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心情舒暢,也有可能是和鳳鈺的誤會尷尬解開,白露感覺今日天氣十分的好,陽光暖暖的,讓人極度舒服,單手親昵的挽著鳳鈺,朝著對面的女子溫和的笑道,「這下姑娘該相信,我家夫君是清白了的吧。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事好事,但是這年頭啊,多的是豪情壯志之人,但是缺的就是一根筋,就我家夫君這樣的人,這樣的相貌,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可能會因為懼內,就把小妾拋棄在外面?」
白露這會兒純屬是玩心大起,自己說的話就當是在放屁!
鳳鈺要是敢給她找小妾,她非得砍死他不可!
對面的小丫頭見是自己搞錯了,立馬羞愧的低著頭,任由白露趾高氣揚,也不還嘴。但是她旁邊的女子就不一樣了,就算是誤會,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緩慢的走到白露面前,柔和一笑,「夫人所言也並無道理,但是反之,如果以後少了打抱不平的人,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情可言了!」
女子全身上下散發著尊貴無比的氣質,這種氣質乃是後天培養而出,看樣子是常年站在高處俯視蒼生,才會有如此氣魄。
白露微微有些驚訝,這女子不是東齊之人,那麼到底是哪里來的人?而且,她全身上下散發的氣質,令她很不喜歡,「今日我與姑娘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往後,也不會再見。所以姑娘,想打抱不平,那麼請繼續,我也不會攔著你的!」
「夫人說話,怎麼句句帶刺?」女子沒有順著白露的給的台階而下,反而昂著頭,朝著白露看著,「既然是萍水相逢,那麼便是有緣,不如小女子做客,請二位上樓一敘,也為之前的失禮而道歉!」
「爺不稀罕,既然是誤會,那麼該走的就走,別站在爺面前礙著爺的眼楮,爺還的賠爺的小露兒了!」鳳鈺不開心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直唧唧歪歪個沒完,耽誤了他和小露兒難得的親近時刻,真是該丟進湖里喂魚!
「哎呀,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我家小姐都道歉了,你怎麼還這幅嘴臉?」那小丫頭再一次的抬頭,這次是護主挺身而出!
而鳳鈺的性格,小丫頭一開口,還不得炸翻,「閉嘴,再多說一句話,爺把你嘴巴縫起來!你家小姐道歉,也看爺接不接受!」說完,鳳鈺拉著白露就往外面走去,親近的時間又少了,他找誰陪伴去?
經過那件事情之後,白露一直對鳳鈺愧疚,這會兒鳳鈺一開口,她就是一賢惠媳婦形象,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小丫頭的確被鳳鈺的氣質給嚇住了,雖然那種妖孽無比的臉怎麼看都不覺得在發火,在威脅。但是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卻帶給了她猶如海面上的暴風雨,令人畏懼,不敢開口。
鳳鈺就這樣拉著白露慢吞吞的走了。
然後,那女子卻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會見的,翼王爺,翼王妃?」
鳳鈺和白露頓時停住了腳步,兩人對看了一眼,這女人居然知道鳳鈺的身份?
白露緩緩的轉頭,朝著女子看去,不冷不淡的吐出,「對不起,我才不是什麼翼王妃了!」
目前掛名的翼王妃卻是金喜兒,尼瑪,想著都不舒服!
女子顯然有些吃驚,沒有想到自己卻認錯了人,但是她怎麼看,都覺得兩人是夫妻的關系,難道說,眼前的女子,不是正妻?
女子旁邊的小丫頭跟著女子幾年了,既然能捕捉她的想法一二,頓時朝著白露嗤笑道,「我到以為是什麼尊貴的夫人,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妾!」
「你才是妾,你全家都是妾!」白露氣的吐血,這句話是她罵的最優涵養的話,也是她強忍著粗口之後的結果,指著那小丫頭,忍不住的厲聲道,「現在我到時想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你之前是在吃屎嗎,嘴咋那麼的丑?一男一女在一起就必須是夫妻啊,要麼就是女的是小妾啊,思想怎麼就那麼的齷蹉!你咋就不說男的是我情夫啊!」
「喂喂喂,小露兒,這話可不對,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你未來的夫君!」鳳鈺趕緊掉頭朝著白露認認真真的說道,就怕小露兒不高興,他就真的是情夫了!
