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吻如潮水般將她滅頂覆蓋,繾倦纏綿,長舌竄入她檀口,深柔的撩拔,用力的吮.吸屬于她的甜美,她的甜蜜讓他難以自持,吻一路往下,埋在她白皙細膩的粉頸中,吻著她瑩潤的耳垂,吻著她如墨的青絲。
下一刻,兩人衣衫盡褪,倒向一旁的床榻,他的吻已滑到她傲然挺立的蓓lei,濕re的舌嫻熟挑.逗著峰頂的紅果,大手在她光滑如絲的肌膚上游移,緩緩探向她兩.腿.間的那片青黛。
那難以言喻的窒息感和羞恥感讓秦月瞬間清醒過來,他的動作越進一步,她的心越是發慌。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此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和內心,都在強烈的排斥他!
想要逃開的念頭在心里瘋狂叫囂,她不喜歡他對她這樣!甚至是討厭!
——不要!心底有個聲音在狂喊,貝齒狠狠咬住顫抖的下唇,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陷進他的肉里,拼命想把他推開,卻不知她的舉動會將男人的佔有欲和征服欲徹底引爆。
只覺得心里有無盡的委屈,晶瑩的淚珠沿著她完美的臉頰,滴落在散落的發間,卻死死的咬著自己唇瓣不肯出聲。
就在他即將貫穿她的前一刻,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宮人的哭喊聲。
「太子殿下,求您去看看太子妃吧!她動了胎氣,卻又不肯讓御醫整治,只怕、只怕肚里的小世子會……,嗚嗚嗚嗚……」
「滾——!」晟玄宇盛怒的向著門外低吼,差一點她就真正屬于他了,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他恨不得立刻摘了那人的腦袋。
如獲特赦一般,秦月猛地呼出一口氣,「玄宇,畢竟太子妃是南陽國的和親郡主,而且她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你總不至于連小世子的安危都不顧吧!」
听著她不帶一點醋意的勸說,他的心有一陣失落。「好,我去去就回,乖乖等著我。」他留戀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翻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衫穿好,大步出了房門。
秦月迅速穿好衣衫,雖然他已經離開了,但房間里的壓抑感似乎還在,她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間,來到御花園,靠坐在碧瓦涼亭里,思緒隨著頭頂的鳥兒飛向遙遠的天邊……
剛才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討厭他的觸踫?!知道他的正妃懷了他的孩子,怎麼也沒有絲毫感覺?不妒、不怨、不傷心,甚至——一點也不在乎!
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只有兩種可能︰1、自己不是女人。這一條顯然不成立。2、自己根本不愛他!
這兩天,她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記憶中總有些地方無法餃接,想要試著記起些零星的片段,卻總在頭疼欲裂時被迫放棄。
剛才她試著去接受他,但她無法欺騙自己,自己對他沒有男女之愛,既然是這樣,她必選趁早離開,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他……,下一次可不會還像今天那麼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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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輪妖月懸掛在半空。
一個嬌小的身影穿梭在恢宏的皇宮之中,不時轉頭望一眼四周。
——糟糕!自己居然迷路了。
一身太監裝扮的秦月,露出忐忑不安的神色。
「你這奴才,鬼鬼崇崇的干什麼?」
陡然從身後傳來一把聲音,心情本就慌亂的她驚了一跳,一回頭,看見一個宮女正盯著她,旁邊還站了一個貴氣十足的女人。
定楮一看,居然是玉晴!心中哀鳴不已,這下糟了!
「奴才參見太子妃。」秦月將頭深深的低下,手心已開始冒汗。
「把頭抬起來讓本宮看看。」玉晴美目微眯,一手扶著根本沒有顯懷的肚子,一手搭在婢女的手上。
秦月無奈的緩緩抬起頭,目光閃爍,不敢與她對視,心里默念︰認不出來,認不出來……
玉晴一眼認出眼前這個假扮成太監的女人,就是她視為肉中芒刺的太子妾室蕭璃。曾經在南陽國,她輸給了瑾哥哥的正妃蕭璃。嫁到這北晟國後,卻不想太子身邊居然又有個蕭璃,兩個女人不僅同名同姓,連模樣都如出一轍的狐媚,只是瑾王妃蕭璃是丞相之女,太子妾室蕭璃則來路不明。
有時候她都開始懷疑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晟雲琳曾經說過,她向瑾王妃敬過酒,她們的確是兩個人不同的人。但都同樣讓她容不下。
「蕭璃,你以為這樣本宮就認不出你嗎?」
秦月記得她和自己曾經有過過節,而且是因為一個男人,但具體是哪個男人,她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不過猜也能猜到,一定是因為晟玄宇,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既然被你認出來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要出宮,要麼你就忙我,要麼你就去告訴太子,讓我一輩子都走不了。」
玉晴柳眉微挑,那雙美眸里浮動的是偏執的妒火和恨意,「好,本宮助你出宮,不過你給本宮听清楚,以後你都要喬裝易容,改名換姓,不得再待在北晟國,更不能出現在玄宇面前,否則,本宮一定不會再讓你活著。」
「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