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 112章 小露兒,爺殘廢了。

作者 ︰ 傾凹凹

腳步聲由遠到近,越來越清楚,白露稍微仔細听了一下,便很容易分辨的出來是三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應該是三個男子。

白露緩緩的盤腿坐在地上,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心中慢慢的沉澱下來。

一個轉角頓時出現了三個男子的身形,其中兩名看穿著應該是牢獄,而另外一名……

奇怪,居然是身穿粗皮麻衣,手上提一個食盒,難道是給她送飯的?

其中一名肥胖的牢獄接過食盒,一盆一盆的拿出來丟進了牢籠,動作極其粗辱,連碗里的湯水都灑了一半出來。

白露皺眉,看著這樣的動作沒有說話。

反而是那個送飯的趕緊從衣服里面掏出為數不多的銀子遞給了牢獄,趕緊示好,聲音也客客氣氣的,「麻煩大哥了,麻煩大哥了!」

只不過這個聲音,白露听得覺得有些耳熟……

牢獄瞧了一眼手中的碎銀子,不動聲色的放進了自己的兜里面,粗辱的說道,「下不為例啊!」

「好的好的!」送飯的立馬蹲了下來,把食盒里面剩下的東西全部溫柔的往牢獄里面送,只不過木頭之間的縫隙的確有些窄小,有的碗只能斜著端進來,如此一來,也就灑了一半了。

送飯的邊心疼邊老淚縱橫道,「小姐啊,老奴今生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你一面,這些飯菜都是老奴自己做出來的,小姐一定要全部吃完啊,黃泉路上也不能當一個餓死鬼啊!」

白露見鬼一般的看著眼前自言自語說的起勁的老頭,她認識他嘛?

送飯的也沒有去看白露,反正就自言自語說了一大堆,仿佛視線想好的,最後說了一句話,才完全引起了白露的主要,「小姐啊,這糖醋排骨可是糖多醋少啊,可是你最喜歡吃,一定要吃完啊!」

糖醋排骨,糖多醋少?

白露瞧著眼前的一排飯菜看去,輕笑的說了一句,「那蛋花湯,是蛋多蔥少嗎?」

「是是是,全部都是按照小姐的口味的!」送飯的頓時抬頭,背著牢獄朝著白露拋了一個媚眼。

白露頓時感覺自己的後脊梁一陣毛骨悚然的,之前那對話她還有些懷疑,這會兒看著眼前的人,白露不由的臉色一黑,眼前這個老頭子居然是林楚楚!

她就說了,她啥時候認識這個老東西啊!

冷哼一聲,裝模作樣的坐了過去,首先端起了糖醋排骨吃了一口,恩,還真是糖多醋少了!

百分之百不是林楚楚做的!

打死她也不相信!

這會兒牢獄聞到菜香味,有些忍受不住了,開始吆喝人走了,「老東西快點走,等會被人發現了,你就別想出去了!」

「哎呀,大人寬容寬容下,我還有一段經文沒有背給我家小姐听了!」林楚楚裝模作樣的跪在牢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末了還把鼻涕擦在牢獄的面前。

白露吃的正歡樂,絲毫不被林楚楚這樣子給刺激道,反正她見識多了,出任務的時候,就她最會演戲!

「真他媽的惡心,你又不是和尚,念什麼經文啊!」牢獄嫌棄的躲開,拿去收拾的劍柄就打算朝著林楚楚打去。

但是林楚楚快人一步的拿出一些銀子再次塞入了牢獄的手中,巴結道,「大人再通融通融?小的可是才去寺廟學的,就怕我家小姐真的死了,連人超度都沒有,所以就先來超度超度一下。」

白露也淡定不了,突然覺得手中的糖醋排骨不咋好吃了!

該死的林楚楚!等我出去,非得先給你好好超度一下!

