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蘭臉上依然掛著微笑,隨手扔掉手里的棒球棍,朝著地上蜷成一團,好像一只龍蝦的趙啟明淡淡的說道。浪客中文網
「按照你們這些富二代官二代的行事流程,接下來應該是黑的白的一起上了吧,我等著你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把我干的死去活來……」
從口袋里掏出瑪莎拉蒂的鑰匙,按了一下扔給了地上的趙千軍,指了指側面停車場里,那輛閃動著車燈的紅色跑車,對下意識接過鑰匙,仍舊目瞪口呆的趙千軍又是一笑。
「剛剛我好像听你們說起什麼柳夢晴之類的,看來你們跟她應該是認識的,正好今天喝了酒不能開車,就麻煩你幫我把她的車子開回去吧,借了好幾天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趙千軍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夏雲與蔣佩蘭並肩離開的背影,又看看那輛囂張拉風的瑪莎拉蒂與手里的車鑰匙,最後看了一眼仍在干嚎的趙啟明、與躺了一地的彪形大漢,突然有種一頭撞死的沖動。
自己不就是悶的慌出來泡個吧把個妹麼,怎麼會搞成這樣?是不是自己注定就跟那個小子和這輛瑪莎拉蒂命中犯沖,兩次都是栽在他跟這輛車的手里……
當然,郁悶到想一頭撞死的趙千軍不會知道,他其實已經是第三次栽在夏雲的手里了。
大街上,夏雲站在路口,看著酒吧一條街的繁華夜景,與身邊笑的很是雲淡風輕的蔣佩蘭,微微嘆了一口氣,「佩蘭,你何必把自己攪進來呢,你剛才那麼做,反倒成了他們仇恨值最高的第一目標了!」
蔣佩蘭無所謂的聳了聳香肩。
「那小子話說的這麼難听,我沒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已經是給他留了余地了,再說,我是投資商,手里捏著大把的鈔票,還是外商,加上剛剛又亮了一下柳夢晴她家的招牌,只要還有點腦子,他們就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夏雲看著蔣佩蘭的眼楮,半晌才鄭重的說道,「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做的。我敢揍他們,自然有我的分寸,不過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說一千道一萬,蔣佩蘭剛才那一棍子最主要的目的,還是保護夏雲,把自己當成靶子立在台前吸引火力,對方那些人就會把主要精力放在她的身上,反而會下意識的輕視忽略夏雲。
「你不是一向最灑月兌的嗎。怎麼也矯情起來了呢!」
蔣佩蘭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左右看了一下,「應該來了吧!」
「什麼來了?」
夏雲正疑惑著。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在兩人的身邊停下,一名全身烏黑發亮,非常符合美劇里面黑人女保鏢形象的女子,從副駕駛座位上跳了下來。對著蔣佩蘭做了個手勢,一言不發的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蔣佩蘭點了點頭,朝夏雲笑道。「走吧!」
夏雲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神情冷肅、帶著墨鏡的黑人大漢,微微沉吟一笑,跟著蔣佩蘭坐進了車里,「看來你是早有準備,怎麼都吃不了虧,接下來去哪里?」
「希爾頓酒店!」
……………
希爾頓酒店是越寧市首屈一指的五星級大酒店,放在以前,夏雲連從門口路過都覺得有點壓力山大,更別說進去住了。
即便是中了巨獎之後,夏雲也沒有去這種頂級酒店消費體驗一下的意思,原因很簡單,太貴了……
他還是草根吊絲的心態,沒有那種為了面子,甘願被人當豬宰的興趣。
不過在今天,托了蔣佩蘭的福,倒是終于見識到了傳說中一天上萬的總統套房長什麼樣子了。
黑人女子關上門離開後,夏雲打量著這間位于希爾頓酒店三十四樓頂層,金碧輝煌、奢靡至極的總統套房,長長的吹了個口哨,「總統套房果然就是不一樣,讓我等吊絲仰望莫及吶……我得去看看傳說中的馬桶是不是也是黃金打造的!」
蔣佩蘭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沒好氣的笑道,「好了,別在那里耍寶了,衣服月兌掉,到床上去!」
夏雲一愣,看著換上一套白色純棉家居服、婀娜多姿的蔣佩蘭,「你想干嘛?」
蔣佩蘭白了他一眼,揚了揚手上的藥膏,「給你擦藥膏!你忘了我小時候家里是干什麼的了嗎?」
夏雲撓了撓頭,剛要說話,蔣佩蘭放在床頭的手機突兀的響了。
「反應還算可以……」
蔣佩蘭抿了抿嘴,走到床頭拿起手機,也不看來電顯示,「柳總您好!」
「夢晴的車子已經送回去了嗎?」
「嗯,是的,起了一點不大不小的沖突,不過這讓我對這邊的投資環境有些擔憂啊!」
「您知道當時他是怎麼對我說的嗎?我想他們應該不敢跟您說的,那就讓我這個當事人來講講吧……」
「他說,婊子,呆會兒不把你干的死去活來,老子跟你姓!」
「隨後,他們強迫我們到了酒吧後門,聚集了十幾個混混打手,意圖毆打我與我的同伴……」
「我不知道他姓什麼,也沒興趣收個二三十歲的小年輕當兒子,我只是擔心,我在這城市連人身安全都沒法保障,還談什麼投資?」
「好了,我該休息了,今天走了很多地方,也經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有點累了,我希望明天一整天都沒人來打擾我,可以嗎,柳總?」
夏雲坐在床尾,看著蔣佩蘭打電話的樣子,臉色平靜,聲音溫和,卻讓人不自覺的側耳恭听,一副雲淡風輕的……女王範兒,對,就是女王一樣的氣質。
