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花姑娘?什麼叫做頭牌?」旁邊的小丫頭一听,立馬朝著白露問著,雙眼仿佛發著精光一般盯著白露,呆頭呆腦的說道,「我覺得你好漂亮哦。」
說完,她家的那位小姐立馬把視線移動過來,朝著白露看去,眼神充滿著打量。
白露掩唇偷笑,誰不喜歡被夸漂亮?她也可是女人呢。自動忽視了那尖銳的視線,朝著那小丫頭片子笑道,「你這個嘴兒甜,本姑娘喜歡,就賞你當翠花樓的一級洗腳婢好了!」
碧瑤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自家新主人調侃人的方法還真是特別。
那位小姐頓時眉頭一皺,視線越發銳利。
而那小丫頭頓時听懂了白露話語中的意思,瞬間惱羞成怒,朝著白露怒罵道,「你這個狐狸精,我看你才是洗腳婢,還是那種專門洗男人腳丫子的那種女人!」
白露一听,也不惱,反而直接大膽的說道,「我們翠花樓的洗腳婢,只是洗自家小姐的腳丫子,如果你想去伺候男人的腳丫子,甚至其他,我想,我應該沒有意見的,你高興就好。」
碧瑤直接撇過頭,臉色不知道是笑的發紅還是害羞的發紅,反正這種直白的話語,對她這種黃花大閨女來說,可是羞澀的很。
那小丫頭此時氣的臉色發紅發白,指著白露又蹦又跳的,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說什麼呢,什麼其他不其他的,我只伺候我家小姐,哼!」
「哦!」白露似笑非笑的點頭,道,「你知道,‘莫裝逼,裝逼遭雷劈’下一句是什麼嘛?」
「什麼裝逼什麼的,下鄉來的?居然全部都是說些听不懂的話!」小丫頭又叫又跳,就差點蹦道白露面前揍她一頓,說的十個字,有九個字她都听不懂!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京都,她都以為自己跑到荒蠻之地,遇見了蠻夷了!
碧瑤早一步擋在了小丫頭與白露之間,一副戰斗模式的狀態,阻斷了小丫頭的攻勢。
躲在碧瑤身後的白露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姿態妖媚,一顰一笑都在拋著媚眼一般,還真的帶有有幾分妖味的說道,「下一句自然就是,‘莫裝純,裝純遭人輪’。」
小丫頭頓時臉色爆紅,雖然不懂那裝純是什麼意思,但是對于那輪那個字,可是瞬間明白的徹底,指著白露就大罵,「你這個賤丫頭,滿口胡言,思想骯髒,天生的狐媚胚子,也敢在我家主子面前放肆,不要命了?」
「不要命了?好啊,碧瑤,去取了吧。」白露淡然的說道,專門曲解了小丫頭的話語,反正就是要氣死她!
聞言,小丫頭一愣,正要思索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看到一聲綠衣的女子朝著她舉劍殺了過來,快的讓她措手不及。
「等一下!」突然,那位小姐突然發話,用力的把小丫頭拉扯了回來,躲開了碧瑤的攻擊,對上白露的視線,冷靜的詢問道,「你是這家賭場的老板?」
白露找了一張椅子,舒舒服服的坐著,懶洋洋的回答道,「好像,大概,貌似,是的!」
旁邊的碧瑤收手之後,立馬站在白露身後,為她按摩著,恭恭敬敬的當一名好下屬。
「什麼好像,什麼大概,什麼貌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痛快點!」女子皺著眉頭, 里啪啦說了一大推。
「是!」
「……」女子一愣,沒想到白露如此快速就回答了,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回過神來,冷笑道,「果然是奸商。」
被人指著鼻子罵,誰也不會舒服,白露也是一樣,眯著眼,表情立馬變的不愉快的問道,「姑娘,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既然敢來玩,那麼就得輸得起。這個時候說我們出老千,也的拿出證據吧!」
「證據?」那女子嗤之以鼻,仿佛著兩個字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證據當然有,就是你們每次都贏!」
「開玩笑!」白露坐直著身體,朝著那人逼近,「贏的人就是出老千,那麼這個世界上出老千的人多的去了!」
「賭場是你的,你自然如此說。」女子明顯不相信,伸出手放在白露眼前,「快點把錢交出來,要不然惹怒了我,你們可沒有好下場!」
白露突然眯著眼楮,認真的說道,「要不,我們來賭一場,你贏了,我就承認我們出老千,並且把你的銀子全部還給你,還賠上一倍的銀子。如果你輸了,那麼就讓你當街給我洗腳,如何?」
「什麼?」女子大驚,聲音也離奇的高,笑著喘氣重復道,「給你洗腳?」
白露點了點頭。
女子冷哼,「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露兩手一攤,「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混賬,我不是東西!」
白露點頭,「哦,原來不是個東西啊!」
「……」
「我要和你賭,我要把你的衣服全部賭過來,讓你一絲不掛的在大街上奔跑!」女子忍不住的大吼,明顯是被白露激怒了。
而白露卻滿懷欣喜,「luo/奔啊,原來你愛好這一口?」
「莎兒,不要和她賭!」突然,一道雄厚且粗狂的男聲傳了過來,同時還伴隨著陶瓷碎掉的聲音。
白露微微抬頭一看,之前坐在椅子上悠閑喝茶的男子,突然摔掉了茶杯,朝著她們走了過來,把耶律莎拉倒了身後,根本沒有正眼瞧過白露,呵斥道,「既然明知道對方是在出老千,那麼你還想賭?」
耶律莎頓時恍然大悟,點頭,是啊,對方明明就出老千,她繼續賭,不就是把自己輸掉了?
