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 182章 哪里 有瘟疫,哪里有我們!

作者 ︰ 傾凹凹

禾水縣死寂一般的氣息,絲毫沒有影響到皇宮內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愨鵡曉

司設房內,今日來一批新的布料,顏色鮮艷,手感極好,是用來為新來的秀女做衣服,且為小公主做一些尿布和襁褓。

得到通知的秀女一大早就跟著嬤嬤來到了司設房,進行選取布料。

楊小玲也起了一個大早,手中拿著書本開始熟讀司設房的規矩,直到門外傳來通報聲,說是秀女已經到了。

秋靈依舊是一臉高傲的模樣,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連楊小玲的臉都沒有看一眼,直接朝著布料看了去。

春娥走在後面,還和嬤嬤卿卿我我的聊天,話語之中無意透露的都是興奮之意,「之前都是陪伴主子們選布料,現在卻輪到我自己來了,看著這些好幾年沒穿過的顏色,可是興奮了!」

嬤嬤也好臉相對,帶著春娥朝著楊小玲禮節性的問好,「劉司設早!」

楊小玲起身微微朝著嬤嬤切身禮節性的問道,「早!」

春娥此時的目光已經看向了鮮艷的布料上面,多年身穿宮女服的她早已經對這些漂亮的顏色,美麗的衣服著迷,可惜一直沒有資格穿,如今如此好的機會擺在她面前,她早就按捺不住了。

嬤嬤仿佛感覺到了春娥的騷動,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和藹的說道,「去吧,快點選了,待會兒還得訓練了!」

春娥一听,就好像得到了特賜令一樣,就差高興的跳上天了,「謝謝嬤嬤!」

春娥才去的時候,秋靈已經選好了,「就要這個大紅色吧,本宮看著舒服!」

春娥剛才一眼就看上了大紅色,卻沒想到讓秋靈搶先了,趕緊朝著楊小玲說道,「司設,能選一樣的嘛?」

楊小玲淡然的看了春娥一眼,聲音平淡的告知,「這是給你們做跳舞的衣服的料子,是要在皇上面前展示的,能穿一樣的顏色嘛?」

「對啊!」春娥頓時恍然大悟一般,有些發呆的看著眼前的布料,紅色衣襟垂憐許久了,卻沒想到回被秋靈搶了先。

秋靈卻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春娥,冷言冷語道,「不就是一塊料子嘛,你喜歡,本宮賞你了!」

對于苗人來說,秋靈比較喜歡藍色,「給本宮用藍色料子做吧,紅色就讓給她了!」

春娥臉色頓時一變,她有種被侮辱的感覺,不由的冷笑一聲,「我覺得黃色挺好看的,紅色這樣的顏色,還是適合秋靈公主如此高貴身份的人穿才合適!」說完,還沒等秋靈回話,繼續說道,「啊,對了,忘記了,公主現在和春娥一樣的身份,都只是小小的秀女而已!」最後,終究是妾!

秋靈也不惱怒,只是冷笑一聲,犯不著和一卑微的奴婢生氣,直接將紅色黃色的料子丟在地上,朝著春娥嘲笑道,「紅色的,本宮賞給你,你不要,黃色的,你以為你有資格穿?」

說完,一腳踩在料子上,轉身就走,最後還不忘記提醒道,「就給本宮做藍色的吧,本宮喜歡藍色!」

「她怎麼這樣?」春娥看到地上被踩踏的料子,氣的頓時跺腳,「這人,存心給我氣受的吧!」

楊小玲起身,皺眉的看著地上的料子,嘆了一口氣,朝著旁邊的人吩咐道,「去洗干淨吧。」

宮女微微蹙眉,也只能無奈的撿起來,這可是為公主做尿布的料子呀,要是被皇上皇後知道了,那可得了?

楊小玲眼眸微微一沉,朝著春娥看去,「小主確定選什麼?」

春娥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周圍站著看笑話的奴僕,哼了一聲道,「給我來粉色吧,踩地上的料子,我豈會在要?」

說完,直接拂袖離開!

