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偷菜女王 章16 猥瑣老鼠化身猥瑣男女

作者 ︰ 穆雪傾

好不容易扒拉開身上的負重物,蔡圓圓和葛林滿臉黑線的看著倆雙深情款款的眼眸,這是神馬情況?

「怪嬸嬸怪蜀黍,你們怎麼來了?」蔡圓圓揉了揉被石子杠到的小屁屁,滿臉無奈。

葛林男皇也是使勁兒扒拉著身上掛著的怪蜀黍,滿臉郁卒,搞不懂這個大叔級人物為嘛這麼沒有節操,他可是很正常滴。

怪嬸嬸只是倆雙眼滿含深情的看著蔡圓圓,也不說話,蔡圓圓汗顏,忘記怪嬸嬸是啞巴了,怪蜀黍似乎也是的,「是馬爾斯。丁丁美派你們來的?是的話就點點頭。」

怪蜀黍怪嬸嬸連忙點頭如搗蒜,蔡圓圓明了,大概是上次入夢他察覺到什麼了吧!這個霸道的男人……其實似乎好像還是滿關心自己的。

「啊!那是什麼?」王彩妮驚叫一聲,頓時嚇了蔡圓圓他們一跳,連忙一骨碌爬起來,四處張望,「怎麼了怎麼了彩泥?出什麼事兒了?」

「那個、那個是什麼?黑壓壓一片的,不會是幻覺來了吧?」王彩妮瞪大眼楮手指著不遠處黑壓壓一片正在向這邊前進的東西。

蔡圓圓順著一看,喪尸的夜視能力好的不得了,一看那是一群不死熱帶食人鼠,頓時滿面黑線,「彩泥,是上次救了我們的不死熱帶食人鼠而已,你鬼叫什麼啊!」

「啊!不是啊,我們都在陣法里啊,這老鼠是怎麼進來的?它們那麼牛逼嗎?」王彩妮一叫喚,忽然蔡圓圓想起身邊的怪嬸嬸和怪蜀黍,頓時警惕的拉著葛林和彩泥退後,不會這倆個人也是幻覺吧!

王彩妮似乎也想到了這點了,警惕的看著怪嬸嬸和怪蜀黍,怪嬸嬸和怪蜀黍的表情特別無辜,蔡圓圓一看覺得這眼神就是她見過的眼神,不似是作假的,可是要怎麼證明呢?

不一會兒,那群不死熱帶食人鼠已經涌到了他們周圍,一個個圍著怪嬸嬸和怪蜀黍周圍,安靜的爬在地上,也不叫喚。

蔡圓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王彩妮忽然道,「圓圓姐,其實也不是不能證明他們的,我有一個辦法證明他們是真人還是幻覺,亦或是被控制的沒有。」

蔡圓圓一听側頭詢問道,「什麼辦法?」

王彩妮看著怪嬸嬸和怪蜀黍,小手招了招,蔡圓圓會意的將耳朵靠近王彩妮,王彩妮小嘴上下開合著,蔡圓圓一听眉頭一皺,然後便又舒展開了,一雙美目打量著面前表情無辜的倆個大叔大嬸,笑的忒*。

葛林男皇在一邊看著奸笑的倆個女人,感覺一陣冷風彪過,喪尸是不是也該多穿點衣服了?

「咳咳!」蔡圓圓跟王彩妮分開,走向怪嬸嬸和怪蜀黍,干咳倆聲,「那個,怪嬸嬸怪蜀黍啊,我說話你們听得懂吧!」

蔡圓圓看著怪嬸嬸和怪蜀黍,依舊是無辜茫然的表情,蔡圓圓再次干咳倆聲,「那個,你們倆個過來,跟我來。」

蔡圓圓看著倆個人茫然的表情,其實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了,只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試探一下比較穩妥,遂直接上前一左一右的拉著倆個人往邊上走去,葛林好奇的看著,想要跟上去看看,王彩妮一把拉住了他,「你干嘛?」

「我去看看女王,她一個人他們倆個人,要是萬一是假的,女王不是有危險?」葛林擔心的看著蔡圓圓離去的方向。

「擔心什麼?該擔心的是我們,要是他們倆個是假的,現在這群老鼠可都是虎視眈眈了。」王彩妮努了努嘴,指著那群乖乖爬著的不死熱帶食人鼠,葛林頓時心有戚戚,這群老鼠的厲害他在A市的時候可就是見識過的。

