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十章夢中生的「貓崽仔」也上舞台
第十章夢中生的「貓崽仔」也上舞台
帕妮麗夢中被陪伴它的狗狗性侵了以後，生了漂亮的「狗崽仔」又上了舞台，讓它風光了好一陣子，讓她感到既高興又傷感，高興的是她終于做了母親，而且她生的「狗崽仔」又漂亮又能歌善舞，博得了許許多多的觀眾的喝彩和青睞；傷心的是這「狗小妞」還不是狗狗侵犯她的結晶嗎？這還不是她最美麗的憂傷嗎？她恨因為自己太孤單，才找了個狗狗陪伴反受其害。自從她跟那賊狗狗一刀兩斷之後，又過了一段孤孤單單的日子，孤獨的滋味讓她又受不了，所以後來又買了「虎妞貓」作陪伴，誰知這些狗貓獸性不改，又乘機侵犯了她……過了一段日子，心里又老感到不舒服，又有許多心事如同骨哽。早晨起床，臉還沒有洗，牙還沒有刷，就打開冰箱，看看那冰箱中被凍的發紫貓的「小弟弟」，又拿出來撫了又撫，吻了又吻，然後才又把它放在冰箱之中。這段時間，她還是像虔誠的宗教徒，早晚對那貓的「小弟弟」頂禮膜拜，成了她又一的必須課……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對背叛她的那「風流貓」舍不得呢？是對它愛的太深，恨之入骨嗎？又愛又恨造成她的這種心理變態，誰也搞不清楚，她自己更搞不清楚了。
她每天如此這般地重復著變態，變態也如此這般地折磨著她。她越是變態就越天天祈禱，越天天祈禱，就越變態……如此的惡性循環，令她越煩惱就越想睡，越想睡就越煩惱，越想睡越煩惱做的惡夢就越多……
夢中她生了一個人模貓心的女娃，又像人又有貓的血統，正像她這個「人妖」生的不男不女般，但因為是「混血兒」，長的比她還要漂亮，比她更能歌善舞，並參加了世界首屆「人貓」小姐比賽，也獲得了一等獎，也成了明星大腕。它也穿著中國古代妃子穿的飄飄欲仙的衣服，抖著翩翩的飛袖，像它的媽媽和它的「狗姐姐」一樣，血管里流著中國人的血，因此它唱的第一首歌，也是媽媽走紅時唱的在中國流行的歌——「新貴妃醉酒」，不過由于它與媽媽及「狗姐姐」隔了代，所以唱的與它的媽媽和「狗姐姐」唱的有很大的不同，主要是在歌詞上作了一些修改，滲入了它自己很多個人的情感原素……
那一年，那一年海邊椰花開枝頭
那一年，那一年人貓共床留下太多愁
不要說人是貓非錯與對
只想夢里「貓崽仔」登台幾回回
如花似玉的「貓妞妞」是給她的禮物
貓歌貓舞幾番輪回為她歌舞
貓步的曲線是為她而蜿蜒
明眸的貓眼閃閃著紅顏
人貓就在一瞬間
同上舞台情似天
愛恨兩茫茫啊
人貓怎相戀
椰花樹倒影明月
誰知吾貓心中寒
醉在「人妖」懷
夢回貴妃愛……
帕妮麗坐在台下一邊注視著台上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覺得這「貓崽仔」都很像她，好像她與它已經穿越過人貓之間的界限，穿越到唐明皇的宮殿。唐明皇仔細地觀察了她與它，覺得他們長的十分相像，而且它長的更漂亮。見她們的天生麗質，千妖百媚，便把她們雙雙地留了下來。從此她們一朝選在君王側，在皇帝殿之中歌舞翩翩，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暢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隨著她們的亦歌亦舞，台下的文武百官，交頭接耳悄悄地耳語起來了……
「這小貓妞多像她的媽媽啊！」
「不知比它的媽媽漂亮多少呢！」
「人家唱‘那一年，那一年雪花飄落在枝頭’，她為什麼改唱‘那一年，那一年海邊椰花開枝頭’呢？」
「還不是它生在滿是椰樹的海邊，長在滿是椰花飄飄的海邊嗎？」
「它為什麼把人家唱的‘那一年，那一年的華清池留下太多愁’，改成‘那一年，那一年人貓共床留下太多愁’呢？」
「還不是她媽媽被那狗貓性侵，才生下它這如花似玉多愁善感的混血兒嗎？」
「它為什麼唱‘不要說人是貓非錯與對，只想夢里‘貓崽仔’登台幾回回嗎？’」
「還不是說沒有那狗貓的野蠻入侵，怎麼可能有它這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呢？」
「它為什麼唱‘如花似玉的它這個貓妞妞，是送給她的禮物’呢？」
