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夜風瀾走到鳳鈺旁邊,睨視樓下的場景,突然嘲笑一句,「真熱鬧。」
鳳鈺收回了視線,心中隱隱覺得樓下人十分的熟悉,特別是那青花瓶子,乃是白露的專屬!
淡淡的回頭,對上夜風瀾的視線,無奈的笑道,「以為遇到一個熟人!」
「哦?」夜風瀾帶著一絲好奇朝著樓下仔細看了過去,那黑色的身影就囂張的站在桌子上,享受著所有人的臣服,眼中閃過一抹黑色,平淡的開口問道,「那個甘露?」
鳳鈺微微眯著雙眼,一口飲盡手中的女兒紅,嘴角勾出一個妖孽的笑容,「不清楚,等爺去瞧瞧她的真面目去。」
說完,扔掉手中的酒杯,準備一躍而下。
「等等……」夜風瀾直接把鳳鈺拉扯了回來,冷清的面容看不出來任何想法,只是突然一個閃身,搶先一步飛了下去。
鳳鈺挑眉,頓時瞪大了雙眼,瞪了夜風瀾一眼,視線隨著他的身影追了下去,只不過自己卻再也沒有動身的準備。
樓下的宣言一波比一波高,所有人都在此時透露著對白露的臣服。
白露十分享受這一刻,前世被人擁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再次回來,真是太舒服了。
雙手緊緊握緊,現在,她會利用自己的雙手從新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國度--思想突然被一道破風的聲音打斷,白露瞬間抬頭,對上了從天而降的男子。
一身黑色的衣襟包裹不住壯美的體型,狂野俊美,劍眉寒星眸。
「你是誰?」白露舉手,制止了著眾人的呼喊聲音,右手緊握著笛子,站在桌上,視線隨著男子的降落而從上到下移動,靜靜的看著眼前這散發著無比冷氣的男子。
碧瑤見到來人,微微一怔,走在了最前面,「客官,之前翠花樓已經關門,不知道為何,客官還未出去?」
夜風瀾視線根本沒有在碧瑤身上停留,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她迷人的身材,反而是直直的盯著白露,未語。
白露眉梢微微一挑,眼前這人明顯是沖著她來的,原本她還以為是夜宮之人,可是碧瑤卻不認識,看樣子應該不是,那麼,「有事?」
夜風瀾眼波微微一震蕩,仿佛水波般一圈一圈朝著四周散開,可是,依舊並未開口,直接破空朝著白露襲擊而來!
白露全身一怔,眼前的人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她攻擊而來,全身頓時進入戒備狀態,運用著蹩腳的輕功朝後退去,避開來人的攻擊。
這人的武功應該極高,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足夠讓她全身僵硬,根本無法抽空拿出蠱蟲來,自己完全陷入了被動的狀態,別人追,她就逃。
白露此時很生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一般,第一天上任,還沒有建立起威風,就被這個殺出來的程咬金全部給破壞,她都快成為落荒而逃的孬種了!
「你到底是誰?」白露繼續問道,就不相信了,眼前這個人是一個啞巴?
果然,男子還是沒有開口,不知道真的是啞巴,還是根本不屑和她說話,每一次出手看似凶猛,其實白露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存心玩弄她的!就憑借她那拳腳功夫,對于擁有強大內力的人來說,就是一只小螞蟻,兩腳就會踩死!
然而此時她卻還有機會說話,擺明了這個男人是再玩弄她!
白露來氣了,對著旁邊圍觀的人呵斥道,「都眼瞎了嘛,還不快點出手給我弄走!」
周圍的人猛然一驚,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的新主人靠的就是那什麼小蟲子,功夫上根本不行。可是,自己種了別人的毒,也必須幫別人干事,頓時擁有內力的人就直接朝著夜風瀾出手,場景瞬間變成了以一敵多,夜風瀾就算功夫再怎麼厲害,也寡不敵眾,減弱了對白露的攻擊力度。
坐在樓上的鳳鈺無聊的看著下面的場景,嘴里嘀咕道,「夜風瀾果然是自大的蠢貨!」
「王爺!」疾風突然從鳳鈺的身後出現啊,對準鳳鈺的耳朵快速的稟告一些事情。
樓下,依舊是混亂的場面,一些人直接被夜風瀾解決,揍在地上完全爬不起來,痛苦的嚎叫。
白露見此,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快速的從錦囊拿出青花瓶子,卻被夜風瀾一手揮打過來,冷哼,「妖物,還想著你的蟲子?」說完,一腳踢飛白露的錦囊。
白露雙眼微微瞪大,那裝滿蠱蟲的瓶子瞬間從錦囊里摔碎了出來,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夜風瀾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踩了上去,瞬間,所有的蠱蟲慘死再他腳下。
見此,白露心中怒火中燒,提起手中的笛子就朝著夜風瀾殺去,手中的笛子末尾突然出現三寸長的小刀,夜風瀾一時大意,左手衣角直接被劃破。
白露生氣起來,就不是人,是瘋子!根本不會考慮任何後果,也不會算計勢力差別,只會一個勁的朝著敵人攻擊,簡直就是一只進化失敗的喪尸暴龍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夜風瀾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人突然暴漲的怒氣,瞧了一眼身上的傷口,也不敢大意,直接使出了五分功力朝著白露出擊。
周圍的人瞬間被一股強大的風劃破開來,如同樹葉一般被吹落在四周,破風的掌直接無阻撓朝著白露胸口一擊。
善于搏斗的白露早一步發現的危險,身體以超速度傾斜一旁,躲開了胸口的正面受擊。夜風瀾那一掌,便直接打在了白露胳膊上,承受不了如此劇烈撞擊的白露身體直接朝著後退,以拋弧線的趨勢,重重的掉在地上。
落地的白露,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鮮血直接噴灑出來,那男人居然是下了死手!