葛林心中想了想,這群老鼠可是牙齒尖利無堅不摧的,如果真是被控制了,不如就這樣,蔡圓圓面對的好歹是人,能夠殺的死的,他們倆個留在鼠群這邊,萬一不對勁,還能替蔡圓圓抵擋一下。

蔡圓圓領著怪嬸嬸和怪蜀黍不知道去了多久,終于在葛林等的快耐不住的時候,悠哉悠哉的回來了,王彩妮還沒發問,蔡圓圓就對王彩妮使了個眼色,王彩妮頓時松了一口氣,葛林一看也是明了了,有些好奇道,「女王,你是怎麼試探的?」

蔡圓圓看了葛林一眼,突然紅眼一翻,「秘密!」葛林頓時無語。

王彩妮咯咯直笑,忽然想到了什麼,大眼一亮,「圓圓姐,你說他們和這群老鼠既然可以無視百嬰泣直接進入陣法中,是不是證明我們可以讓它們幫我們搜尋雲漪姐她們的下落?」

蔡圓圓聞言眼楮一亮,連忙扯過怪嬸嬸激動的看著她,「怪嬸嬸,你可以控制這些不死熱帶食人鼠是不是?是不是?」

怪嬸嬸被蔡圓圓激動的搖晃著,倆眼泛白了,葛林看不過去了,拉了一把,「女王你別晃悠了,你這樣她怎麼說話?哦不,是她怎麼給你表情,她不會說話啊!」

「呃?」蔡圓圓頓時汗顏,趕忙放開怪嬸嬸,非常狗腿的替怪嬸嬸拉了拉衣領,「怪嬸嬸你要是能控制這群老鼠就點點頭。」

說完,在蔡圓圓滿是期待的目光下,怪嬸嬸頭重重的點了點,蔡圓圓和王彩妮頓時歡呼,蔡圓圓熊抱怪嬸嬸一個,「啵!怪嬸嬸,你們來的太是時候了!」怪嬸嬸頓時被蔡圓圓親的倆眼亮晶晶,嘴角疑似有分泌物,但是蔡圓圓現在開心,根本沒注意,只是吩咐道,「怪嬸嬸,你現在控制這些老鼠去找之前和我們一起從A市回來我在路上的那些隊友們,你記得不?四個女人,六個男人,你讓你的這群老鼠們去幫我找到他們,帶著他們出來找我,听懂了嗎?」

怪嬸嬸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後慎重的點點頭,蔡圓圓看著心中就踏實了不少,怪蜀黍沒有去,帶領了一半的不死熱帶食人鼠留了下來,保護蔡圓圓他們,蔡圓圓現在著急等怪嬸嬸的消息,現在沒有辦法也不好單獨行動,不如就在這里等著怪嬸嬸的消息,她相信怪嬸嬸一定可以把人帶回來的。

北極極寒之地。

銀裝素裹大地,天空萬里無雲,此刻北極時差的原因,正是青天白日,冷風爍爍的吹著,一片冰天雪地之上,白茫茫看不見一點點的生物,天地交接一色,看起來美輪美奐仿若仙境一般,距離拉近了,隱約似乎看見了上面有一小點移動的銀光,是北極熊嗎?不對,是個人,一個美如仙人的男子,美人兒穿的是一件銀甲斗篷,陽光下閃著金銀交錯的光,像是撒上了一層金銀粉沫,一頭柔順的銀色及腰,拉長的眼角微眯,眼珠和眉毛都是銀色的,五官精致嫵媚雌雄莫辨,赫然是馬爾斯。丁丁美。

此刻馬爾斯。丁丁美的臉色已然不再蒼白,表情也似乎放松了很多,一雙指節分明的大手撫著心口的位置,那里之前攪動揪痛的心髒已然平緩不再波動,這也預示著暫時蔡圓圓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以鼠王鼠後他們的速度,現在應該也已經到了吧!

為了尋找孕嬰石,他沒有第一時間親自去到蔡圓圓的身邊,他的心情也是復雜的,隱隱一股自責的情緒,自心底發出,似乎在咆哮著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伴侶都失去了,有了孕嬰石又如何?

