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鳳蒼的人馬已經滲透了進來,我們得小心了!」白露環視一周,確定這些牆壁都很厚實而且沒有任何的出口,才斷定道,「可能我們旁邊就是道路,但是,也很可能,已經布滿了兵馬,我不知道鳳蒼這麼知道這次行動的,但是鳳蒼要的就是無聲無息殺了你,接觸後悔!」
鳳鈺冷哼一聲,抱著白露就繼續往前走,極為不在乎的說道,「想要爺的命,沒那麼容易!」十一年前不可能,十一年前他還會給鳳蒼機會嗎?
白露沒有說話,反而是注意著四周的一切,與其困在這里出不去,還不如出去和鳳蒼的人打一架,現在她的功力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果然沒路了!」鳳鈺突然停住了腳步,朝著前面環視一周,得出結論的說道。
「沒路?」白露有些不相信的跑了上去,四次敲打,果然每一面牆面都是厚重硬實,根本不可能有通道,「要不然,我們打出去?」
根據她現在如此混沌的內力,應該能打出去吧,只不過……
「你也不怕墓室垮塌,直接把你活埋了!」鳳鈺終于找到機會嘲笑白露一次,平時都是他被壓的抬不起頭,這會兒總算是逮到機會了吧,「你怎麼那麼的笨了,這東西垮塌了,鳳蒼還節約了一兵一卒了!」
白露沒好氣的瞪了鳳鈺一眼,這個時候了還找到損她,「那你說這麼辦,難道我們就在這里等死嗎?」等死的事情,她從來不做,「我們只有兩條道路,第一就是把我們面前的石頭打破,第二就是出去洗熱水澡,但是我能肯定的是,那熱水絕對能把我們煮熟,而這個面前的牆,就說不準了,有一半的幾率不會塌!」她也不相信她運氣會那麼的背。
鳳鈺已經是吊兒郎當的表情,一點都不在意,拉過白露把她抱在懷中,親昵的說道,「大不了我們就在這里啊,能活幾天就活幾天,反正死在你身邊,我也願意!」
「我不願意!」白露直接用手扒開鳳鈺的手,「我才不想死在這里了,我才活過來沒多久!」
「啊?」鳳鈺眨了眨眼楮,不懂白露這話是什麼意思。
反正這會兒有的是時間,白露也就慢慢的開始說道,「是,我是想起了我五歲之前的記憶,我也承認是白鷺救了你,但是我想告訴你的話是,救你的白鷺已經死了,而我是原本是一孤魂野鬼,上輩子積德才得到重生的機會,進入白鷺的身體,代替白鷺繼續活下去,這個就是這段時間,廢物白鷺會有如此巨大變化,原因就是,換人了!」
鳳鈺繼續眨了眨眼楮,很是不理解,「什麼啊?繞口令啊!」
「兩個人!」可能是因為被困在這里久了,白露的脾氣有些發飆了,「我這麼給你解釋,我和白露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知識不一樣,世界觀不一樣,價值觀不一樣!而且救你恩人已經死了,我是白露,甘露的露!」
鳳鈺還是發愣,呆滯了兩秒,才問道,「沒了?」
白露有些意外鳳鈺是這個反應,難道他還是沒有懂?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不可能在這里等死,我從小接受過的教育都不可能讓我等死,所以我會拼一次,而我說這個的原因也是因為……可能你找錯人了,你想找的那個和你同死的人,並不是我!」
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白露心中有些微微的痛楚,這段時間的相處,鳳鈺的照顧關注,她怎麼會不被感動?但是這些事是她當時鳳鈺說她是他救命恩人的時候就一直想說的話,今日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線!