女子和小丫頭,連同周圍圍觀的人群仿佛全部都被雷電擊中一般,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自然,也有閑著無聊逛街的貴公子,也明白白露的身份並且和鳳鈺的關系,忍不住的笑道,「這情夫,其實說的也不錯啊!」兩個男的,也沒辦法大婚,就算是穿女裝,也無法改變是男人的事實,一輩子是情夫,也是很正確的。
鳳鈺頓時一個陰戾的眼神瞟了過去,那人頓時閉嘴,淹沒在人群之中。
女子稍後緩解過來,有些無奈的搖頭,「看來今日這飯,我是請不到二位了,至于二位的關系,我也不想去猜測了,只不過,我們之後,一定會見面的!」
女子說完,便帶著小丫頭走進了人群之中,慢慢的淹沒在人群中。
白露看著女子的背景,突然劃過一種異樣,感覺這人,她應該很熟悉,仿佛,像她一個認識的,但是,她的確想不起來像誰了!
「小露兒!」鳳鈺此時十分不滿意白露看那女人的眼神,仿佛就像是望眼欲穿,「一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白露收回了視線,朝著鳳鈺邪笑道,「就憑我現在的身份,取個老婆也不難吧!」
眾人都知道,她是一個男人的,所以娶老婆是很正常的!
「你敢!」鳳鈺頓時厲聲說道,「你敢娶老婆,我就滅了她,看誰還敢嫁給你!」
白露卻不以為然,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挺變態的,居然很喜歡鳳鈺炸毛的樣子,慢慢的往前面走著,幽幽的說道,「王爺你這樣可不行,白府還得靠我傳宗接代了!」
這會兒人群也漸漸的散去,穿插在鳳鈺和白露之間,有些不明白之人,用著異樣的眼神看了看白露,再看了看鳳鈺,最後在看著白露,之後又看著鳳鈺,來回幾次,也沒有弄明白這兩人在說什麼。
「看什麼看,再看,爺把你眼珠兒挖出來!」鳳鈺一吼,那人立馬埋這腦袋逃跑了,人家都說了,眼前這位是個王爺,惹不起的!
白露卻特別無語的看向鳳鈺,皺眉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凶殘了?」什麼挖眼珠,什麼縫嘴巴,太血腥了吧,她就喜歡一刀致命,給人家一個痛快!
但是鳳大爺倒不那麼認為,他要的就是折磨人的效果,微微抬高下巴,以一種十分高姿態對著白露道,「怕了吧,怕了就從了爺!」
白露臉色立馬一變,委屈的求饒起來,「大爺,求您不要,小女子還未成親了!」
鳳鈺一驚,艾瑪,這入戲的也太快了吧,趕緊抱起白露,深勤款款道,「只要你一心一意跟著爺,伺候爺,爺抱你衣食無憂!」
白露裝不下去了,她一直認為,她才是攻的人!
「得了吧大爺,你再不走,太陽都落山了!」
鳳鈺立馬乖巧的跟了上去,落山了就沒時間了!
兩人一路打鬧的來到了一湖邊,這湖邊不像山上冷清的湖泊,反而是一處景點,權貴子弟都愛匯集在這里游玩,文人習慣乘舟呤詩。
當然,也有小姐公子約會的必然場所。
今日,白露就打算情調一點,和鳳鈺劃船游湖,白露直接選了一個小舟,只能坐下兩個人。
可是鳳鈺一坐下來,就鬧騰著,「小露兒,這劃船的弧度太大了,爺傷口還沒有好了!」
白露當時只是一愣,沒有多想,本能的回答,「行,那你坐著,我來劃船!」
之後,還不到五分鐘,白露就後悔了,劃船可是一個體力活啊,而且她一個人還不容易掌握方向啊,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什麼時候劃過手動船啊,學的都是軍艦航行!
