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十四章夢中生「豬崽仔」也上舞台
第十四章夢中生「豬崽仔」也上舞台
帕妮麗為了排泄孤單，分別買了狗、貓、猴子等寵物，多次遭到了性侵，她的膽子越來越小了。誰也不會想到，長不大的小巧玲瓏的寵物「泰國小香豬」，也會侵犯她。她那麼愛那麼寵這些寵物，它們竟恩將仇報，一而再地侵犯她，使她的心傷透了……
自從「小香豬」背叛她之後，她把世間的一切徹底地看透了，盡管從前她總是盡力把心中所有的愛，都轉移到寵物身上，凡是力所能及的，她都會盡力去做，甚至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建了一座像天上花果山那樣的仙境，也不足惜。誰能想到這些寵物禽獸們竟都以怨報德呢？
帕妮麗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越不平衡心中就越生氣，越生氣就什麼都不相信，越不相信心里就越孤獨，越孤獨就越傷心，越傷心心里就越想不開……
「我究竟什麼地方對不起這小豬（香豬）啊？」
「這臭香豬究竟什麼地方香啊？」
「還不是我疼它寵它愛它，才把它弄得那麼香嗎？」
「什麼小香豬的耳朵比較大，會听話，還不是暗中背叛我嗎？」
「什麼小香豬的鼻子比較短，像被切過似的，不會貪？難道性侵我也算不貪嗎？」
「什麼小香豬的顏色是黑白相間，還不是黑心黑的要命嗎？」
帕妮麗越自言自語就越生氣，越生氣越自言自語，從受到狗狗、貓、猴子的傷害，再到受到「泰國小香豬」的侵害，聯系到自己的命運，她一唱三嘆起來了……
「這一切難道都是命中注定的嗎？」
「還不是命中有的一定有，命中沒有的不要去強求嗎？」
「難道真的是紅顏薄命嗎？」
「難道命運真的真的是苦行僧嗎？」
「難道命運壞就要自認倒霉嗎？」
「難道真的是福是禍都是天生的，是禍絕戲躲不過嗎？」
「難道真的人算不如天算嗎？」
「怎麼能說人最哀莫過于心死呢？」
「難道我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嗎？」
「不知是我愛錯了命運，還是命運愛錯了我呢？」……
帕妮麗越想越痛苦，越痛苦就越孤獨，越孤獨就煩惱，越煩惱就越孤單，越孤單就越想睡，越想睡做的惡夢就越多……
夢中她生了個美麗的「豬崽仔」，由于也是混血兒，它不但長的比她還要漂亮，還像她那樣能夠善舞，參加了世界「人豬妖」國際歌舞比賽，也獲得了第一名。成名之後，也經常在芭堤雅最著名的人妖歌舞劇院演出，它的首場歌舞秀就一鳴驚人……
那一年，那一年浪花飄落開枝頭
那一年，那一年「狗香豬」留下太多愁
不要說，不要說人是豬非情感錯與對
只想夢里人妖與小香豬再聚醉一回
「豬八戒」招親是它送給你的禮物
豬搖耳又擺尾幾番輪回為你歌舞
扮成「八戒」是我對你深深的思念
花果山下西瓜園為強愛魂斷紅顏
愛恨就在人豬間
舉杯對海海似天
愛恨沉海底
問君海天戀
浪心滾滾蕩明月
誰知吾愛海中寒
醉在龍王懷
夢回龍宮愛
帕妮麗坐在台下的第一排，作為一個母親，她當然關注它的首場秀演出是否成功，因此她的雙眼直盯著舞台上，不僅盯著它領餃演出的一招一式，而且還關注台上諸多歌舞演員配合的默契度，當發現它或它們在歌舞演出時稍有瑕疵，就用眼珠來暗示。她像個超級的導演，用眼神來指導它和它們的演出的成功……
當她發現它的飛袖抖的不到位時，一個眼神就讓它到了位；當她發現它的歌詞的上下不夠連貫時，她的一個眼神就讓它把歌詞串通一氣了；當她發現它和伴舞演員舞步稍有不協調時，她的一個眼神就讓她們趨于一致……當她們的演出每暫告一段，台下就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時全場只有一個人不鼓掌，那就是「豬崽仔」的媽媽帕妮麗，因為她覺得，女兒雖然首場秀已經演的相當不錯，但還有不少的不足，如果不是她及時地坐在台下第一排用眼神去指揮，去導演，有可能不成功。她想，如果跟著其它的觀眾去鼓掌，有可能使它因自滿而飄飄然起來。而此時，「豬崽仔」不去听台下那麼多觀眾的熱烈的掌聲，雙眼卻一直盯著它的母親，盯著她為什麼不鼓掌。而後它不由自地闖到台下，和她相擁而哭……她們一哭，把全場觀眾的目光，一下子從台上轉移到台下……
