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 097章 小露兒的決心

作者 ︰ 傾凹凹

白露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堵住了鳳鈺的嘴巴,朝著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的諷刺道,「我要是你祖宗,我都閑沒臉做人了!」

鳳鈺親昵的拉下白露的手捧在胸口,擠眉弄眼道,「還好,你不是爺祖宗,要不然,爺還的叫你姑女乃女乃!」

白露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對鳳鈺痞子一面還真的是無可奈何,一腳踢了過去,道,「還不快點下去看看,這都多少時間呢?」

鳳鈺扭扭捏捏的蹲了下去,朝著下面瞧了半天,冒了一句,「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下面回事什麼東西!」說完,突然扭頭朝著那三個外國人看到,突然魅惑一笑,「爺琢磨著,得怕個人下去看看!」

白露聞言,微微的朝著那三人看向,思索著鳳鈺這句話,在回頭看了看黑漆漆的道路,很是認同的點頭,說著鳥語道,「你們三個應該很熟悉這里吧!」

之前的鳳鈺所的話,壯漢和瘦子無法听懂,現在卻听到白露如此一說,頓時全身冒著冷汗,小心翼翼的看著白露,道,「你想干什麼?」

白露回頭朝著鳳鈺眨了眨眼楮,那模樣極其的俏皮,看的鳳鈺心中一陣春心蕩漾。

只不過,白露眨完了眼就直接扭頭朝著三人走去,留下孤單寂寞冷的鳳大爺。

「你們三個,誰下去好了?」

卷毛頓時全身發抖,雙腿一軟直接跌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腦袋一個勁的搖晃,「我不去,我不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露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移過頭朝著壯漢和瘦子看來,這兩人明顯就和卷毛不是一路人,卷毛就是那種體面工作者,壯漢和瘦子就算那種體力勞動者,能不能做事的,看肌肉都能看出來。她也不想派一個沒用的人下去探路,所以壯漢和瘦子是最好的選擇。

壯漢一接觸到白露的眼神,頓時朝著瘦子看你了一眼,還沒說話,瘦子就鬧騰道,「你看我干嘛啊,你膽子大,你去啊!」

聞言,白露微微眯了眼,朝著壯漢看去。

壯漢本來就是準備說讓自己去的,但是一听到瘦子如此一說,不樂意了,不去了,「憑什麼我去,為什麼你不去啊,膽子就應該去啊!」

然後白露又把視線移動到瘦子身上。

瘦子接受道白露的視線,感覺全身一股涼颼颼的,然後朝著那黑不見底的地方看了一眼,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有些顫抖道,「平時不就是你最能逞能嗎,現在你怎麼就不能呢!」

「爺現在就不去,你拿我怎麼著?」壯漢頓時爆發出大爺脾氣,雙腳張開,用力的踩在地上,做出一副就是不走的表情。

白露無語的嘆氣,她沒時間花在這兩人吵架上面,指了指瘦子道,「你去!」

瘦子很是無語很是驚訝,道,「為什麼是我?」

「我怕他卡著了!」白露翻著白眼,一腳提向瘦子的肚子上,「還不快走!」

瘦子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朝著壯漢看了一眼,才認命的朝著那突然出現的洞內走了下去,手上握著白露友情提供的蠟燭。

那蠟燭是白露從燭台上面拔下來的,屬于皇陵的東西,當時鳳鈺看的雙眼都要凸出來了,心中一直吶喊道,這是他老爹的東西,這是他老娘的東西!