牢獄深吸了一口氣,握著手中的銀子感覺又重了很多,才點頭道,「行,念經就快點,正好這里死囚多了,你也幫忙超度超度!」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林楚楚趕緊盤腿坐在地上,還真是從衣服里面拿出一串佛珠了, 里啪啦就朝著白露念出來了。

白露起先還真的以為林楚楚一心向佛了,現在一听才知道,丫說的是鸚語……

鸚語是佛經?估計兩遍的祖宗知道了,非得抽死她丫的。

看著林楚楚裝模作樣,卻說的是今晚給她安排的逃跑大計劃,白露微微點了點頭。

林楚楚說完,也不得白露回答,直接拍了拍站了起來,朝著牢獄客客氣氣的說道,「小的說完了,大人,可以出去了!」

「哼,走!」牢獄掃了一眼白露的飯菜,吞了吞口水,扭著就走了!

直到所有人消失,白露才從米飯里面爬出來一尺長的小鋸子,左看看右看看,便把鋸子藏在了兜里。

其實白露現在最擔心的是鳳鈺的人馬,鳳鈺先弄倒鳳蒼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估計就開始準備,所以鳳鈺一定有人埋伏在京都周圍潛伏,她最怕的也就是萬一鳳鈺的人馬見到他出事,已經開始在外面鬧騰起來,但是她怎麼瞧都不覺得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如果真的餓鬧騰起來,估計正好中了鳳蒼的下懷,一網打盡!

林楚楚給她送來的鋸子是最好的時刻,她得先找到鳳鈺才行。要不然,這樣真的鬧起來,鳳鈺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想了一下,白露快速的拿起了手中的飯碗趴了起來,反正林楚楚送的也不擔心有毒,吃飽了再說。

……

白允福走了幾家也沒有誰願意幫助他,不由的垂頭喪氣的回到府中,看著荒涼的大門,白允福不由的感嘆一聲,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忙起來忘記了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動他們。

走進了院子,正好踫到迎面走出來的白磊,白允福微微皺眉問道,「急匆匆的去哪里?」

听到了聲音白磊才看到白允福回來,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著急的說道,「爹,娘不在了……」

「什麼?那賤人逃跑了?」白允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陳是逃跑了,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想不起來。

白磊忍不住的暴汗,無奈的解釋道,「爹,娘說進宮去找白嬪,爹一出門她就走,但是道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怕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

「賤人,不是說了不要去找白嬪嗎!」白允福氣的吹胡子瞪眼,先不說白嬪願不願意幫助他們,關是這件事情,白嬪估計躲他們都還來不及了!

「爹,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處了?我先進宮去找找娘……」白磊說完就準備往外面跑去,倒是被白允福叫了回來,「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官職了?你有身份嗎?你憑什麼進宮啊?」

白磊深吸了一口氣,情急之下倒是把這點忘記了,之前都是靠著爹的官職或者白露才進宮去兜過幾次,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這樣。

白允福仿佛一時間頭發都急白了不少,剛才已經磨滅掉的面子現在又不得不撿起來,反復使用,「我去,你好好的待在屋里!」

說完,轉身的離開。

白磊看著冷風中的白允福,突然覺得他的身影蕭條了不少,從來都認為自己的爹是不可一世的霸主,卻沒有想到他也有老的一天。

可是,及時周圍寒風陣陣,白磊也覺覺得內心暖洋洋的,以前爹是將軍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他為哪個子女操勞過,甚至為了仕途將白葉送入宮中,甚至為了面子放養白露,可是到現在來,白磊才體會道了,白允福其實不是不關心他們,而是以最好的能力去照顧他們。眼前這個越來越老去的男人,不善于表達內心的感情,白葉身為庶女又偏愛榮華富貴,送入宮本事最好的選擇,也是白葉自我默認的。而白露因為是廢物,本來關注就大,關注一大,對她的傷害也越大。所以爹選擇了忽視她,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在貴族公子小姐面前,也越來越索然無味。

這個就是父愛嗎?

白磊突然覺得,他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

白允福急急忙忙的趕往宮中,原本還在想辦法怎麼讓別人通融一下,讓他進宮,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在宮門外面看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白陳氏。

「你跪在這里干什麼?」白允福快速的下了馬,解開身上的衣服把白陳氏包裹起來,京都的冬天來的要早些,這日歷上還沒有入冬,但是這天冷的,估計都快下雪了!

