身下忘記別的男人。
如果不是在這沁涼的池水中,秦月恐怕早就迷失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池水的陣陣涼意減退了他給她帶來的炙熱,她努力找回一絲理智,「求求你,放了我。」話說出口才泄露了她此時的羸弱,她的力氣仿佛都已被他抽干。
「不可能」,他沙啞的低吼,近乎瘋狂的吸.吮啃.咬著她的肌膚,所過之處,全都烙上了專屬于他的印跡。
她的一滴淚迅速的從眼中滑落,落入了水中消失不見,身體隨著他不停的舌忝弄變得越來越難受。
「求你,不、要在這……」哽咽和無力感讓她話不成語,身下沁涼的池水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此時身處何地,他們不能在這……,雖然小環此時已回了青鸞的住所,而她一向體恤下人,也沒有留人夜守的習慣,但是府中巡視的侍衛卻會隨時出現在這里,如果她這個樣子被人看見,她真的會因此羞愧致死。
「已經來不及了。」他用膝蓋迫使她將雙腿分的更開,雙手迅速的收攏,緊緊的掐著她縴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個挺身,把自己早已昂揚的腫脹狠狠的送入她的體內。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也不顧身下的人兒還有些干.澀,慕容瑾謙快速的挺動身體,將他對她的渴望和憤怒統統發泄出來,只有在狠狠要她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她是真正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