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都是“愛” 26.第二十五章 珊瑚島之中秀浪漫

作者 ︰ 潘秋

第26節第二十五章珊瑚島之中秀浪漫

第二十五章珊瑚島之中秀浪漫

「這麼美麗的芭堤雅海水,必有美妙的珊瑚島陪伴她啊!」

「你這如此美輪美奐的大美女,定有高富帥的靚哥如星拱月般地圍繞著吧!」

「難道你想做那洶涌澎湃的芭堤雅海水?」

「中國有首著名的歌曲不是叫‘愛如潮水’嗎?」

「難道你想做那孤獨的‘珊瑚島’嗎?」

「中國不是有首著名的歌曲叫‘珊瑚贊’麼?」

「你如果真的是愛如潮水會怎樣呢?」

「還不是要把你這珊瑚島全給淹沒嗎?」

「你如果真的是孤孤單單的珊瑚島會怎樣呢?」

「還不是要讓你這愛如潮水沒日沒夜地來沖擊呢?」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把我堅持的珊瑚島滅頂……」

「還不是永遠在我大海般的胸懷嗎?」

「如果有一天我隨著潮漲潮落重新露水海面……」

「哪還不是我依然讓你傾听我的‘濤聲依舊’嗎?」

「我的心海之中,為什麼永遠是愛如潮水呢?」

「我為什麼永遠是孤獨之島,雖然心懷那麼多多姿多彩珊瑚般的愛呢?」

「你如果不投入我懷里,我要日日夜夜地拍打你的心岸……」

「如果再不停地敲打我,我可要躲入你的懷抱啊!」

「還不是大海東去,珊瑚島穿空,卷起千堆雪嗎?」

「還不是落花有意,瑚島無情,愛者如斯夫嗎?」……

在帕妮麗和抒心在逛了芭堤雅水上市場、東芭樂園、鱷魚湖、虎廟之後,游興未減,又如約地向魅力無限的珊瑚島進發。浪客中文網在向該島前進的船上,一邊遠遠地望著洶涌的海水拍打著珊瑚島,一邊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打「口水仗」……

泰國芭堤雅海中珊瑚島,主要由珊瑚蟲的骨骼堆積成島嶼,離芭堤雅海岸十公里,「月牙」形的沙灘,雖然像永遠的月缺,還是展開雙臂擁抱著碧藍的大海,仿佛藍天和明月一齊掉在海水里,海天的明月在海中蕩漾,潔白松軟的沙灘,一碧如洗的海水,沖擊著四面八方來客的心靈。當帕妮麗和抒心,一起坐在漂浮的玻璃底的小船,腳踩在碧蘭的海面之上踏浪。他和她爭先恐後穿過船底的玻璃往下看,形形色色地魚兒在海底穿梭,海底搖曳著一**五彩斑斕的珊瑚……