馬爾斯。丁丁美咬著性感的唇線,望了望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想起黑甲斗篷男,牙齒咯咯作響,要不是這個卑鄙小人,他的孕嬰石怎麼會丟了,他又怎麼會放下蔡圓圓一個人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該死的,下次再見到他非得打的他滿地找牙,斷了他的子孫根,讓他這個地球人也嘗嘗斷子絕孫的感覺,哼!

馬爾斯。丁丁美一個人走在漫無邊際的冰天雪地之中,寒風漱漱,只著一件斗篷,似乎也感覺不到冷一般,沒走過一片地域,馬爾斯。丁丁美就會割破他的手腕,滴下銀色的鮮血,落入冰層之中,然後就看見銀色如水銀一般,迅速順著冰層的裂縫蔓延開去,範圍很大,直到銀色的血液完全滲進冰層里,馬爾斯。丁丁美就會嘆息一聲,再次快速奔走,尋找下一個地域,繼續重復同樣的動作,似乎是在以血脈的力量感應自己的孕嬰石。

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了,總之天色依舊那麼黑,但是蔡圓圓看了看手中的電子表,還有電,時間顯示已經是早晨的八點了,可是天色沒有一點點亮的感覺,蔡圓圓明白,這應該是陣法的原因了,如果這個陣法不破去,黑暗將取代光明,邪惡的力量會沖破封印充滿整個世界。

終于在蔡圓圓坐立不安的時候,黑暗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沙沙聲,蔡圓圓的眼楮一亮,「隊長……」

「隊長,我們回來了!」

「是啊隊長,我們讓你擔心了是不是?」

「對不起隊長,我們太沒用了,找不到人還把自己困住了……」

幾個人先是激動,再是愧疚,一個個都自責了起來,蔡圓圓看著他們平安,差點兒喜極而泣,這些人都是她的重要伙伴,「說什麼呢,連我自己都被困住了,你們又能怎麼樣?回來就好,安全就好,其他都不重要的。」

幾個女人淚水盈眶,幾個男子都是眼眶泛紅,因為蔡圓圓的一句話︰回來就好,安全就好,其它都不重要。

多麼簡單樸實的話語,沒有華麗的虛偽,只有簡單的真誠,讓人窩心感動,他們都覺得很慶幸,當初選擇跟著蔡圓圓這個隊長,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都願意跟著她,現在明白了,是因為她的簡單真實,對,就是簡單真實,她不虛偽逢迎,她不客套吹噓,她不爭名奪利,她不斤斤計較……

關少校的身份她沒有刻意去討好,魏婷的嫉妒她只是隨意的敷衍,藍天的挑釁她壓根兒不妨在眼里,而和自己幾人的搭隊,她不會刻意迎合,只是自主的做她認為對的決定,她是個很好的領隊,頭腦靈活,心性淡然,但同時,她又不是個決絕無情的人,她會因為石油大亨在死前的一句對妻兒的真情,而答應一個陌生人的要求,她會因為王彩妮的一句最直白的交易而救她,只因為王彩妮和她一樣真實,她還會在基地遇襲的時候,第一時間確保我們的安危,更會在遇見自己父母突襲時,為了保全她們這些隊友,果斷下令撤退,現在,似乎自從跟了蔡圓圓這個隊長這麼久,一直都是她在護著他們,他們卻從未為她做過什麼,連她的父母親人都沒有護住,還讓自己等人再一次陷入危機令她擔憂,他們……

突然覺得細細數來,蔡圓圓為他們已經做了很多很多了,他們到底該怎麼對她呢?那麼好的隊長,就是為她去死都甘願,現在,他們的命都是她救的,現在,她的親人還在危險之中,他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來回報一下她呢?

「隊長,我們……」

「好了別說了,現在我們要好好商量下接下來的事情了,現在我告訴你們,整個C市都已經被一個陣法給包圍了,哎等等,是不是還少了一個人?」蔡圓圓打斷隊員們想說的話,正準備分析情況,突然眼楮一掃,似乎少了誰?