「它為什麼唱‘那一年，那一年浪花飄落開枝頭’呢？」
「還不是它怕的心海之中愛的浪花飄落嗎？」
「它為什麼唱那一年，那一年‘狗香豬’留下太多愁呢？」
「還不是那小香豬給他們母子留下太多的創傷嗎？」
「它為什麼唱‘不要說，不要說人是豬非情感錯與對’呢？」
「還不是人與豬誰是誰非一時還分不清楚嗎？」
「它為什麼唱只想夢里人與小香豬再聚醉一回呢？」
「還不是沒有它就不可有它嗎？」
「它為什麼唱‘豬八戒’招親是送給你的禮物呢？」
「還不是它豬爸小香豬也像神話中的豬八戒，也有可愛的一面嗎？」
「它為什麼唱‘豬搖耳又擺尾幾番輪回為你歌舞’呢？」
「還不是那小香豬幾番向它的媽媽假假獻殷勤嗎？」
「它為什麼唱它扮成‘八戒’是我對它媽深深的思念呢？」
「還不是它把‘豬爸’想像成神話中的八戒那麼可愛嗎？」
「它為什麼唱‘花果山下西瓜園強愛魂斷紅顏’呢？」
「還不是它的母親魂斷西瓜園嗎？」
「它為什麼唱‘愛恨就在人豬間’呢？」
「還不是愛與恨都在它的媽媽與‘豬爸’之間嗎？」
「它為什麼唱‘舉杯對海海似天’呢？」
「還不是它和她的媽媽愛恨情仇高如天深似海嗎？」
「它為什麼唱‘愛恨沉海底’呢？」
「還不是它要把過去的愛恨情仇全讓它沉入海底嗎？」
「它為什麼唱‘浪心滾滾蕩明月，誰知吾愛海中寒’呢？」
「還不是它的心中愛的苦衷，用什麼樣的言語都難以表達嗎？」
「它為什麼唱‘醉在龍王懷，夢回龍宮愛’呢？」
「它還不是想在愛海之中，泛起自由自在的自由之舟嗎？」……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帕妮麗和走到台下的「豬崽仔」相擁而泣之下，又握緊它的手，鼓勵它更好地把首場的演出演成功，于是它又被她和觀眾們簇擁上舞台，在眾伴舞演員的陪舞之下，又邊歌邊舞深情地演出……
如果沒有遇到「香豬爸」，我將會是在哪里
年年難過年年過，豬生是否珍惜
也許沒有小香豬，過著無我的日子
根本不知道，強扭的瓜也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也在乎「豬爸」
心甘情願地為「爸」背十字架
豬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縱使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爸」
除了它，我也會感到一絲絲的孤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真的遇到「豬爸」
我會盡兒女的名義，給它鞠一個大躬
不要什麼記恨，只要抬頭看未來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痛苦記憶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也在乎你
心甘情願地向人妖媽「負荊請罪」
豬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縱使失去所有的痛苦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你這「豬爸」
除了它，我也會感到一絲絲的孤意……
帕妮麗坐在台下第一排听著听著，剛開始的時候還用眼珠為它指揮，為它導演，听著听著，越听越不是滋味，越听越不對頭，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它養大成才，怎麼還懷念它的「豬爸」嗎？怎麼對它的「豬爸」那麼款款深情呢？看著听著，听著看著，不由自主地俯下頭來，流起了眼淚……最後甚至沖上舞台，摔了它幾巴掌，而「豬崽仔」見她媽哭成了淚人，趕緊跪了下來，也淚流不止；而帕妮麗見到它哭的慘，也向它跪下來，並向它娓娓地道歉︰「媽錯了！媽錯了！媽錯了！」……