白陳氏跪的早已經沒有知覺了,這會兒把全部的力氣都賽在白允福身上,哭道,「我要去找白嬪娘娘……」

門面的侍衛嗤之以鼻,「別想了,白嬪娘娘都自身難保了,還會管你們?」

「不會的不會的……」白陳氏哭泣的說道,「白嬪是皇妃,怎麼可能有事……」

白允福看不下去了,急忙打斷她說道,「這皇妃可多,後宮佳麗三千,少一個白嬪不會少的,我們快點回去吧,別連累了白嬪娘娘……」

「可是白磊怎麼辦?白露這麼辦?」白陳氏仿佛受到的重擊一般的哭倒在地上,她的閨女啊,她的兒子啊,怎麼啊?

「怎麼辦?自作自受!」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了出來,白嬪一身華貴的宮裝出現在宮門口,趾高氣昂的看著白陳氏,「白萍都告訴我了,朱姨娘死了,而且死在白露的手中!」

聞言,白陳氏和白允福都心中顫抖了幾分……

白嬪冷笑一聲,卻不踏出宮門,身邊又小丫頭扶著,看樣子日子倒也不錯,這會兒親親的撫模著肚皮,冷笑道,「前幾日御醫檢查出來我懷孕了……別那麼看著我,是真的懷孕了,皇上的孩子!」白嬪撇了一眼白允福,想起那日白露說的假懷孕,怕白允福誤會,「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月半,這個孩子一來,皇上高興本來打算冊封我為妃,卻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孩子卻成了我的保命符!你以為你們現在還等著我來幫助你們嘛?殺了我親母,還害的我孩子注定生下來就沒有寵愛!這一切,你們還有什麼臉面了讓我幫助你們?你最好都死了,全部都死了最好!」最後幾句白嬪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夢寐以求的妃位,卻成了南柯一夢,孩子又能怎麼樣?沒有寵愛的孩子,那跟著沒有有什麼區別?

白允福的一張老臉終究是怪不著了,扯著白陳氏就準備往回走,但是白陳氏不依,此時她只能抓住白嬪這一根救命稻草了!想都沒有想直接給白嬪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扣頭,「白嬪娘娘,求求您救救白露把,求秋您了救救白府,你要我死,我馬上就死,只要您答應…」

「說什麼胡話了!」白允福氣的直接拉扯起來白陳氏,也顧不上是不是會傷了她的胳膊,怒罵道,「你也不給白嬪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積德,說什麼死不死的?」

白陳氏自從白允福辭官之後,就已經認清了現實,現在白允福根本幫不上忙,她當然只能求白嬪,一個勁的哭鬧道,「白嬪娘娘,求求您的!」

白允福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的老淚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抱著白陳氏痛哭道,「你這個老婆子,干啥了你!」

白嬪冷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白陳氏已經磕破了腦袋她也不心軟一下,朱姨娘死的有多慘白萍已經告訴她了,如此她也要白露的母親死,「老人啊,擾亂宮門,應當干什麼?」

侍衛在旁邊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白嬪發話,「應當杖責至死!」

聞言,白陳氏和白允福都听到這句話,不由的震驚的看著白嬪了,特別是白允福,猶如天打雷劈一般,質問著白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入宮這些年,沒有我支撐,你會有今天嗎!」

白嬪眼皮都不抬一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自己做過什麼就有什麼報應,父債子償,子債父還,天經地義,「還愣著干什麼?」

「是!」頓時一群侍衛直接朝著白允福和白陳是沖了過去,一陣亂棍在打在他們身上,而且幾個人還特別挑選了重要部位毆打,下手根本都一點不留情。

「啊……」白陳氏痛徹心扉的叫喊著徹響在整個宮門口。

白允福去一身不啃,死死的抱著白陳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血色迷住了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懷中的那人身子慢慢的僵硬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這輩子,他做過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沒好好的教育孩吧,自以為是認為對她好,卻不知道冥冥之中,已經埋下了如今的報應。