他見過蔣佩蘭埋頭苦讀聖賢書的呆萌,見過蔣佩蘭抿著嘴羞澀的笑容,見過她在自己懷里傷心欲絕的痛哭,也見過她跪在墓碑前默默流淚的黯然。
唯獨這幅運籌帷幄,自信而淡然的神情。夏雲還是第一次見到。
蔣佩蘭掛了電話,看著夏雲奇異的眼神,抿嘴一笑,「怎麼這麼看著我?」
夏雲回過神來,聳了聳肩,「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有女王範兒,崇拜一下……」
「少扯淡了!」
蔣佩蘭也聳了聳肩,又拿起了藥膏,「月兌掉衣服趴著吧,我給你上藥推拿一下!」
夏雲微微一窘。又撓了撓頭,「不用了吧,也不是很嚴重,我回去自己涂點紅花油就行了。」
「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被棍子打中了三次,兩次在背後,一次在大腿上,你也練過這麼多年的武了,當然應該清楚。不及時散瘀,接下來的日子,有你苦頭吃的……」
蔣佩蘭撇了撇嘴,又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別把自己整的跟純情小處男一樣。這些年來,你有過的女人應該也不少吧?而且我看燒烤那天,那個害羞的小姑娘就不說了,眼楮里清楚明白的寫著喜歡你。還有那個活潑可愛的,很明顯也把你當做了依靠,甚至我看柳夢晴瞄你的眼神。也有點不對勁的苗頭,你再加把勁,說不定就能把這個越寧財神的寶貝女兒泡到手……」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月兌還不成嗎?再說下去,只要是我身邊的女孩子,都逃不月兌我的魔掌了……」
夏雲不窘了,翻了個白眼,月兌下上衣,轉身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是逃不月兌了……」
蔣佩蘭看著夏雲背後精壯的肌肉,眼神柔和,微微的嘆息一聲,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聲音輕輕說道。
夏雲趴在床上,感覺剛剛在打架的時候,後背挨了兩棍的地方,被抹上了一些東西,頓時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然後一雙有些冰涼的柔軟小手,力道均勻的揉捏著肌肉。
藥力滲入皮膚,刺痛慢慢消退,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熱意,肌肉放松,原本的淤腫也漸漸散開,暖洋洋的煞是舒服。
當然,更舒服的是那雙微涼的小手在自己背後的游走,酥酥麻麻的,讓夏雲有些想入非非,下面的小弟弟也不自覺的慢慢立正敬禮。
正有些浮想聯翩間,那雙小手離開了背部,然後蔣佩蘭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褲子也月兌了吧!」
夏雲大驚失色,怕下面的丑樣露餡,也不敢翻身,只是連連搖頭,「這個我夠得著,我自己來就行了!」
蔣佩蘭沒好氣的拍了夏雲背部一下,頓時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你又來了,我女兒都四歲了,你也不是沒見過世面,這麼矯情干什麼,我從小就學過中醫推拿,效果比你自己來要好的多!」
夏雲無奈,苦著臉萬分別扭的月兌下了牛仔褲,只剩一條四角褲衩,趕緊又趴到了床上,感覺自己老臉有點發燒。
蔣佩蘭看著趴在床上,只剩一條褲衩的夏雲,目光溫柔如水,輕輕的又將藥膏涂到了受傷青紫的部位,揉捏起來。
夏雲受傷的部位,在大腿外側靠近臀部的地方,這可比剛剛背部推拿的時候刺激多了,夏雲甚至都感覺蔣佩蘭的手,有意無意的拂過了自己的蛋,刺激的小夏雲堅硬如鐵,甚至感覺床都被自己捅了個洞一樣。
煎熬中過了幾分鐘,終于,推拿完成,蔣佩蘭的手離開了夏雲的大腿,夏雲長長的吐了口氣,覺得自己臉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又過了幾分鐘,感覺自己腿上的淤青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夏雲正要翻身起來,突然,一具**豐滿的嬌軀覆蓋到了自己的背上。
溫暖、柔軟、彈性,夏雲可以無比清晰的感覺到,兩顆肉球壓在了自己的背上,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傳入鼻子,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涌上心頭,讓他失神了許久才醒過來,渾身僵硬的訥訥道。
「佩蘭……」
蔣佩蘭覆在夏雲的背上,伸手摟住夏雲的脖子,輕輕的舌忝了一下他的耳垂,溫柔的說道,「夏雲,也許……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剩下的唯一一個可以信任、可以躲在懷里哭泣的男人了,我不奢望跟你有什麼結果,但是,希望你能偶爾記得,在地球的另一邊,還有我這麼一個老同學……」
「要了我好嗎?夏雲!」
這個時候,夏雲要是還能拒絕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一個翻身,將蔣佩蘭壓在了身下,看著佳人嬌艷如花的臉龐與溫柔如水的眼眸,夏雲低下頭,輕輕的吻在了蔣佩蘭的紅唇上。
整個晚上,夏雲都在與蔣佩蘭抵死纏綿,整個總統套房里,到處都是他們交歡的痕跡,從床上到地上,從沙發到椅子,從臥房到會客室,從餐廳到書房再到浴室、室內游泳池,最後趴在了落地玻璃窗上,看著夜色中的越寧,瘋狂糾纏直至兩人同時攀上巔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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