而台下的觀眾，本來正看到興頭上，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演出」所震驚，有個別人甚至想退場。但絕大部分的觀眾，看到台上母女雙雙長跪不起，雖然覺得這比那正戲更「好看」的多，也紛紛地流起了眼淚，紛紛走上舞台，把那長跪不起的母女扶了起來，拿來手帕巾給它擦，並盡力地安慰……
在當場許多觀眾盡力安撫之下，帕妮麗又慢慢地走下舞台，還是坐在第一排，那「豬崽仔」和眾演員又又開始再度演出。其問稍作休息的瞬間，台下的觀眾又紛紛議論了起來……
「它為什麼唱‘如果沒有遇見‘豬爸’，我將會在哪里呢？’」
「還不是沒那小香豬的‘豬爸’，怎麼會有它呢？」
「它為什麼唱‘年年難過年年過，豬生為何要珍惜’呢？」
「還不是它縱使賤為‘豬崽仔’，它也非常珍惜嗎？」
「它為什麼唱‘也許沒有‘香豬爸’，過著無我的日子，根本不知道，強扭的瓜也甜’呢？」
「還不是它認為，它那‘豬爸’對它媽強扭的愛也甜，因為沒有它爸的強愛哪有它啊？」
「它為什麼唱任時光匆匆流去，我也在乎‘豬爸’呢？」
「還不是沒有‘豬爸’，哪有它這個‘豬崽仔’呢？」
「它為什麼唱心甘情願地為‘爸’背十字架呢？」
「還不是它爸媽一起生了它，它不背十字架誰背呢？」
「它為什麼唱‘豬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縱使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呢？」
「還不是它雖賤為‘豬生’，也要像‘人生’那樣盡心盡力嗎？」
「它為什麼唱‘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爸，除了它，我也會感到一絲絲的孤意’呢？」
「還不是它強烈地感到，凡是為它做了事的人，縱使是有很大的不是，也不要離開它呢？」
「它為什麼唱‘如果有那麼一天，我真的遇到‘豬爸’，我會盡兒女的名義，給它鞠一個大躬’呢？」
「還不是它永遠記得父母之恩，當涌泉相報嗎？」
「它為什麼唱‘我不能只依靠片片痛苦記憶活下去’呢？」
「還不是它要把所有的折磨和苦痛一掃而光嗎？」
「它為什麼唱‘任時光匆匆流去，我也在乎你，心甘情願地向媽負荊請罪’呢？」
「還不是它願把它‘豬爸’所有的過錯全部承擔嗎？」……
台下的觀眾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覺得這個「豬崽仔」很有「豬骨氣」，對生它的媽媽和強愛它媽的「豬爸」，都懷著深厚的親情，他們紛紛覺得，這個世界最珍貴的的，不是權力，不是金錢，而是真心真意的真情。就像「豬崽仔」這樣，真心真意地演出，真心真意地表達她們母女的愛恨情仇，感動了劇場的每個人，讓他們都流下了真情的淚水。它不但演的真情動人，而且還敢于承擔，把原來應由它野爸野蠻的強愛所造成它媽心靈的創傷，它要為它代為「負荊請罪」，要為它背十字架。這個充滿欺騙，充滿浮澡的世界，在這湄南河之泰國之上，有這樣一顆善良，晶瑩無遐，敢愛敢恨，敢于承擔的赤子之心，還不是要感動要照亮整個世界嗎？……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豬崽仔」接著又唱起在中國流行的「豬之歌」，不過它也作了修改，也滲入了個人的情感，不像一般的「豬」，而是有點像它的「豬爸」了……
豬！你這名義上的小香豬
為什麼做起事來那麼臭呢
豬！你的耳朵那麼的的大
為什麼不听我「人妖媽」的話呢
豬！你這豬頭豬腦的豬傻瓜
還有什麼好翹尾巴呢
為何從不善解人意
只懂的饞嘴吃西瓜呢
豬！你這呆頭呆腦的蠢豬
還想什麼「豬八戒」那「八釘耙」呢
為何要听命于算命先生說你是桃花命