「你這是什麼話?」鳳鈺清澈明亮的黑眸此時帶著怒意,猶如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的風暴,「今日這話,我不想听到第二次,我不管你是不是白鷺,反正我要的是你!」
白露全身微微一怔,思想跟不上鳳鈺的節拍,問道,「可是,我不會再這里等死,我不願意現在就和你死去!」
鳳鈺很是抓狂的抓了抓頭發,用力的程度讓白露幾乎以為他是想把自己的頭發連根拔起,大大的呼吸幾口,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火焰,「白露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爺就很像那種短命的人嗎?爺就給你開玩笑,你還當著!」
白露有些目瞪口呆,尷尬的朝著鳳鈺道,「你那是開玩笑嘛,誰知道你就是開玩笑啊!」
鳳鈺也沒想到白露的反應有些大,平時兩人都是吵吵鬧鬧的,也沒有見過誰真的生氣,沒想到這次白露就翻臉了,鳳鈺趕緊拉過白露死死的抱在懷里,哄道,「我的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開玩笑,你一看就是長命百歲,兒孫滿堂的富貴相,怎麼可能死在這里尸骨成山,散發著霉臭的地方了呢?」
白露一張臭臉,瞪著鳳鈺看了半天,才冒了一句,「你還是自稱‘爺’好了,‘我’字從你嘴里出來,我怎麼覺得別扭了!」
鳳鈺︰「……」
鳳鈺知道,他又被這妮子給耍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爺去探探路,爺才不想被活埋了!」英俊帥氣的他,怎麼能讓後人知道,他是被石頭砸死的?多窩囊啊!
不對,他還沒有兒子了,哪里來的後人,死之前也得把兒子給生了!
白露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拉攏了一下衣服,看著鳳鈺的表情,怪異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鳳鈺單手撫模著下巴,樣子有些痞,視線把白露全身上下來回打量了幾次,道,「爺在想,爺得生一個兒子了!」
如此直白的X試探,白露這麼可能會不知道,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直接賜給了鳳鈺一個爆栗子,怒吼道,「快點去找路,要不然我就爆破這里!」
鳳鈺頓時老老實實的跑到前面仔細尋找了一番,這里可是埋藏工匠尸骨的地方,一般來說,這種勞力者都是死囚,但是設計師傅卻不可能是死囚,而設計皇陵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下場?那麼修建皇陵的時候,一定會有圖紙上面的暗道,他們現在能進入這里,就是屬于第一類暗道,專門埋藏工匠之地,第二類暗道,那麼就是工匠逃生之地,所以這里,肯定還有其他出口,所以他才十分的淡定,仔細尋找一下,果然讓他發現了!
「這里,有血跡!」
「血跡?」正在觀察另外一反牆體的白露反射性的轉頭,朝著鳳鈺走去,但是走了一般意識才傳達道腦袋里面,頓時楞了下,「血跡有什麼奇怪的?」腳底下到處都是尸體,沒有血跡都奇怪了!
「不是,從血跡的痕跡來看,有一條長長的滑動痕跡,然後到這里,卻沒有了!」鳳鈺小心的清理了下地上的人骨石頭,用手比劃著給白露說道,「所以我斷定……」
「這里有出口!」白露快速的接下來鳳鈺的話,朝著鳳鈺所指的地方,在一些泥土石頭混雜的地方,有一點小小的分裂痕跡,起初不容易發現,但是發現之後,卻能立刻的斷定這像一個蓋子,專門的蓋住有些東西!
鳳鈺點頭,伸手就慢慢的去尋找機關,不出一會兒,一輕微的送動聲音傳來,鳳鈺抬頭朝著白露看了一眼,兩人進行短暫的視線交流,鳳鈺隨後再次低下頭,小心翼翼打開那隱藏的蓋子,出現了另外一條道路。
因為有了內力的輔助,所以白露此時見到這類的洞口並不覺得是黑兮兮的,反而現在倒是像是一簡單的暗道。
鳳鈺率先跳了下去,然後伸出手,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起先白露是微微一愣,隨後咧嘴笑道,伸出了手抱住了鳳鈺,兩人快速的滑下了暗道,蓋住了蓋子。
這里的地道修的比較粗糙,看樣子只是一小心的逃生通道,如果沒有錯,這應該是一條出路,白露很是滿意的朝著鳳鈺豎著大拇指!
