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一座白色歐式建築的別墅里隱約傳來振奮人心的音樂飄散在呼呼的海風中。
「爺,這是阿揚剛剛傳過來的資料!」一黑衣黑酷年輕男子在兩排黑衣黑褲帶著墨鏡的男子的注視下來到一旁品著茶听著音樂戴著半張骷髏面具的男子旁恭敬的遞上那份資料。
「servant,你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嗎?」男人沒看那沓資料依舊品著茶慢慢地問。
「回爺的話,屬下不知道!」servant看著他恭敬的回答。
「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又稱《命運交響曲》。整部作品表達了人類積極進取不被現實所壓迫的奮斗精神,將英雄主義表現得淋灕盡致。貝多芬揭示的」通過斗,&160;達到勝利「是指從黑暗到光明,&160;從苦難和斗爭上升為歡樂和勝利。表達了作者」通過斗爭,&160;獲得勝利「的光輝思想。」男人親啟薄唇耐心的解釋,「現在的很多人都拿他來當作勵志曲,不過有些人卻會因為它而墜入無盡的深淵。天使與魔鬼往往是一線之差,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站在勵志的起點上的。比起中國茶我更喜歡有著悠久歷史的名酒,它們比茶更刺激更能讓人隨心所欲。」
眾人面無表情的听著他們的主子在此起彼伏的音樂聲的話。他們的年紀都差不多卻因為各種原因而來到這里,眼前的男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真正的樣子他們看見的永遠是那半張骷髏掩藏起來的臉,他們不知道在那半張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一張天使的臉孔還是一張惡魔的臉孔。
他們親眼目睹過他親自殺死自己的同胞哥哥而一舉拿下現在的位置也親眼目睹他殺死自己的佷子強暴自己的嫂子最後再送他們一家去地府團員的慘烈狀況。他們目睹過背叛他的人的下場,那是一種比煉獄還要恐怖的折磨跟遭遇,他們對他有的只是臣服他們從來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因為後果他們承受不起即使他們見慣了生死那樣的下場他們也承受不起。
曾經他們之中有一人無意中提到他為什麼戴著面具的原因,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傳到了他的耳朵里那人被挑出來不僅被他親手割下舌頭他甚至還學著中國古時的一些折磨人的方法把他做成人雉最後折磨至死。
對于他他們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他們的主子是他們服從命令的對象是一個殺人不眨眼心里變態的魔鬼。
他們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他把自己取名為avenger,一個對全世界的人都充滿仇恨對所有人都實施報復的復仇者。
「派人盯著他們,必要的時候你該知道的,你知道我最恨別人背叛我。」男子說完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那笑就算是再強烈的陽光都溫暖不了他。
「是!」servant答道。他們的生命里只有服從跟命令。
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坐在白色的鋼琴前津津有味忘乎所有的彈著鋼琴曲,一旁戴著骷髏面具的男子一聲酒紅色的西裝一邊把玩著手上象征著權利的戒指一邊品著茶,其他清一色的黑衣男子,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不和諧卻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樓下,此時夏雨柔的酒早就因為呼呼的寒風醒了,她仔細打量著馮業好奇得問。
「夏小姐,你該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問多了反而會給自己招惹麻煩你不知道嗎?你只要好好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事情然後等著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回到你的懷抱就好了。」馮業吐出一口煙,淡淡的說道,白色的煙霧慢慢擴散最終消散在漆黑的月色中。
「說實話我對謝澤軒的心在他拒絕我的那一瞬間就死了,現在的我只是在學他讓他品嘗他對我們這些女人的薄情而已!」夏雨柔毫不在意的說道,順便拿過馮業放在一旁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來,那樣子跟以前清純的模樣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會抽煙?」馮業被夏雨柔的舉動明顯是嚇了一跳。根據他的調查他發現這里面除了柳雅沁背景復雜點其他的女人似乎都是些良家婦女啊。
