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要結婚的夫妻了,這麼見外干什麼,再說,我對你沒欲.望。」戚擎蒼不耐煩地抬起手,三番兩下除掉她身上的全部阻礙。
赤.果相見,桑念初尷尬極了,更尷尬的是她都成這樣了,戚擎蒼看上去好像真的沒有任何激動的樣子。桑念初環著胸盯著他的身子打量,反倒把他看得也不自然了,皺著眉頭說︰「你找什麼呢?」
「沒什麼……」桑念初悻悻地說。她是對這個男人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麼?這為什麼和書里寫到的男人的狀態不一樣,他們不應該一看到一絲不掛的女人就心起歹意麼?難道……是自己身材還不夠好?
「洗吧,洗好了叫我。」眼見著桑念初的眼神越加迷蒙,知道她分明想到別的地方去了,戚擎蒼只好把她的思緒拉回來,「你隨便泡一泡就好,需要我幫你洗頭發麼?」
「要!」桑念初忽然回答得斬釘截鐵,把戚擎蒼嚇了一跳。
她邁進浴缸里坐下來,將凝脂般的肌膚全部沉在水下,只剩下肩膀以上、雙手和膝蓋露在水外,白玉般的肌膚立刻染上一層淺淺的胭脂粉。水溫不熱不冷,身子好像立刻得到了放松,桑念初看著站在門口的戚擎蒼,咬著唇說︰「我沒辦法洗。」
「你要用什麼牌子的洗發水?」戚擎蒼拖過小凳子坐在她身子後面,將她的發用水打濕後問道。
「隨便,你看著來就好了。」桑念初閉上眼楮。她害怕有人抓她頭發,卻又喜歡那種身上像過電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許是太累,自己竟然有想睡覺的沖動。
戚擎蒼將她海藻似的黑發打上洗發水輕輕揉搓,一面感慨著她的發真的又直又柔順,那麼黑,像絲綢一樣光滑瑩潤;另一方面又遺憾為什麼佩慈不肯留長發給他,她不懂麼,短發只是男人偶爾的調劑,他們最愛的還是長發際腰輕舞飛揚的女人。
「你……是不是也經常給佩慈這樣洗頭發?」桑念初突然就提到佩慈的名字,緊張得戚擎蒼手一滯。
「干什麼?嚇我一跳。」戚擎蒼不耐地說,「不經常,但是洗過,怎麼了?」
「哦。」桑念初沉默半晌,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出這麼一句,或許只是因為突然發現他很溫柔,所以就很想同他說些什麼罷。
「那——其實,你們男人不會看到女人就心猿意馬,對吧?」聲音細弱蚊蠅,她這才問出她真正想問的問題。
「什麼?」嘩嘩的流水聲作祟,他都沒听清她說什麼。
「你們男人是看到所有女人都會興奮麼?」桑念初突然鼓起勇氣提高聲音問。
這女人想什麼呢!戚擎蒼看看,好像沒什麼特別癥狀。
「你看小說看太多了,男人只在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面前才會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