最後,卻被白露一眼給瞪了回去,小媳婦般委屈的看著地面,就差數著自己的腳趾頭了……

……

此時,皇宮內,鳳蒼坐在龍椅上處理著奏折,旁邊只留下一名伺候的老太監,整個大殿里面,靜悄悄的,偶爾能听見一兩聲鳳蒼翻動周折的聲音。

老太監站在旁邊就如一顆松樹一般,一動不動,直到有人小聲的來敲門,老太監才踏著小碎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湊在鳳鈺的面前,小聲的稟告著,「皇上,此時依舊不見白露發動攻擊,看來……」

「看來是和鳳鈺混入了皇陵內部?」鳳蒼緩緩的抬頭,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墨和奏章,朝著窗外看去,「比試只剩下最後半個時辰了,看樣子白露和鳳鈺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鳳鈺進入皇陵的時候,已經有官兵來傳告,既然這是鳳鈺自找的,鳳鈺到底想干什麼他不想知道,因為鳳鈺只要進入墓室,那麼就別怪他狠心,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十多年了,鳳鈺也多活了十多年呢,早就應該去見閻王了!

「開啟墓陵機關。」

「是,奴才這就去!」老太監領命,緩緩的走到旁邊的書櫃上,看是不起眼的一枚小小的青松裝飾品,卻是連接著整個皇陵的機關,只要這個機關開起,就沒有人會平安無事的出來!

鳳鈺主子,那里是先皇和你的陵墓,您就安息吧……

……

皇陵外面的樹林里,白磊看了看天色,已經道了時辰,白露這麼還沒有出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副官,已經最後半個時辰了,你在不發起攻擊,這兩個時辰的潛伏都功虧一簣了啊!」旁邊的人一看到點就忍不住的朝著白磊說道,「教官沒有出來,里面也沒有傳來信號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們不能一直干等啊!」

「對啊副官,下命令吧!」

白磊依舊在猶豫,因為這些都是白露帶的兵,白露的人,這一切的安排這一切的計謀都是白露所出,如果最後卻是他發起了進攻,他怕最後會被人說白露無能,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白磊多想了,里面潛伏的的士兵一見時間一到,立馬拿出了信號彈朝著天空中發射告之白磊,與此同時,早已經佔據古樓的任何多地點的支援小組立刻開始行動。

「副官,看……」外面的人一看到信號彈,立馬期待的看向白磊說道。

白磊再也不猶豫了,直接握緊了劍柄朝著外面奔跑而去,邊跑邊大聲的呼喊,「兄弟們,沖啊……」

古樓內的耶律邪起先還在閉目養神,頓時听到一聲不大不小的爆炸聲,瞬間站了起來,朝著副官看到,「怎麼回事?」

副官剛要說話,突然發現胸口被射入了一枚箭,箭尾上面是敵軍的標志,直接黏在他衣服上!

耶律邪頓時大驚,條件反射的朝著身後看去,同時接住了朝著他飛來的羽毛箭,反手就是朝著對面用力一擲,頓時後面傳來一聲驚呼聲,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表示自己已經陣亡。

一連串的快速行動讓耶律邪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越是這樣,他臉上的笑容越是邪魅冷峻,「有意思!」

「報,太子,外面的人已經全部陣亡,而後面的七十名士兵也全部被俘虜,最後只剩下十人,在與敵軍坐著最後的抵抗,太子,我們已經沒有戰斗力了……」

「沒用的東西!」耶律邪頓時咒罵一聲,舉著劍就朝著外面殺出去,他不相信才一開始攻擊,他就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看什麼玩笑!

可是自大總是會後悔,耶律邪雖然戰斗經驗豐富,但是也不過是幾年時間,而且也是正面殺敵,從來沒有什麼偷襲之類的。

而白露在現代,卻有長達十年的作戰經驗,無論是暗殺,還是對抗恐怖組織,再者是參加維和,抗擊索馬里,各種類型的戰斗都會踫上,完全可以因地制宜,因人制宜來合理的安排方法,再者她最擅長的就是潛伏,然後一舉擊滅,這個就是白露為何訓練現代士兵的仿佛來訓練這群人。因為她不想到時候她安排的任務,沒有人能達到!