白嬪默默的轉身了,面無表情的朝著回走,模著自己並不明顯的肚子,一直走到鳳蒼的面前,才下跪道,「皇上,臣妾已經處理完畢!」

鳳蒼早已經得到通報,在看著白嬪毫無改變的面色,才冷笑一聲,「愛妃真是薄情寡義啊,不如就朕就賜你冷字,封為冷妃吧!」

白嬪身子微微一顫抖,她知道鳳蒼是給她一個選擇,選擇白允福還是選擇孩子,這個封號,還這是貼心,白嬪突然笑了,笑靨如花,「臣妾謝皇上恩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宮門口,白磊接到通知趕來的時候,兩人早已經魂歸他方,有些骨頭甚至都已經不成形了,白磊不知道怎麼走完這一段距離的,看著眼前的兩具癱軟的尸體,回想之前他們還在自己的眼前,此時怎麼就成為了這樣。

膝蓋劃過地上,深深的激起了滿地的塵埃,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一股悲憤之情從胸口中涌出,破口而出,撕心裂肺,「爹……娘……」

……

在大牢中休息的白露頓時睜開了雙眼,一種恍惚的感覺此時充沛著她的全身,忍不住的站起身子來大大的呼吸幾口,一股悲憤的情感緩緩的包圍了她的心,仿佛從心中最深處的傳來吶喊一般,痛徹心扉。

「怎麼回事?」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氣,這種痛楚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零她好不習慣,好不舒服。

難道是鳳鈺出什麼事情?

白露不敢相信,趕快掏出了鋸子,她不能等了,她現在就要出去!

也不知道這個大牢是天天這般熱鬧了,還是就只有她在的時候熱鬧。

這會兒,又來一群武裝整頓了帶刀侍衛來到了白露面前,各個整裝待發,整整齊齊的站著。

白露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中的鋸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侍衛,突然想起來第一次進入大牢時候鳳籬派來的人馬。

這群人和那群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著裝打扮。

此時,一個身形稍微矮小幾分的人緩慢的從最後游蕩了上來,和侍衛一樣的著裝,卻和侍衛不一樣的氣質。

白露緊盯著眼前這個人,不由的冷笑開口,「金喜兒?」

聞言,那人緩緩的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沒想到你居然認的出來!」

白露好死不死的靠著牆,雙手環抱在胸口,吊兒郎當的說道,「你化成灰我都認識,咋了?想來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金喜兒冷哼一聲,「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金喜兒突然陰邪的笑了一聲,「這些人,都是來找來陪你睡覺的……」

白露冷笑,看著一排排的壯漢,突然笑的很下流,笑的很變態,「看樣子,太子良娣已經試過這個群人了?」

「放肆!」金喜兒本來是想看到白露驚慌失措的,沒想到這人就是如此的不要臉,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白露,你就不害怕嗎?」

「害怕?」白露笑道,「有什麼好怕的,又要不了的性命,我就當找幾只小官玩玩……」

說完,那群侍衛面色都全部黑了下來。

「果然不要臉,既然不當回事,非要我做給你看,那麼就試試吧……去,把她的衣服給拔了!」一身令下,侍衛全部都打開了牢籠朝著白露奔去,一人一直手邊開始月兌著白露的衣服。

白露卻伸著手任由這群人月兌著衣服,她覺得她應該慶幸,這群人還好不是拿著槍對準她的腦袋,要不然她還真的無語能力了。

金喜兒廢了很大的功夫才來到這里的,她得知白露是女人的時候的確被震驚了,但是一想到這事一個機會,無論白露是男還是女,她都要報仇,她武功被廢的事情,破相的事情,全部都算計在白露的身上,而且正好,白露是女子,那麼就用對待女子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她吧!

「白露,倒是可要叫小聲一點,別讓外面的人听到!」

白露已經被月兌的只剩下內衣,這會兒看著金喜兒,笑的異常的猥瑣,「看來良娣沒有侍寢過了?這事情怎麼可能會尖叫了?明明是很享受的事情嗎!」

「你……」金喜兒被白露說破了事情,臉色一片紅一片白的,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

白露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快被月兌光了,忍不住的頭上冒出幾條黑線,這事情還覺得不能讓鳳鈺知道,趕緊把內力里面裝著的瓶子個抖出來,誰讓古代衣服那麼不好裝都東西啊,不月兌成這樣這個東西拿不出來的!