「帕妮麗,可一試水上的降落傘嗎?」

「抒心,海底的珊瑚這麼好看,你怎麼還要往上飛呢?」

「帕妮麗,不是往天上飛,而是往海中天飛啊!」

「抒心,你想下海去撈那些五彩繽紛的珊瑚?」

「帕妮麗,不撈白不撈啊!」

「抒心,那珊瑚蟲不是都已死了嗎?還不都是可憐蟲嗎?」

「帕妮麗,你看,人家縱是死,也死的那麼花團錦簇啊!」

「抒心,你說是不是咱們的愛要像珊瑚蟲那樣,只要抱團而死,死也死的輝煌燦爛嗎?」

「帕妮麗,听說珊瑚蟲可憐的連胃都沒有(雖然有人戲稱它只有一個胃,只會直來直去)是嗎?」

「抒心,但它不是照樣能把一座座的波山吃下去,一次次地把浪谷吐出來嗎?」

「帕妮麗,听說它有時會被‘鸚鵡魚’咬的血淋淋嗎?」

「抒心,還不是它越被傷害,就越美麗嗎?」

「帕妮麗,是的,它如果不血染大海,珊瑚怎麼會奼紫嫣紅呢?」

「抒心,是不是說愛如果受到太多的傷害會更美麗呢?」

「帕妮麗,還不是血染的愛的風采,只會更加的鮮艷奪目嗎?」

「抒心,听到珊瑚蟲可憐的連一只手都沒有,是嗎?」

「帕妮麗,它不是有著手一般的觸角嗎?」

「抒心,它還不是用觸角去捕捉海水所流經的微生物嗎?」

「帕妮麗,如果像珊瑚蟲般愛真的沒有手怎麼辦呢?」

「抒心,還不是可以心貼心地擁抱嗎?」

「帕妮麗,珊瑚蟲還不是連耳朵都沒有嗎?」

「抒心,它還不是會用飄蕩的觸角,去傾听一陣陣的驚濤駭浪嗎?」

「帕妮麗,你知道我用什麼來听你的心聲嗎?」

「抒心,還不是用你那蕩漾海珊瑚的明眸嗎?」

「帕妮麗,你知道這珊瑚島的海水為何如此奼紫嫣紅嗎?」

「抒心,還不是那海底的珊瑚有什麼顏色,它就有什麼顏色啊!」

「帕妮麗,你看那海水之中赤橙紅藍青藍紫,究竟是海水的顏色,還是珊瑚的顏色啊?」

「抒心,就像你一樣,老把我描寫的像天仙般的如此多嬌,讓人分不清究竟是我長的美麗,還是你詩寫的優美呢?」

「帕妮麗,你看那赤色的瑪瑙珊瑚,是紅的發紫嗎?」

「抒心,正如那些媒體,如報紙電視等等,把我也吹的紅的發紫,我怕哪一天會引火燒身呢?」

「帕妮麗,這有什麼關系呢?縱使被那紅的發紫的烈火燒死,還不是像珊瑚蟲那樣,死的光輝燦爛嗎?」

「抒心,我如果被紅的發紫燒你到那里去愛啊?」

「帕妮麗,還不是能像珊瑚蟲般和你抱去一團嗎?」

「抒心,那才真正是愛到地老天荒呢!」

「帕妮麗,不然我買一對珊瑚耳墜給你戴行嗎?」

「抒心,那樣我會听到‘濤聲依舊’呢!」

「帕妮麗,不然我送你一床‘珊瑚絨’好嗎?」

「抒心,那樣縱使十冬臘月你也不會怕寒冷啊!」

「帕妮麗,不然我送你一雙珊瑚手鐲行嗎?」

「抒心,好啊,如果我戴上它,就像戴上珊瑚的念珠,就能擁有大海般一串串的虔誠啊……」

「帕妮麗,你如果要看披肝瀝膽的我,請透過這玻璃船的艙底走看海底的珊瑚啊!」

「抒心,是啊,只有它才是邊上最透明最透明愛的透明度啊!」

「帕妮麗,這珊瑚島的傍岸,為什麼這麼死頑固,千百萬次的海潮的猛沖也沖不掉呢?」

「抒心,還不是這些死心塌地的‘海珊瑚’們,三五成群地死也要抱成一團,把身上該奉獻的早已全部奉獻出去,這些‘死不投降’的‘死魂靈’死死地抱在一起,仿佛永遠誰也離不開誰嗎?」

「帕妮麗,咱們的愛能不能像珊瑚蟲那樣,死也要抱在一起呢?」

「抒心,我們作為人總不能,總不能比那‘可憐蟲’更差嗎?」

「帕妮麗,是不是說,只要我們死死地抱在一起,就能頂著愛海之中任何風浪的襲擊呢!」

「抒心,是的,讓我們一起做一個小小的珊瑚蟲好嗎?」

「帕妮麗,我就搞不懂,那珊瑚蟲死後還面不改色,留下五彩繽紛的‘遺言’呢?」

「抒心,人家還不是要獻出生命所有閃閃爍爍的閃光點嗎?」

「帕妮麗,為什麼那麼多的游客,都掏光錢來買這些‘死魂靈’作為紀念品呢?」

「抒心,還不是珊瑚蟲在他們手中,又開始活靈活現五彩繽紛了了嗎?」

當帕妮麗和抒心,遠遠地看那朦朦朧朧的珊瑚島,就像巨大的海鯨,若隱若現在露出海平面。當她和他一腳踩上這「巨鯨」的背上,那樣的搖搖又晃晃,那樣的顛顛又簸簸,那樣的顫顫又抖抖……深怕它突然來個翻身,弄得「人仰島翻」呢……

「帕妮麗,你剛才是暈船沒有反應過來嗎?」

「抒心,也許是我自己在搖搖晃晃啊!」

珊瑚島如此蕩漾的美,遠方來到這里的人只能是‘不玩白不玩’了,還不是人玩了海,海也玩人嗎?