「啊,我們都在啊,十個人沒少啊!」站在前面的天宮一听蔡圓圓的話也是嚇了一跳連忙回頭數了一下,生怕剛剛是不是跑的太急有誰掉隊了,這一數之下,「一個不少啊隊長,你是不是太過擔心了,產生強迫癥了啊!」

蔡圓圓疑惑了一下,確實是十個人,十個人?不對,「黑甲斗篷男呢?彩泥,你師叔呢?之前我讓小隊的十人先走去血池幼兒園找你師叔,可是他們被陣法困住了,我也進去了一趟,沒有看見他,他去哪里了?為什麼怪嬸嬸帶領老鼠去那里沒有找到黑甲斗篷男呢?難道他之前就不在那里?」

「什麼?」王彩妮驚呼一聲,也順著人群往後看了一下,的確沒有看見她師叔,不由得驚呼一聲,「怎麼可能?我師叔之前讓我和葛林去給他辦事情去,就說了他會去血池內的陣眼處去控制七煞鎖魂陣的啟動,他不可能會離開那里的,他一定還在那里的,或許是七煞鎖魂陣的陣眼因為師叔在,所以並沒有完全被百嬰泣吞沒,百嬰泣畢竟還沒完全啟動,可能師叔出什麼情況了,這群老鼠才找不到我師叔,不行,我們得去那里再找找,沒有師叔,就算有處女血,我們也沒法啟動七煞鎖魂陣,之前師叔讓我們去C市的四個角落布置缺口去了,為的是在邪惡力量破封印的那一刻,讓它反噬,時間緊迫所以我沒來得及跟大家打個招呼。」

「原來是這樣,行,那我們一起去血池幼兒園那邊,怪嬸嬸怪蜀黍你們來帶著老鼠帶路,沒有你們我們還真怕再次踏入虛鏡之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群老鼠和怪嬸嬸怪蜀黍他們不受陣法所惑,但是對她們而言現在真是太有利了,要是沒了他們及時到來,真不敢想象事態會如何發展下去,也許她和彩泥還有葛林還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吧!

一路暢通無阻,讓蔡圓圓心中不安,來到了血池幼兒園,還是那漆黑如墨的靜謐,蔡圓圓帶頭領著他們一起朝著幼兒園教室內走去,在她看來黑甲斗篷男應該就在教室後面的院子里,想起那一日在後院里浴桶中的*,雖然她的鬧海里沒有畫面,可是醒來後那一院子的靡靡氣息還是會讓蔡圓圓心中尷尬,不知名的情愫縈繞期間,如今已然說不清是恨還是什麼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出他。

院子里空空蕩蕩的,一群人和一群老鼠密密麻麻的擠在院子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隊長?這里面什麼都沒有啊!」風間憨厚的模樣不在,滿臉的郁卒,隱隱散發出屬于男子的成熟氣息,一路上已經知道了蔡圓圓和那個黑甲斗篷男人的事情了,風間其實是很討厭那個男子的,以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看隊長都不好意思,可是當時一听見隊長居然被那個男人強了,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是當時他的心中醋浪翻騰,感覺自己珍視的東西被搶奪了,很是煩躁,甚至于有種想找到黑甲斗篷男打一架的沖動,但是之後彩泥說了需要破陣還得依賴她的師叔,她的師叔不是壞人,一切都是不得已的,所以風間硬生生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情感,似乎一下子就成長了,大事為重,現在不是計較那個男人過失的時候。

「也或許他就在我們面前,只是我們看不見?就好像隊長當時從我們面前走過也看不見我們一樣。」風間接著看了看四周又補充道。

蔡圓圓也點了點頭,「這里不對勁,我記得院子里是有一個木桶的。」

「木桶?院子里放木桶做什麼?」柒月眨巴著大眼有些疑惑,這里是幼兒園又不是澡堂,放個木桶在院子里做什麼?

蔡圓圓的臉色有些泛紅,她是在木桶內被他強了的,這個她後來沒有告訴柒月幾個人,只是和葛林還有王彩妮說的時候提到過。

「咳咳,是我師叔洗澡用的,我師叔一直就住在這里面,他身體內殘留的邪惡力量,經常會攪的他走火入魔,冷水沐浴可以壓制一些。」王彩妮干咳倆聲,轉移蔡圓圓的尷尬,蔡圓圓感激的看了一眼王彩妮。