鳳鈺倒是美滋滋的坐在船上,曬著太陽,不由的還喊著,「小露兒,往左邊一點,湖中央太陽太大了,爺臉都曬疼了!」
一想到鳳鈺的傷口,白露就老老實實的往左邊滑動,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接近岸邊慢慢滑動的時候,
鳳大爺又說了,「小露兒,這麼靠近岸邊,你不怕擱淺嘛?」
鳳鈺剛說完,這船就撞到一塊石頭上面,差點把鳳鈺給甩出來。
對此,白露又只能閉嘴,老老實實的往湖中央劃去,劃出三分之一,就順著水動了,在過去,鳳大爺又會鬧騰太陽大了。
此時的鳳鈺倒是十分的悠閑的躺在船板上,曬著暖暖的太陽,享受著白露的服務,心里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白露心中堆積了不小的火焰,但是沒辦法啊,誰讓鳳鈺受傷了,而且還是她弄的!
鳳鈺逼著眼楮,極其享受,這會兒又突然說道,「小露兒,你不是說你唱歌好听嗎,你給爺唱支歌兒吧!」
白露差點把劃槳給仍在水里了,隨後又想起鳳鈺的傷,極其不情願的唱著,「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河西山岡萬丈高,河東河北,高梁熟了……」
這次換鳳鈺差點掉入水中,發楞的看著白露,半天都冒不出一個字來。
因為白露此時用著眼神警告著他,敢說難听,她就把他就掀下去!
鳳鈺很乖,不說話了,說了就成落湯雞了!
這會兒,湖中央的一首大船慢慢的朝著白露的小船慢慢靠近,白露和鳳鈺頓時警惕的看著來船。
就在鳳鈺和白露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大船出現了軒轅澈的身影,看著白露和鳳鈺,冷道,「果然是你們,皇上讓你們進來!」
皇上?
白露和鳳鈺對看一眼,鳳蒼居然在這里,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好好的不呆在皇宮里面干什麼,居然跑到這里來!
鳳鈺眯著眼楮,抱著白露就飛上了大船之上,軒轅澈看見白露的女裝,諷刺道,「不男不女,像什麼樣子!」
「要你管?爺高興!」鳳鈺根本不想多看軒轅澈,拉著白露就走進了船艙里面。
船艙很大,裝飾的也很富麗堂皇,仿佛就把皇宮搬了過來,極度的奢華奢侈!
船艙的高位上,坐著的乃是鳳蒼,而鳳蒼旁邊的,乃是鳳籬,隨後軒轅澈也跟著進來,站在了鳳籬的後面。
而另外一邊,站著的全身金發碧眼之人,頓時讓白露眼前一亮,艾瑪,這是組團游泳過來的?
鳳鈺而是微微一愣,帶著白露就走到一邊,反正不在朝堂之上,就不會給鳳蒼行禮。
而白露現在也不是什麼侍郎了,而且還的為鳳蒼比試,她握著這王牌,也不怕鳳蒼拿她怎麼辦。
見到白露和鳳鈺如此大逆不道,頓時拍桌而起,指著鳳鈺白露怒道,「放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吧,見到朕也當沒見到?」
這樣的情況,白露自然會躲在鳳鈺的身後,出面的自然是臉皮超厚的鳳鈺,東看看西看看,不耐煩的說道,「皇兄這是微服私訪吧,既然如此,爺也不能暴露皇兄的身份啊!」
鳳蒼心中直接罵娘,都這幅模樣,怎麼可能還會是微服私訪?
再把視線移動道白露的身上,他現在拿鳳鈺沒辦法,他就不相信了,他拿白露也不行!
「白露,你眼楮瞎了嘛?」
「啊?」白露頓時閉著眼楮,慌亂的扭動著,「皇上,您說草民的眼瞎了,那麼草民的眼楮就瞎了吧!」
「哈哈!」這個時候能笑出聲的自然之友鳳鈺了,不動聲色的把鳳鈺護在身後,朝著鳳蒼道,「皇兄日理萬機,怎麼閑的出來游湖?」
鳳蒼瞪了鳳鈺一眼,知道鳳鈺這是在轉移話題,而且他還不得不回答,畢竟客人還在旁邊,「這幾位都是來至大洋對面的羅斯國,給東齊帶來了獨特的種子和紡織技術,所以朕在湖中設宴,款待幾位!」
白露緩慢的睜開了眼楮,看著白皮膚的洋人一臉的正常,還有風蒼的隨和,看樣子已經很熟悉,而不是第一次來。
可是,她怎麼看都絕對眼前幾個人很壯麗,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海航的水手,反而有點像那種殺虐的殖民者!
