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一個勁地叫喚「老公老公……」
一個勁地叫喚「老公老公……」
我做賊心虛，一大早就離開夜郎大酒店打道回府。剛進入寧城地界，手機響了，一看是謝解。正猶豫接還是不接時，又插進個藍小玉。我慌忙摁了電話。正猶豫先打藍小玉還是謝解時，收到一條信息︰晚上十一點二十四分火車站接我，玉。我回了信息，才給謝解打過去。
「那藥不錯，啊？」謝解故意把「啊」拖得很長，陰陽怪氣的，有些抓人把柄後的洋洋得意。
我說啥藥？謝解說，你狗日的都快趕上祖宗先人李戎了。雖然授人以柄，但我還是故作強硬。我說狗日的謝磚，你倒底在說啥干球？金槍不倒嘛，你這傻狗日的！謝解笑著罵完就掛了電話。
一路上一想到藍小玉要回來，就有些慌張。像一個面臨高考的差生一樣，如何才能超常發揮，考出一個令家長滿意的成績。但的確是差得一塌糊涂，沒一點點貯備，不可能超常發揮，更不可能令家長滿意。我越想越覺得狗日的謝解耍人不輕、害人不淺，甚至產生了令人難以啟齒的念頭。如果藍小玉真的跟他人有一腿，甚至是狗日的謝解，對自己反而是種解月兌。但這種想法在大腦里一閃而過。
我抽了我一耳巴，心里罵道，李子川你還是男人嗎？
但我是男人又如何呢？
兩年前因為「水性楊花」失去朱玉葉，破罐破摔地去「泡妞」，無非是尋求刺激，滿足獸欲。後來迷途知返又染上了自慰的丑習，槍庫里的每一粒子彈都在自己撕心裂肺的喊叫中射出。第一次和藍小玉上床時，槍尖老在她那面前妥協，像一尾土蠶想進土，確因土太硬自己太軟老進不去，只好在土穴邊無奈地徘徊，甚至是絕望。自慰一陣，好容易爬進去了，但分分鐘爬下了。而藍小玉連最起碼的熱身都沒到點，車轉身一抽一抽地嚶嚶哭泣。我連哄帶騙地將她弄過身來，好說歹說，都排除不了將子彈給了朱玉葉的嫌疑。
我和藍小玉就這樣在猜疑和被猜疑中過日子，夫妻生活像一汪死水，沒有波浪，甚至沒有漣漪。盡管藍小玉運用自己的專業，找遍醫學方面的書籍，搜過所有醫療網站，甚至信用過小廣告和拜過菩薩，試圖讓我起死回生，東山再起，以獲得陽剛下的慰藉，但都宣告失敗。
無論如何，我還能支撐一下，讓藍小玉獲得一點安慰。但現下，即便藍小玉是要殺我，甚至要屠村的日本鬼子，我也窮得交不出一點點她要吃的東西來，結果可想而知。
……
晚上接回藍小玉時已近十二點了。一進屋，我便有了上床的沖動，就抱住了她。藍小玉掙月兌我說干嘛干嘛呀，說完上下打量著我，像在辨認眼前這男人是不是自己的男人。確信沒錯後，藍小玉拿著浴巾進入衛生間，稍後嘩嘩嘩的響聲更加讓我磨拳擦掌，大干快上的沖動令我欲罷不能。我用手按住襠部，將槍迫至胯跟處，可一放手，槍便反彈回來，硬硬地、尖尖地頂著褲襠，像一只即將破殼的雛鳩。
撩人的水聲漸漸小了下來，衛生間透出一束光亮，藍小玉伸出頭喊我給拿背心。我哪管背心不背心，餓狼撲羊一般地沖進去，嚇得藍小玉瞪直了眼。我哪管藍小玉推搡不推搡，三下五除二刮個精光，提槍就往熟悉而又陌生的那條縫塞進去。我就這樣抱著自己的老婆在衛生間里折騰，直到她由輕輕的掐捏到狠狠的抓扯、重重的推搡到輕輕的拍打，直到她低低的申吟變成了幸福的叫喊、干干的溝里冒出汩汩泉水，直到她婷婷玉立的身子變成一堆酥溜滑的香蕉泥。
我抱著自己的老婆從衛生間來到臥室，輕輕地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褥，正要回書房創作時，被她從後面摟住了。
「不寫，你不寫嘛。」藍小玉吊著眼梢、翹起嘴角，說話的聲音讓我無法拒絕。我伸手指戳一下她嘴角上那粒蒼蠅屎一般大的黑痣，立即上床後緊緊摟著她，準備彌補昨夜的瞌睡。藍小玉絲毫沒有睡意，一頭秀發枕著我的胳膊，縴縴小手撫模著我的身子，仍然吊著眼角，嬌滴滴地追問。
「咋治好的啊，老公。」
「看黃片看的。」
「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真的。」
藍小玉突然躍起，騎在我身上，雙手搖著我的頭，撒嬌道︰「真的，還是假的嘛，老公。」
我點點頭。
藍小玉一臉陽光地說，那我天天給你黃片看。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藍小玉不依不饒，扯著我的耳朵說，看不看？我說看看看。藍小玉掐一下我的臉說，我叫你不看。說完用手套弄起我的槍來。套著套著，我的槍又立了起來。藍小玉握著心愛的槍，笑起來說，沒想到黃片這麼管用。我的槍由立變硬，強迫我開始做下面的功課。此時，藍小玉剛好仰了一子。我堅硬的槍不偏不倚正好對著那草縫，就一下子鑽了進去。藍小玉吊著眼角，牙齒咬著嘴角，樣子頗像昨晚上的滿滿。
畢竟是自己的老婆。我看她力不支撐的時候，起身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伸右手抬著她豐滿的，然後將槍輕輕送了進去。
畢竟沒有昨晚那種下意識的擔怕。我將槍放進後，輕輕用力在里面攪拌，使藍小玉不斷發出低低的呻呤。隨著用力的加快，藍小玉的申吟逐步提高，啊老公，快快快……為了滿足她的願望，我加大了力度，藍小玉變申吟為啊啊啊的叫喊，一個勁地叫喚「老公老公……」
我在藍小玉「老公老公……」的叫喊中拼命用力，終于在一陣酥麻痙攣中沖到終點，槍也被縫緊緊夾著，約莫半分鐘才得以解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