「這樣啊,那隊長的意思是不是現在我們看見的的確是幻覺,很可能那個黑甲斗篷男人就在我們面前,木桶和他都一起被陣法困在里面了?」柒月可*的大眼咕嚕嚕一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差不多吧!」蔡圓圓听罷點了點頭,率先走向了記憶中木桶的位置,如果她沒猜錯,此刻黑甲斗篷男肯定是被邪惡力量控制著殘留在他體內的殘留控制了他,讓他沒有辦法行動,他此刻一定是和那一日一樣走火入魔,在木桶之中。

其他人看著蔡圓圓一步一步的走到空蕩蕩的院子正中間,然後站立不動了,蔡圓圓猜的沒有錯,此刻另一個陣法空間內,黑甲斗篷男全身**,虛弱無力,銀質面具下的臉龐和下巴掛滿了濕漉漉的水滴,分不清是清水還是汗液,表情痛苦隱忍,紅色的喪尸眸妖嬈奪目,紅的滴血似乎要浸染一切的色彩,可想而知此刻他受的折磨,看見蔡圓圓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木桶邊緣,虛弱的嘴角硬生生的扯起一抹弧度,與蔡圓圓對視著,滿目的柔情蜜意。

他知道蔡圓圓看不到他,但是看著她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他還是會覺得開心,至少她知道他在這里,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了?

蔡圓圓站立不動的身形忽然一僵,一種奇異的錯覺,她的目光透過虛空正對上黑甲斗篷男充滿柔情蜜意的雙眸,她覺得有一道火熱的視線正灼灼的鎖定著自己,是他嗎?

「彩泥!」蔡圓圓忽然回頭大叫一聲。

王彩妮一听立刻心中明了,不做廢話,從口袋里唰唰的掏出各種工具,法器,其余的人自動退到倆邊,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出聲詢問,王彩妮掏出十余張空白的黃符紙,咬破指尖,黃符紙朝天一撒,一張張全部虛空直直的飄立,沒有隨風落地,王彩妮一張張快速的以血畫符,畫完之後,手中抓起一把糯米對著十余張黃符紙一撒,黃符紙就好像憑空自燃一般,一簇簇*的火焰燒出有一人多高,所有人都是再次後退一步,蔡圓圓也是朝著木桶的另一側退去,她看見王彩妮的臉色在迅速蒼白著,知道要破這陣法需要耗損極大。

黃符紙燃燒著一簇簇一人高的火焰,整個院子里都被照亮,王彩妮面頰上一滴滴的汗水順著臉頰話落,嘴唇快速的起合著,應該是在念著符咒語,只見黃符紙瞬間帶著燃燒的火焰圍成了一個八卦圖的模樣,飄蕩在木桶位置的正上方,奇怪的是火焰燃燒的如此厲害,可是卻沒有一絲絲的紙灰落下。

漸漸的火焰的顏色開始由黃轉紅,再由紅轉黑,蔡圓圓看著王彩妮的身形明顯的踉蹌了一下,火焰的溫度也在由高溫轉向低溫,越來越冷,周圍的人都是感到一陣陣的寒意,不自覺的拉緊衣襟互相靠近以取暖,忽然王彩妮暴喝一聲,「圓圓姐,安神咒,快!邪惡力量被我強行的拉出,此刻師叔一定是天人交戰,魂魄不定,助他!」

蔡圓圓立刻雙手結印,也如王彩妮般掏出數張的黃符紙,也是空白的,不過她的血不能畫咒,立刻喊道,「雲漪,給我血,快!」

幾人在見面的時候已經知道蔡圓圓是喪尸的身份了,只不過沒有多大的排斥和害怕,只是震驚了一下便也接受了,此刻雲漪也明白應該是蔡圓圓的喪尸血不能畫咒,立刻抬手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毫不吝嗇的劃破手腕,血液立刻彪飛出去,雲漪迅速對著蔡圓圓的方向揮動手腕,蔡圓圓騰出一手沾了口中的一道血線,動作迅速的在空白黃符紙上畫咒,畫完,黃符紙揮灑出去,圍繞在王彩妮黃符紙的八卦圖圈外,黃符紙飄空不落,蔡圓圓立刻閉眼默念安神咒,「主定帝敕,掃蕩乾坤。二十八星宿,橫列七星。乾坤啟斗,飛天狼干。坎離之主,步列天兵。左為天契,右為天權。雷兵將佐,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令!」