當帕妮麗和抒心一起登上‘摩托汽艇’,把水路當成陸路來游戲啊!

「抒心,這‘摩托汽艇’怎能在水路上行走呢?」

「帕妮麗,還不是把水路當成陸路來行進嗎?」

「抒心,那‘摩托汽艇’不是‘旱鴨子’嗎?」

「帕妮麗,‘旱鴨子’怕什麼,還不是珊海水曖鴨先知啊!

「抒心,這可不是過硬的陸路啊!

「帕妮麗,還不是像你一樣溫柔的水路嗎?

「抒心,那溫柔的水路不是每一步都是溫柔的陷阱啊!

「帕妮麗,還不是像你一樣美麗的愛的陷阱嗎?

「抒心,你不怕陷入那溫柔的陷阱嗎?

「帕妮麗,還不是可以沖刺的速度超越‘淪陷’嗎?」

「抒心,原來這珊瑚海真好玩,騎水上‘摩托汽艇’,居然也能玩出力爭上游的道理呢?」

「帕妮麗,這珊瑚海藏著的道理可多可深邃呢!」

「抒心,你這個‘書呆子’,整天只懂的這個道理,那個道理,千里迢迢來到這里,還不多玩點,才能算不虛此行呢!」

「帕妮麗,玩就玩,剛才玩了海,現在來玩天吧!」

「抒心,你這個人,做什麼野心都大,天空真的能讓你玩嗎?」

「帕妮麗,現在我們玩那空中拖拉式的降落傘,還不是飛上空去玩天嗎?」

「抒心,好,現在我和你一起背上‘降落傘’,被那在海邊船上的泰妹一推一拉,居然真的上天了!」

「帕妮麗,你現在有點飄飄然的感覺嗎?」

「抒心,哪談的上飄飄然,還不是盡是怕怕的感覺嗎?」

「帕妮麗,你現在真有點像天上美麗的嫦娥啊!」

「抒心,你現在不也是像天上的牛郎嗎?」

「帕妮麗,我怎麼老感到天空在海之中呢?」

「抒心,我卻覺到海在天上呢!」

「帕妮麗,你看遠方茫茫之處的水平面,豈不是海天一線嗎?」

「抒心,你玩了海玩了天,現在沒有什麼好玩了嗎?」

「帕妮麗,沒有更刺激的,怎麼會叫神魂顛倒芭堤雅啊!」

「抒心,你想到海的肚子里去拜海龍王嗎?」

「帕妮麗,那金碧輝煌的水晶宮,誰不想去呢?」

「抒心,要去你一個人去,我怕啊!」

「帕妮麗,有什麼好怕的,還不是你的心大哥為你撐腰嗎?」

「抒心,當你給我穿上潛水衣,戴上氧氣筒,被突如其來的小船一拉,不是進入了‘龍宮’嗎?」

「帕妮麗,你千萬不要怕,我牽著你的手,在海底浪漫地漫步才爽呢!」

「抒心,我怕海底的苔蘚太多、太滑,一不小心就會跌倒啊!」

「帕妮麗,跌倒怕什麼?我為你一扶不是又站了起來了嗎?」

「抒心,我怕海底的珊瑚那麼多,漫步時腳會被它磨破!」

「帕妮麗,這又有什麼好怕呢,還不是你大哥伸手一抱,你不就過去了嗎?」

「抒心,我怕那海底的鯨魚太多,一踫到它,還不是一口被它吞下去了嗎?」

「帕妮麗,巴不得呢,如果我們有幸能夠打入鯨魚的肚子,還不是可以‘大鬧龍宮’嗎?」

「抒心,我怕那海底的蝦太多,什麼時候被勾走還不知道啊!」

「帕妮麗,我還想把它抓起來,作為你美發用的金色的發勾呢!」

「抒心,說真的,在這海底我的心又怕又喜歡,還不是想多撈點漂亮的珊瑚帶回去好嗎?」

「帕妮麗,你要撿怎樣的珊瑚呢?」

「抒心,還不是要撿最好看的嗎?」

「帕妮麗,你是這芭堤雅海邊人,給我講講那些珊瑚比較好看麼?」

「抒心,還不是紅色的珊瑚最好看嗎?它在海底,像一團激情燃燒的火……」

「帕妮麗,其次呢?」