「還是大哥清醒,要不然就被這個妖女蒙混過去了!」耶律莎氣憤的指著白露,眼中仿佛飛著無數的刀,直接射入白露的心坎,最好射死她。
白露很無辜的舉著雙手,「其實我可以不踫那色子的,我只壓大小便可,色子全程由你們把握,可否?」
沒踫就不會被說出老千吧?
但是耶律莎明顯不相信,翹著嘴巴說道,「誰知道你要玩什麼花招,這里可是你的地盤!」
白露頓時無語的撲進碧瑤的懷中,哭嚷道,「這賭被說出老千我還想的通,但是不賭也被說成出老千,我真是冤枉啊!」
碧瑤撫模著白露的秀發,安撫道,「主子不用傷心,就當被狗咬好了!」
瞬間,幾人的臉色都浮上一程黑色,男子的侍衛頓時朝著白露沖了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立馬暴露在空氣之中,刀光閃閃,快速的朝著白露移動過去。
突然,四周出現無數名黑衣大漢,一人一拳頭,直接把那侍衛打出三米之外。
白露見此,攔著碧瑤笑道,「嘖嘖嘖,我還以為是什麼英雄好漢,原來如此沒用!」
那侍衛瞬間被白露激怒,正準備起身再次進攻,卻被那男子叫了回來,「強龍不壓地頭蛇,去把太子殿下請來,我倒要看看,這地頭蛇能囂張道什麼時候!」
侍衛頓時恭敬的回答,「屬下這就去!」說完,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那男子再次坐會了椅子上喝著茶水。
此時,耶律莎也幸災樂禍的坐在男子旁邊,朝著白露笑道,「對哦,用你們國家的太子來治你們,是最好的辦法!」她還不用浪費一兵一卒。
白露瞬間驚恐起來,正臉對上碧瑤,著急的問道,「看的出來我是誰不?」
「主子怎麼了?」碧瑤不解,詢問道,「您當然是主子啊!」
白露汗顏,她要化如此妖媚的妝容,如此濃厚的裝備,不就是不想別人認出她來?這個時候眼前的人居然還去請鳳籬,要是到時候鳳籬認出來她怎麼辦?她是老實交代,繳槍自首好了?還是殺人滅口?
一時間,白露的臉色千變萬化,看著耶律莎心情大好,「哈哈,怕了吧,要不然你當街給本小姐洗腳,本小姐就讓你們太子留你一命!」
「行,你先給太子說了吧!」白露嘆了一口氣,她是就這樣面對鳳籬好了?還是在帶一個面紗?
得到這樣的回答,耶律莎明顯的楞了一下,根本沒想到白露會如此大方的就答應,看樣子這個太子殿下蠻好用的嘛,瞬間伸出了自己的腳,用鼻音哼了幾聲。
白露一直在思考著她到底就這樣見鳳籬好了,還是帶面紗?壓根沒有去听耶律莎說的什麼東西。
耶律莎的腳,放在半空中都累了,麻木了,都一直沒有看到白露起身樣子,瞬間一腳踢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再不給我洗腳,等下你們太子來了,就沒你好果子吃!」
「那就不吃!」白鷺心中經過漫長的糾結,最後結果是,還是帶一個面紗輕松點,就是呼吸不太舒服。
「你……」
「我咋了?」白露隨口接了一句,思想還沒有回歸來,內心根本沒有多想,可是卻把耶律莎氣的半死,直接捏死白露的心都有了!
「你……」
「發生什麼事情了?」風籬身穿淡黃色的太子衣袍走了進來,直接打斷了耶律莎的話語,雙眼正對著的是乃是一身妖媚裝備的白露,全身為之一愣,那濃厚不失美感的妝容,讓他覺得意外的漂亮和一點點的熟悉,這人,好像他應該認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