鳳鈺這人不能被夸,一夸就不得了了,緊緊的摟著白露,非得在這種只能容下一人的地方抱著白露,兩人一起行走。
白露都覺得自己快被擠扁了,兩人臉貼臉,肩膀交錯這,鳳鈺為了不讓她的肩膀擦在石頭上而受傷,用手掌包著白露的肩膀,白露整個人就直接貼在鳳鈺走了,彼此之間的心跳都能听的清楚。
「我們能不能一起一前後,分開走啊!」白露很是困難的說道,她都如此難受了,鳳鈺肯定更加難受。
鳳鈺卻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們兩個都貼成這樣了,不容易錯開啊!」其實他還真的不舒服,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道路越走越小,當兩人人面前的卡在道路里面行走,要是想分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白露不相信了,用力的想往前面一走,才發現,自己要走到前面去,就得把卡在鳳鈺背後的手拿出來,但是她一拿出來,動作幅度就必須過大,一過大,鳳鈺的左手就一定會擦在牆上,甚至擦破,這里潮濕細菌都的地方,擦破皮可能會引起惡化。
所以,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分不開了!
「爺沒說錯了吧!」鳳鈺在白露面前最容易耍小孩子脾性,動不動就就會得意,連這事都能得逞好一會兒,在白露無法反抗的情況下,直接對準她的臉蛋就是啃了幾口。
最後白露不耐煩了,把臉埋在鳳鈺的咯吱窩下面,惱怒道,「走不走啊!」
「走,怎麼不走!」鳳鈺很是滿意這個通道的修建大小,白露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兩人的溫度都在互相傳遞,這個豆腐出的,鳳鈺心都是美滋滋的。
再走了一會兒的時候,白露和鳳鈺便遇到了岔路口了,對此鳳鈺很是糾結,「一個逃生的路口還分道干什麼啊?」
「誰知道啊!」白露聳肩,看著兩條道路還真的不知道怎麼選擇,「你說,這個東西,選那一條啊!」
鳳鈺咬著唇,很是糾結的思考了一會兒,不耐煩的說道,「可能都是逃生的地方把,只是地點不同,你選一條,我們就走哪條!」
「那好吧!」白露也不推月兌,這種情況就得看運氣,可能一條是逃生通道,一條就是混淆官兵的,所以可能前面他們還會遇到岔路口的,俺是也可能走到終點,好的話就是出口了!
「右邊吧,男左女右,你讓我選,就選著右邊吧!」
「那走吧!」確定了路線之後,鳳鈺和白露繼續的往前面走,白露邊走變想,現在她的飛機就別想了,還是早點出去的好,要不然留在這里就好被鳳蒼給算計!
「咦……沒路了?」鳳鈺看著前面眨了眨眼楮,怎麼才走一下就沒路了。
白露也閃眼了,難道她的運氣就是那麼的倒霉?二選一都要中?聳肩,很是無語的道,「我估計,挖這條洞的人就是發現自己找錯了路了,才開始挖例外一條的!」
鳳鈺卻突然不說話了,看著自己眼前的土層,突然用力一腳踢了上去,驚人的是,那東西還真的就被踢開了,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空間,令白了傻眼。
鳳鈺帶著白露走了出去,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豪華的宮殿,座椅,床榻,就連洗浴池都有。
鳳鈺眨了眨眼楮,突然輕松的笑道,「居然來到這里了?」
「你知道這里?」白露條件反射的一問。
「恩!」鳳鈺緩緩的朝著中間走去,手中匯集起內力,點亮的燭台。
房間里頓時燈火明亮起來,白露也順勢收回了內力,用內力看當照明物,還真是傷眼楮。
燭光在這麼也比內力用起來舒服,白露來來回回轉了四個圈,就是為了看周圍的一切,床是用石頭建築的,上去卻瓖著金子,桌椅也是石頭做的,照樣瓖的有金子,所有的家具都是石頭做的,但是都是用金子來裝飾,房內最多的就是石頭和金子,白露忍不住了,花如此多的金子埋在這里,是不是太破費了?「這到底是哪里,干什麼用的?」
鳳鈺突然有些尷尬起來,眼神都在躲避白露的視線,半響才說道,「爺老實招了吧!」
「啊?」白露本能的答了一聲,鳳鈺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里是下三層,而下三層的設計,其實是皇帝享樂的地點,所有的設施,其實就是後宮里面皇帝尋樂的規格設計的!」
「那和你有什麼關系?」白露眨了眨眼楮,她在乎的是這個!
