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第十二章夢中生下「猴崽仔」也上舞台
第十二章夢中生下「猴崽仔」也上舞台
帕妮麗一再而地受到與自己為伴動物的性侵,特別是這次被「小石猴」傷害,心里感到特別的難過。她不是把心中所有的愛,都傾注到與自己為伴的猴子身上了嗎?為了寵小石猴,她盡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愛和所有的可能,去愛它,去寵它。為了這「猴小子」,她逛遍了寵物店給它買最好看最有派頭的「猴服」。為了它,她花巨資打造了優美幽靜的園林公園。當她的心中有更美好的設計時,再次花巨資為了打造神話般的花果山,並親自領著它,邊走邊欣賞邊贊賞邊陶醉在其中的詩情畫意之中。誰知這「猴小子」,不但不領情,還跳下花果山的萬佛洞下的達池,用爪子猛扯她的雙女乃,還借機闖入它的身體……對于這不知好歹,忘恩負義,背叛主人的「猴崽仔」,她深感痛心。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扯斷了它的命根子,並用力把它甩到山林之中,讓山中的虎狼豺豹把它一口吃掉……
自從「猴崽仔」背叛了她之後,她把世間的一切都看得很透了。深深的懂得不管是什麼人,或是什麼動物,他們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還不是名人所說的「半是天使半是魔鬼」嗎?因此,從此之後,她不再輕信別人,也不再輕信禽獸了。但這樣一來,連動物也不能為伴,她不又變成「孤家寡人」了嗎?
從此以後,她又過了好一段孤孤單單的日子,嘗盡了人間孤苦伶仃的滋味。孤獨的滋味是什麼?是再好的東西都吃不下去,食不甘味嗎?是再好看的衣服,她都不想穿嗎?是再好玩的東西,她都不想玩嗎?甚至她連自己走路時背後拖著的影子,她也回頭不看嗎?孤獨的是,當她漂亮的影子投入湖心,她連瞧一瞧都不瞧嗎?
她每天如此這般地重復著,生活中越是孤單,就越感到孤獨,越是孤獨就越感到孤單,越是孤單,越會想起曾經背叛過她的阿貓阿狗和阿猴,越是想這些曾經背叛過的這些「狗崽仔」,「貓崽仔」和「猴崽仔」,心里越是悲傷和煩躁;心里越是悲傷和煩躁,就越是想睡;越是想睡,做的惡夢就越多……
……夢中她生了個人樣猴心的「猴崽仔」,正像她過去生過的「狗崽仔」和「貓崽仔」般,也成了「世界猴崽仔歌舞比賽」第一名,也成了歌舞世壇的「明星大腕」,也登上了泰國芭堤雅最著名的蒂芬妮的人妖歌舞劇院的舞台。它的首唱秀也是它媽在泰國唱紅的,那首在中國的走紅的名歌「新貴妃醉酒」,不過它不是簡簡單單的重唱,而是滲透了諸多個人的情感……
那一年,那一年桃花飄落在枝頭
那一年,那一年花果山上留有太多愁
不要說人對猴非性侵錯與對
只想在蟠桃園里與你再醉一回
石猴與你共生下的「猴妞」是給你的禮物
桃花隨風飄飄幾多番為你歌舞
水簾洞水深無底是我對你深深的思念
萬佛洞的達池為你的真愛魂斷紅顏
愛恨就在一池中
舉達池當杯醉雲天
愛恨深無底
混水模魚戀
桃花達水蕩明月
誰知我「猴崽仔」心中寒
醉在花果山
夢回野猴愛……
帕妮麗坐在台下作為一名普通觀眾,坐在台下第一排,像過去關注著她的「狗崽仔」和「貓崽仔」演出般,雙目注視它在台上表演的一招一式,深感到這「猴崽仔」不但演得比她好的多,甚至比它的「狗姐姐」和「貓姐姐」還好,只有過沒有「不及」,真是「歌舞門弟」薪火相傳,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帕妮麗坐在台下,雙目隨著它的一招一式的歌舞的動感轉動而轉動,時而不停地拍掌,時而不斷地喝彩,時而與左鄰右座的觀眾交頭接耳……甚至被觀眾熱烈的掌聲擁上了舞台,與那「猴崽仔」親了又親,吻了又吻……由于她的「猴崽仔」是領餃主演,台下熱烈的掌聲,一而再請她對如此優秀的「猴崽仔」講幾句話。她一邊擁抱著「猴崽仔」,一邊含著淚花,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還是在觀眾掌聲一而再地催促之下,才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句……
