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林晚情回到了夏希爾酒店的房間,葉梓臣一把抓住林晚情的手,將她帶向自己的懷里,伸手挑起她的下顎,迫使她的視線和他對上。
唇角揚著一抹戲謔的笑,看的林晚情渾身的不自在,「當著那麼多媒體的面給我難堪,晚情,說說,把婚戒當尾戒用,什麼感覺。」葉梓臣換換抬起林晚情那帶著尾戒的手,因為是婚戒,戴在小指上大了一圈,看上去有些不合拍,
林晚情仔細打量著小指上的那枚戒指,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取下放到了葉梓臣的手掌心,隨後說︰「我對這個呢,不是很喜歡,所以,還給你。」
葉梓臣皺起了眉,對林晚情的這個舉動顯然是不樂意的,他寧願她把這個婚戒當尾戒戴在手上也不要她把戒指還給他,葉梓臣冷眼看著林晚情,然後霸道的把戒指給套回了她的手上,當然還是小指,因為沒有林晚情的允許,他怎麼敢把戒指給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葉梓臣,拿下來,我不要這個。」林晚情看著葉梓臣抓著她的手,再把戒指套進了她的小指上,等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林晚情立即就動手準備把戒指拿下來,可是,先前還戴的有些大的戒指,此刻卻拿不下來了,這讓林晚情的心沒來由的慌了。
拿不下來戒指,意味著什麼,更何況,這戒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婚戒,等回到了總部,那些人看見了,該說什麼了?葉梓臣看著她白做功夫,摟著她的腰,在她的耳邊緩緩說道︰「如果你想比亞也來到亞洲部和安吉爾在一起的話,你就繼續想辦法把戒指拿下來。」
林晚情知道比亞現在和安吉爾膩味在一起,而且也有在一起的前兆,就算是她不同意都不行,「把你身邊的秘書給我一個,我讓比亞調來千鶴市。」林晚情想,長痛不如短痛,她總不能扯著比亞,讓他不要談女朋友吧。
葉梓臣沒有想到,林晚情竟然把候補秘書的人選打到了他的身上,葉梓臣笑了笑,輕輕吻上她的唇,並且問道︰「我把我的秘書給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嗯。」尾音上揚,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林晚情頓時黑了臉,當初不知道是誰,縱容辦公室戀愛,要不然她到現在也不會出現沒有秘書可用的情況。
一把火在林晚情的心里燒啊燒,然後她猛一下拍開葉梓臣的手,轉了個方向,雙手狠狠的揪起葉梓臣的衣領,憤恨的說道︰「當初不是你允許並縱容辦公室戀愛,安吉爾和比亞又怎麼會成為代表?」
比亞現在一顆心都在安吉爾的身上,估計早已經忘記了她這個上司的存在,這讓的狀況是誰造成的,是葉梓臣,是他,如果不是他,比亞會愛上安吉爾?
林晚情現在完全被憤怒佔去了理智,想她辛辛苦苦帶起來的兩個秘書,轉瞬之間給了伯尼做嫁衣,她怎麼甘心啊,所以不甘心的結果就是在葉梓臣的面前鬧別扭,是的,鬧別扭,林晚情的一切展現在他面前的情緒都是鬧別扭,可以說,他非常的享受這種的,林晚情式的鬧別扭。
葉梓臣沒有說話,只等著她把情緒發泄完,他看著她因為生氣而鼓起的腮幫,這種孩子氣的表情可是很少會在林晚情的臉上出現,所以他也很手癢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不怕我把你的權利架空?」葉梓臣可沒有忘記林晚情在那天晚上說的話,不過他也有這個打算,把林晚情在B•N•K的權利架空,一心一意做他懷里的女人,不過他這麼做,應該會很快的就被林晚情發現吧,畢竟以她的聰慧,要發現這個不是難事。
「怕,但是,我也不能缺了秘書不是,你身邊的秘書一個可以頂兩個人用,我何樂而不為呢。」林晚情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很快,但也很清晰的讓葉梓臣給看見了,其實林晚情早就瞄上了葉梓臣身邊的一個秘書,一直在想著用什麼法子可以把他騙過來,不過,機會也沒讓她等太久。
「說吧,是誰。」葉梓臣妥協了,他一妥協,林晚情就開始得寸進尺,這個時候,她往往會大開口,往他最不願的一處狠狠的戳下去。
林晚情沒有絲毫由于的報出一個人名︰「埃布爾。」其實這個答案葉梓臣一早就想到了,在總部的時候,林晚情的目光總是似有若無的往埃布爾的身上瞄,不是出于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情愫,而是,像看到了獵物一樣的狩獵者的眼神,埃爾爾是他身邊最得力的秘書,瞧瞧,林晚情一開口,他身邊就缺了一個大口子,不過也只是出了一個大口子,比不得林晚情身邊即將一個秘書都沒有。
她看到葉梓臣沉下來的臉,以為是不同意把埃布爾給她,戲謔道︰「怎麼,舍不得,只是埃布爾而已,你身邊不是還有一個比埃布爾還厲害的秘書麼。」
听她這麼說,看樣子是把他身邊的人都給了解了一番,不過她獨獨瞄上了埃布爾,這說明,她知道埃布爾是他身邊幾個秘書中,工作能力最強的。
「你就沒有考慮一下我麼。」葉梓臣說的甚是委屈,但是這一份委屈在林晚情的眼中卻是一文不值,林晚情瞥了他一眼,無表情的說道︰「考慮你,為什麼,難不成,你還要跟我一個女人搶秘書?」
听,听听她說的話,搶秘書,也不看搶的是哪個秘書,埃布爾可是他最舍不得的,偏偏林晚情還一口咬定了就要埃布爾,「晚情,你真的沒有為我考慮一下?就一下?」葉梓臣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很認的看著林晚情,而林晚情呢,睜著一雙狐疑的眸子,看著葉梓臣,忽然不解的問道︰「考慮你什麼?」
這話說的真傷人心,葉梓臣低垂下頭,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整個身體都癱在了林晚情的身上,然後在她耳邊有氣無力的說︰「你真是個冷心冷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