這會兒一個瓷器打碎的聲音傳來,一群人楞了一下,全部低頭朝著地上看了過去,發現是打碎了一個瓶子,又抬起頭開扒著白露的衣服。

白露吊兒郎當的吹了著口哨,這群人就突然不動了。

金喜兒看著這群人年不動了,立馬就跳起來大喊,「喂,怎麼回事?還不快點動手,快點啊!」

白露慢慢的撿起衣服穿起來,誰讓說三點一線還是遮住的,但是她也不認為鳳鈺是一個多麼開朗的人,慢慢的朝著金喜兒說道,「想快點動手啊?那好啊,去吧,她想你們把她給輪了,刺激著呢!」

鬼使神差似的,那群侍衛頓時就掉頭朝著金喜兒走了過去,把金喜兒嚇的夠嗆,忍不住的大喊,「你們,你們干什麼啊!」

那群侍衛就像沒听到一樣,朝著金喜兒就跑了過去,直接拖進了牢房里面,就開始堵著嘴巴扒著衣服起來。

白露嗤笑一聲,這群人還停聰明的,看著那堅挺的東西,看樣子早就受不了了,估計是金喜兒下藥了。

白露忍不住的冷嘲笑,「金喜兒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她白露,從來就不是什麼心善之人,誰對她好,只要是真心的,她就拼命了的對那人好;但是誰只要對她動一點念頭,她就非得弄的那人生不如死!

一抹鮮紅的血液從金喜兒的體內的流出,白露微微眯了眼楮,轉身撿了一件侍衛的衣服穿著身上就走了出去。

……

牢籠的另外一邊,鳳鈺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從入獄這幾個時辰來,就沒有一個人來看望他,實在是人情薄涼啊,人情薄涼。

也不知道他家小露兒此時在干什麼,有沒有想他?

「王爺,王爺……」

突然,一道小聲的呼喊聲叫醒了有神的鳳鈺。

鳳鈺震驚的往自己的床下一瞧,這人是從地上冒出來的?

雷電身上還帶著一些泥土,從地上利落的爬上來,邀功似的朝著鳳鈺說道,「王爺您看著東西,兩個時辰前我們打通的,厲害吧!」

鳳鈺眼皮都不抬一下,挖個洞都來邀功,你咋不把洞給挖道鳳蒼的龍床上面去啊!

「王爺,我們現在出去把!」

鳳大爺表示十分的鄙視,他才不走洞了,他要正大光明的從門口出去,「不走,王妃還在了!」

「王爺您不走,誰救王妃出去啊!」雷電其實很不喜歡這個王妃,要不是她,他家王爺怎麼可能會受牢獄之災?

鳳鈺頓時臉色一變,眼神異常的鋒利朝著了點就掃了過去,冷哼道,「你剛才什麼心中是不是罵王妃了?」

雷電不比疾風,那家伙是從里到外都是冷冰冰的,而他最多就是裝酷,本性卻是油腔滑調,立馬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拉扯這耳朵,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鳳鈺哈了一聲,點頭,「我也只是隨口一說。」

雷電頓時欲哭無淚,「王爺,您現在出去把,王妃那兒我們已經挖了一條洞!」

鳳鈺恨不得一巴掌怕死他,「你除開會挖洞,你還會什麼?你以為你是老鼠啊!」

「為了王爺,屬下願意當老鼠,王爺您就先出去吧,外面都亂成一團了,都嘰嘰喳喳的叫喝著要殺入皇宮,直接取了鳳蒼的人頭,北明夏都快壓制不下來了!」

雷電說道的自然是鳳鈺隱藏在京都的人馬,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就憑著那點力量還不足夠和鳳蒼對抗,他們巨大的人馬是去在榮城,可是也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鳳鈺自然懂得現在是什麼樣的局面,直接利落的起身,收起了玩世不恭,「那群東西怎麼就那麼不的老實,腦袋都漲到上了嗎?」

