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十八章夢中「魚崽仔」也上舞台
第十八章夢中「魚崽仔」也上舞台
帕妮麗真是個愛心多多之人，她與寵物魚做伴，把心中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多姿多彩的泰國斗魚身上，把它們寵的像那「小龍女公主」似的——不管是獅王泰國斗魚，樣子像民間的舞獅般東搖西擺；或是將軍斗魚，像蟹兵蟹將化身般游翔水中；或是半月斗魚，把自己的身子都夸張成半個月亮；或是雙尾斗魚，用兩只尾巴，去橫波掃浪，倒海翻江；更有馬尾斗魚，把魚尾翹的尾巴翹得比驚濤駭浪還要高……對于這些雖然美麗多彩，但魚尾巴翹的高的不得了的斗魚，她並沒有太多的計較，而是全身心地去愛它們，寵它們……
她愛美麗無比的泰國斗魚，又對它們好斗的本性感到十分的不滿，因為它們的本來的名字就叫泰國斗魚嘛。為此，想盡辦法，從電腦網上盡量搜索有關它們信息，並上門請教有關的專家，對它們的品種進行改良，以便揚長避短，讓泰國斗魚既漂亮好看，又不會蠢蠢欲動地好斗……
她還特別喜歡蝶翼形的泰國斗魚的人體，有著蝴蝶型的飛翼；她還喜歡像孔雀開屏般的「孔雀斗魚」，為此，她為這些特美麗的泰國斗魚建立特別美麗造型的水族箱，讓美麗的泰國斗魚暢游在她的心海之中……
她還訝異七彩仙魚多姿多彩的身段，為此，她除了把它放在特制的水族箱之外，還在水族箱的上，人造了爛漫無比的天空，讓它在那海空中浪漫地閃閃爍爍……
帕妮麗愛泰國斗魚，愛的無微不至，她在家時總是盯著它們，若看到雌雄斗魚相斗，會立即把雄撈出，以免它們「兩魚相斗，必有一傷」。
正因為她長期獨身，所以才與泰國斗魚們做伴，但對它們的愛情，也關懷的無微不至，並想盡辦法，促成它們之間的愛。當它們之間都有愛的渴望時，就把它們放在一個水族箱之中。如果發現它們之間互咬，就說明它們之間沒有感情，就會馬上把雄斗魚拿來。如果看到它們比較投緣，就會不動聲色地讓它們愛愛……
帕妮麗像一個最溫柔的母親般，疼它愛它寵它的斗魚兒女，甚至它的病痛，從體溫到身上有白點等等，都及時的給予救治，誰想到這些禽魚們竟恩將仇報性侵她？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不是滋味心里越不服，越不服心里越煩燥，越是煩燥就越是想睡，越是想睡惡夢就越多，夢里她生了個「魚崽仔」，由于又是個混血兒，所以長得比她還要漂亮，也獲得了世界首屆美人魚歌舞大獎賽一等獎，也許是「歌火相傳」呢，它也登上了芭堤雅最著名的「蒂芬妮」劇院的大舞台，它的首場秀是在中國非常流行的歌曲「狼愛上羊」，但它對原歌詞做了很大的修改，並且加上了諸多個人的情感，更加激揚動人……
海風呼呼地刮，浪花飄飄灑灑
突然竄來幾只野魚
「魚崽仔」它媽受了重傷
但她僥幸生出了
一個漂亮的「美人魚」呢
從此它們母女互相傾訴衷腸
「美人魚」說親愛的媽
謝謝你忍恥負重生下了我
不管未來歌壇上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一演到底
媽說魚妞兒千萬不要有憎恨
如果沒有你「魚爹」侵犯我
哪有你這漂亮的「美人魚」出現呢
就這樣她和它一起為愛歌唱
斗魚愛上妖媽啊愛的瘋狂
誰讓我和它假假地愛了一場
斗魚愛上人妖啊雖然荒唐
它說有了野愛就有了希望
斗魚愛人妖啊雖然荒唐
他們穿越了世俗的城牆
斗魚愛人妖愛的瘋狂
它說有了野愛就有了希望
「美人魚」說親愛的媽
謝謝你忍恥負重生下我
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像海岩般堅定去面對
媽說「魚妞」千萬不要去嫌棄
誰讓我和它假假地愛了一場
不管未來愛的世界有多少愛的欺騙
我都會陪伴在你的身邊
就這樣她們母女快樂地歌舞
就這樣她們一起為真愛歌唱——
斗魚愛上人妖啊愛的瘋狂
斗魚愛上人妖中愛的荒唐
誰讓她們假假地愛了一場
斗魚愛上人妖啊愛的瘋狂
它們穿越了人魚之間的城牆
斗魚愛上了妖啊愛的荒唐
終于生了無比美麗的「美人魚」……
這時「魚崽仔」穿著魚兒般的繡服，飄飄灑灑地在台上亦歌亦唱，舞台上的背景是滾滾滔滔的大海，都是由五彩斑斕的燈光，從台下的角落向台上投射，它就像在海之中飛翔的魚美人，一聲聲濤聲依舊的歌聲，夾著洶涌澎湃的波浪聲，向台下簇擁而來……帕妮麗還是坐在台下的第一排，看著看著她親生的「美人魚」唱出如此動人如此感人肺腑的歌聲，就像大海的浪濤沖入她的心房，她在它感人之深的歌聲之中感動了，還從那那情海之中撈起了一只「美人魚」——她把它緊緊地抱在懷里，雖然還帶著憂傷，但也是最美麗的憂傷，她在最痛苦的傷心之中慢慢地沉醉了……
