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成長 5.第5章︰美麗的邂逅(二)

作者 ︰ 秋飛

第5節第5章︰美麗的邂逅(二)

第二天下午最後一節課是文娛活動課.鄭夢雨混在學校的舞蹈隊里,伴隨柔和的音樂在排演即將到來的國慶節的節目.她身段苗條,雙腿修長,抬腿轉身,顯得婷婷玉立。夢雨在更衣室換掉香汗淋灕的舞衣和舞鞋,穿上了短袖的白色校服和綠色的校服短裙。

當夢雨走出一樓的舞蹈門口時,許多放學路過的同學都忍不住向她行「注目禮」。膽大的男同學們睜大眼楮直呆呆地望向她胸口,膽怯的同學,則用眼鏡邊框漏出來的余光,在她的臉龐和上半身游移。

小雨兒昂著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而更多的笑容則藏在她的心底。

是的,對這類羨慕,愛慕或貪婪的眼光,小雨兒從初二就開始感到,體會到。一路穿越這些眼光成長,她慢慢地就開始習慣了,並暗地里有一種不便齒口的驕傲。

她知道,自己是美麗的。多年的舞蹈訓練,塑造了她曲線流暢優美的身材;老媽初二開始就給她購買了各種隆胸沐浴用品和增白美容化妝品。她堅持不懈的用,長年累月的就顯露出效果來︰她的雙峰比同齡人要高聳些,面貌較同齡人白淨些,皮膚較她們女敕滑些。這就一點兒也不奇怪︰有時候,女同學會嫉妒她,男同學則會留意,甚至喜歡她。

不過,小雨兒的心底,也有自己過不了的「坎兒」︰自己的文化科成績不好,尤其是英語,上課時便是鴨子听雷,令她頗為煩惱。

唉,要不是有一位好爸爸,憑自己的成績是進不了這所中學的大門的呀。幸虧老爸很善解人意,常常安慰小雨兒說︰「乖女兒,不怕的,有爸爸在,就有好大學讀嘛」……

「今天是星期五,好舞是回家呢,還是到公園跑步?」

鄭夢雨背著雙肩行李包,思緒紛飛地走在校道時,腦子里突然就冒出好舞的身影來。

「去公園走走吧,或許能踫上他呢」。

此刻的吳好舞,正坐在公園東北角的「金婚亭」石上,翻閱著手中的《新概念英語3》。金婚亭建在假山假石上,腳下是秀麗的湖光水色。曬著夕陽的柔光,好舞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歡暢起來。瞧瞧,透過斑駁的樹梢,能看到昨天和夢雨並肩站立的石拱橋呢?

想到夢雨,好舞的心就怦怦地跑起舞來,甚至連那虛幻的舞蹈的腳步仿佛都能清晰地听見。

他抱過夢雨,就在二周前︰雖然是意外的肌膚接觸,卻讓小好舞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孩身體的柔軟和溫熱;他「踫過」夢雨的手指,就在昨天,就在那波光閃耀的石拱橋的欄桿邊︰小雨兒的手肚子輕輕地觸踫了他的手背——小雨兒手指的光滑和細膩至今仍停留在他的手背。

他昨天匆匆而逃,是因為自己當時的心跳的確太急促了,如讓夢雨听見了,那會多不好意思呀?!

今天下午的文娛課,原計劃留在班里自習———復習語文寫作,可不知怎麼的,總靜不下心來︰心象湖邊迎風飄揚的柳條,想飛出教室,飛出學校,飛出課本,飛到一個寧靜而美麗的地方。

于是好舞就索性隨手拿了一本英語書,走出教室,離開學校,走進公園,踏上石拱橋,最終爬上了這所亭子。

「夢雨會在哪里呢?」

他的心一動,人就站了起來,朝石拱橋望去。

他驚喜地看到了夢雨。夢雨正站在昨天的欄桿邊,雙手扶欄而立。光淡風輕,夢雨的綠色裙子在微微地飄動,裙幅不時吻過她修長潔白的大腿。她站著一動不動,抬頭望著西沉的夕陽……那姿態,使好舞一下子想起了雕刻在西湖湖邊的「西子姑娘」——美麗、淑靜而若有所思。

吳好舞在亭子上靜靜地俯看著夢雨。過了好一會,他彎腰拾起書本,準備走下亭子,走向石拱橋。當他直起腰再向夢雨望去時,他看到石橋的左邊走上來一位男孩,徑直走到了夢雨的身邊。該男孩是「金毛獅」吳勇!————彼君扎著一條金色的長辮子,,開著男式雅馬哈上下學,是花城中學「聞名內外」的富二代。當吳勇靠近,夢雨扭頭看了吳勇一下,就轉身向右邊的公園門口走去,吳勇緊跟在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公園。

好舞目送她們離開後,從亭子上快速地爬了下來,走上了石拱橋,在橋欄邊扶著欄桿站立了好一會,然後撿起一塊石子「咚」的一聲遠遠的拋丟到了湖里。

石子激起的波紋,把倒映在湖水里的山亭樹木,撕裂得支離破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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