問道這里,鳳鈺更加不好意思了,抓著頭發,躲避著白露的眼神,「這是東齊的第一座皇陵,修建的時候父皇問了我的意見,所以這下三層有規格和要求,要不都是我當時要求的……」
「什麼?」白露大吼一聲,指著周圍的金子,氣的心肝肺都在疼,她剛才還在罵是誰那麼浪費,沒想到就是眼前的人,「小小年紀就在想享樂了?皇帝尋歡的地方,鳳鈺你腦子里在想什麼啊?」
鳳鈺此時十分後悔當年幼稚的決定,他當時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想的自然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享樂了,這會兒打死都不承認他年幼**的心理,「都是老太監帶壞我的,當年我才多大啊,我只知道玩,所以老太監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了!」
打死都不會說是他自己偷看懂來的,小孩子嗎,自然看什麼學什麼!
「真的?」白露剛才也就是裝裝樣子,古代**的思想本來就有,皇帝就更別說了,這個地方到底是先帝修來自己玩還是給鳳鈺的都不知道,所以她真的在乎的是金子,那可都是錢啊,「你說,這東西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那麼可以說,這里都是你的?」
只要白露不生氣,鳳鈺覺得一切都好說話,拍拍胸脯道,「自然,這些東西都是爺的!」
白露眼珠兒一轉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道,「這里安全嗎?」
「下三層自然有通道,但是十分的隱蔽,至于在哪里,其實爺也不清楚,估計鳳蒼的人想來下三層,估計得廢一點功夫!」
「那你百年之後,想來享樂了,怎麼來啊!難道飄過來?」白露用著一副‘要你何用’的表情看著鳳鈺。
鳳鈺卻傲慢的回答道,「當時我父皇也是這麼說的!」
「噗嗤……」白露頓時哭笑不得了,鳳鈺總是容易做一些腦殘的事情和說一些腦殘的話,她咋就和他對上眼了?實在是對自己下一代的基因很不負責!
「如此一說,這里安全了!」有舒服的宮殿讓她享用,怎麼就不用了,反正既然來到了下三層,肯定三層內的道路都是通的,說的吧飛機也在這里面!
「恩,應該安全了!」鳳鈺說完,直接趟到了自己的大床上面,即使是硬邦邦的,他也覺得比洞內的舒服多了。
趟了一會兒,又灰溜溜的跑了起來,跑到一個櫃子里面,居然整整齊齊的放滿了各類顏色布料的床上用品和棉絮,鳳鈺直接抽了最里層的出來,完全沒受到一點灰塵,干干淨淨的猶如嶄新一般。
然後鳳鈺就灰溜溜的跑會了床邊,自己開始鋪床起來,邊鋪邊說,「小露兒,爺覺得嗎,這里其實蠻舒服的,就是少了一點食物和出去不方便!」
白露一心撲在金子上面,這些金子她要是扣下來一些拿回去,都能賣多少錢啊!
「哎呀……」白露才踫上金子,用力的往外面扣的時候才發現里面是一個小抽屜,不知道是什麼粉末頓時撲了出面,撲的白露滿臉都是!
「小露兒,你怎麼了?」听見聲音的鳳鈺頓時從床上跳了下來,朝著白露跑去。
「哈欠……」白露吸食了那粉末之後,頓時覺得鼻子瘙癢,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直到鳳鈺到來,還在繼續。
鳳鈺很是擔心的抱著白露,看著她一直打哈欠的模樣很是擔憂,但是這里卻又找不到水源,只能拍著白露的後面看著她打哈欠。
過了好久,白露的哈欠才漸漸緩解下來,白露一張小臉都被哈欠打的滿臉通紅,雙眼迷離起來,哭鬧道,「這是什麼東西啊,那麼刺鼻!」
鳳鈺卻突然意識到不好了,看著白露的樣子很像種了那個似的……頓時快速的朝著剛才的粉末看去,才一打開抽屜看見那東西之後,鳳鈺下的直接丟掉,而這一動靜,弄的粉末到處飛,白露再次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弄的她心肝肺都在疼,好不容易緩解了就朝著鳳鈺罵道,「你干什麼啊!」
鳳鈺卻呆頭呆腦的看著白露,大氣都不敢喘。
白露這會兒難受的要死,直接推開鳳鈺站了起來,邊走邊扯著衣襟,朝著鳳鈺說道,「喂,你這個宮殿咋那麼的熱啊!」
此話一出,鳳鈺臉色更加難看,也不敢跟著白露上前了。
白露倒是沒有注意鳳鈺的異樣,因為此時她難受的要死,鼻子癢癢,全身發熱,臉色發紅發燒,體內一股亂流很是混亂的到處亂跑,白露難受的根本直不起腰,直接躺在鳳鈺的石頭床上,四次翻滾,「鳳鈺,你這是什麼鬼地方啊!」
鳳鈺看在白露滾動的模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白露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少了起來,看的鳳鈺口干舌燥,直接撲了過去!