現在,耶律邪一走出去,狙擊手已經鎖定了他,一剎那的時間,十支箭羽直接朝著他射來。縱使耶律邪功夫再高,躲過十支,也躲不過更多箭羽,總會有一兩只漏網之魚,分別射中鳳鈺的小腿肚和胸口。

可氣的是,耶律邪到‘死’都沒有發現對方的人到底隱藏在何處!

耶律邪一倒下,剩下的殘兵敗將自然不會是白磊的對手,白磊帶來的人來不夠分,耶律邪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了!

這場伏擊戰,來的猛烈,結束的也快,同時還俘虜了少部分的人馬。

白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走到耶律邪面前,縱使面前是一國太子又如何,此時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殿下有沒有哪里受傷啊?」

耶律邪極其粗辱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站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從來沒有戰場上輸過的他,此時心情沉重,「你們,到底怎麼做的?」

白磊自然是指剛才射擊他的人,頓時做了一個手勢,旁邊的草叢樹木立馬傳來酥酥的響動聲,狙擊手分別從樹木,草叢里面走了出來,各個身上穿著綠色的兵服,頭上衣服上都插著樹枝或者草,如果不仔細一看,還真的以為是一堆雜草了。

耶律邪頓時響起之前站在高處看著白露的對抗七十多人的場景,那一幕猶如現場回放一般,快速的出現在他眼前。

難道說,這些人就如同那人的白露一樣,對他進行那樣快速而又有組織的獵殺?

如果是這樣,那麼他承認,是他大意,是他輸了!

男子漢大丈夫,既然輸了就敢承認,耶律邪緩緩的抬頭朝著四周看去,看著自己士兵垂頭喪氣的模樣,全部都是戰敗的表情,有不甘心的,有惱怒的。此時心中突然想起這段時間白露是如何的訓練士兵,突然覺得,自己眼前的士兵根本不合格,輸了只會惱怒,只會不甘心,根本連白露的士兵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不過,他也照樣的不合格!

嘆了口氣,尋找著這白露的身影,「你們贏了,白露了?」

白磊為難的抓了抓腦袋,他能說把主指揮官搞丟了嗎?

「這個,我哥她說,她說這種比試根本就不用她出馬?」

耶律邪眼神頓時匯集起一團黑雲,急轉狂豪,仿佛就要爆發出來。

白磊一看,頓時結巴道,「不,不,不,我哥……」

「不用了!」一瞬間,耶律邪收起了全部的情緒,卸下了所有的高傲,「如此不堪一擊的我,自然不是白露的對手,她不來,也合情合理,本次,本太子輸的心服口服!」

……

墓室里,白露和鳳鈺背靠著背坐在鳳蒼母親的棺木上,雖然這樣很缺德,但是白露不想坐在地上,哪里都是濕漉漉的泥坑。

鳳鈺無聊的玩弄著手指,掐指一算,突然說道,「好像已經道了三個時辰了!」

白露聞言後朝著黑漆漆的洞看了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恩!」

鳳鈺極其欠扁的接了一句,「那怎麼還在這里?」

白露直接把自己的腦袋當初大錘,朝著鳳鈺的後背就是用力的一敲,「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鳳鈺被白露突然的襲擊弄的傷口扯動,疼的他掉了下來,卻不吭一聲,還繼續嬉皮笑臉道,「沒什麼,沒什麼意思,爺不就是無聊了嘛!」

「他出來的……」一直注意這那洞口的人突然朝著鳳鈺和白露呼喊道。

聞言,白露麻利的從棺木上下來,朝著洞口跑去,鳳鈺卻慢吞吞的上下,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護著傷口,此時不能出血,千萬不能出血,要不然小露兒又得擔心了。

瘦子此時猶如落湯雞一般的爬了上來,手上的蠟燭也不知道丟在哪里了,全身濕漉漉的,寒冷的發抖,跑上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沖著壯漢跑去,直接一個熊抱,抱著就一個勁的呼喊,「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壯漢本來是不高興的,這什麼都跟什麼啊?但是看著瘦子發抖的厲害,便沒有說什麼。