見到漂亮的姑娘就嘻嘻哈哈呢
豬！你這呆頭呆腦的蠢豬
我雖你親生的女娃
要是你改邪歸正不再花
我才會再叫你「豬爸」呢！
豬！你這名義上的小香豬
為什麼盡愛干臭事呢
你要是敢再侵犯我媽
我定給你一陣陣的「九釘耙」呢
「豬崽仔」在舞台上唱的歌，大部分都是帕妮麗唱紅的，既不是它的原唱，也不是它的首唱。而這首「豬之歌」，是它在泰國的首唱，不但唱出了它和「狗姐姐」、「貓姐姐」、「貓姐姐」等和它媽媽的心聲，雖然唱的還不夠完美，但還是獲得了它媽媽的首肯，並在台下首先鼓掌為它喝彩，引得了全場的觀眾此起彼伏地為它喝彩……而且相互之間又議論紛紛了……
「看來這‘小豬妞’很有頭腦，首場歌舞秀居然秀出原創了！」
「這‘小豬妞’很別出心裁，以後可望大大超過它媽媽啊！」
「看來這‘小豬妞’也是紅顏薄命啊！」
「這‘小豬妞’真的敢愛敢恨啊！」
大家紛紛地議論，對于它首場的歌舞秀如此有新意，如此的敢于「出格」，表示了欽佩和羨慕，並且就它獨創的歌詞，又展開了議論……
「它為什麼唱‘豬！你這名義上的小香豬，為什麼做起事來那麼臭呢？’」
「還不是它把它爸侵犯它媽的事，看做最臭的臭事嗎？」
「它為什麼唱‘豬！你這豬頭豬腦的豬傻瓜，還有什麼好翹尾巴呢’？」
「還不是怪它太不懂的感恩，連它媽為它建立那麼好的西瓜園，還要害她嗎？」
「它為什麼唱‘豬！你這呆頭呆腦的蠢豬，還想什麼豬八戒那八釘耙呢？’」
「它還不是挑明了此豬與它爸那彼豬的根本不同嗎？」
「它為什麼唱詞指責‘為何听命于算命先生說你桃花命，見到漂亮的姑娘就嘻嘻哈哈’嗎？」
「還不是要它不要再貪色了嗎？」
「它為什麼唱‘你要是敢再侵犯我媽，我定給你一陣陣的九釘耙呢？’」
「還不是一方面要警告它‘豬爸’，另一方面要保護它‘人妖媽’嗎？」
「它為什麼唱‘豬！你這呆頭呆腦的蠢豬，我雖你親生的女娃，要是你改邪歸正不再花，我才會再叫你‘豬爸’呢？’」
「還不是它對它對它‘豬爸’的感情，還是藕斷絲連嗎？」……
台下議論了一大通，又是交頭接耳，又是眾口百舌。一曲終了，又一曲「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又在劇場內唱起來……
海上空下著雨
從海中向海空傾灑
一葉的扁舟
就是你我的生命之舟
曾經的愛海汪洋
不知要把我拋向什麼地方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我的真情難道你不懂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如何才能找到我不受傷的夢
如果有一天天空不再掉在海里
我不再費盡力氣地去撈
為什麼高高的月亮總是掉入海里
我再怎麼費勁也撈不到
我受傷的心沉在海底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
如何才能找到我的夢一一
有一天有一個的他真心愛我
有一天有一個的他真心愛我……
與以前它的「狗姐姐」、「貓姐姐」、「猴姐姐」等不一樣，因為它們以前總是唱它媽媽以前唱紅的歌，而這次它唱的一首大刀砍斧修改的歌曲，這首雖然也是中國的流行歌曲，其中加入了它和媽媽及幾個姐姐們的愛恨情仇。因此，當它唱這首歌的時候，坐在第一排的它的媽媽以及「豬姐姐」、「貓姐姐」、「猴姐姐」等都全神貫注地傾听，听到激動處，母女三還相互擦眼淚，甚至互相頓足捶胸……引起在場觀眾的同情，他們紛紛伸出了援手，極力地安撫傷心的母女們……
而後他們還就修改過的歌詞議論紛紛……
「它為什麼唱‘海上空下著雨，從海中向海空傾灑’呢？」
「它為什麼唱‘一葉的扁舟，就是你我的生命之舟。曾經的愛海汪洋，不知要把它拋向什麼地方’？」
「它還不是深深地感覺到它和媽媽及‘狗姐姐’、‘貓姐姐’‘猴姐姐’的愛，都像一葉扁舟，在汪洋大海漂泊嗎？」
「它為什麼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還不是它對自己紅顏薄命的強烈質疑嗎？」