而此時台上聲光電波，也洶涌澎湃地簇擁到台下，仿佛台下的每個觀眾，都浮動在歌聲的海洋之中；又仿佛每一排每一個的座位，都成了大海之中的一葉之舟，浮動在這掌聲的海洋之中，舞蹈的海洋之中，簇擁的海洋之中……
在這驛動的歌舞海洋之中，劇院中的觀眾邊看邊交頭接耳邊聊了起來……
「它真了不起啊，把中國走紅的歌‘狼愛上羊’，改的如此動人啊！」
「還不是它有自己的切身感受啊！」
「它為什麼唱‘海風呼呼地叫，浪花飄飄灑灑，突然竄來了幾只野魚’呢？」
「還不是它那斗魚野爸侵犯了它媽呢？」
「它為什麼唱‘魚崽仔’野媽雖受了野愛，但她僥幸地生出了一個它這樣漂亮的‘美人魚’呢？」
「還不是它媽媽雖然成了犧牲品，卻生了如此美麗的它嗎？」
「它為什麼唱‘從此她們母女互相傾訴衷腸，美人魚說親愛的媽，謝謝你忍恥負重生下了我’呢？」
「還不是‘美人魚’她媽作出很大的犧牲，才生下它嗎？」
「它為什麼唱‘不管未來歌壇上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一演到底’呢？」
「還不是表示它一定要把她媽媽所開創的歌舞事業薪火相傳嗎？」
「它為什麼唱‘媽說魚妞兒千萬不要有憎恨，如果沒有你魚爹侵犯我，哪有你這漂亮的美人魚出現’呢？」
「還不是沒有那‘野爸魚’，哪有它這美人魚在舞台上亦歌亦舞呢？」
「它為什麼唱‘斗魚愛上妖媽啊愛的瘋狂，誰讓我和它假假地愛了一場’呢？」
「誰知道他們是‘真戲假裝’還是‘假戲真做’呢？」
「它為什麼唱‘斗魚愛人妖啊雖然荒唐，它說有了野愛就有了希望’呢？」
「還不是野愛生下了如此漂亮的美人魚，怎麼會沒有希望呢？」
「‘美人魚’它為什麼唱‘親愛的媽，謝謝你忍恥負重生下我，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我都會像海岩般堅定去面對’呢？」
「還不是它既是它媽的女兒，也是大海的女兒，要用海岩般堅定去面對未來嗎？」……
舞台上的聲光影洶涌著大海的波浪，它在大海的浪濤之中款款深情地歌唱，濤聲穿海，激起了台下它媽媽和多少的觀眾心海激蕩，掌聲一浪高過一浪，和台上委婉的歌聲相互交響，交響成芭堤雅海邊最動人的合唱。一曲終了，又一曲「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楮」，又在劇場上下回響……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楮
讓你猜猜我是誰
我生于大海，長于大海
波浪壯闊是我媽的臨盆
波浪洶涌是媽產中的產血噴涌……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楮
讓你猜猜我是誰
我知道我的媽媽是誰
但我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誰
我是大海的女兒啊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楮
讓你猜猜我是誰
我是那野魚爸「野」出來的的嗎
我是那人妖媽「妖」出來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楮
讓你猜猜我是誰
我是「野魚爹」愛的瘋狂出來的嗎
我是它愛的荒唐出來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
它唱這首合唱歌的時候，「美人魚」想讓它的媽媽帕妮麗來領餃，而它媽媽一定要它領唱，于是它用那縴縴細手來指揮它媽媽，「狗姐姐」、「貓姐姐」、「猴姐姐」、「豬姐姐」、「鼠姐姐」一起合唱，當他們合唱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幾個姐妹趕緊向它的人妖媽媽跪了下來，而後媽媽也向女兒們跪了下來……
「媽媽啊，是我們太對不起你啊！」
「女兒啊，是媽對不起你，讓你受太多的苦了！」
「媽媽啊，我們不知道為什麼爸是誰啊？」
「女兒啊，都是媽媽不好啊！」
「媽媽啊，都是女兒不好啊，為你添了這麼多的痛苦啊！」
「媽媽啊，我們是大海的兒女們嗎？」
「女兒啊，你們不是合唱‘波浪壯闊是我媽的臨盆，波浪洶涌是媽產中的產血噴涌’嗎？」
「媽媽啊，我們是‘野魚爸’野出來的嗎？」
「它還不是你們的‘野蠻魚爸’嗎？」
「媽媽啊，我們是野魚爸愛的瘋狂狂出來的嗎？」