雷電模了模鼻子,看著鳳鈺願意委屈的今日地道爬回去了,高興的說道,「王爺,疾風也在京都,還有蝴蝶谷的人也來了…」

鳳鈺一愣,疾風和蝴蝶谷的人怎麼會在這里?剛想出聲一問,卻听到外面就腳步聲傳來,立馬一腳把雷電踢進了洞內,在弄了一些稻草遮擋住,才來看著來到的人馬。

居然是鳳蒼……

「喲,皇兄來看爺了?」

鳳蒼帶著一個老太監站在了牢籠外面,老太監慢慢的用鑰匙打開了牢籠,便回到了鳳蒼身後站著。

鳳鈺看著這個架勢,嗤笑一聲,「難不成皇兄是來放爺走的?」

現在四下無人,鳳蒼也不隱瞞自己的內心的想法,站在外面沒有進去,只是平淡的說道,「沒想到現在朝著支持你的老臣挺多的,都是直接斬殺你的王妃得了,放你一條性命。」

鳳鈺挑眉,笑的有些沒力氣,「這群老東西啊,其實就是牆頭草,當年對爺我內疚,所以現在才想保住爺一條性命,但是爺不稀罕!」

鳳蒼點頭,「朕也知道你不稀罕,所以也就沒有恩準,誰不知道你對白露用情之深,殺了她不就是殺了你的命根子嗎!」

鳳鈺邪笑的看著鳳蒼,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就是看著他笑的異常的邪惡。

鳳蒼環顧了一下四周,盯著地上的那堆茅草道,「在皇陵里面廢了朕的功夫,是你做的嗎?」

都這個時候,鳳鈺也不怕說明,「是啊,當時你的地位可穩當了,所以那時候還不能殺了你呢!不過我現在倒是後悔了!」

鳳蒼點頭,表示很贊同鳳鈺的話,「殺了,只不過朝中一陣動亂,幾大皇子都會掙搶皇位,可能各自為王,到時候東齊就是一片散沙,你自然不希望成為這樣。」

「當時爺就是滿老子的仁義,現在想想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殺了,亂了就亂了,等你哪個兒子收拾好了,爺在去取而代之,多好啊!」鳳鈺說的十分輕松,仿佛就是在和鳳蒼搶一顆白菜一樣。

「你也別假惺惺了,難道我還不了解你?」鳳蒼看著鳳鈺,冷笑道,「之前我還想不通,現在知道白露是女子,我倒是想明白了!」

聞言,鳳鈺臉色微微一黯淡,全身的氣息微微開始匯集起來,逐漸冰涼。

鳳蒼也不在意的笑道,「你是在擔心白家,白府的兵權,那可是京都最大的一支兵馬,你進入白府的時候想的就是怎麼獲得白允福的兵權,對吧?所以你殺了我,白允福一定會帶兵和你對峙,到時候白露就會處于兩難的局面,所以你才不殺我。我之前沒想到你會對一個男人用情至深,甚至放棄如此好的機會,但是現在知道;餓白露是女子,我倒是也覺得有點相信了,只可惜,金喜兒正帶著男人去白露哪里,說不定已經開始上演好戲了!」

鳳鈺原本黯淡的雙眼慢慢的恢復著光亮,忍不住的笑道,「你真的以為白露就有那麼好欺負?」

鳳蒼十分不在意的說道,「我知道,她對你很用用處便可!」

鳳鈺再次眯著眼楮,全身的怒氣昭顯,「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鳳蒼停頓了一下,身後的太監頓時站了出來,才繼續朝著鳳鈺道,「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朕覺得還是先殺了你最好,然後把你丟出去,就說你畏罪潛逃了!」

鳳鈺活動者關節,朝著鳳蒼笑道,「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就憑著一個老太監!」

「殺了你,難道還難嗎?」鳳蒼冷笑,太監立馬就從懷中拿出一顆用布包裹著的東西,一層一層的打開,每次打開一層,整個牢獄里面的氣候都會降低幾分,直到最後的那一層打開,鳳鈺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全身疼痛的跌倒在地上,無力的說道,「寒冰珠?」

鳳蒼點頭,「相信你也知道,寒冰珠長于長白山,只要在這個屋子里,放一個時辰,相信就會結冰,但是我估計著,你身上的毒,應該熬不過這一個時辰!」

鳳蒼說完,太監就把寒冰珠放在了牢獄外面,在鳳鈺夠不著的地方,然後進去開始拔鳳鈺的衣服。

鳳鈺的毒起先有白露的蠱蟲壓制著,但是突然爆冷的氣溫,連蟲子快凍死了,別說抵抗這毒藥了!