「抒心,其次還不是翠綠的珊瑚,它簡直像藏在海底晶瑩碧透的翠玉,讓人口水流成海呢!」

「帕妮麗,再其次呢?」

「抒心,還不是白珊瑚嗎?白的就像透明的水晶,讓人隨便一眼就能把它看透呢?」

「帕妮麗,又再其次呢?」

「抒心,還不是藍珊瑚嗎?藍的就是藍天掉到海底了呢?」

「帕妮麗,還有嗎?」

「抒心,這里好看的珊瑚多的是,例如柳珊瑚,還不是像垂柳依依溫柔無限嗎?」

「帕妮麗,還有更好看的嗎?」

「抒心,還有一種叫笙珊瑚,它簡直長年累月在海底吹著蘆笙,讓珊瑚海之中永遠‘濤聲依舊’呢!」

「帕妮麗,能不能舉例個最好看的珊瑚呢?」

「抒心,在這五彩斑斕的珊瑚海之中,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呢!」

「帕妮麗,听說有一種像天上美麗彩霞似的珊瑚……」

「抒心,還不是彩霞珊瑚嗎?」

「帕妮麗,海底這麼多好看的珊瑚,你怎麼帶回去呢?」

「抒心,你不能幫我多撿點多撈點嗎?」

「帕妮麗,現在我們都潛水在海底,自身都難保,難有辦法多帶這些笨笨重重的珊瑚啊!」

「抒心,這些珊瑚這麼好看,不多帶些多可惜啊!」

「帕妮麗,不然我動用潛水服中的數碼相機!」

「抒心,這下好了,不管再多再好看的珊瑚,它都能裝下啊!」

「帕妮麗,還不是多姿多彩的數碼相機,再多的天下美景它都裝得下啊!」

「抒心,咱現在珊瑚海之中,雙手和雙腳,像不像展開了翅膀,在蕩漾的海天之中的飛翔呢?」

「帕妮麗,有點像,你有什麼難受嗎?」

「抒心,我的雙手和雙腳,雖像展開了羽翼,但太苯重,太水淋淋,好不容易翻轉……」

「帕妮麗,在水中飛翔豈能不沉重嗎?」

「抒心,還有什麼與陸地上不一樣的感覺沒有?」

「帕妮麗,有!我在這里看到了真正的熱帶魚!」

「抒心,還不是它們把海洋當魚缸吧!」

「帕妮麗,你看那珊瑚中伸出的管蟲……」

「抒心,那看起來像不像一株株的‘聖誕樹’?」

「帕妮麗,你看那橘白相間的小丑魚,看起來極為搶眼啊!」

「抒心,那還不是它和一種海葵有非常奇妙的共生關系?」

「帕妮麗,是啊,還不是小丑魚為這些海葵找食物,海葵則用刺人的觸須來保護它嗎?」

「抒心,你能用手抓到那些熱帶魚嗎?」

「帕妮麗,還不是有力無處使嗎?」

「抒心,你不能先抓它們的尾巴嗎?」

「帕妮麗,我怕它會棄尾而逃呢?」

「抒心,你以為它是蚯蚓嗎?」

「帕妮麗,這些熱帶魚尾巴長的了嗎?」

「抒心,你這畏首畏尾的詩人,怎能抓到呢?」

「帕妮麗,你說我們現在餓了怎麼辦?」

「抒心,沒有任何辦法,雖然大海汪洋,可我一點一滴都不敢喝啊!」

「帕妮麗,為什麼不敢喝呢?」

「抒心,還不是不但因為它太咸,還怕夠嗆啊!」

「帕妮麗,你這麼渴了為什麼老是不張口呢?」

「抒心,還不是怕我的口一張,整個大海都涌到我的心海中來嗎?」

「帕妮麗,咱們這麼餓了,一張口,大海中的那些大魚不魚,不都一下子游進心海來填飽肚子嗎?」

「抒心,大海之中有的是大魚吃小魚嗎?」

「帕妮麗,你是怕到時候我們吃不了魚嗎?」

「抒心,是的,我怕反而被魚吃了還說不定呢!」

「帕妮麗,我們一起去坐滑板好嗎?」