楊小玲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亮光,朝著旁邊的奴僕道,「這料子也就廢了,洗干淨為公主做尿布吧!」

「是!」

……

禾水縣內,白露跟隨者古劍穿梭在縣城內的房梁之上,最後落入到一巨大的宅院內部,奢華的建築,廣闊的地域,白露一眼就看出這宅院的主人非富即貴,估計是古劍常來的光顧的地方。

快速的跟隨了上去,小聲問道,「你經常來這里吧!」

古劍頭也沒回,冷聲道,「貪官而已,不劫他,劫誰?」

白露眉梢一挑,頓時問道,「這是一個官宅?」

「是!禾水縣縣太令的府邸!」

白露頓時停了下來,看著周圍的建築環境,眉梢越發緊蹙起來,這規格完全超越了一縣太爺的水平,一個小小縣令,居然又如此富有,不知道榨了多少油水,上次她和鳳鈺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

「怎麼不走了?」古劍走了一半發現白露沒有跟上來,頓時折了回來,小聲問道。

白露頓時回神,發現自己居然忘記走了,搖了搖頭,道,「沒事,現在走吧,這貪官之後再來收拾!」

古劍突然挑眉,笑道,「怎麼,原來姑娘也是江湖女俠?」

白露撇了古劍一眼,「沒時間給你耍嘴皮了,還不快點帶路!」

古劍點了點頭,繼續朝著前面走去,一個縣太令都把宅院修的如此之大,還得讓他來來回回繞幾圈。

「大人,朝堂派人來了,听說是幽州王親自來了!」

忽然之間,遠處傳來一些對話,古劍反應繼續速度,拉著白露就上了房梁,躲著仔細听著幾人的對話。

「幽州王?」縣太爺雙手背在身後,腳步慢慢的朝著前方走去,很是淡然的說道,「不怕,幽州王與本官甚是熟悉。」

小斯緊跟著縣太爺,全身有些瑟瑟發抖,道,「可是,如今這個瘟疫,難道大人不怕朝堂怪罪下來?」

「天災**,與本官有什麼關系?速速做好接待工作,幽州王可是如今當朝紅人,可不能怠慢!」

「是!」

直到兩人邊走邊說遠去之後,白露才和古劍從房梁上下來,古劍冷哼一聲,「這當官的,果然沒心沒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去卻一點都不關心百姓!」

白露卻微微蹙眉,這縣太爺的話語中好像藏有內容,而且與這次瘟疫有關系。而出在她印象內,這縣太爺就是一貪生怕死沒用之人,如今這樣子,好像與記憶中有些出入!

「我們跟上去看看!」白露一說完,直接朝著縣太爺的方向追了上去,絲毫沒有給古劍一點選擇的余地!

古劍頓時有些納悶,直接抓住了白露的胳膊,問道,「怎麼了?不是要去找發源地嘛?」

白露微微皺眉,朝著古劍看去,細致問道,「你確定發源地就在這里?」

古劍見白露一臉的認真,有些蹙眉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生病的之前,就是在這里交易的!」

白露雙目緊緊的看著縣太爺離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古劍道,「帶路吧。」

古劍奇怪的看著白露,這人怎麼一出一出的,轉身朝著反方向走去,最後直接道一口枯井面前停了下來,「我之前再這里交易結束之後,卻突然發現有人來了,就跳進這里藏身,時間有點久,就喝了一口里面的雨水,就這個之後,我便生病了!」

白露頓時蹙眉,枯井?雨水?頓時嫌棄的朝著古劍看去,「雨水你也喝,也不嫌髒,怪不得會發病!」

「我……」古劍頓時被噎的,行走江湖,哪里來那麼講究的?

白露左右細致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直接躍身跳了下去。

古劍見此,也跟著跳了進去。

井底有些潮濕和黑暗,氣味也不好聞,白露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在枯井內看了一圈,拿出手中的蠱蟲,讓它在空中盤旋了幾圈,見蠱蟲沒有任何的異樣,便才點開了隨身所帶的小燭光,細致的查看起來。

古劍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怎麼現在才用火燭?」

「你不怕突然爆炸弄死你嘛?」白露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如此廢棄的枯井,有一些殘留的魚類鼠類的的尸體,加上如此幽閉的環境,是最容易產生沼氣的。