蔡圓圓符咒語一念完,雙手十指交相結印對著黃符紙一指,原本漂浮在八卦圖圈外的黃符紙也如王彩妮的黃符紙一般憑空自燃起來,只是和王彩妮燃燒的黃符紙不同,蔡圓圓燃燒的黃符紙火焰很溫和,溫度也很柔和,一下子,周圍的寒意便消退了一大半。

虛空的另一邊空間的木桶內,銀質面具下的果男渾身猶如烈火焚身,和外面的寒意不同,整個白皙的皮膚血色翻涌,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會爆裂開來,但是在蔡圓圓的安神咒念起的瞬間,皮膚上翻涌暴起的青筋迅速撫平,血液流動也迅速減緩,男子的痛苦的表情突然凝固,得到了緩解。

然後,男子緩緩的扶著木桶的邊緣站起,身上濕漉漉的水漬順著白皙矯健的肌膚紋理滑落,不遠處黏著葛林的怪蜀黍似乎忽然間目光變了,火熱火熱的,但是似乎想起了身邊的葛林,深情的看了一眼葛林,又按捺下了自己火熱的目光,靠著葛林更加的近了,就差直接掛葛林身上了,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怪蜀黍的眼神。

怪嬸嬸在離蔡圓圓幾步遠的地方也是看見了黑甲斗篷男了,對著蔡圓圓的方向忽然啟唇吱吱吱吱的叫喚了幾聲,但是蔡圓圓沒有听見,因為蔡圓圓此刻正靜心默念安神咒,不可有絲毫的分神,倒是十人隊員們听見怪嬸嬸的聲音都是驚愣了,這、這是什麼聲音?老鼠的聲音吧好像?

怪嬸嬸看著黑甲斗篷男的身影若隱若現的,黑甲斗篷男此刻正動作吃力的爬出浴桶,那完美的身材實在是讓怪蜀黍忍不住口水稀拉拉的直流,葛林終于被怪蜀黍過于明顯的口水聲給吸引的轉過頭來了,頓時有些鄙夷道,「怪蜀黍,你怎麼流口水啊,髒死了啊!」

怪蜀黍聞言轉過腦袋,順手抹了把口水,也和怪嬸嬸一樣,手指著黑甲斗篷男的方向,吱吱吱吱的直叫喚,葛林頓時有些疑惑順著怪蜀黍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有啊!

怪蜀黍和怪嬸嬸倆個人都急了,此刻的黑甲斗篷男已然艱難的爬出了木桶,木桶邊上就放著他的黑甲斗篷和零散的衣服,黑甲斗篷男一件件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此刻,怪蜀黍和怪嬸嬸看著黑甲斗篷男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了,蔡圓圓和葛林都不理他們,他們急的嗖的一下,同時竄向了黑甲斗篷男的方向。

‘ ’一聲響亮的撞擊聲,誰都沒有想到怪蜀黍和怪嬸嬸倆個居然會突然竄出去,結果被反彈了回來,空氣中頓時發出一陣陣嗡嗡鳴響,王彩妮的眼楮一亮,小隊的隊員看著怪蜀黍和怪嬸嬸爬起來還想要撞擊連忙想要去拉住他們,怕他們搗亂害了蔡圓圓和王彩妮,雖然他們也奇怪怎麼會撞擊過去還反彈了過來了呢,他們剛才不都是直接走過來走過去沒有似乎阻礙嗎?

誰料王彩妮一看見他們的動作,大喝一聲,「誰都別拉怪蜀黍和怪嬸嬸,讓他們倆繼續撞!」

「啊!」倆對雙胞胎正準備拉扯的動作一頓,「什麼?」

王彩妮頓時再次大喝,「我說別拉他們,讓他們繼續撞,陣法已經被引了出來了,他們可以看見我師叔了,他們一定想拉我師叔出來,讓他們繼續撞,我們看不見他們能看見,他們能無視陣法的影響,如果能撞開就省事兒了!」