夜風瀾也有些驚訝,根本想不到段數達不到二段的人,居然能躲過他五成的攻擊!眼前這人,是一個善于動腦的對手,擁有者令人意想不到的潛力。
夜風瀾緩慢的邁著腳步,走到了白露面前,直接伸手撕開了白露的面紗,直視著白露蒼白的面容。
白露皺著眉頭,直覺認為眼前這人是一個怪物,全身才激起來的暴走狀態,也被這一掌給全部澆滅。此時的白露腦袋清晰,根本不會再和眼前這個怪人正面沖突,她可惜命!
夜風瀾看了白露一眼,轉身就朝著二樓看去。
白露更加不理解眼前這人到底是什麼想法,順著他的視線往二樓看去--
可是什麼也沒有啊!
幾乎同一時刻,夜風瀾和白露收回了視線,不同的是,夜風瀾直接抬腳就離開,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白露!
白露受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直接咬牙爬了起來,也顧不得面紗什麼的呢,反正這里該走的也都走完了,朝著夜風瀾的背影頓時一吼,「你到底是誰?」
不是來砸場子的,不是來殺她的,那到底是干什麼的?
夜風瀾停住了腳步,腦袋以四十五度朝後轉動,嘲諷一句,「你無需知道!」
藐視,這是絕對的藐視!
白露嗤笑一聲,拿起笛子就放在嘴邊直接吹了起來,此時的笛聲急促,顯並不好听。
賭場和翠花樓的人每次看到白露吹笛子,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身體沒疼都感覺一陣陣的肉疼。
夜風瀾的腳步再次停住,頭顱微微低垂,全身僵硬,沒有任何的動作。
白露的笛聲越發急促,越發難听,根本不成調,就像一個不會吹笛的人胡亂玩弄一通。
周圍的人瞬間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疼痛,這個聲音太難听了。
只不過隨著笛聲的加快,夜風瀾的身體微微彎曲下去,只不過幅度很小,眾人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白露的視線一直盯著夜風瀾的變化,見到他微微彎曲的身軀,嘴角緩慢勾起和嘴角干枯的血跡形成嗜血的笑容,如鬼魅一般,令人顫抖。
突然笛聲更加幅度的加快,白露的手指宛如跳舞一般快速的在笛孔上面跳動,夜風瀾再也忍不住的回頭,猛的湊到白鷺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截斷了她的笛聲,頭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頓道,「你、什、麼、時、候?」
無頭無尾的話語,卻讓白露清楚的明白,夜風瀾問的是什麼!
昂著頭,欣賞著他的痛苦,「傷我之後,還想全身而退,沒那麼簡單!」
夜風瀾恨不得就此掐死白露,可是身體持續傳來的痛楚,根本無法讓他用力,可是為什麼,笛聲不是停止了嘛?
白露冷笑一聲,絲毫不懼怕此時鉗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眼前男人的俊美,可以讓所有女人神魂顛倒,只可惜,不是她的菜,「笛聲雖然停止,但是蠱蟲,卻是听命于我!」
夜風瀾突然松開雙手,從鼻孔里冷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藥瓶,直接吃了下去。
白露皺眉,絲毫沒有錯過夜風瀾此時的動作,藥?吃藥,可不能就讓她蟲子听話的!
可是,夜風瀾突然就想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待身體疼痛緩和之後,突然一發功,便消失在大廳之間。
白露猛的大驚,這個人居然能有本事治她的蟲子!
危險!
絕對的危險人物!