白露被突然出現的鳳鈺嚇了一跳,正要大罵,卻被鳳鈺堵住了嘴巴,一股冰涼的涼爽直接席卷了全身,抵制了全身的躁動的熱量。卻讓白露大驚,直接推開了身上的鳳鈺,全身的燥熱再次回來!
這樣的感覺,讓本來就是玩毒生存的白露這麼可能會不知道?很是頭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朝著鳳鈺就是一陣咒罵,「那粉末難道是媚藥?」
鳳鈺本來就是一個童子身,這樣的事情他也有點尷尬,沒有那麼的老成,再說又在自己愛的人面前,怎麼來都怎麼別扭,這會兒老實的低著頭,承認道,「爺說了,這是皇帝尋歡的地方,那東西自然有!」
唉呀媽呀!
白露直接用手掌蓋住了眼楮,這群古代人整體腦袋里都在想些什麼?
「沒解藥是吧?」白露也就是這麼一問,媚藥這種東西,全世界都有解藥,那麼就是男人,除開就只能是事先知道,再用蠱來防御,這會兒白露怪鳳鈺不對,但是不怪鳳鈺她也不舒服,思想斗爭了半天,還是一腳把鳳鈺給踢下床,鬧到,「你是不是也中了藥了?」
鳳鈺一愣,抬頭看向白露的事先,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不過他躁動的樣子卻是顯然易見的!
白露很是糾結的閉著眼楮,那東西可是粉末狀的,入鼻就中招,鳳鈺肯定是聞到了,現在的他只不過在隱忍!
全身的燥熱再次一波的穿來,白露咬牙,第一次怪罪自己,看吧,這個就是貪財的下場,看見金子就忘記了危險,今日就把自己交代在這里了吧!
再一波的熱感來襲,白露難受的呻X了一聲,那甜蜜酥麻的聲音簡直就讓鳳鈺全身都快麻痹了,根本都快抵抗不住了!
可是,鳳鈺依舊在隱忍,雙眼都忍的發紅,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白露迷糊的雙眼緩緩睜開,看著鳳鈺這幅模樣,突然就笑了一身,雙手一攤,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對準鳳鈺說,「還不來,是不是男人?」
鳳鈺一愣,呼吸加大,朝著白露咬牙切齒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白露不耐煩的大吼一聲,她都快難受死了,來自于現代的她,對這些事情沒有傳統女子的在乎,既然都是確定了男女關系,這一步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
「再不來你就不是男人!」
聞言,鳳鈺的整張臉都青了,直接朝著白露撲去,一口咬在白露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突然的變化讓兩人都措手不及,一時間的春光彌漫著整個墓室。
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讓兩人一輩子都難忘記。
白露緊緊的咬著下唇,雙手死死的扣著鳳鈺的後背,呼吸錯亂的呼喊道,「鳳鈺,你輕點!」
「嗯。」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我儂詞》
鳳籬趕來皇陵的時候,所有的軍隊戒嚴,耶律邪的人馬已經回到了軍隊,而白露的兵馬也被皇上強硬的派了回去。所有此時皇陵,剩下的都是皇家護衛。
鳳蒼在想什麼,想除掉什麼人,鳳籬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得到消息的時候,里面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希望沒有來遲。
「父皇!」鳳籬急匆匆的走了進去,鳳蒼此時在皇陵的主室,面對的正式先帝。
「小聲點!」鳳蒼一個人站在墓室里面,見鳳籬來了,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聲音低沉的說道,「兒啊,有的人能坐上高位,注定心狠手辣,如果你在如此婦人之仁,朕就得考慮是不是應該換太子了!」
鳳籬身形微微一顫抖,有些不可置信父皇會說出如此的話,之前堆積在嘴里的千言萬語這會兒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雙眼深沉的看著眼前的棺木,嘆口氣才說道,「父皇,你就當著皇爺爺的面,對皇叔痛下殺手嗎?」