「抒心,你一個人去,我不去!」

「帕妮麗,為什麼不去呢?」

「抒心,還不是怕沖浪時被沖嗎?」

「帕妮麗,你如果不去沖浪,就會被浪沖走啊!」

「抒心,現在我們去坐香蕉船好嗎?」

「帕妮麗,為什麼要坐這船呢?」

「抒心,還不是它極像熱帶地區香蕉嗎?」

「帕妮麗,我們坐的香蕉船可以吃嗎?」

「抒心,你這饞嘴巴,把它吃了咱還有船坐嗎?」

「帕妮麗,它可是深入人心的船啊!」

「抒心,說來說去你不是想吃嗎?」

「帕妮麗,它是一條條滋心潤肺的船啊!」

「抒心,你想的流口水啊!」

「帕妮麗,它可是一條條開胃順腸的船啊!」

「抒心,你三句離不開要吃它啊!」

「帕妮麗,它可是一條條坐著新娘芭蕉公主的船啊!」

「抒心,你這饞的要命老流口水的癮君子,為何不是想吃就是想做新郎呢?」

「帕妮麗,還能不能游到你的心海嗎?」

「抒心,你怎麼能游到我的心海中呢?」

「帕妮麗,怎麼不能呢?你一張開嘴巴我不就進去了嗎?」

「抒心,你想的美,不然我們一邊坐這香蕉船一邊吃,好嗎?」

「帕妮麗,這香蕉的汽墊船的氣夠我受了,還用吃香蕉嗎?」

「抒心,吃飽了可不要泄氣啊!」

「抒心,瞧你這討厭鬼,真討厭!真討厭!真討厭啊!!!……」

帕妮麗和抒心邊劃著香蕉船邊吃香蕉打情罵俏,忽海珊瑚海一個又一個風浪撲過來,香蕉船一歪,帕妮麗不小心落入水中,抒心眼亮手快,馬上躍入水中,緊緊貼身地抱著它,把她抱回到香蕉船上躺著,並輕輕地撫著她,並把自己旅行袋中備用的衣服拿出來給她換,被拒絕了……

「帕妮麗,那身上那麼濕,我今天多帶了一套啊!」

「抒心,你們男人的衣服,我怎麼能穿呢?」

「帕妮麗,中國不是有巾幗勝似須眉嗎?」

「抒心,那樣我不就變成不男不女嗎?」

「帕妮麗,你們‘人妖’不是男變女嗎?今天何不來個女變男呢?」

「抒心,我如果真的變男的,還值得你愛嗎?」

「帕妮麗,只要你能變,我就能愛!」

「抒心,說真的?」

「帕妮麗,說假的是狗!」

「抒心,我實話告訴你,我表面上是大美女,其實……」

「帕妮麗,其實什麼?還不趕快說嘛!」

「抒心,我不說,我怕說了你不愛我!」

「帕妮麗,你大膽說,說了我肯定更愛你!」

「抒心,我真的不好說啊!」

「帕妮麗,不管怎樣,說了我肯定更愛你!」

「抒心,我真的不敢說啊!」

「帕妮麗,你如果不說,我真的不愛你了……」

「抒心,好,我說!我說!」

「帕妮麗,趕快說!趕快說!!!」

「抒心,我還是不敢說!」

「帕妮麗,再不說我可要把你扔在這船上,我走了……」

「抒心,別走!別走!好,我說,我說!」

「帕妮麗,在追求真愛的路上,還有什麼不敢說啊!」

「抒心,我說出來怕你不愛我!」

「帕妮麗,只要你說真話,我保證更愛你!」

「抒心,不然我們拉勾嘛,不勾手我不說!」

「帕妮麗,拉勾就拉勾,勾完你就趕快說吧!」

「抒心,我真的告訴你,我不值得你愛啊!」

「帕妮麗,我是個詩人,寫的是真情,只要是真愛,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抒心,實話告訴你,我只是個不男不女的人……」