其他人這下都明白了,倆對雙胞胎也立刻身形後退,松了手,不再阻攔。

沒有了拉扯阻攔的怪蜀黍和怪嬸嬸二人牟足了勁兒朝著空蕩蕩的木桶方向撞擊,一下又一下的,嗡鳴聲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大,地面似乎都被震動了,小隊眾人驚奇的看著,蔡圓圓的眼楮已經安靜的閉著,不停的默念著安神咒,里面黑甲斗篷男的臉色也開始有了正常的血色,不再忽紅忽白,看著怪蜀黍和怪嬸嬸,目光怪異,眼神有著了然,顯然已經看出來怪蜀黍和怪嬸嬸的身份了,穿好衣服的他站在離怪蜀黍和怪嬸嬸撞擊的位置左側,避免待會兒被他們一下子撞倒,雙手也開始做著各種復雜的手勢,顯然是要助外面的王彩妮一臂之力,從內破陣。

隨著王彩妮的面色漸漸的慘白如紙,蔡圓圓的眉頭也開始慢慢的緊蹙,‘ 嚓 嚓’,終于空間之中傳來一陣令人興奮的 嚓之聲,看來是要破了。

王彩妮身形一動,再次模出十幾張黃符紙揮向口中,然後迅速燃燒,蔡圓圓睜開眼楮看了一下,頓時加快默念安神咒的速度。

嗖嗖嗖……

黃符紙突然湮滅化為灰燼,飄散在空氣中緩緩落地,王彩妮一個不撐,身子踉蹌一下,跌倒在地,身後的雲漪和墨雪一見立刻上前攙扶起王彩妮,同時‘撲通’、‘撲通’倆道聲響,怪蜀黍和怪嬸嬸栽倒在地,蔡圓圓也睜開了眼楮,正好對上了黑甲斗篷男,沒有覆蓋斗篷,罩在銀質面具之下的一雙鮮紅的喪尸眸,目光交錯間, 里啪啦……

請相信,這不是*情的火花,蔡圓圓一看見黑甲斗篷男嘴角勾起的邪肆妖嬈的笑容,就想到了那一夜她醒來後,這個男人盯著自己破碎的衣襟所揚起的弧度,現在這個男人是在嘲笑自己嗎?蔡圓圓一想到這里就頓時一陣氣悶,早知道不救他了。

黑甲斗篷男倒是很委屈,他這是看見她那麼努力的救自己,心中開心發自內心的笑容,怎麼就被她理解為嘲笑了呢?

被雲漪和墨雪扶起來的王彩妮,身形不穩的走向黑甲斗篷男,怪蜀黍和怪嬸嬸也自己快速的爬了起來,王彩妮道,「師叔,現在我們怎麼辦?它是不是快沖破封印了?我們現在還來得及嗎?」

黑甲斗篷男沒有回答,而是轉目看向怪蜀黍和怪嬸嬸,出乎意料的,怪蜀黍和怪嬸嬸居然雙目赤紅,一陣攻擊的模樣,剛才隔著陣他們沒有聞到黑甲斗篷男的氣息,此刻黑甲斗篷男一出來,他們立刻就聞到了熟悉了氣息,那是他們戰神王子一直在追擊的人類。

黑甲斗篷男一轉身,怪蜀黍和怪嬸嬸忽然‘吱吱吱’怪叫倆聲,唰唰唰的朝著黑甲斗篷男撲來,蔡圓圓嚇了一跳,大吼,「怪蜀黍怪嬸嬸你們做什麼,住手!」

怪蜀黍和怪嬸嬸的動作就這麼僵硬的停了下來,怪嬸嬸對著蔡圓圓委屈不已,吱吱的叫了倆聲,蔡圓圓感覺一陣怪異,怎麼怪嬸嬸老是發出老鼠的叫聲。怪蜀黍顯然很是不滿意,但是蔡圓圓是他們戰神王子認定的伴侶,他們也必須听從她的命令。

黑甲斗篷男倒是從頭到尾一直不動,似乎根本沒有在意怪蜀黍和怪嬸嬸的攻擊,只不過蔡圓圓怒吼的制止了怪蜀黍和怪嬸嬸的行為,倒是讓黑甲斗篷男嘴角一勾,看來她的心中還是在意自己的。

轉過頭對視蔡圓圓,道,「馬爾斯。丁丁美倒是對你不錯啊,居然把鼠王鼠後都留給你了,哼!」

這話听起來怎麼那麼酸呢!蔡圓圓面色糾結了一下,忽然,「你說什麼?鼠王鼠後不在這里啊!」不對,想起剛剛怪蜀黍和怪嬸嬸怪異的吱吱聲,蔡圓圓突然目光驚呆般瞪大了瞳孔看向怪蜀黍和怪嬸嬸,「他、她、他們是鼠王和鼠後?」