難道外國現在已經進行到了工業革命機器時代?開始擴張了?
「尊敬的皇上,這兩位是您的客人吧?」突然,其中一位黃色卷毛的男子,用著別扭的中文朝著鳳蒼說道。
鳳蒼無奈的回復道,「不是客人,乃是朕的弟弟和子民!」
白露腦袋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大的感嘆號,敢情她是廣大子民代表?
鳳蒼指著白露,繼續說道,「剛才您不是說誰在唱歌嘛,所以朕派人去請,沒想到遇見的是他們兩個!」
「原來如此,如此豪情萬丈的歌,居然出自姑娘的歌喉!」卷毛微微朝著白露笑著。
白露卻冷笑一聲,表示回復!
「我覺得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此時,另外一名棕色頭發的壯漢朝著旁邊的人用英文說道。
白露微微一怔,始終用著打量的眼神看著這些洋人,裝出听不懂的樣子。
而壯漢旁邊是一名很瘦的男子,微微的看了一眼白露,回復道,「這里的女人眼神都這樣吧,斗雞眼!」
白露心中大怒,你才斗雞眼,你全家都是斗雞眼,你丫的吃雞就吃雞眼楮!
鳳蒼朝著說話的兩人看了一眼,然後朝著那會中文的黃色卷毛的男子問道,「不知道,這兩位剛才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卷毛淡然一笑,然後朝著白露微微行禮,十分紳士的說道,「剛才她們只不過在討論,這位姑娘太過于美麗了,都恨不得帶回家去!」
白露冷哼,這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相對于白露的無動于衷,鳳鈺倒是暴跳如雷,指著別人的鼻子就罵道,「敢,爺看你們誰敢,爺的人也敢帶走,吃了豹子膽了吧!」
在場的鳳蒼感覺很丟人,壓根都不願意說出白露是男人的事實,要不然丟臉都丟到國外去了。
而鳳籬,苦瓜著一張臉,就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那招牌的笑容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見誰都是這副表情,弄的誰都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似的。
而軒轅澈是最受不了鳳鈺發瘋了,而人家又是王爺,所以最後的結果只能忍,忍的心肝脾肺都在疼了,還得忍,下定決心以後見到鳳鈺都得躲著走,這人來瘋太嚇人了!
那卷毛本是一句很禮貌的話,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卷毛自己也很無語,急忙朝著鳳鈺道歉,「這位王爺,您不必驚慌,我們不會真的帶走這位姑娘的!」
白露頓時抓住了把柄,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冷聲道,「剛才好說我漂亮我美了,現在又說不會帶走我,存心敷衍我啊!」
「小露兒……」
「別鬧!」白露走到鳳鈺面前,拉住他的手藏在身後,小心的警告者,讓他此時最好不要發瘋!
鳳鈺一見白露的樣子,頓時會意了,不動聲色的朝著金發碧眼的人群看去。
「不是不是!」卷毛著急的揮手,根本沒想到玩什麼文字游戲,現在弄的他都不敢過多說話了,「姑娘誤會了,其實您真的很漂亮,只不過您是東齊皇上的子民,沒有皇上的聖言,誰也不能帶你走!」
「切,爺的人,當然听爺的話,和皇兄有什麼關系?」鳳鈺冷哼,小露兒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鳳蒼只是微微回頭,鳳鈺越是敗壞名聲,對他越好,所以他自然不會多管,這會兒就當沒听見一樣。
卷毛都已經急得擦汗了,這突然出現的兩人,還真是難纏!
這會兒,剛才說話的壯漢忍不住的朝著卷毛說道,「怎麼感覺他們看的樣子,仿佛要把我們吃掉一樣?」
「他敢,我去殺了他!」那瘦子頓時目露凶光,正準備往鳳鈺走去,卻被卷毛攔截了下來,警告道,「閉嘴,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動手!」
听到這樣的對話,白露越來越覺得這些人的怪異,這些人,難道真是遠渡大洋過來殖民的?