白露直接拿了一個火把過來,就往瘦子前面一方,很是友善道,「這下暖和了吧?」

瘦子卻嚇的往後跳,這火差點燒了他的頭發,但是卻不敢對著白露發火,老實的交代著一切,「下面的路有些窄,只能容乃一個人下去,應該是之前修墓者留的暗道,越走越寬敞,但是越走越潮濕,走到最寬敞的地方,就是一條暗河,河水差不多到了半腰處,很冰很冷,我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頭,看著蠟燭快要用完了,就準備回來,果然上岸之後,蠟燭就沒有了,我就抹黑回來的,還好,已經沒剩多少路了!」

「暗河?」白露重復一聲,問道,「你覺得是死水嗎?」

「不像死水。」瘦子一口否定道,「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水的流動!」

白露點了點頭,朝著鳳鈺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下去吧!」

「恩?下面有路嗎?」鳳大爺可是听不懂洋鬼子在說什麼,但是听白露如此一說,猜測道,「難道下面真是的通往下三層的?」

白露搖頭,「不知道,下面是條暗河,但是河水是流動的,我估計可能通往另外一個地方,反正現在除開這里沒用其他的路,不如我們下去看看!」

鳳鈺一听不是什麼下三層,反而是水道,頓時十分的嫌棄道,「都沒有路你下去干啥啊?」

白露一心撲在飛機上面,此時是一定要下去的,用暗河的地方一般都用很大的空間,說不定鳳鈺他爹就把飛機放在那里的呢?

「你不去就待在這里吧,反正我要下去!」白露說完,就直接往下走了,急的鳳鈺急忙忙的跟了上去,領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拖上瘦子,「走,前面帶路去!」

瘦子表示很委屈,很苦逼,然後老實的第一個下去了,隨後就是鳳鈺拉著白露往下走。

壯漢也跟了上去,瘦子都干去,他還怕什麼?

隨後白露和鳳鈺的人馬準備陸陸續續進來的時候,通道的門口突然關閉起來,巨大的響聲沖擊這所有人的感官!

白露和鳳鈺頓時抬頭,封閉的門口連一點細風都穿透不過來,更別說外面的聲音了。

鳳鈺難得的安寧下來,回到門口拿著燭台觀察者,最後得出結果,「只能爆破!」

爆破?白露顯示一愣,鳳鈺怎麼會有如此現代化的詞語?但是轉眼一下,鳳鈺估計說的是用內力炸開!

「算了,這里那麼狹窄,你炸開也容易被反噬!」

除開鳳鈺和白露之外,壯漢和瘦子也在里面,兩人也見過一些大世面,縱使現在也想不到為何門口會被突然封閉下來,但是也不至于驚慌的大叫出來。

鳳鈺很是淡定,因為個頭過高,得彎著腰走動,而這彎著腰剛好就壓著他的傷口,每走一步,傷口就疼痛一份,不過他覺得幸運的是,這里光線不好,小露兒無法看到他蒼白的臉色。

白露見鳳鈺沒有說話,估計是認同了她的看法,這會兒朝著前面打量道,「有暗河,就有其他的出路,所以對路我們不用擔心。」說完,停頓一下,轉換成鳥語道,「瘦子,你在前面帶路,漢子,你走最後面!」

瘦子和壯漢很是無語,居然被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但是俘虜沒有發言權,該干嘛干嘛去。

白露和鳳鈺走中間,因為道路狹窄只能容忍一個人,所以鳳鈺走在前面拉著白露貼在他背後走。

只不過白露覺得鳳鈺走的有些慢,都和前面的瘦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頓時不樂了,一拳敲打在鳳鈺的後背上,吵吵鬧鬧道,「走快點啊,你是不是還想在這里面過夜啊?」

鳳鈺吃疼的微微張嘴,依舊沒有叫出聲來,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這里跟黑夜有什麼分別呢,爺都以為是晚上了!」