「我為能有如此漂亮如此嫵媚的‘猴崽仔’感到無比的驕傲!」
「真想不到這‘小猴妞’唱的比我還好,舞的比我還棒呢!」
「想不到這‘小猴子’比它的‘狗姐姐’和‘貓姐姐’唱的還要好,舞的還要棒呢!」
「不要感謝我,要感謝就要感謝它的‘猴爸’……」
她本來要接下去說「感謝猴爸爸……」只說到猴爸,趕緊大聲地改口說︰
「不要感謝我,要感謝就感謝上天的恩賜啊!」
台下的觀眾,听到她說到它爸,又突然改口,紛紛舉手提出了質疑……
「為什麼不感謝‘猴崽仔’它爸嗎?」
「難道它爸不值得感謝嗎?」
「沒有‘它爸’,還有這麼漂亮的‘猴妞’嗎?」
「還不是軍功章上有它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嗎?」
帕妮麗听了台下觀眾的紛紛質疑,心中真不是滋味。說吧,她遭到「猴妞」它爸野蠻的性侵犯,心靈的創傷至今沒有撫平,怎麼能說它好話呢?不說吧,又怕觀眾紛紛的指責,罵她不懂人間的道理——還不是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媽哪有「它」,沒有「爸」也哪有它嗎?此時,縱時她有一千張的嘴,也無法把此時此地她痛心的感受說清楚……她怕觀眾罵她忘恩負義,罵她不知羞,于是只好違心地說了幾句……
「這愛的美麗的結晶,不但有我的一半,還有它爸的一半啊!」
「如果沒有它,哪有如此美麗的‘猴妞’啊!」
帕妮麗面對台下觀眾的質疑,她只好半吞吞吐吐敷衍了幾句,便又坐在台下繼續看她的歌舞演出,瞬間,台上傳來了「猴版」的鄧麗君的歌「我只在乎你」……
如果沒有「猴爹爹」,我將會在哪里
雖然那只是最野蠻的「愛」,但還是值得我去珍惜
也許它在花果山,過著神仙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懂的「猴妞」的痛心呢
任時光匆匆,我只在乎媽
心甘情願為你負荊請罪
猴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縱使失去「野爹」,那「野猴子」的愛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媽
除了媽,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找到我的知己
我會獻出我自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不要什麼山盟海誓,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只能依靠片片真愛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地為愛五體投地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真愛離開我
除了「他」,我只能感到一線線的孤意……
帕妮麗走下舞台之後,又作為一名普通的觀眾,坐在最先第一排,好近距離地欣賞「猴崽仔」繼續的演出。在演出之前,她從小對它言傳身教。面對媽媽淳淳教誨,它心神領會,所以它在舞台上一出手,就引得台下觀眾紛紛地喝彩。它的一招一式,無不受到媽媽的影響。甚至她首秀唱的歌,許多都是它媽媽已經唱紅的。特別有意思的是,當它唱這些歌時,加入了它對人生的諸多感慨,與原唱比起來,更有韻味,更加意味深長!這方面,台下的觀眾,邊看邊就它改的歌詞,紛紛議論了起來……
「它為什麼唱‘如果沒有猴爹爹,我將會在哪里’呢?」
「還不是沒有那野石猴對它媽的野蠻性侵,這個世界哪里會有它呢?」
「它為什麼唱‘雖然那只是最野蠻的「愛」,但還值得我去珍惜’呢?」
「還不是沒有那次野蠻的性侵,就不會有它這個漂亮的‘猴妞’嗎?」
「它為什麼唱‘也許它在花果山,過著神仙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懂得猴妞的痛心呢’?」
「還不是野猴對它媽的性侵,雖然生下如此漂亮如此嫵媚的它,為女的它心中還是痛心無限嗎?」
「為什麼它唱‘任時光匆匆,我只在乎媽,心甘情願為你負荊請罪’呢?」
「還不是它不為‘猴爹’負荊請罪,誰來請罪呢?」