「什麼意思?」但是顯然,古劍根本不懂這其中的道理。

白露撇了撇嘴,也就懶得解釋了,晃了晃頭,說道,「我高興!」

「……」

「你喝的,就是這些水?」白露此時蹲在一廢水坑里面,在燭光的照射下,水十分的渾濁還散發著有些難聞的異味。

古劍瞥了一眼,十分無語道,「不是,那麼臭怎麼喝的下去!」

聞言,白露才將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古劍,也沒有自己心中先的那般齷蹉骯髒吧,「那你喝的是什麼水?」

古劍頓時明白白露想歪了,忍不住的翻白眼,朝著一旁滴答流淌的山泉指著,「這里有干淨的水,肯定喝這樣呀!」

白露聞言轉身一看,才發現旁邊流淌著山泉,滴滴答答的,不細看,還真的難以發現。

只不過,絕對安靜的狀況下,也是會發現的。

「只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也不這麼干淨!」古劍嘆了一口氣,靠在了牆上閉目養神,神態異常的平靜。

白露將火燭固定在一旁的石縫里面,從懷中掏出了一小罐的陶瓷水壺,接了一點水,便用蓋子扣住,飛了出去。

「啊,呼……」憋氣太久,連剛才說話都是在憋氣,幾乎都要窒息而亡了,也不顧上那麼多,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古劍在听到動靜之後,才跟著飛了出去,見白露一點形象都沒有的躺在地上,頓時抓著他躲入了一間屋子里面,「出來也不說一聲,這里是縣太爺的府邸,你就不怕被發現?」

白露呼吸順暢之後,才環顧了一下四周,朝著古劍笑道,「在屋子里面就不怕被發現?」

「這屋子沒人!」古劍直接說了出來,找了一個干淨的椅子坐了起來,有些抱怨道,「出來也不說一聲!」

白露有些納悶,她剛才都要岔氣了,哪里還顧得上說話,「難道你一個人在,會害怕?」

「怎麼可能?」古劍頓時大聲反駁,關系到尊嚴的話題,豈能不理會?

「那你在糾結什麼?」白露拿著手中的陶瓷罐子把玩,只是心中覺得有些異樣,不知道為何。

「你確定這個屋子里面沒人?」白露疑問道。

古劍點頭,「沒有,我來了很多次,都沒有發現這里面有人住!」

「既然如此,那我睡一會兒,待會兒起來。」說完,白露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懷孕養成的嗜睡啊,不好,不好,太不好了!

古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見快速進入熟睡的白睡一個的笑了一聲,這人怎麼如此奇葩?如此環境,也能熟睡?

……

城門緊鎖,將士出動,所有得了瘟疫和沒得瘟疫的人全部封鎖在禾水縣內,不準任何人進出。

禾水縣城外五里之處搭設出軍營規模的帳篷,當今皇上鳳鈺一臉鐵青的站在大營門口,听著將士的來報,「皇上,禾水縣守城將士說並沒有任何人從城門進入,可能皇後娘娘並未進城吧!」

白磊一身戎裝的站在鳳鈺的身後,皺眉的看著眼前報信的將士,聲音帶著一絲粗狂,冷哼道,「城門既然封鎖,誰都無法直接進入,這些消息到底有何作用?難道皇後娘娘不知道翻越城門進入嘛?」

「屬下知錯!」將士頓時跪在地上求饒,全身惶恐的發抖。

白磊此時和鳳鈺一樣的著急擔心,那完全就是一座死城,怎麼沒事往里面跑?

朝著城門口看了過去,忍不住的皺眉道,「太危險了!皇上,微臣懇請領旨,進去尋找皇後娘娘了!」

「不用!」鳳鈺早就氣的臉色都變了,真是閑不住,哪里危險就偏要往那邊跑,「就讓她死在哪里吧,朕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幾條命夠她折騰!」

白磊全身頓時一怔,第一次听見瘋鈺用如此口吻朝著說著白露,心中不免的一慌張,如果沒有皇上的寵愛,就憑借著他姐那性格,還不得鬧翻天?頓時跪了下來,朝著鳳鈺懇求道,「請皇上恕罪,娘娘在里面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險,微臣請求先把娘娘救出來,再懇求皇上責罰!」

鳳鈺氣的都想捏死白露了,但是一想到里面的情況,也無法真心的狠心下去,放任她不管,要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這里!