「晚上個屁了,快點走了!」白露直接用手推著鳳鈺,讓他走快點,實在是太慢了。

鳳鈺一邊忍著疼,一邊努力的加快腳步追上瘦子,唧唧歪歪道,「喂喂喂,前面的你走慢點好不好,當爺是鬼啊!」

一說到鬼這個詞,白露再次一拳打在鳳鈺後背上,神經兮兮道,「在這種地方千萬不要提那個字,不好的!再說,你說話人家根本都听不到啊!」

鳳鈺都快被疼哭了,他咋就看上了一只母老虎,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道,「那怎麼說啊?」

白露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就換成,恩恩吧!」

「恩恩?」鳳大爺表示很是怪異,重復道,「恩恩?」

白露點頭,「恩恩,就是恩恩!」

鳳鈺扶額,「爺還以為誰拉大便了!」

「我呸!」白露靠在鳳鈺的後背上,一口咬了上去,「你就不說點好話啊,那麼惡心!」

「哎呦喂,你屬狗的啊!」鳳大爺吃疼的尖叫出來,那疼痛雖然比不上他傷口的疼痛,但是該叫的時候還的叫出來,這個才叫配合。

「啦啦啦啦,我要是狗,那你是什麼啊?你祖宗又是什麼?你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到時候你祖宗直接跳出來教訓你,可別拉上我!」

這一路的斗嘴,倒是讓時間過的很快,鳳鈺的注意力轉移,也不覺得傷口又多麼的疼痛了,等到路寬的時候,鳳鈺直接反手把白露從後背上撈出來,單手抱著她的腰,兩人並排走。

瘦子和壯漢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很是煩。

道路寬敞起來了,地上的水也漸漸多了起來,慢慢的邁過膝蓋,冷意已經開始傳遍全身。

鳳鈺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一股極其痛楚的感覺席卷全身,肌肉都跟著僵硬起來,走在鳳鈺旁邊的白露頓時感覺到鳳鈺的異樣,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鳳鈺緩緩的搖著頭,冰涼已經抽走了他其他的精力,苦笑的解釋道,「我身體受不得涼!」

白露頓時反應過來,一想起只要下雨鳳鈺的就開始發病,原來是因為不能受冷,不能踫觸冰水,感覺拉著鳳鈺往回走,「你怎麼不早說啊?」

她其實根本不清楚鳳鈺的毒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下雨才會發作,根本沒有注意與天氣或者冷水有關系,而且第一次遇到鳳鈺是在湖水里面遇到的,哪里會想到這里來。但是現在清楚一想,這里的水簡直都比外面的水冰涼一倍,再說,距離鳳鈺上次下水的時候還是夏天了,哪里有這樣的冰涼?這會兒後悔無比,「你怎麼不早點說啊,你早點說我就不讓你來了!」

壯漢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回事,看著兩人掉頭,也就跟著掉頭。

鳳鈺卻定住了腳步,不讓白露走,冷著臉問道,「如果爺不來,那你還來嗎?」

「當然!」白露沒有想直接回答,她又不怕冷,又不怕寒的,為什麼不來?

聞言,鳳鈺拉著白露的手繼續朝著前面走,「爺才不會一個人回去,再說現在也不會去了,說這些也沒有用了!」

白露皺著眉頭被鳳鈺拉著走,借由著燭光擔憂道,「那你身體怎麼樣?能抵抗的住嗎?」

鳳大爺極其自大的說了一句,「爺不會被女人看扁的!」

白露無奈的張嘴然後又閉上,現在路被封住了,也不能回去,還不如就這樣走下去,快速的走到鳳鈺身邊,這會兒換成她單手抱著鳳鈺的腰,另外一只手拉著他的手,企圖用自己身上的體溫來溫暖鳳鈺,「見此不住你就告訴我,我就壯漢背你走!」