「還不是上天送給它這麼個風度翩翩的禮物，想把它心上的傷心清除的煙消雲散嗎？」
「為什麼人家唱霓裳羽衣曲幾番輪回為你歌舞，它卻像貓歌貓曲幾回輪番為她歌舞呢？」
「還不是它這個貓種生下來的人樣貓心的小美女，對它的貓父親，還有幾多藕斷絲連的感情嗎？」
「為什麼人家唱‘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而它卻唱‘人貓就在一瞬間，同上舞台情似天’呢？」
「還不是它相信，能超越與媽媽之間難以超越人貓的界線，可以在人生的舞台上永遠攜手高歌嗎？」
「人家唱‘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它卻唱‘愛恨兩茫茫啊，人貓怎相戀呢’？」
「它還不是相信，如果沒有它父貓野蠻的入侵，怎麼能有它這種鐘情萬種的女兒呢？」
「人家唱‘菊花台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它為什麼把它改成‘椰花樹倒影明月，誰知吾貓心中寒’呢？」
「還不是懷念生身于它的野‘貓父’嗎？」
「人家唱‘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它卻把它改為‘醉在人妖懷，夢回貴妃懷’呢？」
「還不是她為媽媽的漂亮和能歌善舞，感到無比的自豪嗎？」……
帕妮麗一邊看一邊听，緊緊地注著它的一招一式一舉一動，覺得這「貓崽仔」都很像她，又比她和「狗姐姐」唱的更好，舞的也更瀟灑。好像它和她，已經穿越過人貓之間的界限……
「這‘貓崽仔’，難道不是唐代楊貴妃穿越到現代的泰國來了？」
「真想不到一個人樣貓心的‘貓崽仔’，真的成了大美人了！」
「不是說貓只會走貓步嗎？想不到它竟然殺到‘人妖’歌舞的大舞台上來了！」
「不管白貓黑貓，只在在‘人妖’歌舞的舞台上唱的好，舞的好，就是好貓啊！」……
「那人樣貓心，真的也能征服海內外賓朋的心嗎？」
這時，台下好多的觀眾突然要離開座位，紛紛要上台擁抱那「貓崽仔」——那舞台上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還好被保安們攔了下來，怕他們再闖上舞台，又把他們按在原來的座位上，並分別與他們並排，親切地聊了起來……
「剛才在舞台上演出的‘貓星’，怎麼和帕妮麗如此相像啊？」
「難道也像那‘狗星’一樣，也是她的分身嗎？」
「她雖然風情萬種，但仔細琢磨起來，還是有點人樣貓眼啊！」
「貓眼和它那飛揚的睫毛不知比人漂亮多少呢！」
「是不是人與貓的混血兒，才長的如此漂亮呢？」
「它長的如此出眾，肯定是追求者甚多呢！」
「不，听說她演出後下舞台，也是一個人和媽媽一起回家，它也是‘孤家寡人’啊！」
「為什麼它也像它媽媽一樣，總是孤身一人呢？」
「是不是紅顏一定薄命啊！」
「是不是有點人模貓樣，在舞台上喜歡走曲線，走貓步，人們不敢喜歡它呢？」
「是不是它在舞台上，還耍大牌呢？」
「它雖在舞台之上耍大牌，但走下舞台還耍小牌呢？」
「此話怎說？」
「還不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它在舞台之上，演出時魅力無限，不耍大牌怎麼行呢？」
「但听說它走下舞台，生活上還耍小牌呢？」
「為什麼呢？」
「還不是因為它雖長的如此漂亮，但還沒有月兌盡貓眼的影子啊……」
「這樣說來，是不是很多人想追它而不敢追呢？」
「是啊，它現在晚上歌舞演出完，一走下舞台，都是媽媽帶著它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為了排泄孤獨，經常二個人在海邊的酒吧一條街喝的稀巴爛醉……」
「它不是曾經風光無限嗎？」
「是的，當它一走上舞台，劇院內的觀眾爭相起立，寧可不坐，也有擠到前排把它鐘情萬種的風采一一地看個夠……」
「難道這‘貓崽仔’比它的媽媽和‘狗姐姐’更加引人入勝嗎？」
「還不是它的母國的那句老話——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嗎？」
「這樣說來，將來會有一天，它會把它會遠遠地超越過媽媽和它的‘狗姐姐’嗎？」