「去,把縣令給朕叫來!」

「還是不要了,我和白將軍進去就是了!」鳳駿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朝著鳳鈺說道,「出來一下,可能會有漏網之魚,萬一縣令也感染了瘟疫,又豈能面對你?如此危險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可是,里面全部都是瘟疫,朕豈能讓你們涉險?」鳳鈺直接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樹木上,震動起一層層塵埃,這個白露,怎麼就不讓她省心?

鳳駿目光卻一直平靜,淡然的看著禾水縣,慢悠悠的的說道,「其實我進去,也不是為了皇後,如此多無辜的人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痛苦的死去嘛?瘟疫自然會死人,但是合理控制,相信會減少死亡數量的,還請皇上派出醫者,由本王帶路,進城去吧!」

反正之前,朝堂上得出來的結論,也是由他進去,雖然,來到門口被鳳鈺組織了!

「可是,萬一你得了瘟疫,怎麼辦?」鳳鈺雙眉緊蹙,鳳駿是他哥,他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

「沒有萬一,去了再說,時間不等人,你什麼時候如此墨跡?」鳳駿直接朝著鳳鈺訓斥。

白露進去的心,其實他能理解,鳳鈺如今是皇帝,面對瘟疫的事件,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還得做出最好的處理辦法!白露能來這里,心中自然是想幫鳳鈺。

「皇後其實很勇敢,來這里,不也是為了幫助你?既然都進去了,那麼你也就應該做好外面的事情,不要給她添加麻煩!」

此時能訓斥皇帝的,自然是有幽州王鳳駿了。

白磊起先是擔心白露,現在听鳳駿如此一說,稍微細想一下便覺得自家大姐果然一直勇猛,連死都不怕!

「皇上,微臣懇求入城,現在城內肯定會動蕩一番,需要臣等進去控制治安,才能給王爺和娘娘更多的時間來解決瘟疫!」

「請皇上恩準!」白磊的話一落音,陸軍部隊的士兵紛紛下跪請旨。

他們不會忘記,起先訓練他們的人是誰,也不會忘記他們的宗旨是什麼!如此為難的時候,正是需要他們的時候!

鳳鈺心中頓時流淌過一股暖流,對于白露他總是又愛又恨,恨她的無理取鬧,恨她的沒事找事。但是愛,也正好是因為這些而體驗出來的勇猛,無償。

白露如此做,還不就是為了他!

嘆了一口搖了搖頭,下令道,「準,兩日沒務必將皇後娘娘帶出來,並且將瘟疫控制住,否則,各降職一級!」

「微臣領旨!」齊聲浩蕩,威武洪亮。

鳳鈺微微點頭,揮手道,「注意安全,務必活著回來!」

「是!」

……

禾水縣內,接到消息的縣令頓時整理著衣帽來到城門口迎接,剛準備逃出去的村民正好遇上百萬大軍入城,嚇的直接跑了回去,躲在屋內再次不敢出門。

縣令本身已經就幾名當官的和一些大夫,但是看著黑壓壓的一片,頓時雙腳一軟,直接跌倒在地上,顫抖的看著這群人,結巴的說道,「王爺……這……這……」

「與你無關,做好你自己便好!」鳳駿皺眉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往日的繁華早已經消失,所有的人都躲在屋內不敢出門,只有一些一些被趕出家門,痛苦呻呤的病人,倒在大街上,無力的喘氣。

鳳駿眼皮頓時一沉,趕緊朝著身後的太醫吩咐道,「還不去?愣著這里干什麼?」

「是!」太醫頓時玩著身子,分別的朝著眼前的病人跑去。

鳳鈺一劑銳利的眼神朝著縣太爺刮去,厲聲道,「城內的大夫了?怎麼沒人醫治?」

縣太爺渾身哆嗦一下,朝著鳳駿跪著道,「王爺饒命啊,這大夫要麼早就跑了,要麼都得病了,諾,左邊那個,就是我們禾水縣的大夫啊,可是醫術了得,哎,現在卻不行了呀!」

鳳駿揮手,懶得和這些人廢話,直接進入主題道,「都準備好了嘛?得病的分出來了嘛?沒病的隔離開了嘛?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嘛?」