「女兒啊，沒有瘋狂的愛哪有你們啊？」
「媽媽啊，我們是野魚爸愛的荒唐荒出來的嗎？」
「女兒啊，愛如果不荒唐哪有你們啊」……
母女們互跪著哭著訴說看，大家都不肯起來，都用哭泣的聲音追問「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台下的觀眾看到母女們老跪著，于是紛紛地涌上舞台，要把她們一起扶起，但雙方就是不一起來。于是觀眾們也在台上跪下，這下她們才激動地站了起來……
帕妮麗和她的兒女們站了起來以後，相互擁抱之後，用那縴縴細手，擦干了幾個姐妹的淚水，並緊緊地握著它們的手，要它們不要再唱「讓你猜猜我是誰」，而要找些更有力量的歌來唱，而後又走下舞台坐在第一排，讓「美人魚」在台上，繼續領著幾個姐妹們合唱「隱形的翅膀」……
每一次都在孤孤單單中堅強
每一次就算很傷心也都把淚擦干
我幻想我有一雙隱形愛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愛的絕望
不去想他們擁有愛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大海愛如潮水潮漲潮落
我夢想我有一雙隱形愛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愛的希望
我夢想所有愛之花都開放
不管天之邊海之角都不會被遺忘
我孤單的心終于溶入于藍天碧海
因為有海風讓我自由地飛翔
我只想自己擁有愛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大海愛如潮水潮漲潮落
我渴望翱翔的心不再害怕
隱形的翅膀啊飛出夢外
讓愛的翅膀自由飛翔……
當「美人魚」和幾個姐妹還沒把「隱形的翅膀」唱完，帕妮麗坐在第一排帶頭鼓掌，而後全場的觀眾一起熱烈的鼓掌，當掌聲簇擁上舞台，「美人魚」和幾個姐妹們，趕緊走下舞台，和最愛它們的媽媽來個大大的熊抱，感謝她的養育之恩，感謝她長期的培養，使它們能夠成長為明星大腕。而後又應一些觀眾的請求，和他們一一握手後才再登上舞台。此時，台下的觀眾們，又被「美人魚」修改後的這首歌，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泰國斗魚‘每一次都在孤孤單單中堅強’呢？」
「還不是像它們的媽媽一樣，經歷過多少孤獨的掙扎，經歷過多少孤獨的傷害嗎？」
「泰國斗魚‘每一次就算很傷心，也都把淚擦干呢’？」
「還不是她們母女在台上激動的淚流滿臉的演唱，每一次都用自己的雙手把淚水擦干嗎？」
「它們為什麼唱‘我幻想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愛的絕望’呢？」
「還不是像它們的媽媽一樣，雖然孤獨，但內心中都有一雙隱形的愛的翅膀嗎？」
「它們為什麼唱‘我夢想所有愛之花都開放，不管天之邊海之角都不會被遺忘’呢？」
「還不是她們母女，雖地處東南亞的芭堤雅海邊，但夢想愛千萬不要把她們遺忘嗎？」
「它們為什麼唱‘我孤單的心終于溶入于藍天碧海，因為有海風讓我自由地飛翔’呢？」
「還不是她們的心海之中，永遠裝著愛的藍天碧海嗎？」
「它們為什麼唱‘因為有海風讓我自由飛翔呢’？」
「還不是海風的翅膀就是它們的翅膀嗎？」
「它們為什麼唱要擁有自巳愛的太陽呢？」
「還不是她們母女都要追求真愛的太陽嗎？」
「它們為什麼唱‘我看見大海的愛如潮水潮漲潮落，我渴望翱翔的心不再害怕’呢？」
「還不是有了愛的緣份的天空，她們都不會再害怕嗎？」
「它們為什麼唱‘隱形的翅膀啊飛出夢外，讓愛的翅膀自由飛翔’呢？」
「還不是要讓她們的夢想變成現實嗎？」……
「美人魚」和它的幾個姐妹們，在合唱了「隱形的翅膀」之後，第一個鼓掌的還是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它的媽媽，她不斷地使勁地鼓掌，甚至把她坐的左右凳子上的靠木，也當著鼓來敲，敲得整個板凳 響……這乒乒乓乓的鏗鏘的及手頭和木頭相互的撞擊聲，難道不是對「美人魚」及它的姐妹們最高的贊賞嗎……
這首振奮人心的歌，「美人魚」及它的姐妹們，從中找出了希望，它們的媽媽也從中找出了希望，台下許許多多的觀眾從中也看到了希望，于是它和姐妹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台下的觀眾，奉獻更有希望的心中的歌，于是，一曲「美人魚」版的「天仙配」從台上婉轉地傳來……