「還不是那人間無情的淘汰規律——世上新人換舊人嗎？」
「它這天仙般美麗的‘貓女郎’，比它的媽媽還要漂亮，難道真的嫁不出去嗎？」
「是的，還不是它也和媽媽一樣，有難言之隱啊！」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世上還有人，該愛時不敢愛嗎？」
「難啊，還不是它是個人貓混血的‘人貓’啊！」
「听說它現在還是單身，但它追求真正的愛，還是從來沒有停止過啊！」
「它從來沒有對它的媽媽與它的‘狗姐姐’說過，你們怎麼樣知道呢？」
「還不是它在舞台之上，處處模仿它媽媽和‘狗姐姐’天仙般的翩翩舞姿，和那天籟般的歌聲，感受到它對人間的愛，比它的媽媽和狗姐姐更強烈呢！」
一曲剛完，一曲又起。它不但把它媽媽和「狗姐姐」唱的母國鄧麗君的歌唱的淋灕盡致，而且又把那歌詞改頭換面，加入它個人的多愁善感，唱的比它的媽媽和「狗姐姐」有更多的韻味呢！瞬間，台上在那婀娜多姿的歌舞之中，傳來了它那獨具韻味的歌聲——「我只在乎你」……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還是「貓」
雖然「父貓」性侵了你，有了我你是否要珍惜
也許你曾寵著貓，過著不孤單的日子
你怎麼會知道，強愛的「愛情」也甜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沒有你我怎能長成如此漂亮的「貓崽仔」
人生幾何得到特別的母愛
縱使失去野蠻的父愛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母愛的情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見到我的「貓父」
我會摔它幾多巴掌，而後又會吻它個不停
因為它侵害了你，使你老是傷心不已
但如果沒有它的強暴，這世界哪里還有我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承受「父貓」的罪惡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純潔的母愛
縱使全部失去「父愛」也不會珍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母愛的情意……
帕妮麗在台下一邊看著一邊听著，為她的「貓崽仔」把鄧麗君的歌詞改的如此委婉，如此撕心裂肺而似乎感到淚水都「進腦」了，手上還拿著手帕，激動的一點淚水都流不出來。大概是她心里所有的淚水都流干了嗎？只見她俯著頭還輕輕地哭泣，哭著哭著，似乎全場的觀眾都跟著她在哭……在這一片的哭聲之中，觀眾們又不斷地交頭接耳，不停地議論……
「剛才唱改了詞的鄧麗君的歌，似曾相識啊！」
「是的，它不但像它的媽媽，也像它的‘狗姐姐’啊！」
「唱的太好了，不但形似鄧麗君，還十分神似呢！」
「不但神似，而且歌詞改的特別好，把它自己的愛恨情仇，全部溶入在其中呢！」
「它為什麼唱‘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不是‘貓崽仔’呢’？」
「還不是如果沒那它那‘貓父’侵犯它的媽媽，它怎麼可能長成如此漂亮的‘人貓’呢？」
「它為什麼唱‘雖然父貓性侵了你，有了我是否要珍惜呢’？」
「這還不是要它的媽媽不要和它的‘父貓’太計較，沒有它，哪有我這麼漂亮的女兒？還不值得去珍惜嗎？」
「它怎麼會唱——你怎麼會知道，強愛的愛情也甜蜜呢？」
「還不是它要讓它的媽媽知道，只要‘父貓’強愛了她，才有它這可愛的愛情結晶呢？」
「它怎麼唱‘人生幾何得到特別的母愛，失去野蠻的父愛也不可惜呢？’」
「還不是它一方面肯定母親強烈的關愛，另一方面對野蠻的父愛也大加鞭韃嗎？」
「它為什麼一方面唱——如果有那麼一天，我見到我的貓父，會摔它幾多巴掌，而會又會吻它個不停呢？」
「沒有它‘貓父’野蠻的殘暴，會有它這個‘貓崽仔’嗎？」
「它為什麼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去承受‘父貓’的罪惡呢？」
「還不是它的父貓最原始的最野性的跨界的性沖動，才造就今天的它嗎？它如果不敢去承擔，誰承擔呢？」