開什麼玩笑!
「他們說什麼,是不是說我的壞壞!」白露專門朝著卷毛問道,「我怎麼瞧他們的很是生氣一般?」
卷毛立即賠笑,朝著白露笑呵呵道,「姑娘不要害怕,他們性質過于激動了,說是因為姑娘太漂亮了,就是想帶姑娘走,而我剛才也就和她們說了,姑娘乃是這里的人,有著自己的家人,不會和他們離開的,所以他們有些生氣罷了,只是傷心,姑娘不必害怕!」
「原來如此!」白露煥然大悟,走到鳳鈺的前面,用身子當著火爆脾氣的鳳鈺,「那你就這麼給他們說,我們東齊姑娘都這麼漂亮,要是喜歡,留下來成為東齊子民吧!」
卷毛微微一怔,然後翻譯給了身後的人道,壯漢立馬朝著白露看了一樣,諷刺道,「這里的女人,各個都漂亮,那水淋淋的皮膚,我看著都喜歡!」
「就是,到時會,我們把女人留下,好好的享受享受,這個我要了!」瘦子跟著附和道。
「給你就給你,我還嫌她太瘦了,模起來恪手了!」壯漢十分傲慢的說道。
白露本事火爆脾氣,這會兒又剛好听得懂這些人的話,心中的火越來越大,臉色越來越黑,都是強硬的壓制的!
老娘一定要割了你們的小弟弟,看你們這麼囂張!
卷毛待兩人說了一會兒,才朝著白露翻譯道,「真是對不起姑娘的一片好心,我們的水手,也是有家人的!」
「那麼,真是遺憾!」白露說完,突然朝著鳳蒼走去,行禮說道,「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讓草民看看,這些人進貢的獨特種子嗎?」
卷毛仿佛很不喜歡白露用進貢這個詞,立即說道,「這是我們給貴國皇上的禮物,並不是進貢!」
鳳蒼直接無視,朝著白露說道,「讓你看看眼見,也行!」就看在她昨日贏了的份上,「太子!」
「是,父皇!」面無表情的鳳籬就像一隨叫隨到的機器人一般,拿出一個箱子打開遞給了白露,「這個就是玉米和土豆的種子,而玉米和土豆,正式桌上的食物,容易成活,且產量大!」
白露一听,立即低頭朝著桌子看去,其實之前她就看見了玉米和土豆,倒是忘記了來東齊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現在才知道,原來東齊根本沒有這東西!
「是的,而且非常的好吃,姑娘要不要試一試?」卷毛拿起一根玉米就打算遞給白露,卻被白露嫌棄的拒絕了,「不用了,你手不干淨!」
卷毛紳士的笑容立即瓦解,身後傳來發鳳鈺毫無節操的笑聲!
白露這會兒心思都在種子上面,她其實也沒有見過玉米土豆的種子,但是現在看來,玉米就是玉米,土豆就得土豆,就是縮小版而已,土豆放在那里久了,自己都會發芽!
只不過,她怎麼問著覺得味道不對,慢慢的拿起土豆和玉米在手中把玩,緩緩的圍繞著鳳籬走來走去,走到他身後的時候,突然問道,「有多少?」
鳳籬一愣,不解白露為何如此一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卷毛,小聲道,「整整一船!」
一船?
如此大規模的散發下去,如果真的有毒,那麼整個東齊就快速瓦解!
「先放在那里,不要動,我覺得有問題!」說完,白露把種子放了回去,大聲的嫌棄道,「好丑,肯定不好吃!」
卷毛沒有說話了,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會被刺激,然後趕緊出說話了!