鳳鈺很是滿意白露此時關心的樣子,縱使全身疼痛的麻木了,但是也緊咬著牙不說一個疼字,緊緊的握著白露的手,朝著前面走到,「爺沒那麼沒用,再說,爺體內不是有你的小蟲子嘛!」

白露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站住了腳,從衣服里面掏出一個瓶子遞給鳳鈺,「吃下去!」

鳳鈺一看那瓶子就知道是白露的丑陋的寶貝蟲子,惡心的別開眼,「爺肚子里面有一只,不要了!兩只會打架的!」

「屁!」白露直接扭過鳳鈺的臉,說道,「你忘記了?你那什麼未婚妻來的時候,都已經把蟲子給我殺了,那在肚子里面,下的崽嗎?」

「啊?」鳳鈺有些迷糊,「你之後不是又給爺弄了一只?」

「什麼時候,你做夢啊?」白露無奈的翻著白眼,直接倒出蠱蟲,就準備往鳳鈺口中喂去,「張嘴!」

鳳鈺實在是看不下去,也無法接受公然的吃下這東西,「你換個方式把,比如從皮膚里面進去啊,直接吃下去,爺怕爺把你寶貝東西給咀嚼了!」

誰嘴巴里面有東西用吞的啊,除開喝水丫!

「你咋那麼多廢話,待在水里面舒服是不是?」白露瞪了鳳鈺一眼,本來身體都不舒服,還一直磨磨蹭蹭的,怎麼那麼的糾結,頓時把蟲子賽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換個方式是不是,換就換!

「你怎麼吃……唔……」鳳鈺還在驚訝白露怎麼自個兒把蟲子給吃了下去,就被白露突然來的動作給驚嚇住了,自己的腦袋被白露狠狠地捧著往下壓,雙唇直接被附上了白露的嘴唇,軟綿綿的,帶點甜味,而牙齒卻被白露粗辱的撬開,舌頭接觸的那一剎那,蠱蟲也被直接送入的肚子里面。

大功告成之後,白露才放開了鳳鈺,瞪了他一眼,然後用衣袖擦拭著嘴唇。

而鳳鈺卻是一臉的回味,就算是吃的是丑陋的蟲子,他也跟著吃了蜜一般的甜,抱著白露撒嬌道,「以後娘子都這樣喂為夫吃藥吧!」

白露一把推開鳳鈺,大步的往前面走著,「少惡心了,還不快點走!」

吃了點甜頭的鳳鈺頓時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了。

跟在後面看完全劇的壯漢表示很無語,雖然听不懂,但是卻能看明白啊,這些人怎麼就不含蓄一點,看的他老臉都紅了!

在白露心中,認為這只是吃藥,而不是接吻,所以不覺得臉紅,而鳳鈺臉皮本來就厚,所以更加不好在乎!

繼續往前面走著,鳳鈺有蟲子在體內驅寒,自然好受了一點,但是全身的痛楚依舊還有,加上傷口的疼痛,此時他已經開始硬撐。

這會兒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蠟燭已經快要燃燒完,而水也接觸道了肚子上面,腳下的淤泥越來越深,走一步都要用很大的力氣,此時白露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選錯地方了?

鳳鈺時不時的瞟了瞟白露,見她臉色越來越沉浸下來,心中也猜測道了幾分,頓時開口說道,「爺覺得,在往前面走,就可以游泳了,到時候你躺在爺背上,爺托你!」

「噗嗤……」白露笑著看了鳳鈺一眼,心中的糾結也慢慢的散開,都走到這里了,在糾結在考慮已經晚了,只有繼續走下去,「行,這可是你說的!」

鳳鈺拍了拍胸脯保證,「那是,爺一言九鼎,再說,你是誰啊,你可是爺的媳婦兒,爺不疼你,誰疼你啊?」

白露理解舉著大拇指朝著鳳鈺稱贊道,「恩!天下第一好男人!」

聞言,鳳大爺得意了了,都快飄飄然了!

