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用盡所有力氣推拒他,可對于他強悍的索取實在顯得微不足道,她索性不再抗拒,倔強的不允許自己給他任何回應,腦海里浮現的都是剛才在庭院中夢嫣然那紅腫的雙唇和一臉滿足的媚態,她覺得他的吻好惡心。
僅僅是一個吻,已經勾起慕容瑾謙對懷中人兒的強烈渴望,因為太醫說她的身子還承受不起太多的索取,他已經忍隱了三日,每晚抱著她入眠,對他都是極盡的折磨。
這個吻讓秦月覺得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終于,直到他在她無聲的抗議中停下了對她的掠奪,略帶慍怒的扳過她絕美的小臉。秦月在慕容瑾謙那慍怒的目光下,毫不遲疑的抬手,想用衣袖擦淨唇上他留下的津液和氣息,卻被他快一步鉗住她的手腕。
「我給你的不準擦。」手臂收緊,讓她更緊的貼上他的胸膛,菲薄的唇瓣不容分說的再次吻上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力度,啃.噬著她的唇瓣,將自己的氣息和警告徹底注入她的檀口。
秦月扭動著身體,想與他抗衡,心里一再告訴自己,不可以淪陷,不可以投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如雨點般的細吻已經落到了她精致的鎖骨上,一雙大手也隔著輕薄的衣料在她周身游移。
秦月攥緊拳頭,用力捶打著他的肩頭,而她用盡全力的掙扎,對這個雄健的男人來說,也是無濟于事!
她拼命抵抗他給自己身體帶來的一陣陣異樣感覺。「你住手!難道夢嫣然沒有滿足你嗎?!」
慕容瑾謙俊眉微隆,抬頭凝視著懷中怒目而視的小人兒,如果不是被她提到,他都快把夢嫣然這個人忘了。「月兒,你在吃醋,我早就沒再踫過她,也很久沒讓她在我面前出現。」低低的聲音有著性.感的味道,她明顯的醋意讓他今日的耐性出奇的好。
「原來王爺也會撒謊。」秦月笑得輕蔑,她揪緊胸前的衣襟,聲音同那張小臉一樣冰冷。
「月兒,你應該相信我。」他猛地收緊手臂,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何時需要向一個女人解釋?!他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好的耐性,跟這個鬧脾氣的小女人解釋這麼多,可她卻不領情。
「我們只有肉.體的關系,不是嗎?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信任!!」秦月冷漠的迎上他的眼眸,笑得更為輕蔑。
「你敢再說一遍!還有收起你臉上該死的表情!」慕容瑾謙的眸底瞬間深沉如濃墨,怒火騰然升起,她剛才的冷漠已經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她現在的舉動更是將他推向暴怒的邊緣。
鐵鉗一樣的大手抓住她縴細的手臂,該死的她在說什麼!他待她如珠如寶,她居然說他們只有肉.體上的關系!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如果不是他心軟,現在他只要微微用力,一定會馬上掐死她。
「秦月,看來是本王把你慣壞了。既然你說我們只是肉.體上的關系,那好,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你的本分。」
本王?又是本王?她早該知道他永遠不可能為誰舍棄這尊貴的身份。
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迎上他陰鷙的目光,立即感受到一股強烈而陰冷的壓力,她被他從來沒有過的陰鶩嚇得一抖,她慌亂的想要逃開,現在他眼里的怒火,仿佛可以把自己點燃。
下一秒,她的身子已騰起,被他重重的摁倒在巨大的桌案之上,原本擺放在案上的奏折和筆硯,紛紛散落一地。
背後的劇烈撞擊讓她眼中浮上一層霧氣,雖然她的心已經顫抖不已,可是與生俱來的倔強和滿心的屈辱讓她不準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如果一個夢嫣然滿足不了你,你大可以再去找幾個妓.女回來,只會強迫我,算什麼男人。」
「如果你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叫的再大聲一點。」他冷笑一聲,大手一揚,她身上的輕薄裙衫已敞開,白色薄紗的裹胸,裹著的豐盈的渾圓,瞬間暴露在空氣里,足以在瞬間讓他熱血沸騰。
她慌亂的用雙手護在胸前,腦子因為他剛才的話嗡嗡作響,貝齒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冷漠的俯視著她慌亂的動作,「你不是說我們只是肉.體上的關系嗎?難道你不知道該怎樣服侍本王,讓本王開心嗎?」
她既然認定他們只有肉.體上的關系,那他就讓她知道他是怎樣對待僅供他發.泄的女人。
即使她早已清楚的認識到他有過很多女人,而自己只是其中一個,但他剛剛的話卻像利刃般,直直刺入她的心窩,她發現親耳听到他說出實情時,自己的心還是會痛,而那些痛似乎越來越重。護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撫上心口,她這里真的好痛。
無意間觸踫到血色琥珀,她居然一直都不舍得拿下來過,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