這一幕看在其他洋人眼中,雖然听不懂什麼話,但是也覺得白露礙眼,那壯漢再次說道,「要不今晚我就去把她殺了!」
瘦子不讓,「你殺了,我睡什麼!等我睡了,交給你玩!」
「一言為定!」
白露忍著沒有當場發火的沖動,回到了發呢個月的生後,活動著脖子。
鳳鈺見白露回來,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呢?」
「回去給你說,現在靜觀其變!」
鳳蒼這會兒懶得理會鳳鈺和白露,要不是因為鳳籬的提醒和卷毛的無意間的話語,他根本不會讓這兩人上船的,直接拿去酒杯,朝著卷毛敬酒道,「來,嘗嘗我東齊的美酒!」
卷毛大方的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酒壺,朝著鳳蒼道,「多謝皇上美意!」
這會兒,鳳蒼和卷毛開始閑聊起來,白露和鳳鈺埋頭吃著東西,鳳籬面無表情的一杯接著一杯倒酒喝。
而對面壯漢和瘦子,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完。
這鳳鈺埋頭是真的再吃,而白露,不過就是裝裝樣子,耳朵卻升長,听著兩人的對話!
「你說,這什麼皇家園林里面真的有那可以飛上天的東西?」壯漢猛的吃下一塊肥肉,動作極其粗辱的朝著瘦子問道。
瘦子卻斯條慢理的切著肉,優雅的往自己嘴里喂「沒有我們怎麼回來?愛德華先生還等著我們帶回去給他研究!」
「可是,如果東齊真的有這東西,還還不是寶貝?干嘛自己不用?」
「傳說是不會用,既然如此,放在這里也會爛掉,還不如我們帶回去!」
「也是!」壯漢贊同的點了點頭,愛德華先生已經研究了十年的飛行物,早已經窺視東齊皇陵里面的東西。
能飛的東西?難道是飛機?
白露眨了眨眼,她就听說過人穿越的,哪里听說過飛機穿越的?
而且,就算是飛機真的穿越過來了,那麼一定是停留在地上穿越的,要不然直接砸碎啊。但是,既然是在地上穿越的,那麼古人誰知道它會飛啊?
繞來繞去,白露把自己饒暈了,只好靠在鳳鈺的懷中,無力的問道,「喂,你們皇家陵園有飛的東西?」
「恩?」很是驚訝,不知道白露為何提起這個,朝著旁邊的人看了看,小聲的解釋道,「爺不知道那東西能不能飛,十多年前,傳說有人看到那東西在天上飛的,等再次找到的時候,那東西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地上,十多年了,再也沒有動過了!爺不相信那東西會飛,不就是幾根板只在頭上嗎,怎麼可能會飛?」
白露頓時驚訝了,還真的有?听鳳鈺說幾根板子?難道是直升機?
那麼是誰駕駛穿越過來的?這樣太拉風了吧,這種穿越的方法,太牛逼了!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外國人都把注意打過來了,她為什麼近水樓台不去看?
鳳鈺卻突然看了鳳蒼一眼,冷笑道,「皇家陵園,只有皇帝皇後太子才有資格進入!」
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資格進去!
白露突然不說話了,緊緊的看了對面的人,如果這群人真的是想來把那東西拿走,必定會引起鳳蒼的關注,而那些種子,就算有毒,也不會短時間內產生。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仿佛狠急迫的樣子!
頓時,白露朝著鳳鈺問道,「你知道後天我比試的內容是什麼?」
鳳鈺很是無奈的撇開頭,他不會承認自己沒用的!
見此,白露直接丟在鳳鈺朝著鳳籬跑去,「太子,能否進一步說話?」
面無表情的鳳籬之前還在注意白露和鳳鈺的親昵,這會兒白露卻突然跑來找他,頓時令他驚訝無比,有些驚慌的站了起來,點頭道,「可以!」
「喂,小露兒……」
「老實坐著,等我回來!」白露打斷了鳳鈺的話,隨後就跟著鳳籬往外面走去。
見此,鳳鈺只能無奈的撇嘴!
鳳蒼看了一眼,便朝著卷毛投去了抱歉的笑容,卷毛微微一笑,繼續朝著鳳蒼舉杯。
走出了船艙,白露直接走到了甲板上,面朝著湖面,幽幽的說道,「太子殿下知道後日的比試內容嘛?」
鳳籬的腳步頓時一愣,停了下來看著白露的背影,冷笑道,「如果你是來問本殿這事,那麼本殿回復你四個字,無可奉告!」
白露就猜到了這個結果,鳳籬現在的樣子很顯然是在和她鬧脾氣,丟了面子丟了身份的太子爺,在她拒絕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就注定不舒服!