「它為什麼唱人生幾何得到母愛，縱使失去全部父愛也不可惜呢？」
「還不是它強烈的愛憎分明嗎？對于它的母愛，它是感恩不盡；對于野蠻的父愛，它既肯定它只有野性的沖動，才能生下如此可愛的它，又痛恨它野蠻的舉動！」
又一曲終了，帕妮麗一邊听一邊淚流如注，好多台下的觀眾紛紛圍了過來，要替她擦淚，並請她上台和她的「人貓」女一起合唱，她被當場觀眾簇擁著上台，母女倆開始在台上互相一轉身，換一個角色，用鏗鏘有力的男聲音，唱起雄壯的中國歌曲——「霸王別姬」……
首先由它用醇厚高亢的聲音歌唱——
我站在風塵滾滾的芭堤雅海灣
恨不得唱盡綿綿心痛
恨「父貓」
太沖動
媽媽忍恥負重
才是天下英雄
而後它的媽媽接著也用高音唱——
人世間有百媚千紅
我獨愛你「人貓」那一種
傷心處宛如挖心般痛苦
多少年野蠻的愛終于有了結晶啊
而後她們又連手用高昂的聲音合唱——
我心中，你最忠
假愛死，真愛同
你我同用柔情無限
換我刻骨銘心放縱……
她倆合唱到這里，全場的觀眾被感動的都站了起來，把所有會場的花籃都買光了，爭先恐後地要沖上會場奉送。帕妮麗母女看到如此地熱情的觀眾烽擁，趕緊走下舞台，和每一個的觀眾熱烈地擁抱，甚至吻著那些大人帶來的女圭女圭，並舉過了頭頂向全場的觀眾打招呼……等到台下觀眾重新把它簇擁上舞台之後，被感動的觀眾坐下來又開始紛紛議論了……
「它為什麼要站在風塵滾滾的芭堤雅海灣，唱盡綿綿心痛呢？」
「還不是它對于生于斯長于斯的泰國的芭堤雅海灣，有著無限的眷念嗎？」
「它為什麼要恨它的‘父貓’太沖動了呢？」
「還不是它太野蠻地性侵了它的媽媽嗎？」
「它為什麼歌唱它的媽媽帕妮麗忍恥負重，她才是天下真正的大英雄呢？」
「沒有它媽媽忍受愛性侵的恥辱，痛痛苦苦地把它生下來，它還有今天嗎？還有如此精彩人貓版演出嗎？」
「它的媽媽帕妮麗為什麼唱‘人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人貓’那一種呢？」
「還不是她超越人貓之間的愛，把被性侵的恨全部傾注它的身上變成愛嗎？」
「它的媽媽為什麼唱‘傷心處宛如挖心般的痛苦，多少年被野蠻傷害的愛終于有了結晶啊！’」
「還不是她寧可自己忍恥負重，只要有了它這‘野種’能長大成材，成為能歌善舞的‘人貓’歌舞演員，她認為自己作再大的犧牲也值得啊！」
「她們為什麼合唱‘我心中，你最忠，假愛死，真愛回’呢？」
「還不是表示她們一致表示對真愛始終不愈的追求麼？」
「她們為什麼還一起唱‘我們同用柔情無限，去換我刻骨銘心的放縱呢？’」
「還不是她們只要堅持用柔情無限的歌舞演出，就能把它‘父貓’留給她們刻骨銘心野性的記憶給甩掉嗎？」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它不但能把它媽媽和‘狗姐姐’唱的中國鄧麗君的歌唱的韻味十足，而且又把其中的歌詞改頭換面，改成十足泰國味和「貓咪」貓版的絕唱……這時，台上傳來比它媽媽和「狗姐姐」更有魅力的歌聲——「我只在乎你」……
如果媽媽痛不欲生，我和「狗姐姐」將會在哪里
雖然賤為「貓崽仔」，還是一生值得我去珍惜
也許媽媽不愛我「貓爹」，但愛的現實比夢強
不知道會不會，痛苦之中也有甜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貓媽媽」
貓生幾何能夠找到知己
縱然失去所有甜蜜的夢啊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媽，別讓你離開我
除了你，我只能感到一絲絲的孤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真愛真的來到我身邊
我會不顧一切地，跳入無底的大海里
不要什麼甜言蜜語，只要不計較「人貓」之分
我不能永遠獨善其身地活下去
我不能任世間的愛永遠匆匆地流去
我只在乎你「貓媽」送的嫁衣
「貓生」幾何得到知己
失去所有的痴情也不可惜
所以求求你，別讓我別離開「貓媽」
除了她，我只能感到一絲絲孤意……
此時那「貓崽仔」在舞台上領餃主演，帕妮麗作為配角一起演出。普通的觀眾坐在台下，欣賞她和心愛女兒精彩的演出，不時還和其它的觀眾一起鼓掌，喝彩，還和左鄰右座的觀眾交頭接耳邊看邊聊了起來……