縣太爺頓時正襟危坐,坐在地面上,這些回答他早就想清楚了,一字不差的回答道,「回王爺,起先要求的安全和準備東西全部都齊了,禾水縣所有得病的全部都關入了西邊的住所,原本西邊所住的人也都移動道了南邊,徹底的隔離開來。至于原因吧,可能是因為死豬傳出來的吧,前段時間一戶農家的豬接二連三的都是死了,而且這戶人家最先發病,都全部死去,之後瘟疫就傳了出來,才鬧得如此之大!」

「死豬?」鳳駿反問一聲,瘟疫基本上都是家禽傳出來的,估計這次也是一樣,「沒有找到想對應的治療方法?」

縣太爺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王爺,這大夫都死的死,跑的跑,要是找出方法,也不會如今這樣了吧!」

「無能!」鳳駿冷聲的吐了一句,一腳將縣太爺踹開,示意著白磊朝著旁邊走去,冷聲道,「你在全城找一找白露,不要將她的消息傳出去,暗地里面招!」

白磊蹙眉,有些不明白的看向鳳駿,疑問道,「為何?」

鳳駿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不為何,小心為妙,你趕緊出動吧,估計她想過是在城內!」

白磊點了點頭,既然鳳駿如此一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招呼了幾個人跟隨自己,其余的全部把手城門,連蒼蠅都沒有放出去一個。

鳳駿看了一眼這里的一切,一縷縷冷風吹來,鳳駿突然覺得覺得心中冷的慌,距離上次離開這里的時候,他好像也是在解毒吧,

尋尋覓覓,來來回回,再次回到了起點了一樣,只是不知道,這次白露還有沒有辦法。

……

縣太爺的房內,白露睡了一會兒自然便醒了過來,入眼的便是誰在房梁上的古劍,不由的撇了撇嘴,笑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剛才甚水的陶瓷小罐,算算時間,現在也差不多了吧,快速的用手拔掉了蓋子,將里面的水和蠱蟲全部傾倒了出來,放入了小碗里面。

清澈的水伴隨著蠱蟲全部進入了碗里,蠱蟲舒舒服服的在水里面有著泳,淺睡著。

白露歪了歪頭,伸出手指頭在蠱蟲上面戳了戳,蠱蟲頓時不舒服的折騰了幾下,又換了一個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白露撇了撇嘴,有些疑惑道,「沒什麼問題啊?」

「睡醒了就玩蟲子?」古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白露身後,低頭看了一眼白露手中的蟲子,忍不住的說道,「你還有惡趣味?」

白露嚇了一跳,差點將手中的碗摔倒在地上,驚呼的拍了拍胸口,忍不住的說道,「你走過來這麼沒聲音啊?」

白露說完,將蟲子和水再次倒入瓶罐里面,放在兜里,估計是時間不夠,在等等看看。

「你是玩的太專心,根本沒听見好不!」古劍看著白露的動作,疑惑的問道,「那蟲子干什麼的?你那瓶子里面,裝的是井里面的水吧!」

白露點了點頭,「我就看看,是不是這水有問題!」

「難道,這水沒有問題?」古劍一愣,他就在發病之前喝過水,什麼都沒有吃,不是這個,會是什麼?

白露搖頭,「不清楚,可能時間不夠吧!」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古劍微微蹙眉,白露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听懂,這瘟疫和蟲子有什麼關系。

「听不懂算了,這里有沒有什麼地方家禽死了的?瘟疫一般都是家禽內身上散發出來的。」

水,又是枯井內的水,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家禽?死了?」古劍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笑的有些諷刺道,「誰家的家禽死了,與我有什麼關系?」

白露翻了一個白眼,突然覺得自己問錯人了,如果問古劍,禾水縣誰最富有,估計他能搶答了。

「那最新發布瘟疫消息是從哪里出來的?第一個死的人是誰?」

「這個,好像是城西的一戶人家,對了,他們家也是之前死了幾頭豬,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白露頓時眼前一亮,說不定這戶人家正好就是第一個得病死了的,估計發病源就能在他們身上找出來,「尸體了?知道尸體在哪里嘛?」

「焚燒了吧,這樣的瘟疫,死人都是要被燒了的!」

「我……」白露頓時想爆粗口了,這活人的問題解決的慢,但是死人的問題解決的比誰都還要快,這不知道該夸獎還是該罵人!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想驗尸?」古劍一愣,看著眼前如此瘦弱的男子,每一次做事,他都會刷新一次自己對他的看法,仿佛他無所不能一樣。