「帕妮麗,怎麼個不男不女法?」

「抒心,我是個陰陽人啊!」

「帕妮麗,怎麼個陰陽法?」

「抒心,我真的同時長著男性與女性的性具……」

「帕妮麗,難怪剛才你落水的時候,我緊緊地抱著你,總感覺有點不大對頭,你的被水濕透的陰部,像長著個陰具似的……」

「抒心,我沒有欺騙你,我真的不值得你的愛啊!」

「帕妮麗,你不但值得我的愛,而且我還有愛你的一輩子!」

「抒心,我這不男不女值得你那麼愛嗎?」

「帕妮麗,完全值得,完全值得!」

「抒心,這世上的的美女不是多的很嘛,為什麼非要愛我不可呢?」

「帕妮麗,我是個詩人,寫的是真心真意的詩,愛的是真心真意的人啊!」

「抒心,光有情有什麼用,你不能獲得我的**啊!」

「帕妮麗,我是個純情詩人,真情是我最高的精神家園,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代替它啊!」

「抒心,你是說我這不男不女的人,只要真心真意地和愛你,你就會愛我嗎?」

「帕妮麗,還不是嗎?我這一生只追求能寫出真心真意的詩,得到你真心真意的愛,這就夠了!」

「抒心,如果這樣,你一生都不能享受到**的甜蜜,值得嗎?」

「帕妮麗,我認為完全值得,這世界上不是有個著名的‘柏拉圖’精神戀愛嗎?」

「心老公,你真的永遠愛我嗎?」

「妮娘子,不然拿這船上的切魚的刀,把我的心剖出來給你看好嗎?」

「心老公,何必呢?那樣我的心也會流血啊……」

「妮娘子,不然我即時朗誦一首我寫給你的‘假如您是真的’

詩,來表明我對你的愛好嗎?」

「心老公,好啊,還不趕快念吧!」

假如您是真的

我不會這樣愛你

假如你像真山般高大

千山萬嶺之中你豈不太一般;

假如你似海潮般浩蕩

千波萬浪之中你豈不太普通;

假如你的噴泉宛如瀑布

廬山飛瀑豈不比你更壯觀;

假如你的亭台可供游覽

與古今名勝相比您豈不遜色;

假如你的林木可供登攀

怎能與巍峨的泰山松媲美……

假如你是真的

我不會這樣愛您……

「心老公,你這麼寫,還不是把我當成假假的愛人嗎?」

「妮娘子,還不是要把你這不男不女的‘人妖’,當成真女人來愛嗎?」

「心老公,你的詩里寫了那麼多的假如’,讓我受不了啊!」

「妮娘子,我們今天不是弄假成真了嗎?」……

泰國芭提雅珊瑚島的天,掉入了珊瑚海的海底︰五彩斑斕的彩霞,映得海水風情萬種,多姿多姿︰五光十色的珊瑚,被天上的朝霞,彩霞,紅霞,全部鋪滿,瞬間又會形成一只只五彩斑斕的彩色珊瑚似的。在這五彩繽紛的珊瑚海,珊瑚島洶涌澎湃地依偎著它,在那又溫柔又滾滾又滔滔的懷里,把倒映的太陽當枕頭,映在海水五光十色的星光燦爛,點亮了它光輝燦爛的夢境。在這如詩如畫如痴如醉的夢幻里,怕妮麗和抒心墜落在這充滿神奇的愛的深淵之中,怎麼會不充滿驚險的濤聲依舊呢,受傷的愛怎麼會不是最美麗的憂傷和最美麗的神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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