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一旨引發的pk
一旨引發的pk
我和謝磚大學期間,曾因攀比、掠奪鬧下諸多不快。在校花朱玉葉的身上差點出了人命。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愛財,朱玉葉也不例外。但朱玉葉比她們更加貪婪,照她的口吻說,此乃「財」、「才」皆需,「黑」、「白」通吃。朱玉葉說,你們不都愛好文學嗎?誰拿「磚頭」拍我我跟誰。謝某人先天荷爾蒙凝固,活月兌月兌傻b一個。等他狗找屎一樣尋來磚頭時,我和朱玉葉都笑得不行。我說熊是咋死的?朱玉葉說笨死的。說著朱玉葉捂著一抽一抽的肚子跑到那棵香樟樹下,在樹桿上絞來絞去,像兩條肆無忌憚地交配的蛇。謝僵硬了,舉著磚頭的樣子像炸橋的董存瑞。我高呼︰「董存瑞,真英勇,冒著槍彈往前沖,一手托住**包,炸啊謝‘存瑞’」。剛喊完,只听 一聲,我就不知人事了……
寧城以北雙霞洞以西干海子以南的點兵場,鑼鼓喧天,數以千計的旌旗迎風招展,整個場面成了五彩的海洋。李、謝兩家各自組成方隊吶喊助威,都想以排山倒海的氣勢把對方壓下去。「李氏必勝!」、「謝氏必勝!」。喊叫聲輪番交織,一陣高過一陣,直至主考官傅友德出現在擂台,在藍玉、沐英的中間插下,現場才安靜下來。
這絕非普普通通的選拔賽,是于國于家都至關重要的pk。因此,李、謝兩家都非常重視。為此,我一世祖李戎備上厚禮。可卻在藍玉那里吃了閉門羹。李戎只想到這一招在沭英那里沒門,沒想到藍玉也來這一出。但這次選拔是內定的,提拔的就是我一世祖李戎,況且是等額提拔。無論你有諸多不服,終將無用。即便是左副將藍玉,也必須服從。
在討論鎮守貴州的安順屯軍首領人選時,藍玉就十分反感。同為副將的沭英鎮守雲南,自己不敢跟萬歲爺的義子攀比,難道比不了李戎?沒想到吃不上肉連湯也喝不著。傅友德見他有情緒,就咬耳道︰這是聖旨。聖旨?藍玉半信半疑。不過,前不久京官來傳聖旨時,藍玉率兵赴夜郎古國可樂追剿烏龍去了。這一仗,本來派烏撒衛謝縐去的。可殺雞偏用宰牛刀,藍玉堅持去,傅友德只好順水推舟。
如果不是聖旨,傅友德沒想到在安順屯軍。殘元梁王已滅,大理土酋段氏被擒,東川、烏蒙、芒部歸降,整個烏蒙山區的鎮守,有足智多謀、驍勇善戰的沐英足矣。非屯不可,他也不可能想到李戎。但這是一封秘旨,上面只一首詩和一句比這首詩還重量級的話︰
「‘江南千條水,雲貴萬重山;五百年後看,雲貴勝江南’。‘戎馬一生,紫袍加身;南方篝火,奄奄一息’」。
萬歲爺這秘詔,令傅友德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他老人家引用劉伯溫軍師的詩下旨,說明鎮守貴州與雲南留守同樣重要。既然萬歲用上了自己對李家的賜名,表明在選人的問題上,他老人家毫不含糊。不過,傅友德怎麼也弄不明白,萬歲爺為何不選藍玉。
按理說,傅友德直接下個任命文書即可。但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一抬腳往前走即想到退路,一干什麼就想到會不會犯錯誤?他將秘旨字斟句酌地研究了若干遍,並在「紫袍加身」四個字上反反復復地推敲。萬歲爺給李家賜名「戎馬一生」,同樣賜給謝家「縐、綾、綈、絹」。這「紫袍加身」並不那麼簡單,也許暗示著謝家這四個都帶有絲綢的賜名。這樣一想,傅友德嚇出一身冷汗。憑心而論,傅友德對李戎、謝縐的印象都不錯,兩人都懂軍事、且久經沙場。難能可貴的是,李善于軍需,謝長于從商。而鎮守的軍隊,尤其是首領,不能只會打仗,更重要的是發展地方經濟,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況且,就短時間而言,也沒多少大仗、惡仗可打。
為了圓滿完成朱元璋交給的重大政治任務,傅友德想到這個以比決勝負、一箭多雕的辦法︰既能降低誤解聖旨的風險,又不得罪李、謝;既能服眾,又能讓當事人心服口服。
隨著一聲號令,一黑一白兩匹膘悍的戰馬上,早也擺好架式的金槍李戎和快刀謝縐像兩匹月兌韁的野馬、兩只好斗的野狼,嘶吼、咆哮著沖向對方。黑、白交織、槍刀飛舞、劍影沖天,引得萬千喝彩。從中午戰至西山披上彩霞,七七四十九個回合而又七七四十個回合,難分勝負。正進入下輪比拼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意外。李戎的黑馬突然騰空而起,猛然沖向干海子,把卒不防的主人給顛了下來。明軍比武有個規矩,在雙方棋逢對手、勢均力敵時,比的是座騎,自然李戎的馬敗下陣來,就意味著白馬的主人謝縐嬴得了這場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