「那麼,我換一種問法,太子殿下走到後日的比試的地點嘛?」
鳳籬的耐心早已經被白鷺磨損掉,這會兒掉頭就走,氣沖沖的說道,「本殿是不會告訴你的!」
「太子請留步!」白露直接出聲攔住了鳳籬,然後跑到他面前,小聲道,「太子難道真的認為,他們只是單純的人?」
鳳籬停住了腳步,有些不解的回頭看向白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白露眼珠兒上下一轉,笑道,「如果我說,他們有計謀而來,殿下會相信嗎?如果我說,殿下把那發芽的土豆煮熟了胃口,你看看,狗會不會死呢?」
鳳籬有些微微的驚訝,沒想到白露突然說道這個,小聲問道,「你怎麼如此認為?」
「殿下只需要試一試,把那發芽的土豆喂老鼠,喂狗,看看,會有什麼後果,就知道我晚上如此一說!」
鳳籬半信半疑,走到白露面前,低聲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只想知道後日我比試的地點,相信太子殿下應該知道吧!」
「如果本殿告訴你,與這件事情有什麼關系?」
「關系嘛,我現在還不能告訴殿下,我現在只想知道比試的地點,後日比試結束之後,我們親自朝著殿下解釋,只不過,現在殿下還請稍安勿躁,不要打草驚蛇!」
笑話,她怎麼可能告訴鳳籬,她其實是想去偷那所謂的飛機?
鳳籬突然沉思了下來,不一會兒急忙走入了船艙,隨後拿了一個發育的土豆,直接喂一直狗吃了下去!
白露忍不住的翻著白眼,這也太殘忍了吧,再怎麼說也要給人家吃一頓熱的啊!
那外國到底動沒動手腳,她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發芽的土豆,那可是有毒的啊!
只不過為了讓鳳籬相信她,她只能對不起那只狗了,直接跑到狗面前嚇唬它,頓時引起了狗的劇烈反應,追著她咬了三圈,加快了血液的運動,最後狗直接倒地抽搐,剩下微弱的呼吸。
見此,鳳籬臉色大變,原來那些人真的圖謀不軌?
「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露聳肩,她能怎麼說,只能天馬行空道,「猜的,那些人的眼神看在我身上,色眯眯的!」
鳳籬︰「……」
白露自戀完了之後,繼續朝著鳳籬道,「那麼殿下現在可以告訴我比試的地點了吧,只要不告訴我內容,就不用擔心我作弊了,京都哪個地方我沒去過,那座山我沒爬過?」
「不,有一個地方你沒去過!」鳳籬突然開口說道,十足的把白露下了一大跳,本能的問道,「什麼?」
「皇陵!」
「額?難道說,比試地點在皇陵?」艾瑪乖乖,那群外國人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是,給你說了也不怕,哪里,你沒有父皇的令牌,是不允許進去的!」鳳籬說完,看著地上已經口吐白沫的狗,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居然敢暗算我東齊!」
白露沒有注意到鳳籬的離去,反而是冷靜的思考,皇陵?比試地點在皇陵,這鳳蒼腦袋秀逗了?居然讓他們這群人公然闖進陵園里面去戰斗,也不怕把他的家的祖墳給挖了!
不過正好,那所謂的飛機,也在里面,她倒是要去看看,那是真的飛機,還是假的飛機!
「小露兒,你在想什麼呢?」鳳鈺見鳳籬回到船艙卻沒看到小露兒的身影,忍不住的出來尋找,剛走出來就看到白露的身影,連忙月兌下直接的外套披在白露身上,「外面風大,想什麼呢!」
白露突然興奮的回頭朝著鳳鈺看到,擠眉弄眼道,「我們,去把那飛機給搶了如何?」
「飛機?」鳳鈺楞了一下,「你是說,那個可以飛的神物?」
「對對對!」
「那可是皇陵,你怎麼進去,而且那東西大的嚇人,你怎麼拿走?」
「山人自有妙計!」白露邪魅的一笑,拉著鳳鈺就說,「我們先離開這里,回去我告訴你仔細的方案!」
正好比試的時候,她就去偷飛機,然後嫁禍于這些人身上,反正,鳳籬已經開始懷疑了!