海上的水鳥成雙對
藍天碧海帶笑顏
從今不再受那假愛的騙
真愛雙雙把家還
你唱歌來我跳舞
你裝龍女來我扮龍王
海風雖大能經風雨
風雨同舟苦也甜
你我好比海鷗鳥
比翼雙飛在海天間
樹上的海鳥成雙對
藍天碧海帶笑顏
從今真愛苦變甜
甜情蜜意把家還
我跳舞來你唱歌
我扮龍女來你扮海龍王
海風雖狂哪有我歌狂
風雨同舟苦也甜
你我好比海鷗鳥
比翼雙飛在海天間……
台上「美人魚」和它的姐妹們合唱剛剛完，還是她第一個鼓起熱烈的掌聲，還照前一次，又用雙手重重地敲著左椅右凳，敲得比前一次更加鏗鏘……但這一次與上次不同，她的最熱烈的掌聲並沒有激起更熱烈的掌聲，而是听不到一聲的回響，大概是不動聲色吧！究竟是什麼原因，「美人魚」和它的姐妹們，以及喜形于色的她的媽媽，一時被蒙在鼓里，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此時她的左鄰右座，都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而後才給以熱烈的掌聲……
「這小‘美人魚’和它的「狗姐姐」、「貓姐姐」、「猴姐姐」、「豬姐姐」、「鼠姐姐」和它們的媽媽，還不都是單身嗎？怎麼唱起‘夫妻雙雙把家還’呢？」
「還不是她們有強烈的成雙成對的渴望嗎？」
「它們為什麼把歌詞的開頭改成‘海上的水鳥成雙對，藍天碧海帶笑顏’呢？」
「還不是她們生在海邊，長在海邊，要在藍天碧海之間，追求真正的愛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從今不再受那假愛的騙，真愛雙雙把家還’呢？」
「還不是因為它們的媽媽受了太多的欺騙，而渴望早日把真愛抱回家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你唱歌來我跳舞，你裝龍女來我扮龍王，海風雖大能經風雨，風雨同舟苦也甜’呢？」
「還不是她們強烈渴望成為龍王和龍女那樣般配的海誓山盟的戀人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你我好比海鷗鳥，比翼雙飛在海天間’呢？」
「還不是它們渴望像海鷗鳥般，比翼雙飛在海天之間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從今真愛苦變甜，甜情蜜意把家還’呢？」
「還不是渴望真的有那麼一天，真愛真的會來到她們的身邊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海風雖狂哪有我歌狂，風雨同舟雖苦也甜’嗎？」
「還不是它們幾個姐妹的媽媽一起認為，再苦的真愛也是甜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你我好比海鷗鳥，比翼雙飛在海天’呢？」
「還不是它們把大海當**的永恆的故鄉嗎？」……
「美人魚」和它的姐妹們唱了「天仙配」的歌，渴望著有一天，它們姐妹能和媽媽能夠像董永夫婦般過著平凡而幸福的愛的生活，這歌不但激勵了它們自己和媽媽，而且也激動了在場所有的觀眾……
一曲終了，台上又傳來了「美人魚」版的中國流行的影視流行歌曲「千年等一回」，似乎它們和媽媽的千年願望一下子都實現了……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是誰在耳邊說野愛也是愛
就為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
波心碎海流淚
夢海椰情悠遠……
大海的水啊都是我的淚
我情願燃燒成珊瑚一樣的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波心碎海流淚
夢海椰情悠遠……
「美人魚」和它的姐妹們，為什麼用這一首修改過的「千年等一回」作為謝幕**的歌呢？是否預示著它們和它媽等待了太久太久的愛的春天將要來臨呢？唱完這首歌後，帕妮麗馬上走上舞台，與「魚妞」、「狗妞」、「貓妞」、「猴妞」、「鼠妞」等等一齊向全場的觀眾鞠躬道謝，而後又一起走下舞台和當場的每一個觀眾握手、親吻、擁抱。但由于劇院內觀眾太多，她們被投入熱情熱情的人海之中，再也出不來……
忽然，一只只大海的美人魚，躍入她洶涌澎湃的夢中，她伸出縴縴細手，想一把把它們一一抓住，結果什麼東西也沒有抓到，終于又一次一枕黃梁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