「它為什麼唱‘如何才能找到我不受傷的夢，如果有一天天空不再掉在海里，我不再費盡力氣地去撈’呢？」
「還不是它哀嘆它和媽媽以及‘狗姐姐’、‘貓姐姐’‘猴姐姐’等命運都不好，一再地受到傷害嗎？」
「它為什麼唱‘如何才能找到我的夢，有一天有一個的他真心愛我，有一天有一個的他真心愛我’嗎？」
「還不是她們母女三都渴望有一天，都有一個真心愛她的他出現嗎？」
唱著唱著，唱那麼多的受傷，于是它又開始唱希望了，它不再唱媽媽走紅的歌，而是把中國流行的歌曲「野百合也有春天」來個舊歌新唱，並加了許許多多個人的情感，把它唱的歌更有意味，更有感染力……
仿佛如同一場海的夢
我們在如此美麗的海濱相逢
你就像一陣陣的海風
輕輕柔柔地吹入我的心中
而今何處是你往日的笑容
記憶中那樣熟悉的笑容
你可知道我愛你想你怨你念你
深情永不變
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
昨日的傷疤
巳開放成海中五彩的珊瑚
別忘了芭堤雅的海邊
椰花和浪花齊開
就是愛的永恆的春天……
這時帕妮麗和她的「狗崽仔」、「貓崽仔」「猴姐姐」等一起坐在台下的第一排，當「豬崽仔」剛剛開唱的時候，帕妮麗就想讓它們幾個姐姐上台，而正當開唱的時候，「豬崽仔」便在台上發出邀請幾個姐姐一起上台，而由「豬崽仔」領餃，它們三姐妹一起合唱，唱出了姐妹三和媽媽共同的心聲……
當三姐妹花唱完了「野百合也有了春天」，最先鼓掌的當然是它們的媽媽帕妮麗，這次她的眼里著淚花，但不哭泣，在淡淡的憂傷之中，似乎還透露出一絲絲的微笑，像一朵最美麗最憂傷的花，在歌舞劇院中怒放……
而後帕妮麗又和她的左鄰右座，以及在場許許多多的觀眾，相互交頭接耳地交談了起來……
「它們為什麼一起唱‘仿佛如同一場海的夢，我們在如此美麗的海濱相逢’呢？」
「還不是她們幾個母女倆，所有愛和恨之夢，都在如此美麗的海濱綻放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唱‘你就像一陣陣的海風，輕輕柔柔地吹入我的心中’嗎？」
「還不是它們的愛和恨之夢，早已都化成海中的一縷清風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合唱‘而今何處是你往日的笑容，記憶中那樣熟悉的笑容’呢？」
「還不是昨日不可追，前不見狗狗，後不猴猴，念大海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唱‘你可知道我愛你想你怨你念你’呢？」
「還不是對它們的‘狗爸’、‘貓爸’、‘猴爸’等都有藕斷絲連的血濃于水之情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唱‘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昨日的傷疤’呢？」
「還不是她們母女們永遠不會忘記過去愛的傷痛嗎？」
「它們為什麼一起唱‘就算你留戀在海中開放的珊瑚，別忘了芭堤雅的海邊，椰花和浪花齊開，就是愛的永恆的春天’嗎？」
「還不是要世人千萬不要忘記在泰國的海濱城市芭堤雅，她們母女渴望著真愛的春天永恆吧？」……
芭堤雅的天掉下了芭堤雅的海中，洶涌澎湃中向帕妮麗的夢中滾來，她們母們愛的一葉扁舟在汪洋的夢海之中飄蕩……夢中她們母女，同在一葉扁舟之中，在茫茫的大海之中隨波逐浪……忽然那海邊的濤聲依舊拍著帕妮麗夢中的岸，她趕緊伸出手去撫模睡在身邊的「狗崽仔」、「貓崽仔」、「猴崽仔」等的手，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模到……等她再次在孤苦伶仃的夢中驚醒，終于又一次黃梁夢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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