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合伙
閃爍的霓虹,茫茫的燈火,在南方這個城市的深處,有許許多多的故事展開著內部的細節,在不為人知的社區內部每一棟樓上,也在上演著人生的悲喜與離散,作為外鄉人,我和張辰春的身上有著許多的特質,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同時也有著同一種少數民族的烙印,我曾遭的飲食不便,生活艱難,張辰春也遇到過,不夠他幸運的是當時高中考上了一門技術院校,畢業後分配到了一家國營工廠,後來那家國營工廠因為經營不善破產倒閉了,因為技術工人,他也算在了被清退遣算之列中,拿到了遣散費,他便南下廣州這座南方名城,希望憑借著自己的技術重新謀取一個新的起點,結果陰差陽錯之下,做起了建材銷售員。從目前來說,已經漸漸上了正軌,不過,因為他有著樂觀的心態,也比較適合銷售這一行當。在淺淺的聊天中,我也隨意的地問起了張辰春的一條粗淺的人生脈絡,相比較而言,我的人生以來一直在一種盲目遷徙的生活狀況中,唯一優勢是交了幾個可靠的朋友,偶爾做了一兩次投資,並且在財富上有了一點收獲,所以暫時的經濟境況比張辰春稍有好轉一些。雖然來自同一地方,但是相識的時間畢竟還有些短,我們隨便聊了一會,便結束了話題,早早的各回各的臥室,關起門來忙自己的事情。
開了台燈,躺在床上,我又一次次按入了惘然狀態之中,不知道自己的下一走向,哪一個方向,在反反復復的揣摩中,我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也忘記了關上床邊的台燈,任由它在這孤寂的幽閣中,靜靜的散發著光芒。
第二天黎明,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眼狀態中,張辰春便敲了敲門,喊醒了我,之後,我起了床,簡單的洗漱了一遍後,我們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吃完了早點,便在小區門搭上了一輛公交車,向著南方家居裝修裝飾展覽會的舉辦場所出發,到了展覽會的會館門口,我給呂兵打了個電話,打了第一遍沒有接听,第二遍接通後,話筒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在通話中,呂兵說他正在公交車上,再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便到了,我和張辰春兩個人只好在場館口呆了半個多小時,等到呂兵到以後,我們踫上了頭,三個人才一起邁步向場館走去,一張門票十元錢,剛才在等呂兵的過程中,張辰春已經買好了三張門票,把門票交給驗票員看了一下後,進了展覽會場館的大門,進入了場館內部。
當進入了場館內部,在第一個展廳逛了一圈,看著那各種各樣的家裝產品,我的眼楮都有些繚亂的感覺,發現自己對這一行當了解得非常淺顯,從各種各樣的家裝工具到家裝產品,總會引起人的無限遐想,尤其是一些瓷磚,燈飾,壁紙得樣式,更能激發我想深入了解的興趣,旁邊的呂兵似乎也有些興致,興奮的在各個展廳前深入的了解產品的信息,張辰春因為已經來過一次,倒沒我們兩個人這樣的激情,轉完一個展廳後,我和呂兵商量了一番後,便繼續在各個展廳參觀的同時,順手把這些展廳吸引我們目光的一些公司的名片的相關宣傳材料都搜集了起來,防止後面又忘。就這樣逛了一番後,我們都有種疲憊的感覺,恰好天色已近中午,我們三個人便順勢出來,找了個吃飯的地要了一碗素面,吃完以後,繼續回到展館去看各種產品,天色接近下午的時候,由一種生產家裝壁紙的機械產品打動了我們三人,我們便停下了腳步在生產這種設備的公司展廳前詳細的了解這這種機械設備的各種功效,結果這一了解,竟然激發了我們三個人開創一家公司,利用這種設備生產家裝壁紙的興趣。
有些時候,我們決定人生計劃的時候,僅僅來源于一瞬間的感悟,此如今日,我和呂兵張辰春三個人在家裝展覽會上,看見一家公司展示的一種生產家裝壁紙的設備,僅需要幾萬元投資,便能采購回來一台,三個人大感好奇,便在展台邊圍著展出這種產品的前台小姐聊個不停,這個前台小姐的口才也好生了得,再加上我個人有些熱血的沖動,听了一番介紹後,便當場對呂兵說︰「呂兵,干脆我們兩人投資個生產壁紙的小廠得了。」呂兵當場猶豫了一下後,邊點頭說可以考慮,旁邊的張辰春一看我沒有將他計劃在內,便有些著急的說︰「劉哥,我也想參與。」听了他這句話,我有些猶豫地看了呂兵一眼,呂兵便點了點頭,說︰「人多力量大,既然想參與,就三個人一起吧。」就這樣說定了以後我們便把這家公司的資料收集了一下,當場和這位前台姑娘說定了,展會結束後,單獨約個時間一起洽談,雙方留下了聯系方式後,我們三個人又隨便溜達了一圈,便出了展館,搭了順路車,向我和張辰春居住的地方出發,到了家里,進了門喘口氣,燒了壺水,泡了壺茶,我們三個人共同合計投資壁紙的事經過一番商議後,我們決定投資三十萬,成立一家小型壁紙加工廠。我佔45%的股份,呂兵佔35%的股份,張辰春佔20%的股份,由呂兵當法人代表,經過一番商量後,我們便把這件事情定了下來,我們決定第二天就開始辦理工商注冊手續。同時按照股份比例,我出13.5萬,呂兵出10.5萬現金,張辰春出6萬現金。考慮到呂兵有老婆孩子,除了工資外,暫時沒有其他收入來源,我當場拍板,決定幫呂兵投資五萬,等以後賺錢了再還,呂兵想要推辭,被我當場打斷了話茬,就這樣定下來了這件事後,我們約定第二天周一去辦理工商登記手續,呂兵因為上班的原因,把一切事情交給我和張辰春兩個人處理。之後,他又喝了幾口水,便匆匆忙忙告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