「它為什麼唱‘猴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縱使失去「野爹」,那「野猴子」的愛也不可惜’呢?」
「還不是它要拋棄人間所有野蠻的愛,始終不愈地去追求人間的真愛嗎?」
「為什麼它唱‘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媽,除了媽,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它為什麼唱‘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找到我的知己,我會獻出我自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還不是它千渴望,萬渴望,渴望在這個世界上找到真正的愛,它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獻出來。也不要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願做平平凡凡的人,過平平凡凡愛的生活,消失在無邊的人海里嗎?」
「它為什麼唱‘不要什麼山盟海誓,只要天天在一起’呢?」
「還不是它從媽媽多次愛的受騙之中,感受到有個真心實意愛它的人,天天在一起,它就滿足了嗎?」
「它為什麼唱‘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地為愛五體投地’呢?」
「還不是它為了人間的真愛,願意獻出自己的一切嗎?」
「它為什麼唱‘所以我求求你,別讓真愛離開我,除了他,我只能感到一線線的孤意……’呢?」
「還不是它在得到夢中的‘白馬王子’之前,只能感到一絲絲的孤意嗎?」
「听到她現在還是孤身一人啊!能不感到孤單嗎?」
「它長的那麼漂亮,肯定是追者無數呢!」
「是不是它耍大牌,要百里挑一呢?」
「不然這麼多觀眾的眼楮都盯著它,它的愛還會漏掉嗎?」
一曲剛完,一曲又起,這次它如泣如訴地唱起了曾經在母國台灣唱紅的,又流行全球華人樂壇的「酒干倘買無」,她邊唱邊流眼淚,仿佛整個舞台上下被它的眼淚,灑成一片淚海似的……
酒干倘賣唔,酒干倘賣無
在這海邊的酒吧,在這酒吧中的酒海
多麼孤獨的聲音,陪我多少次的搶酒喝醉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媽哪有我,沒有爸哪有我
假如「猴爸」不強愛媽,哪有如此美麗的我
假如「妖媽」不忍恥負重,怎有我的生命如歌
假如「猴爸」不強奪「妖媽」的心,哪有我的青春如歌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猴爸」你
雖然痛恨你野蠻的愛不是真
雖然永遠恨你野性的愛全是假
雖然你像強盜般奪走「妖媽」的心
雖然你似土匪般劫走「妖媽」的愛
但沒有天哪有地,沒有你哪有我啊……
酒干倘賣唔,酒干倘賣無
多麼孤獨的聲音,陪我多少次在抱酒掄醉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媽哪有我,沒有爺哪有我
假如「猴爸」不強愛媽,哪有如此嫵媚的我
假如「妖媽」不忍恥負重,哪有我的生命如歌
假如「猴爸」不強搶「妖媽」的心,哪有我的青春如歌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猴爸」你
雖然痛恨你野蠻的愛不是真
雖然討厭你野性的愛全是假
雖然你像強盜般搶走我「妖媽」的心
雖然你似土匪般奪走我「妖媽」的愛
但沒有天哪有地,沒有你哪有我啊……
那「猴崽仔」在舞台上極其動情地唱著此歌,唱著唱著,淚水把它的舞衣全濕透了,似乎它穿的是「水做的衣裳」。而這時坐在台下的帕妮麗,听到她的女兒唱的如此如歌如泣的歌聲,心里更不是滋味,也俯在樓凳上,哭的凳子成了「淚凳」,她不但全身的衣服都哭的濕透透的,而且全身上無處不濕,哭成了「淚人」。當「猴崽仔」還沒有把此歌唱完,就走下舞台,雙手撫著媽媽的淚眼相擁而泣。頓時,它的縴縴細手,成了川流不息的河流,媽媽的淚雨,順著它最傷心的手勢,流入了它和媽媽的心田,涌起千萬朵的浪花,沖擊著世界上所有受到激烈傷害的善良的良心,縱使用盡世界上所有的最好的止血藥,也止不住善良的心在千濤萬浪地噴血啊……