白露搖頭,驗尸她不會,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算了,你先帶我去那戶人家看看去,我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沒找到發病源,就一直無法對癥下藥!」

古劍點了點頭,此時一縷陽光從窗外透徹了進來,灑落在白露的肩膀之上,光暈冉冉,灼灼其華。

「行,走吧!」古劍收回了視線,不知道心口中的那一份悸動是為何,突然覺得氣氛里面有一絲尷尬,直接破門出去,飛奔到房頂之上,快速的朝著城西走去。

白露將陶瓷瓶子放在了懷中,頓時起身,卻一個恍惚,差點跌倒在地上,單手捧著小月復,覺得有些疼痛難惹,「可惡,這個時候疼干嘛啊?」

原本這段時間是自己月子時間,就不應該到處亂跑,還動用內力。

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兩下,見古劍已經跑遠,便只能提了一口氣,快速的朝著他追了過去。

古劍一直在前面跑,根本就忘記了後面的白露,直到已經到達城西,才發現身後的身影隔了好遠,人影都是一小小的黑影。

等到白露到來的時候,古劍才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怎麼了?速度怎麼如此……」說了一半的時候,發現白露的臉上十分的蒼白,就連嘴皮也白的嚇人,頓時扶著搖搖欲墜的她,趕緊問道,「你怎麼了?難不成你也感染瘟疫了?」

「烏鴉嘴!」白露瞪了他一眼,無語的深吸了幾口氣,現在自己的身體虛弱的狠,而且遲遲傳來的疼痛幾乎讓她暈闕過去,直接強行的撐著,「沒事,老毛病而已!」

古劍不知道白露到底有什麼毛病,看著她臉色如此之白,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了?你自己不是大夫了,自己的病,怎麼不醫治了?」

白露很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大夫了,她只是一個玩毒的,「大夫也不是全能的!」

說完,感覺自己能停住了,便說道,「帶路吧,我去看看那戶人家。」

古劍蹙眉,看著白露這樣好像有些不可靠,頓時伸出手將她環抱在直接的懷中,突然一劑電流襲來,有些驚訝白露的骨骼如此之小,目瞪口呆道,「你怎麼如此嬌小,吃什麼長大的!」

白露現在沒力氣,也就沒有掙月兌她,皺眉道,「帶路吧,廢話怎麼那麼多!」

古劍吞了吞口水,帶著白露再次飛回房檐上,「好像現在把得病的全部都集中道這里來了,還有守衛的人員,我們小心一點,要是被發現了,估計我也要被關進去。」

白露點了點頭,現在朝堂有動作是必然的,瘟疫是必須要給控制的。

「躲一下!」古劍突然小聲說了一聲,帶著白露直接倒怪在房梁之上,屏住呼吸道,「不要呼吸,有高手,我們躲一下!」

白露微微蹙眉,點了點頭,緊閉著呼吸,朝著下面看去。

不一會兒,便走來一群密密麻麻的人,身上穿著同類的制服,走在最前面的人腳步聲沉穩,呼吸聲極其的小,循環周期極其的長,可見內力極其強大。

越來越靠近,白露眼尖的看著走來的人群,忍不住的說道,「陸軍部隊?」為首的居然是鳳駿!

「陸軍部隊?」古劍雙眼微微半眯,看著眼前走來的部隊,居然是當今第一軍隊,無人能檔,出神入化的部隊?

這部隊派來到底是干什麼的?來屠城還是還拯救的?

部隊慢慢的走了過去,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白露頓時松了一口氣,鳳駿在這里,她還是不要出現的比較好,要是被鳳駿送回去,真是白花了她如此多的功夫。

「不要呼吸……」

「是誰!」突然一聲呵斥聲從地面傳了上來,一劑流光飛展朝著白露襲擊而來,古劍眼見頓時帶著白露飛離,直接用自己的隨身所帶的劍反制了那一擊。

白露正想發功遠離,卻不料小月復突然抽搐的疼痛起來,全身就像泄氣的氣球一樣,任由古劍帶著飛奔。

「走,我們快躲起來!」白露虛弱的喊了幾聲,鳳駿來意是什麼她並不清楚,最好還是躲起來好!