此時,走在前面的瘦子突然大叫一聲,「咦,這里有一個洞!」

白露和壯漢頓時朝著瘦子靠近,果然看到全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能容納一個人進行,倒是和他們之前來的地方很相識,于是乎,「漢子,進去探路!」

壯漢微微一愣,然後便毫不猶豫的進去了,之前是瘦子去探路,現在自然輪到他了!

洞有些窄小,壯漢只能用爬的進去。

見此,鳳鈺很是不嫌棄道,「爺才不用這種姿勢進去,走走走,我們換地方去!」

「喂,你身體受的住嘛,繼續往前!」白露拉著鳳鈺,沒好氣的說道,「放心,我不會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的,而他們兩個說了也沒有人听得懂,所以不用擔心毀了你翼王爺英明神武,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形象!」

鳳鈺扭頭,依舊說道,「不!爺就不!」

白露翻著白眼,懶得說話了,守在洞口等著壯漢出來。

只不過蠟燭都依舊燒完的時候那壯漢還沒有出來,白露從肚兜里面掏出一根嶄新的蠟燭點燃,光芒再次回來,只不過鳳大爺的內力極高,黑夜下視力也很清楚,完全看到白露剛才的動作,忍不住的陰陽怪氣的問道,「你把蠟燭放在哪里的?」

白露不解,回答道,「肚兜啊,那里最防水!」

「你……」鳳大爺無語了,他媳婦兒怎麼就那麼的沒節操了?

白露眨了眨眼楮,見鳳鈺沒有說話,繼續守著洞口,怎麼還沒有出來?

而此時,瘦子驚訝的發現,「水怎麼熱了?」

「恩?」白露聞言頓時感受了下水的溫度,因為身體依舊冷的麻木了,全部靠內力來驅寒,這會兒早依舊不知道水溫是多少,收回了內力白露才發現水溫的確熱了。

鳳鈺這會兒全身極度的舒服,因為他體寒,所以十分喜歡熱水,身體的疼痛已經全部消失,他還以為是白露的蟲子的作用了,沒想到居然是水熱的了,立即朝著白露說道,「這水,怎麼熱了?」

「怎麼會熱?」白露皺眉思索著,這水溫冰涼才是正常的,怎麼突然就熱了起來?

「有動靜!」鳳鈺頓時拉過白露朝著洞口看去,洞內傳來破口的聲音,仿佛什麼東西被射了出來,鳳鈺微微眯眼,一把接住迎面飛來的東西窩在手中,「既然是一把箭!」

「快點放回去,有毒!」白露大喊一聲,搶過鳳鈺手中的箭就扔進了洞內,這里東西絕對不能放入水中!立馬拿出蠱蟲來,為自己和鳳鈺吸毒。

鳳鈺老老實實的讓蟲子吸毒,白露說有毒就有毒吧。

而瘦子此時雙眼瞪的大大的看向洞內,突然射出來箭極度的不平常,難道壯漢已經?

白露處理完毒之後,眼楮有些深邃的往洞內看去,那濃厚的血腥味以為傳了出來,估計壯漢已經遇難了,「墓室一般都有機關,估計他觸模到了機關,這里不能走,我們繼續!」

既然她讓人去探路,自然就是為了這一點,所以她也沒有什麼難過的。

但是瘦子就不同了,雖然他和壯漢平時吵吵鬧鬧的,但是卻是共患難的伙伴,內心的火焰頓時全部爆發出來,直接朝著白露狂吼道,「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鳳鈺眯著眼,直接擋在白露面前,朝著瘦子就是一拳出擊,用力過猛,瘦子直接被打的陷入了對面的石頭里面,扣都扣不出來,此時痛苦的吐著血水。

白露卻沒有心情注意這些人,而是這河水太過于詭異了,拉著鳳鈺大喊道,「這水不對勁,越來越熱了!」

鳳鈺回神,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他身體偏寒,所以耐熱一點,這樣的溫度已經高出他平常洗澡時候的溫度,可見水溫之高,立刻抱住白露在懷中,驅使著身上的寒氣來給白露降溫,「抱緊我!」