台下的觀眾看「猴崽仔」在台下翩翩起舞的絕妙的歌曲,後又把注意力,轉移到「猴妞」走下台和它的「妖媽」相擁而哭,哭成了淚人,觀眾們紛紛圍過來,把所有的手中全部的手絹都向這母女相擁處扔……這時,整個台下的觀眾也都紛紛地哭了,個個也都哭成了「淚人」。因為他們已把全部的手巾扔給帕妮麗母女,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擦了,個個只好伸出五指用手擦。這時台上的人妖演員也全部走下台,極力安撫著帕妮麗母女,也哭成了淚人,整個劇院都被哭得濕透透的,成了「淚水歌舞劇院」了……
「它為什麼要唱酒干倘賣無呢?」
「還不是她們母女太孤單,經常走下劇場之後,到海邊的酒邊一條街,喝的稀巴爛醉嗎?」
「它為什麼唱‘多麼孤獨的聲音,陪我多少次搶酒喝醉’呢?」
「還不是她們都是華裔,經常在酒吧里邊喝醉酒,邊听中國台灣流行歌曲‘酒干倘賣無’嗎?」
「它為什麼唱‘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沒有媽哪有我,沒有爸哪有我’呢?」
「還不是它強烈地感到,如果沒有媽,甚至沒有性侵它的‘猴爸’,哪有它這個‘猴崽仔’呢?」
「它為什麼唱‘假如「猴爸」不強愛媽,哪有如此美麗的我’呢?」
「還不是它對它猴爸的也藕斷絲連嗎?」
「它為什麼唱‘假如猴爸不強奪「妖媽」的心,哪有我的青春如歌呢’?」
「還不是它爸敢于‘搶奪’愛情,才有如此漂亮的它嗎?」
「它為什麼唱‘假如‘妖媽’不忍恥負重,哪有我的生命如歌呢’?」
「還不是歌頌它的媽媽為了愛它忍氣吞聲嗎?」
「它為什麼唱‘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猴爸你,雖然痛恨你野蠻的愛不是真,雖然痛恨你野性的愛全是假,雖然你像強盜般奪走妖媽的心,雖然你似土匪般劫走妖媽的愛,但沒有天哪有地,沒有你哪有我’呢?」
「還不是它整首歌的主題,都在痛恨中懷念‘猴爸’,在討厭中牽掛‘猴爸’!這種愛之深,恨之入骨,愛恨交加,這就是恨,這種恨變成愛的極其復雜極其動人的感情,激動了一場又一場千千萬萬的觀眾的心,讓她們為它母子倆以及‘狗姐姐’,‘貓姐姐’悲慘的遭遇而感動,並灑下了淚水汪洋……仿佛那芭堤雅海濱外的大海,不是濤聲依舊在日夜洶涌澎湃,而是帕妮麗母女的淚水和千千萬萬的觀眾的淚水在洶涌澎湃……」
當「猴崽仔」和它媽媽擁抱而泣之後,台下的觀眾又把所有場內的花籃買空,送給她們母子倆,它又在觀眾的歡呼聲之中,再次被簇擁上舞台,又開始用它的受傷的心,演唱中國港台流行的歌曲「瀟灑走一回」……
天地悠悠情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真愛假愛愛恨恨幾人能看透
紅塵啊滾滾痴痴啊痴情幾人沒被騙
留一半的醉啊留一半的夢啊
至少夢里還有媽媽伴隨
我拿青春賭懺悔
媽被假情騙一生
歲月不知人間假情的憂傷
何不沿著悲傷瀟灑走一回
天地悠悠,錯愛匆匆,潮起又潮落
假愛真愛恨恨愛愛幾人能看透
紅塵啊滾滾痴痴啊痴情幾人沒被騙
留一半夢啊留一半醉啊
至少夢里「猴爸」沒有那麼野蠻
我拿痴情賭假愛
「爸」用野性悔一生
歲月不知人間真情的憂傷
何不沒沿著痴情瀟灑走一回……
當「猴崽仔」再度在台上發聲,這次它也不是簡單地把原歌重復了一遍,而是把它精心地改成了一遍,把自己的愛恨情仇,全部溶在其中,歌中比起前幾首來說,雖然還擺月兌不了那隱隱的憂傷,但能感到它已從悲傷和痛苦之中,找到了繼續追求真愛的力量,修改的歌的主色調,可以感到痴情之中尋找真情,悲傷之中尋找力量,痛苦之中尋找希望,憂愁之中尋覓未來……可以說是最美麗的憂傷,最美麗的痴情,最美麗的痛苦和最美麗的憂愁啊!
此時帕妮麗仍然坐在台下,看著听著,听著看著,看著「猴妞」的一招一式,听著「猴妞」的一腔一調,不但覺得它唱著跳的比她自己,而且比「狗姐姐」和「貓姐姐」也好了很多。而且,這次唱的雖然而擺月兌不了美麗的憂傷,但似乎已從痛苦和憂傷之中,找到了未來愛的力量,因此這次她不再流干眼淚,變成淚人,似乎緊握的縴縴細手,也是握緊拳頭……不時還和左鄰右座聊了起來……
「它為什麼唱情客匆匆潮起又潮落呢?