而且,說不定她找到飛機,就能找到回去的途徑?
她實在是太想念二十一世界的電視電腦電氣化的一切啊!
「小露,你在想什麼,那麼開心?」鳳鈺為白露整理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抱著她就飛下了船,回到了岸上。
白露猛的抬頭看向鳳鈺,突然想到,她要是真的回去了,鳳鈺該怎麼辦?
「怎麼了?怎麼這幅眼神看到我?」鳳鈺眨了眨眼楮,今日白露的臉色變幻太過于詭異,前一刻還是嬉皮笑臉,一看就知道在打算什麼,現在卻又安靜的嚇人,眼神中透露著愧疚,不舍,難以選擇等情緒,這是什麼意思?
意識到自己失態,白露頓時收回了所有的情緒,朝著鳳鈺笑道,「看你太美了,看的我都眼花了!」
「不對,你剛才明明想的不是這個!」鳳鈺突然有些慌張起來,小露兒眼中的不舍是什麼意思?
「小露兒,難道……難道你想離開我?」
白露頓時大驚,她表現的有那麼明細嗎?
看到白露這幅模樣,鳳鈺更加害怕了,心也七上八下的顫抖,雙手捧著白露的臉,有些著急和內傷的問道,「你什麼意思?前一刻還好好的,你現在又想和我說分離,你難道真的想和那群丑人離開?」
這什麼跟什麼啊?白露無力的苦笑一聲,把自己的臉從鳳鈺手中解救下來,「不是,我怎麼可能跟著他們離開啊,我只是,只是……」
她要怎麼說?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說她乃是孤魂野鬼,附身道白露身上的?
可是鳳鈺會相信嗎?
而且這樣說的意義有在哪里?
如果找到回去的路,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那麼現在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處了?
「只是什麼?你說啊!」鳳鈺著急了,平時玩世不恭,還帶著人來瘋的他,此時雙眼微微發紅,怒氣顯然易見,「小露兒,在心中,我到底是什麼?你剛才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你知道嗎?你想離開對不對,但是你想去哪里啊,你去哪里我都跟著!」
「鳳鈺啦,我們偏題了好不好,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
「就是這個!」鳳鈺大鬧著,「你都要離開了我了,你說啊,你是要去哪里,我跟著你一起去!」
你去哪里,我都跟著……
白露突然猶豫了!
她的心,在鳳鈺表白之後,就經常混來起來!
這會兒,她猶豫了,她已經欠鳳鈺如此之多,怎麼就能這樣的拍拍離開?傷了他的心?
再說,她現在又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啊,她為何就做出一副離別的樣子?
「你別鬧,大男人家家的怎麼跟著小孩似的?我不會走的,我能去哪里啊!我剛才眼神咋了?是,我剛才流出了不舍,但是不舍就代表對你的啊,我剛才是不舍船上的那只小狗兒!」
「狗兒?」鳳鈺突然覺得這一切好像玩笑一般逆轉,有些哭笑不得,「你看著爺,想著一直狗?爺連狗都不如,還是在你眼中,爺就是一直狗?」
見到鳳鈺臉色變了回來,白露知道已經沒事了,便笑道,「是,你就是一只狗,一只忠狗!」
「白露!」鳳鈺大吼一聲,抱著白露不讓她離開,「爺要是狗,你就是一只母狗,爺現在要來交配!」說完,壓著白露的腦袋,直接朝著她的唇,狠狠的啃咬住。
像是在發泄,像是在撕咬,更像是濃濃的愛戀!
小露兒,為什麼我經常因為你而暴跳如雷?
為什麼你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著我所有的感官?
為什麼我愛你要比你愛我的多?
疾風說,你會阻擋我的道路,但是現在我才意識到疾風話的真正的含義。
如果你真的不讓我復仇,可能我就會放下一切!
為了你,放棄所有!
所有,對你,我也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