鳳鈺看著腳邊的草堆,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掀開老太監就打開草堆一看,不由的臉色一變,剛才還挖好的洞居然此時都已經填滿了……

鳳蒼看到這里,忍不住的笑起來,「真蠢,以為挖一個地道就可以進入天牢,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不知道這里可有你多少人!」

鳳鈺這一刻仿佛不知道身上在疼一般,而是巨大的悲傷看著這被突然間就填滿的洞坑,會想到剛才雷電才從這里下去,雙手不就不由的發抖。

天知道那地道里面埋藏了他多少的人馬,都是他一各個教出來的人馬!

鳳蒼卻看戲劇一般,這會兒還補充道,「哦,對了,白露的那邊牢籠也有一條挖好的,你說她不被欺負,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不會跳入洞內逃走啊,此時也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鳳蒼,我要殺了你!」鳳鈺突然發瘋似的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全身的疼痛依舊刺激這他所有的細胞,但是非得運功用處九段內力朝著鳳蒼沖了過去,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就應該在皇陵里面殺了鳳蒼!

小露兒,小露兒你別怕,爺現在就給你報仇,然後就來陪你!

鳳蒼卻微微往後退,毫不在意鳳鈺此時沖上來,身後的老太監已經開始出手,八段內力傾巢而出,直接朝著鳳鈺的後背打去。

鳳鈺卻突然的反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接朝著老太監扇去,頓時將老太監拍打在了對面的牆上。

而鳳鈺因為身體受不住力道的反噬,猛的吐了一口鮮血。

可是一想到白露已經出事了,鳳鈺全身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一般,憑著強大的意識和瘋狂的念頭,再次不要命的爬了起來朝著鳳蒼跑去,直接一掌打在毫無還手能力的鳳蒼身上,雙手用力的鉗制鳳蒼,雙眼瞪的猶如銅鈴,朝著鳳蒼吶喊道,「我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鳳蒼臉色一變,頓時慌張的掙扎起來,他沒有想到鳳鈺就是這樣的強大,寒冰珠都不能傷他分毫,此時不由的害怕起來。

老太監看到這一幕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鳳蒼越來越紫青的臉色,頓時抽出了浮塵里面的長劍,朝著鳳鈺就是砍了過去!

誰也沒有料想到這個翼王爺能在毒發的時候還能運用出九段內力,到底是瘋子,太可怕了!

鳳鈺的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鳳蒼身上,他做夢都夢過上百會,自己用雙手殺了鳳蒼,他的母親,當年就他的大臣,還有剛才死去的愛將們,甚至他的心頭肉小露兒也死在這人的手下,他要將他分尸,尸骨喂馬!

「鳳蒼,你這個陰險的小人……」

老太監不敢怠慢,動作利索的沖了過去,直接揮刀朝著鳳鈺的左手砍了下去,銳利的刀劍加上八段內力,那手臂就相當于切蘿卜一樣,硬深深的切斷了。

血水乍起,灑滿了老太監一臉。

鳳鈺卻只是微微楞了一下,微微的扭過頭看著鍛煉的手臂,但是只是一瞬間,視線再次回到了鳳蒼身上,發紅的雙眼根本顧不上斷掉的左手,右手繼續用力死死的鉗住鳳蒼,再加上斷裂的手掌原封不動繼續捏著,鳳鈺頓時一用力,鳳蒼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老太監嚇的不清,都成這樣了還沒有反應,到底是人還是貴?決定在補上第二刀,可是一刀還沒有下手,自己胸口突然出現一道血痕,直接斷氣了過去。

老太監身後,出現白露慘白的小臉,看著鳳鈺滿身是血的站在鳳蒼面前,那斷開的手依舊死死的捏住鳳蒼的脖子,不肯松下來。心中不由的一陣絞疼,雙手顫抖的撫模著鳳鈺斷裂下來的手臂,那是從胳膊上就斷裂了啊……

鳳鈺微微的扭過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露,不用的笑出聲來,笑的極為變態,就連聲音也陰陽怪氣的道,「小露兒,爺殘廢了……」

------題外話------

我是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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