白露全身已經被燙的紅腫起來,但是一抱著鳳鈺,就感覺抱住冰箱一般舒服,全身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果然好受多了。

鳳鈺卻不斷的釋放著寒氣,縱使周圍的熱水已經開始冒著泡泡,但是他周圍一尺內,都是正常的水溫,讓白露一點都感覺不到燙人。

而相對于被打入牆上的瘦子,已經被水蒸氣給煮熟了,看起來有些恐懼。

鳳鈺此時釋放著體內的寒氣,但是臉色卻黑的嚇人,原本一張小白臉的臉,此時卻黑的如同黑人一般,夸張的是瞳孔放大,青筋凸起,完全比煮熟的瘦子還嚇人,白露頓時擔心的呼喊道,「鳳鈺,鳳鈺!你怎麼了?你不要在釋放寒氣了,你會受不住的!」

「沒事!」鳳鈺緩慢才扯出兩個字,緊緊的握著白露的手,道,「其實,這個才是我的體內真正的毒,它一毒發,我變五官扭曲直到破裂,然後七孔流血而死!而寒氣,是從小吸收進入體內來抵抗這份毒,而寒氣的副作用就是無法接觸過冰涼的水和下雨天!否則全身斷骨一般的疼痛。」

原本輕松的一句話,卻要了鳳鈺大部分的力氣,可是就算是全身疼痛無比,他也不收回一點寒氣,為的只是讓白露不受傷。

白露心中仿佛被一股暖暖的愛意給填滿,鳳鈺即使看起來吊兒郎當,玩世不恭,但是卻用心的呵護她,全心全力的為她。這種男人,讓她從哪里去尋找?哪里去尋求?該死的自己,居然卻一心撲在那飛機上,想的也是回到現代?

現代有什麼好的,她沒有親人,只有戰友,沒有家,只有軍隊,還不如就在這里,這會兒,有了讓她留步的人!

「鳳鈺,我們回去好不好!」

水溫越來越熱,已經達到了沸點,而水面上的水蒸氣也越來越熱,只要輕輕的一踫觸,就可以把人完全的灼傷。

所以鳳鈺不得不釋放全部的寒氣來抵抗,可是這樣的下場就是讓他體內的毒沒有任何的抵抗,可能就在下一秒,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可是,他沒有選擇,否則,就是白露死!

疼痛依舊完全扭曲的臉,完全看不出一點的帥氣迷人,雙凸出的破裂下來,他在忍,再強忍,劇烈顫抖的手緩緩的上抬捧住白露的臉,此時此刻,他問的,依舊是那句,「跟爺……一起……走嗎?」

白露吸了吸鼻子,從來沒有誰為她如此不要命過,她還猶豫什麼?現代什麼的都死開,她要留在這里,做這里的白露,做鳳鈺的白露,「對,跟你走,一直跟你走,走到天涯海角,也不分開!」

鳳鈺滿意的笑了,徹底的滿意了,不枉費他受了這麼多的苦,「小露兒……你得……記住你……今日……的話……不能……嫌棄爺!」

「恩,不嫌棄!」

她怎麼會嫌棄了?就算此時面對如此丑陋的她,她也願意跟隨他一輩子。

「現在不要說話了,這水溫你我都無法承受,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里。」說完,頓時朝著四周環視,企圖找到方法離開這里,眼神掃過剛才的洞口,立馬朝著鳳鈺說道,「我們進入剛才那洞里面!」留在這里也是死,還不如進去闖一闖。

就在白露說完,鳳鈺突然哭笑不得起來,「爺……爺怎麼把……哪個洞忘記……了?小露兒……快點……扶著……爺……走過去……爺快受……不住了!」

聞言,白露也忍不住的破涕為笑,他們兩個人此時算不算自亂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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