「來人,將他們拿下!」鳳駿觸及到古劍強大的內力,突然覺得眼前的兩人有異樣,如此境況出現這樣的人物,肯定有疑!

「是!」陸軍部隊是出了名的效率隊伍,每個人都有擒拿的本事,就算內力不搶,但是拳腳功夫是無人能敵了,縱使古劍內力強大,也不能一次性應對如此多的陸軍部隊,一時間完全處于下方!

「你快走,你沒有得瘟疫,要是把你關起來,你就完蛋了!」古劍見自己支撐不了多久,感覺朝著白露說道。

白露有些憎恨自己此時如此沒用,連幾個自己教出來的徒孫都打不過,實在是沒用,「不要放棄,跟我來!」

白露一咬牙站了起來,單手拉著古劍,一把撒了出去一瓶蠱蟲,眼疾手快,朝著古劍說道,「快跑!」

古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明顯的發現現在正好是逃跑的時間,帶著白露就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站住,站住……啊,呸……」陸軍部隊的人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覺得全身沒勁,雙腿忍不住的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人逃跑,突然覺得有些扇臉的恥辱。

「白露?」鳳鈺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蟲子,在瞧了瞧全身無力的陸軍部隊,能在如此快速阻擋陸軍部隊還有用出這樣蟲子的人,自然只有白露一人!

陸軍部隊頓時覺得臉皮不火辣了,剛才的人是皇後娘娘?

那敗給皇後娘娘,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合理的事情呀!

「王爺,您確定剛才的人就是皇後娘娘?」

「大膽,娘娘在宮中,豈有在這里的說話,還不站起來,丟人現眼!」

鳳駿頓時朝著剛才說話之人呵斥了過去,語言極其的嚴厲。

那人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頓時低著頭,不敢多言。

鳳駿看著白露消失的地方,不由得有些疑惑,如果是白露,怎麼會看到他就跑了?

……

古劍帶著白露一直跑到了一茅房里面躲著,白露直接靠在牆上,疼痛過了許久才好點了一些,但是她卻幾乎憋紅了臉,「我說,你哪里不躲,非要躲在這里?」

古劍卻覺得沒什麼,茅房嘛,他經常躲,「茅房一般是沒人來找的,一是因為臭,二是因為怕真的有人在上茅房,要是遇到一姑娘,更加不好說了!」

白露直接翻了白眼,見沒有追過來便走了出去,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躲茅房,還是那種臭氣燻天的茅房,真是服了古劍,「走吧,我們去找那戶人家!」

「就是這里!」古劍用下巴指了指這件房子,「這戶人家幾乎是同一天死去,就是在他們家的豬接二連三死去的之後的幾天,全部同時發病同時死去。」嘆了一口氣,古劍繼續說道,「之前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還以為這戶人家得罪了什麼,卻沒想到一天之後,又有人出現同樣的狀況,沒兩天就死去了,我如果沒有浩瀚的內力支撐著,我估計也就挨不住你來了!」

白露點了點頭,巡視著這里的一切,房屋門窗已經打上了封條,茅屋的旁邊就是豬圈,但是卻空蕩蕩的,除開一些痕跡證明這里之前是真的養過豬的,要不然還真的以為這里荒廢了許久了。

「死去的豬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豬死了之後,估計是這戶人家處理的吧,所以沒人知道!」

「難不成會賣死豬肉,讓禾水縣的人吃了死豬肉?」白露蹙眉,頓時想到一個恐怕事情,「你之前吃過豬肉嘛?」

「吃啊,每餐都吃啊,你懷疑這戶人家把死豬賣了?」

白露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這戶人家看起來也不富有,估計也就靠養豬來賺點錢,全部死了,所有的錢都水漂了,為了補償一點損失,估計可能會選擇賣死豬肉!」

「那,這些肉被誰吃了,誰都可能被染上瘟疫?」古劍一听,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之前他沒一頓都去酒樓吃豬肉的,難保酒樓貪圖便宜,買死豬肉了?

「看樣子,我們得去找找一些屠夫,問問是不是買了死豬肉了?」白露雙眉緊蹙,目光有些沉重,如果真的是一般的家禽而感染的瘟疫,她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比較她不是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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