……
夜風瀾捧著疼痛的月復部,腳步不穩的回到了之間的房間,再次拿了一顆藥含在了嘴里,是他大意了,輕敵了。
待疼痛緩和過來,揉著太陽穴,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人影,頓時起身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鳳鈺,立馬朝著房內的美人詢問道,「人呢?」
美人自然知道夜風瀾問的是誰,這會兒又見夜風瀾臉色不好,便收起了輕佻之色,小心翼翼的回答,「剛才疾風來了,把鳳主子叫走了。」
夜風瀾微微沉思,然後點頭,「去把我的箱子拿來!」
……
京都郊外的某處宅院里里面,鳳鈺快速的趕了回來,一見屋內燈火明亮的,鳳鈺目光微微一沉,呼喊道,「秋靈?」
咯吱--
門以極快的速度打開,撲面而來不僅是塵埃,還有一名身穿普藍色刺繡瓖邊百花裙的女子,窘紅的隻果臉,配上烏漆漆的鳳眼和烏黑發亮的濃發,整個人顯得靈動俏麗,顏資玉女敕。
「鈺哥哥,你終于回來了,靈兒等你好久!」嬌嗲的聲音伴隨著輕盈的身姿,直接撲在了鳳鈺懷中,撒嬌道,「人家千里迢迢趕來,鈺哥哥居然不在。」
鳳鈺親昵的把秋靈從自己身上趴下了,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靈兒怎麼突然來了?」
秋靈十分不爽鳳鈺把她推開,再次粘了上去,抱著鳳鈺的脖子哈氣道,「自然是想鈺哥哥了!」
鳳鈺無可奈何,只好抱著秋靈進屋,把她放在椅子上,口氣帶著命令道,「坐好,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都不注意點?」
秋靈絲毫不在乎,繼續扒著鳳鈺,鬧騰道,「靈兒可是鈺哥哥的未婚妻,所以靈兒不怕,因為靈兒本來就是鈺哥哥的人!」
說起這個,鳳鈺就感覺到一陣頭疼,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從秋靈手中拿出來,坐到了一旁,轉移話題,「說吧,怎麼突然來東齊了?」
「自然是擔心鈺哥哥啊,靈兒一天不在鈺哥哥身邊,靈兒就擔心!」說完,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口藥丸遞給了鳳鈺,「鈺哥哥你吃吃這個,靈兒收集了很多藥材,應該會有幫助的!」
鳳鈺也不客氣,直接接過藥丸把玩著,突然朝著秋靈問道,「對了靈兒,你們苗疆好像有一種蠱的傳說?」
因為體內的毒的原因,他的記憶一直不是很好,有些遙遠的事情,他已經記不清楚了,十分的模糊,「好像是一種蟲子?」
秋靈眨了眨眼楮,不明白為何鳳鈺突然問道這里,「是啊,只不過那種東西都快在苗疆絕跡了,現在苗疆只有聖宮的人才會懂那東西,其余的都人嚴禁學習了!」
苗疆之前名叫南疆,分為兩大派系,一方面是以蠱為利器的蠱派,一方面是要求對外發展派,對外派自然想打開國門,迎接外來國度使者,以此得到好的條件和知識,以此得到發展,成為東齊這樣的大國。而蠱派持有者,自然要求閉關鎖國,這類人有嚴重的排外心理,而且疑心也重,就怕外來人員侵犯他們的領土,缺乏人員,缺少兵力,越發研究令人聞風喪膽的蠱毒,早就強大的蠱術,才能保全這一方水土。自然兩派觀念不能達到一起,爭執下來必有失敗一方面,當時的南疆人人都會蠱,一時間烏煙瘴氣,名不聊生。之後對外派采用了陰謀,登上了帝位,改為苗疆,大力打壓蠱術的傳播,蠱術被打壓下去,人們缺少了依賴,只有對外學習,發展國力。
「這樣啊!」鳳鈺點了點頭,這些年四處奔波,讓他也了解苗疆一些事情,但是對于蠱只是听說,沒有真正見過它的厲害,此時看到秋靈突然想了起來,如此說來,露珠兒那寶貝蟲子,是不是就是蠱?
「靈兒,你會蠱術嘛?」鳳鈺突然發現,他根本都不了解露珠兒,今晚那人身材和手段都像露珠兒,只不過比露珠兒更狠,更殘!而且,他無法確定那人是否就算露珠兒,因為他想不通,如果真的是露珠兒,那麼她去踢夜宮的場子,當那什麼堂主干什麼?