「不……」鳳蒼緩慢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棺木,冷笑道,「我只是來告訴他,十年一年我沒有殺掉的人,今日必定會成功,讓他們父子團聚!」
「不!」鳳籬依舊是忍不住的呼喊道,「父皇,何必了?」
「何必?」鳳蒼緩緩的轉過視線,朝著鳳籬深深的看到,突然覺得這兩個字很好笑,「你的一切,都是朕給予你的,沒有朕辛苦打下江山,會有你的好日子過嗎?你以為你擁有一個仁慈的心,不願意痛下殺手?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是踏在你無數叔叔尸骨上面得到的!」
鳳籬的臉色頓時蒼白無比,看著眼前漸漸老懷的父皇,那個對他慈愛有加的父皇,此時變的完全不同,因為仇恨,整個人都已經開始變態,「父皇,皇叔已經威脅不到你了!你還要做傷皇爺爺的是嗎!」
「朕就是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寶貝疙瘩死在他面前,同樣都是兒子,為何如此偏心?」鳳蒼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的回憶當中,他是最優秀的皇子,是大臣認為的成為太子的皇子,也是陪同他打下江山的皇子,憑什麼那個女人出現,他的母後就失去了寵愛,最後孤獨死在深宮;為何那女人生的孩子就能成為太子?鳳鈺從小就和他母親極為相像,受盡寵愛,沒有吃過一點苦頭,就能得到世上最好的東西!
憑什麼,憑什麼?
「父皇!」鳳籬難過的閉上了眼楮,微微搖頭,「如果父皇百年之時,卻看見兒臣與其他兄弟斗爭,頭破血流,踩著兄弟的尸骨登上皇位嗎?」
鳳蒼心理已經道了一個變態的地步,此時鳳籬說什麼他早就听不進去了,朝著鳳籬冷笑道,「你的兄弟,哪一個比的過你?而且,你又舍得殺害哪一個?所以你剛才的話,根本不可能實現!」
鳳籬眼球微微睜大,突然意識到,父皇就是這樣把他們兄弟未來的命脈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一個決定都已經開始決定他們未來的道路?
他突然發現,為什麼他會成為太子了,因為他母親是皇後,因為他是最優秀的皇子,更加因為他是最仁愛的皇子……
這些因素全部被鳳蒼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他是太子,因為他舍不得殺掉他的兄弟們,他是太子,因為他有足夠的能力抵抗其他兄弟的暗算奪位!
鳳籬突然覺得,他活的好累,活的好辛苦。
「父皇,你要殺掉皇叔,兒臣無能為力,但是請您放過無辜之人!」說完,鳳籬緩緩的離開,暗自神傷。
……
地面上已經混亂成為一團,而墓室下三層內,一室的春色。
白露疲憊的躺在鳳鈺的懷中,眼楮閉著,心中思索道,還有這里有一張床,而且還有如此干淨舒適的床單,要不得非得辛苦死她。
只不過鳳鈺年輕氣盛,精力凶猛,折騰的她啊,渾身都難受!
鳳鈺佔了大大的便宜,自然很是高興,很是興奮,抱著疲憊的白露,就是東咬一口,西模一模,像一件十分珍貴的寶貝,愛不釋手。
白露全身難受,鳳鈺還吵鬧著她休息,不耐煩的睜開眼,朝著他的鎖骨就一口咬去,而且還是狠狠的,十分用力的,咬完了還帶著威脅道,「鳳鈺,你還讓不讓睡覺!」
「你這個瘋子……」鳳鈺看在自己鎖骨上大大咧咧的擺放著兩排牙齒,就恨不得在一次狠狠的欺負白露,「你這個女人,狗變的嗎?」
「那剛才誰跟狗交配的?」白露臉皮一拉,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鳳鈺嘴唇緊緊的抿著,突然就朝著白露撲了過去,邊撲邊說著,「公狗啊!」
白露哭笑不得,現在他們兩個人都開始自己罵自己了,全身不安分的抖動著,直接把鳳鈺給抖了下來,嬌嗔道,「我全身疼死了,你咋就不懂憐香惜玉啊!」
鳳鈺還很的想說不懂,但是為了避免換來毒打一頓,他還是老實的抱著白露,按著白露的後腦勺往自己的胸口壓去,自己的下巴放在白露的頭上,說道,「其實今日的事情,我很高興,很開心,我會用一輩子去記住這一刻。」
白露埋入了鳳鈺胸口就開始補眠,她什麼話都不想說了,誰在墓地里面干這類事情啊,再說,要是鳳鈺的祖宗看到了,會不會氣的半死!
