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一個人喝醉了酒,大致上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喝醉了就睡,是屬于安靜型的。另外一種就是大吵大鬧,借酒撒潑型的。
余安安如果是在平常的情況是屬于第一種,可現在正是她人生最艱難的時刻,所以性情大變,直接跳躍到第二種了。
不過畢竟的富家千金,名媛淑女,所以就算撒潑也是要講素質的。所以,她此刻覺得發熱的時候,也還是很文靜的把全身的衣服給月兌了,並沒有七手八腳的撕扯。
酒喝多了之後身體的確是會發熱的,余安安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即便此刻一絲不掛,可還是覺得熱的難受。她現在暈乎乎的哪里知道去開空調,只是光著身子在床上不停的翻滾。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搖搖晃晃的起身,模索著朝著洗手間去了。
今晚上她跟徐夢芝解決掉了四瓶威士忌,她一個人就差不多喝了快三瓶,這會醉的真的是連人都分不清了。
好不容易模到了洗手間的門,雙手握著門把手,輕輕一轉,門就打開了。只是奇怪的是,洗手間的燈居然是開著的,里面還有唰唰的水聲。
不過就算里面現在站著一個**的男人,余安安只怕也看不見了。她現在只想跳進冷水里,然後舒舒服服的泡一泡。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快要熱的燃火了,簡直都要受不了。
走進浴室,搖搖晃晃的來到簾子前,手伸出去,拽了幾下才拽到簾子。而後深吸一口氣,嘩的一聲掀開了。
頓時……
一副結實健碩的**就出現在了余安安的面前,她眼楮眨巴眨巴兩下,並沒有去看那副身體的臉,而是順著胸肌,月復肌然後往下面看了下去。
身體的主人的雙手還在揉著頭發,此刻全身的肌肉僵硬,就好像是被點了穴一般,不能動彈了。要知道,余安安此時可是意思不怪。雖然他是個正人君子,可是人家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可能不看一下吧。這也太對不起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不過余安安似乎是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迫,她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目不轉楮的看著那個十分私密的部位,好半天才悠悠的說了一句︰「嗯,不錯,尺寸還行!」
這話差點讓身體的主人吐血,只是內心無比強大的可不止她余安安一個人,他也十分的鎮定。
深如寒潭的雙眸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而後無比淡定的繼續沖洗身上的泡泡,絲毫沒有把這個突然闖進來窺探他**的女人放在眼里。
余安安一臉的紅暈,嘟嘟紅女敕的雙唇,裂開嘴十分奸邪的笑了起來︰「好想模模看……」
其實她現在說的話都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現在她全身的神經都處于極度興奮當中,哪里還會去考慮什麼禮義廉恥。
倒是正在沖水的季少凡被她這句話嚇了一跳,雖說跟這個女人馬上就要結婚了,可是他還是不能容忍這個女人現在就踫他的身體。
原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就算對著她的**,自然也不會對她有反應了。
一雙劍眉緊蹙,幾下沖洗干淨,而後拿起浴巾擦拭了一下,就把自己下面圍的嚴嚴實實的。赤著腳直接走了出來,經過余安安身邊的時候,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完全把她當成透明的了。
余安安的眼楮還一直盯著季少凡的下面看著,嘴里念念叨叨的,手指還在比劃著,似乎是在目測那尺寸到底有多長。
「喂,你過來……」
余安安突然開口,打了一個酒嗝,含糊不清的喊道。
季少凡不是沒听到她的聲音,只是卻不打算例會。今天已經讓這個女人佔盡了便宜,難不成還要讓她借著酒勁為所欲為麼?
雖說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可是他對于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尤其還是這種自動貼上來的女人,他只覺得惡心。
這一大晚上,季少凡從見到余安安那一刻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即便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沒得打算開口的。
理都沒理余安安,直接走出去,順帶關上了洗手間的門。而後坐在沙發上,等著周揚給他送衣服來。
余安安見那人不理自己,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她可是余安安,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余大小姐,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無視她了。
心里壓著火氣,搖晃著身體幾步追上去,想要拽著那個男人好好教育一番。可是到了門口卻怎麼都打不開門了,估計是被季少凡給鎖住了。
「開門……開門……」
這會余安安的酒也醒了一些了,不過僅僅只是有些清醒了,她身體里的酒精含量可是幾百,自然不會這麼快就褪去的。
季少凡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對余安安的大吵大鬧毫不理會。他要是不把門給鎖了,難不成還讓這個女人追著出來,把他撲倒麼?
「喂……王八蛋,趕緊給我開門……我……」還沒有罵完,胃里又開始翻滾了起來,急忙跑到洗手台上哇哇的開始大吐。
半個小時後,周揚總算是送來了衣服。不過他十分好奇,BOSS好端端的去送個人,怎麼送到酒店來了?而且此時還一絲不掛的(浴巾不算),更加奇怪的是,他看到床上還有女人的衣服,丟的到處都是,就連貼身衣物也在。
難道兩個人?
季少凡見他四處張望,還一臉的疑惑,接過衣服,冷冷的說了一句︰「凡是別太好奇!」
「是,我在樓下等你。」
說著趕緊退了出去,只是心里卻抑制不住的竊喜。等走到安靜的地方,這才趕緊給老太太打電話。
「老夫人,好消息,少爺跟徐小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