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成長 8.第7章: 溫暖的故土(二)

作者 ︰ 秋飛

第8節第7章:溫暖的故土(二)

第7章溫暖的故土(二)

第二天一大早,小好舞就跟著父母出山勞動。田野上,人們在忙著收割水稻,收獲蕃薯、收砍甘蔗……

男人勞動的吶喊聲,婦女邊干活邊聊天的說話聲,小孩相互追逐玩耍的歡笑聲,此起彼伏,交雜混錯,倒也是一幅熱鬧非凡,親切無比的田園圖景。

小好舞負責碾稻谷。他雙手握著稻桿子,右腳把打稻機的輪子踩得呼哧呼哧的飛轉,蕙子一接觸到輪子,谷便如金黃色的珍珠紛紛散落下來,  啪啪地掉在谷倉里。不一會,他就汗流浹背,整個上半身猶如淋了一場雨的往下滴水。

這樣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個上午,終于把一畝地的水稻收割完畢。小好舞擦著臉龐的汗水,望著空曠了的田地,和母親一起開心的笑了起來。

中午飯後,小好舞打算留在家,下午再出山幫老人收蕃薯,但老爸制住了他,並催他趕快上學去——老爸說︰「田里只有臭泥巴,書里才有黃金屋。」讀書人,就須專心于書本。老媽也補充說︰「趕快去學校吧。下午,劉伯伯家的女兒巧珍會來幫忙的。」

中午,烈陽當空.炫得人眼楮都似要冒火。田野靜悄悄的,人已走光,只留下等待收割的水稻和甘蔗。好舞站在村路口的大榕樹下,一邊等公車一邊敞開襯衣給自己扇風。

突然路旁的甘蔗林,「沙沙沙」的一響成一片,不久就鑽出了同村的劉巧珍。她左手提著一把彎月刀,右臂彎下抱著幾支甘蔗。

吳好舞連忙轉身扣紐扣,襯衣的最後一顆扣子還沒扣上,巧珍已站在了他面前。

劉巧珍生得眉清目秀。孤度優美的隻果臉上,「刻畫」著彎月似的眉眼,有些上卷的眉毛下閃撲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微笑時,小巧的嘴邊會隱現出兩個動人的酒窩;她皮膚白皙,身材如楊柳。美中不足的是,生得有些矮,個頭恰似「國球皇後」鄧亞萍;而且,初中沒畢業就退學了。

她有些局促地望了一眼吳好舞,然後從右臂的甘蔗里,挑出兩支又大又直的甘蔗。只見她揮舞彎月刀,啪啦啪啦的給甘蔗削毛、去皮、宰腰,不一會,就整弄出一小捆的「白肉兒」甘蔗來。她抽出一節,其他的用藤條扎捆好,她把那節甘蔗遞到好舞的面前說︰「我家自留地的。我種的。你吃吧,甜得要死。其他的,你帶回學校慢慢吃。」接著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條干干淨淨的花手帕,讓好舞先抹抹手再吃。

好舞有點兒緊張地接過了甘蔗,但沒接她的手帕,淡淡地說「謝謝了,我呆會再吃吧……」。

巧珍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好舞這樣,就望了望好舞,低頭拾起其他幾條甘蔗,默默地向村子走去。

好舞握著甘蔗,心里有些喜也有些驚,就不禁回頭看看巧珍,結果發現,走到半路的巧形也正回頭望著他呢。好舞不好意思地扭過頭,眼直直地盯著公車開來的方向。

很快,上縣城的公車駛了過來,好舞把車招停,抱著甘蔗上了車。他心里暖暖的,就把甘蔗分給鄰座的旅客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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