鳳鈺卻不知道白露這會兒心理正在吐槽著他,雙手緩緩的撫模著她的秀發,笑道,「小露兒啊,其實爺沒有中那什麼媚藥!」
頓時,白露推開了鳳鈺,臉色一沉,問道,「你說什麼?」
「爺說,爺沒有種藥啊!」鳳鈺這會兒吃飽喝足,有的是力氣和白露鬧騰了!
白露很不明白,鳳鈺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沒種藥你朝著我撲來干什麼?你沒種藥你面紅耳赤干嘛?再說,憑什麼就你沒種藥,那粉末可是飄了出來的!」
這會兒白露很是激動,就算全身累的要死也要爭這一口氣,但是目的和意義在哪里,白露還真的沒有想到,她就是不服,憑什麼她這個毒祖宗都種藥了,為什麼鳳鈺會沒有?這可是她玩毒史上一段黑歷史啊!
鳳鈺此時可是得意的狠,追了好久,終于完完整整的抱得美人歸了,他自然高興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其他的根本沒有想,「爺就老實招了吧,那東西本來就是給女人用的,哪個皇帝會給自己下毒?所以那東西對男人沒有什麼用處!」
白露氣的直接抱著枕頭打了過去,「沒用處是什麼意思?沒用處你還跑來我床上,你存心玩我是吧!」
鳳鈺也不多,抱著白露就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還需要下毒嗎?還需要吃媚藥嗎?在你面前,我還能把持的住嗎?你是我的媚藥,堪比世界上各種藥效強悍的媚藥,小露兒,我說的真的,我們出去了就好好過日子吧,你這也跟了我,我當然得負責!」
「這算求婚?」白露挑眉,姿態很是傲慢,「沒有鮮花,沒有戒子,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到這個時候白露都在開玩笑,在她的意識之中,她現在和鳳鈺只是男女朋友,而且還是隱蔽的,她的身份不允許她曝光!
「鮮花戒子?」鳳鈺想了想,戒子他手上有一個扳指,鮮花墓室好像不張花的,連一根草都沒有。
「出去,出去爺就給你買,想要什麼就給你買什麼!」鳳鈺只要自稱為‘爺’就是恢復道吊兒郎當的樣子,白露听口氣都能听的出來,「那也要等我們先出去才行,對了,這次出去之後,對于鳳蒼,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了,我可不想在當老鼠滿地下跑了!再說你要是想娶我,就盡快解決鳳蒼!」
白露反正就像,睡都睡了,如果跟著鳳鈺一輩子,其實也不錯!
「對了,你那什麼未婚妻和金喜兒必須給我解決感覺,我眼里可容不得一粒渣子,別讓我發現你有其他女人,否則我們兩個玩完!」
鳳鈺頓時雙手高舉,一副投降的樣子,「爺眼光高,那些女人爺都看不起,爺就看上你了!」
「哼,反正你要是找女人,我先閹割了你,在寫休書,休了你!」[苦丁香書屋]
鳳鈺下意識的捧住的重要部分,在白露吐出那兩個字來之後,全身一個爆發冷顫,他媳婦還真是凶狠!
「夫人,為夫保證一定乖乖听話,所以夫人得好好獎勵為夫!」
「哦,怎麼獎勵?」白露眨了眨眼楮,隨口問道。
「夫人就是為夫最好的獎勵!」說完,鳳鈺直接撲了上去,張開嘴就開啃了。
白露頓時大罵一聲,「鳳鈺,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