「它的歌唱的如此像鄧麗君，為什麼歌詞和它一點都不一樣啊？」
「還不是一代有一代人愛的追求嗎？」
「這‘貓版’的‘我只在乎你’，很有個性啊！」
「還不是它特殊的經歷和遭遇，造就它特別的心理感受嗎？」
「外表看起來，她和它多麼相像呢！」
「母女如果不相像，那不就變成冒牌貨了嗎？」
「但也有點不同……」
「哪一點不同呢？」
「還不是它是‘貓版’的帕妮麗嗎？」
「似乎它的唱功和舞功，比它的媽媽更勝一籌呢！」
「不然何以說湄南河後浪推前浪呢？」
「但剛才由它領餃主演，它的媽媽成了配角啊！」
「後浪沒把前浪拍在沙灘上就算好呢！」
「剛才看她們母女在台上演出，有點像姐妹似的……」
「在生活上，她們是親密的母女，但在藝術上，她們卻是你爭我斗的冤家呢！」
「此話怎說︰還不是她們一起爭演鄧麗君這個主角，後來還不是‘貓版’的鄧麗君上，她不就當了配角嗎？」
「是啊，不然怎麼可以母女同台同演鄧麗君呢？」
「它為什麼唱如果媽媽痛不欲生，我和‘狗姐姐’將會在哪里呢？」
「還不是它媽媽如果不忍痛生它們，那‘狗崽仔’和‘貓崽仔’今天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呢？」
「它為什麼唱雖為‘貓崽仔’，還是值得它一生去珍惜呢？」
「還不是如果那野蠻的生父不給它一個生命，它哪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嗎？」
「它為什麼唱‘也許媽媽不愛我貓爹，但愛的現實比夢強呢？’」
「還不是那野蠻的愛的現實，它媽媽不接受也得接受嗎？」
「它為什麼唱‘不知道會不會，痛苦之中也有甜蜜’嗎？」
「它媽媽還不是在接受違心的愛之中，生了如此漂亮如此可愛的‘狗寶寶’和‘貓寶寶’，萬分痛苦之中，還不是有絲絲的甜蜜嗎？」
「它為什麼唱心甘情願永遠地做‘貓崽仔’呢？」
「還不是它出身于‘貓門世家’，沒有更好的選擇嗎？」
「它為什麼唱‘貓生幾何能得到知己，縱然失去所有甜蜜也可不可惜呢？’」
「還不是它始終沒有找到愛它的知己嗎？」
「它為什麼唱‘假如有那一天，真愛真的來到我身邊，我會不顧一切地，跳入無底的大海里呢？’」
「還不是它為了愛，願意付出一切嗎？」
「它為什麼唱‘不要什麼甜言蜜語，只要不要計較‘人貓’這分呢？’」
「還不是最在乎的這個世界有誰真正地愛它嗎？」
帕妮麗和她的「貓崽仔」在台上同歌共舞，分別演出了鄧麗君的歌「我只在乎你……」演到激動處，兩人相擁而涕，台下送的花籃一個個地涌上來，台下一個個花籃潮水般地涌上來，好像他們的歌舞圍著一個個的花籃轉，而一個個的花籃也圍著她們美妙的歌聲轉……而後她們一轉身，在幕後稍加化裝之後，又同步到台前，又用男聲的高音，演唱了中國的走紅的歌曲「霸王別姬」，一改過去的溫柔之音，並加入了她倆的個人感情，唱出了極富個性鏗鏘的愛之歌……
我站在綿綿的椰風之中
恨不能蕩盡心海的陣痛
撫海天
情潮洶涌；
愛在心
問天下人誰識此愛
人世間有百媚千紅
我們也是其中的一種
孤獨處貓母女相依
多少的情愛不能再匆匆葬送
我們心中，血最重
愁歡共，生死同
我們用柔情鐵骨的柔情
要讓蒼天流淚
來世也當柔雄
歸去血染晚霞真濃……
唱罷如此鏗鏘的歌曲，台下的觀眾都為她們母女拍案叫絕，想不到為此柔情似水的美女，竟有如此絕佳的雄壯唱法。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一浪高過一浪……
演出之後她們母女一起走下台，穿過一條又一條坐位之間的小路，熱情地向他們揮手致意。當場的許許多多的觀眾，紛紛拿去筆記簿，要它們一一簽名。帕妮麗和她的「貓美女」伸出了縴縴細手，簽下了歌舞般美麗的名字，簽完後又和分別與他們一一擁抱，並現場合影留念……雷鳴般的掌聲，在現場一浪高過一浪……
忽然，夜間窗外一陣陣貓叫，吵醒了翻來復去睡不著，而剛剛入睡的帕妮麗，吵破了正酣的她的「貓女兒」舞台上大顯身手的黃梁美夢，她醒來之後趕緊拿起雞毛撢，去追趕那與她為伴多時後又背叛她的野貓，追著追著,迫得貓飛夢破,終于又一次一枕黃梁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