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個房子,林晚情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洗個澡,再把自己丟進柔軟的大床里睡個回籠覺,她早清早的起床,就是為了一睹那個葉梓臣說羅納柴爾德家最漂亮的領地,現在好了,什麼都沒看到,反倒是搭進去不少的時間。
「晚情,你不覺得我們最近缺少點什麼麼。」林晚情前腳剛進房間,葉梓臣後腳就跟了進來,並且迅速的鎖了房門,林晚情被他抱在懷里,透過那不算厚的布料,她能感覺到逐漸升高的體溫。
「葉梓臣,現在是白天。」林晚情現在是明白,絕對不能掙扎,一掙扎只會引來反效果,但是,就這麼被葉梓臣給抱在懷里,她也覺得很別扭。
這段時間,她刻意的和葉梓臣分開房間睡,就是為了防止這個,可是她忘記了,這整個房子都是葉梓臣的,房間的備用鑰匙也都在葉梓臣的身上,若是他想,他隨時都能用備用鑰匙打開林晚情的房間,只是他沒有。
「晚情,你都冷落我好幾天了。」葉梓臣那暖暖的帶著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听的林晚情直起疙瘩,葉梓臣一個大男人,裝什麼備受冷落的古代妃嬪?而且,誰敢冷落他?她討好他還來不及,當然,是在他沒有那種想法的時候。
「葉梓臣,唔……」就像是在等著林晚情自己送上門一樣,就在她頭一側,葉梓臣就迅速的佔據有利形勢,勾著她的舌,緩緩的墮入那久違的感覺中。
這一切出現的,是那麼的突然,林晚情沒有做好任何的防備,就這麼的……「葉梓臣,我討厭你。」林晚情頭埋在枕頭里,沉悶的聲音自枕中傳出來,葉梓臣聞言,伏在林晚情的背上,手指玩弄著她的發絲,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後背,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說道︰「討厭我?可是剛剛又是誰,在求我……」
說起剛才,林晚情的臉更紅了,埋在被子里只將那一縷縷的發絲露在外面,「晚情,說實話,給我一個準信,什麼時候才同意和我結婚?我這心啊,被你這麼一直吊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林晚情是個優秀的女人,隨便的一站,都會引起男人的注目,這讓他很糾結,他在林晚情這里,可是什麼名分都沒有。
那細長的手指,沿著她白皙的果背緩緩下移,就像是故意的一樣,癢癢的,折磨著脆弱的神經,沒一會兒,林晚情就繳械投降,從被子里出來,紅紅的一張臉帶著委屈看著葉梓臣,「葉梓臣你給我滾下去。」這個男人,在這種事上一點也不知道收斂,她現在全算酸軟就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可是這個男人呢,神清氣爽跟個沒事人一樣,這讓她心里非常的不平衡,非常,非常的。
「晚情,只要你告訴我,什麼時候你才同意嫁給我。」葉梓臣問過林晚情很多次,可是,每一次,林晚情不是把話題給岔開,就是對著個話題拒不回答,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林晚情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就知道葉梓臣會問這個問題,林晚情已經不想去回答,她看了葉梓臣一眼,很明顯是有回避的意思,可這一次,葉梓臣不想再听林晚情去敷衍這個問題,這一次,他一定要從林晚情的口中听到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你,想做什麼。」林晚情害怕的往床後挪了挪,挪到了床沿,被葉梓臣伸手又給拉了回去,看著那懾人的眼神,林晚情干脆選擇閉口,只要不開口,他就什麼都問不出來。
可是,林晚情不開口,葉梓臣總有辦法讓她開口,低下頭照著她的肩膀就咬了一口,像是發泄一般咬的很用力,「,葉梓臣,你是屬狗的麼,咬的很疼的。」瞧瞧,林晚情怕疼,就這一點,就足以讓她敗在葉梓臣的手中,「現在,該回答我,什麼時候可以嫁給我了麼。」
他等的就是林晚情開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晚情,「葉梓臣,你卑鄙無恥。」林晚情疼的揉著肩上的那齒痕,惱怒的瞪著葉梓臣。
「不知道,也許明年,也許後年,也許幾年後。」林晚情依然打著馬虎眼,不想給葉梓臣一個實際的答案,她現在不想結婚,而且,她也不想放棄如今的事業,而且,嫁給葉梓臣或許,不一定是一個最好的歸處。
就像是猜到了林晚情說這話的意思,葉梓臣眸色一愣,伸手鉗制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視線只能集中的看他一個,「晚情,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如果你敢嫁給別人,我會讓那個男人後悔一輩子。」這已經算是一個警告了,而且還是一個很嚴厲的警告。
但如果真到了要用到威脅才能把林晚情給留在身邊,或許得不償失的人會是他,林晚情忽然垂下眸子,掩住了眼中的神色,忽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不會嫁給你,但也不知道嫁給誰。」
這話說的又是模稜兩可,但葉梓臣有充分的信心,因為,林晚情能嫁的,至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別的男人別想肖想,而且,在千鶴市,B•N•K的那個宴會上,他已經公布了,林晚情就是他的未婚妻,既然都把話給說出口了,還有能收回的?到時候林晚情只有嫁給他,不然的話,社會的輿論,可是會把她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