「我?」秋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見鳳鈺點頭,才繼續說道,「我不會,父皇不讓我去學,只不過我會認識,會根據癥狀或者蠱蟲的外貌來分辨!」
「還有種類?」鳳鈺有些驚訝,怪不得露珠兒床底下的壇子有點多。
「對啊,不同的蠱擁有不同的作用,鈺哥哥,你怎麼突然對蠱那麼感興趣?」秋靈好奇的詢問道,平時鳳鈺都不關心苗疆的一切事情的丫。
「突然來了興趣唄。」鳳鈺拿起手中的藥丸,直接吃了下去,反對是良藥,不補白不補!
「對了靈兒,最近聖宮有沒有人出來啊?」如果今晚那人不是露珠兒,那麼會那種蟲子的玩意,會不會就是苗疆的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我都是偷跑出來的!」秋靈眨著眼楮,一臉的無辜,「今晚的鈺哥哥好奇怪,一直問人家蠱的事情,難道鈺哥哥你種蠱毒了?」
鳳鈺全身一個激靈,沒好氣的瞪著秋靈,「你這個烏鴉嘴!」
「咯咯……」秋靈自己也是說笑的,見鳳鈺一副故意生氣的模樣,就討好的笑起來,「靈兒才舍不得鈺哥哥出事了,蠱毒那可不是好東西!」
「知道就好!」鳳鈺嘴巴翹的老高,一副傲嬌的模樣。
只不過下一秒,臉色頓時變了,突然發黑,扭曲起來,嘴角微微張開,捧著月復部,一副痛楚的模樣,直接嚇壞了旁邊的秋靈,感覺湊了上去,害怕的詢問道,「鈺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個樣子?」
月復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疼,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他的血肉,臉色一陣一陣的發白,幾乎疼的暈闕過去,雙眼布滿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秋靈,有氣無力的聲音卻包含著強烈的怒氣,「你給我吃了什麼?」
秋靈大驚,猛的松開抓住鳳鈺的雙手,朝後退了兩步,一臉不可信的哭道,「鈺哥哥,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能不相信我?」
鳳鈺因為疼痛,全身陷入了抽搐的狀態,痛苦的看向秋靈,思索了一會兒,眼中的厲光漸漸消失,最後只留下痛楚,聲音越發柔弱,「好,我信你……」
果然,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
「鈺哥哥,你別嚇我,靈兒才來,你不能這樣嚇唬人家!」秋靈蹲在鳳鈺的身邊哭泣道,拿用匕首劃開自己的鮮血讓鳳鈺喝下去,「鈺哥哥你快點喝,喝了就沒事了!」
她是苗疆公主,從小被各種藥材養大,百毒不侵之外,血液也成為了良藥,能抵抗各類的病痛。
鳳鈺思想上不允許自己去喝秋靈的血,他怕自己因此而產生的依賴,可惜身體上根本無法控制,秋靈鮮血的香味傳來,令他忍不住的張口。
只喝一口,真的只是一口,實在是太疼了。
顫抖的雙唇接觸到那治療的血液,鳳鈺就完全放不開那血液,任由一點點的血液灌入,慢慢的化解了他的疼痛。
直到秋靈雙唇漸漸發白,毫無血色的時候,鳳鈺一陣咳嗽,才徹底的放開了秋靈。
失去力量支撐的秋靈直接倒在地上,雙目欣慰的看向鳳鈺,真好,她的鈺哥哥不疼了。
鳳鈺可能是因為喝的有些急切,此時喉嚨一陣瘙癢,停不住的咳嗽,滿嘴的鮮血在此時顯得過分的猙獰,突然,喉嚨好像有異物一般,引得鳳鈺咳嗽越發勇猛。
秋靈擔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在鳳鈺面前,哭泣道,「鈺哥哥,是不是還難受?靈兒還有血呢,你快再喝一點,喝了就不疼了。」
鳳鈺著急的揮著手推開秋靈,那什麼話?再喝下去就沒有了!
因為咳嗽,整個身體彎曲趴在地上,一猛烈的咳嗽之後,一只帶著外殼的蟲子就堂而皇之的從鳳鈺的口中吐了出來,跌落在地上。
如此場景,嚇壞了秋靈,惡心死了鳳鈺!
秋靈雙手顫抖的指著那蟲子,害怕的驚呼道,「鈺哥哥,你體內居然有蠱毒蟲?怪不得,你會突然發病!」
鳳鈺猛的一驚,抬頭看向秋靈,指著那蟲子,手上忍不住的有些抽搐,詢問道,「這蟲子,有什麼效果嘛?」
「要死的人蟲子,鈺哥哥,這個蟲子會死人的!」
鳳鈺頓時感覺到一陣恍惚,一口鮮血瞬間從喉嚨里面噴了出來,雙眼中瞬間布滿傷痛和不可置信。
露珠兒,原來你如此討厭我,討厭的想讓我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