「還不是過去的那些洋帥哥洋妞之類的愛情騙子都被芭堤雅的海的海水給沖掉了嗎?」
「它為什麼唱真愛假愛愛恨恨幾人能看透呢?」
「還不是世界太復雜,像它媽媽一次一次地被上當受騙了嗎?」
「它為什麼唱‘紅塵啊滾滾痴痴啊痴情幾人沒被騙’?」
「還不是擔心它和‘狗姐姐’及‘貓姐姐’也上當受騙了嗎?」
「它為什麼唱留一半的醉啊留一半的夢啊,至少夢里還有媽媽伴隨呢?」
「還不是媽媽它和‘狗姐姐’和‘貓姐姐’堅強的後盾嗎?」
「它為什麼唱至少夢里「猴爸」沒有那麼野蠻呢?」
「還不是寄希望于它的野爸有一天會改邪歸正嗎?」
「它為什麼唱‘我拿痴情賭假愛,爸用野性悔一生呢?」
「還不是它寄希望于它的‘猴爸’有一天,會徹底地改掉身上所有的野性,做一個堂堂正正‘孫悟空’那樣的猴子嗎?」
「面對著它和媽媽以及‘狗姐姐、‘貓姐姐’的情路坎坷,它為什麼要唱‘瀟灑走一回’呢?」
「還不是它要甩掉愛情之路上所有的悲傷和痛苦,所有或明或暗的陷阱,要瀟灑走一回嗎?」
當它唱的歌聲剛剛落地,台下她的媽媽和廣大的觀眾,立刻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祝賀它的歌成為力量的源泉,祝賀它從痛苦之中找到憧憬,從憂愁中找出歡樂,從悲傷中找出希望嗎?……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接著「猴妞」又意味深長地亦歌亦舞地唱起了「三百六十五里路」……
酒意朦朧的海邊酒吧街
阻撓不了我舞夢的行程
多少年舞台上的紅塵賣笑
為了真愛我寧願忍恥負重
飲盡那份的孤獨
抖落一天的飛袖
踏著燈紅袖綠的歌台
滿懷痴情追求我的夢想
三百六十五夜夜笙歌
填不飽多少買歡者的**之洞
演一出,唱一場,舞一場
場場難過場場過
三百六十五里路呦
豈能讓它虛度……
我那追求真愛的追求
從來沒有消失過
時光漸去我依然執著
多少的痴情被騙了多少回
從舞台之上到舞台之下
三百六十五里長路啊
從大海之濱到舞台上下
有多少的三百六十五里路啊
越過了春夏秋冬
三百六十五里路過
豈能讓它虛度……
三百六十五里路啊
飲盡那份孤獨……
帕妮麗依舊作為一個普通的觀眾,仍然用她那關注的目光,听著它唱的一腔一調,關注它的一招一式,漸漸覺的它一首比一首唱的更好,一首比一首更有力量,一首比一首吐露出更多的希望。于是她那充滿美麗憂傷的臉上,開始透露出絲絲的笑意。也許她從它那充滿孤獨充滿憂傷的歌曲中,找到了未來的希望……于是,她不時和左鄰右座們聊了起來……
「它為什麼要唱這首‘三百六十五里路’呢?」
「還不是它覺得,現在雖然一下子就登上了大舞台,但只是它人生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嗎?」
「它為什麼唱酒意朦朧的海邊酒吧街,阻撓不了我舞夢的行程呢?」
「還不是它決心不再沉醉于酒海之中嗎?」
「它為什麼唱多少年舞台上的紅塵賣笑,為了真愛我寧願忍恥負重呢?」
「還不是它不滿足于僅僅用歌聲,去博得觀眾的歡笑,還要竭盡全力,去唱出心中所有的愛嗎?」
「它為什麼要唱抖落一天的飛袖,飲盡那份的孤獨呢?」
「還不是它像天上的仙女般,在人生的舞台上,抖落一天的飛袖,徹底地把孤獨全部哳,走出孤獨嗎?」
「它為什麼唱‘三百六十五夜夜笙歌,填不飽多少買歡者的**之洞’呢?」
「還不是它想超越‘燈紅酒綠’的生活嗎?」
「它為什麼唱‘演一場,唱一場,舞一場,場場難過場場過,三百六十五里路呦,豈能讓它虛度’呢?」
「還不是它要珍惜自己的美麗的生命和青春,決不能讓它在自己的身邊白白流掉了嗎?」
「它為什麼又唱‘多少的痴情被騙了多少回,從舞台之上到舞台之下’呢?」
「還不是它把人生看做最大的舞台嗎?」
「它為什麼唱‘從大海之濱到舞台上下,有多少的三百六十五里路啊,豈能讓它虛度,飲盡那份孤獨’呢?」
「還不是它覺得人生道路路漫漫,它要和‘狗姐姐’,‘貓姐姐’一起,把全部的孤獨都吃掉,才能走向人生的三百六十五里嗎?」
「似乎它把原唱的歌詞改了之後,更有力量了呢?」
「還不是它從自己和媽媽以及‘狗姐姐’,‘貓姐姐’的最痛苦最美麗的憂傷之中,找到了力量了嗎?」
忽然傳來一聲聲花果山的猴嘯,把沉醉在美夢之中的帕妮麗驚醒,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模床邊的「猴崽仔」、「狗崽仔」、「貓崽仔」……結果什麼東西也模不到,終于又一枕黃梁美夢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