黑甲斗篷男一挑俊眉,「怎麼?你不知道?」

「我、我、我怎麼會知道,靠,老鼠也能變為人嗎?火星生物怎麼那麼牛逼?」蔡圓圓忍不住爆了粗口,憤憤罵道,「怪不得這怪蜀黍和怪嬸嬸看起來這麼猥瑣,第一次見我就覺得他們倆像某種生物,老鼠,對,就是老鼠,太猥瑣了,而且他們還總是黏著我和葛林。」

說道葛林,蔡圓圓目光轉向葛林男皇,果然見他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個鵝蛋了,然後俊彥一紅,蔡圓圓也是突然噗哧一笑,葛林的臉更紅了,因為想起了在101基地的時候,葛林的菊花可是被那只大老鼠給爆了的,現在大老鼠搖身一變美大叔,哦買雷滴嘎嘎,這關系,這性別,這、太尼瑪古怪了。

「噗哈哈哈……」蔡圓圓越想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葛林男皇的臉色爆紅如充血,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了,恨恨的瞪向怪蜀黍,卻發現怪蜀黍的目光深情而依戀,頓時葛林一陣惡寒。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隊長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了,還有他們剛剛說的是什麼啊,什麼老鼠變成人?

好不容易笑完了,蔡圓圓對著小隊眾人解釋了一番,當然,略過了葛林被鼠王爆菊和自己五指姑娘的那一段,幾個人頓時像看外星生物一般看向怪蜀黍和怪嬸嬸,咳咳,本來確實他們就是外星生物。

而在基地研究所的密室內,蔡大伯一身是血,整個地下室都如同被鮮血染紅了一般,但是仔細看去,那其實不是血,只不過是紅光太過密集,蔡大伯站在紅光最集中的位置,整個人被紅光集中,看起來就好像染了血一般,而室內則被紅光印照,讓人錯覺的像看見滿室的鮮血一般。

地下室的一角,六張單人床並排而立,第一張床是一具已經形容枯槁猶如干尸的女子,呼吸起伏微弱,時有時無,看來是行將就木了,正是蔡大伯的發妻;第二張床,一個小小的人兒,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呼吸平緩,看起來應該還沒有生命危險,正是蔡大伯的兒子,蔡衛衛;第三張床和第四張床是一男一女倆個面色蒼黃的老人,呼吸有些急促,眼楮還是睜開的,但是卻動不了,顯然是醒著在的,情緒極度起伏所以呼吸才如此急促,正是蔡大伯的老父老母,蔡圓圓的爺爺女乃女乃,而第五張床上,睡著一個女子,一個睡容恬靜,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和蔡圓圓看起來差不多大,不知道她是誰;而第六張床上,則是空空如也。

蔡大伯安靜的閉目,神情極為的享受,忽然,面目一陣扭曲,蔡大伯忽然睜開了雙眼,看向照耀他的紅光,恭敬道,「大人,他們破了陣救出了他了,會不會有麻煩?」

紅色的邪惡力量沒有回答蔡大伯的擔憂,倒是第三張和第四張床上醒著的老人一看見站起來的蔡大伯,立刻滿目悲愴憤怒的嘶吼,「逆子,逆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蔡大伯忽然扭頭,看著床上的倆個老人,扭曲的笑著,聲音刺耳至極,「桀桀桀……逆子?多好的稱呼啊,我就是逆子你又奈我何?哼,倆個老東西,你們早就該死了,如今活的也差不多了,你們不是說*我嗎?現在我送你們一程,還能順帶幫幫我,你們為什麼不願意?為什麼這麼多抱怨?口是心非的老東西,你們根本不*我,你們最*的是你的小兒子,還有你們自己,哼!」

「造孽,造孽啊!」蔡爺爺滿目蒼涼的呼喊,蔡女乃女乃也是淚水洶涌,滿是心疼的看著瘋狂的蔡大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蔡女乃女乃還是心疼居多,不明白是什麼讓她這麼孝順的兒子突然間化為了魔鬼,六親不認。

「哈哈哈哈……」蔡大伯瘋狂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室,「只要大人突破了封印,這個世界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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