「最近學會的,畢竟女人在壓力大的時候也是需要發泄的不是嗎?」夏雨柔淡淡的回答。
自從那天她走投無路試圖挽回謝澤軒卻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甚至像是踫了垃圾一樣恨不得馬上離開這里去洗手換衣服一樣,那時的夏雨柔徹底的從自己的夢里醒了過來,她在自己租的那間小公寓里喝了一夜的酒想著這麼多年來的點點滴滴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她在想她現在流淚傷心有誰知道又有誰會來安慰自己哪怕是給自己一個肩膀?這些都沒有,經過那一晚她徹底明白過來,她要為自己而活既然別人不稀罕她她就自己更愛自己一點唄!那天她好好睡了一覺晚上的時候開始畫著濃濃的煙燻妝穿著新買的衣服流連于各種夜店。
「夏小姐是個很誠實地人哪!」馮業打量著夏雨柔玩味的說道,「這麼看來我跟夏小姐似乎是一種人哪!」
「錯!我們不是一種人,你在我眼里可是危險的很!」夏雨柔伸出多余的那只手放在馮業的唇上堅定地說道。
「危險?你知道真正的危險是什麼嗎?」馮業拿下那只光滑女敕白的小手細細打量著幽幽的說道。
「如果你是一個獵人那一定是個厲害的獵人,因為沒有人能夠逃得過你手上的工具。」夏雨柔抽出手眨著迷人的大眼楮手也不規矩的在馮業身上使亂起來,「瞧,這眼神多嚇人這張臉多俊卻讓人不敢直視著鼻子多挺這眉毛多黑…」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馮業捉住那只作亂的小手警告的意味十足,「男人可是經不起誘惑的特別還是你這種有幾分姿色的。」
「是嘛!看來拋棄謝澤軒這顆大樹我夏雨柔倒是迎來了一片樹林啊!」夏雨柔說完還故事湊上去在馮業的喉結處咬了一口。
「嘶—」馮業吃痛的輕皺了一下眉,「小野貓這可是你自己不惹得火你可得負責替我把火滅了!」馮業說完俯身含住了那顆火紅的朱唇。
「等一下!」夏雨柔感覺到馮業的變化大煞風景的突然叫停。
「現在你覺得還停的下來?剛剛我可是提醒你了,現在你沒有說不的權利知道嗎?」馮業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無比霸道的宣誓。
「莫非你想要玩車震?前面的攝像頭可是會把這里面的情況非常清楚的拍攝下來哦!」夏雨柔好心的提醒。
「有時玩點刺激的對我們男人來說那可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到里面的那個草坪上去玩點更刺激的反正這里地方很小我還擔心不好施展呢!」馮業非常不滿意的說道。
「你確定?要是我們明天登上報紙或者上了電視又恰好被你的仇人看到你覺得你還可以高枕無憂的在後面操縱一切嗎?」夏雨柔捧著他俊逸的臉龐壞笑著說道。
「寶貝,這些都不是你需要擔心的,這個時候你就好好想想怎麼把我伺候舒服的事情吧!」馮業看著眼前這張畫著濃艷的妝的女人十分輕佻的勾著她的下巴說道,「小妖精,我可是一直以為你是良家婦女啊沒想到這麼風騷,怎麼樣?最近這段時間沒少出去玩吧?」
「就許你們男人出去花天酒地到處留情的就不許我們女人出去玩玩長長見識嗎?」夏雨柔嗲聲嗲氣地說,「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我們這樣的女人嗎?把你們伺候舒服不正是你們這些出來玩的登徒浪子的初衷嗎?」
「那麼就讓我好好看看你這些天到底都學了些什麼東西,要是有哪些地方沒學好需要改進的我可以現場教你或者還可以教你一些更厲害的保管謝澤軒對你刮目相看對你愛不釋手!」馮業說完便調低的座位順勢壓在了夏雨柔的身上賭氣般的說道,「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窗外寒風呼呼的吹著樹上的一些黃葉也隨著呼嘯的寒風在空中隨風起舞,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在那街旁的路燈下投下斑駁的倒影。
車內的溫度節節攀升,**著身體的男女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車子最後一陣劇烈的搖動然後靜止下來。
「技術很不錯嘛!」完事後兩人都在整理著身上的衣服,馮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不知道是想表達自己剛剛很高興還是在諷刺夏雨柔。
「謝謝夸獎,你也是!你可是比那些男人的技術好多了當然也比他們帥多了!」夏雨柔拍拍他的臉淡定的說道。
「既然我們這麼合拍是不是以後可以多多聯系?」馮業勾起嘴角笑著問道。
「以後再說吧!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哦對了,剛剛就當作是預先慶祝我們成功的慶禮吧!」夏雨柔說完拿過一旁的包打開車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馮業看著走遠的身影車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然後又像是不干淨似的從嘴角吐出一口唾沫眼楮幽深的望著夏雨柔離開的方向,很久後收回目光發動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