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青芒 第二十章 那些年我們一起la過的人

作者 ︰ 歐陽逸痕

()汽車緩緩的開來,又回到了這座城。

後來流行了一部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一幕幕畫面已不再那麼清晰卻依舊在循環著。

記得一個坐在前面一個坐在後面

「其實,會你這種題目,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我敢跟你賭,十年後,我連log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可以活得好好的啊。」

「嗯。」

「你不相信啊?」

「我相信啊。」

「相信還那麼用功讀書!」

或許每個女生都會喜歡那樣的情節,或許也包括男生

「沈佳宜,我很喜歡你,非常喜歡你,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追到你!百分之一千萬,一定會追到你。」

「你想知道答案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不要!我沒有問你,所以你也不可以拒絕我。」

「你真的不想知道啊。」

「拜托不要現在告訴我,請讓我……繼續喜歡你!」

然而那次雨後

「對啊!我就是幼稚,才會追你這種努力用功讀書的女生!我就是幼稚,才有辦法追你這麼久!」

那麼然後呢

2005年的台北,一起喜歡過女孩的那些男孩們,穿起正經八百的襯衫,笑著打趣說要去女孩的婚禮上絆倒新郎。最後的最後,男孩們鬧著要吻新娘,新郎說沒問題,但想要怎麼吻新娘就要先怎麼吻我。就在所有人不滿地吐槽新郎小心眼的時候,男孩一個箭步沖上去吻住了新郎的嘴。

……

記得畢業典禮上,男孩們把一個男孩抬起撞向了樹……

從那以後,學校里就又多了一項娛樂,就是la人。他們把人抬起撞向c o場旁的樹、走廊上的石柱、或者主席台上的旗桿……當然最多的還是教室的門,凡是一切可以la的地方,物體他們都沒有放過。

校園里頓時熱鬧了起來。

一下課,就有一個人想從後門沖出教室,老師走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望了望教室里的學生,然後向辦公室走去。那個人還是被坐在後門的他攔住了,被一群人給拉了回來。他們把這人的雙手雙腳控制住,然後拉直雙腳在後門的門緣來回的la著,然後數著一二三,放下就跑。

那人聲嘶力竭的喊著,女生害羞的看著,男生開心的笑著,他們跑回自己的座位,每每幾次他的褲子就會裂破掉,然後找理由向老師請假,然後場景依舊。

以後的以後,或許走在上廁所的路上,就有人被莫名的la了;下晚自習的校園路上,有人莫名的被la了;宿舍里說著笑著,有人莫名的被la了;大課間時間,有人莫名的被la了……

走下晚自習的道路上,一群群影子就這樣被拉長。

「老大,你今天被la了多上次了?」羅安問。

「對啊,感覺老大每天都要被la。」胖子說。

「你還說,就你la我的時候最使勁的,還好意思說。」老大回了回。

「老大,你知道為什麼都喜歡la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小,你好la,一抬就走了,兩個人就可以把你la了。」少先說。

「哦……要不……我們現在一起把少先給la了。」

「老大,你說什麼……胖子過去……」胖子不知什麼時候從背後抱住了少先。

「老大快啊,你先把他腿給抬起來,章魚哥幫忙啊,二把手……」

老大笑著向少先走去,這個時候章天琦趁老大不注意從後面抱住了老大,還沒有說話,所有人都向老大涌去,胖子也松開了抱住少先的手。

「哈哈,老大我們早就商量好的了,胖子抱住少先來引誘你……你人小,但是小腿跑挺快的……」

「放開我……放開……」

他們幾人把老大抬起,解曉洲在一旁看著。

「放開我……我請你門吃卷餅……兩個……」

他們笑笑沒有說話。

宿舍旁有幾棵樹,他們把老大繞著樹轉了好幾圈,然後一起松手,跑回了宿舍。

一陣笑聲又結束了一天。

窗台的月光斑斑,白s 的牆上映照著窗外樹的影子,他們睡的很香,老大臉上起先露出笑容,然後兩只手亂動起來,應該是做夢了。一道聲音打破了著寧靜的夜晚,記得曾經有人這樣描述它︰那是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聲音。像摩托車熄火栽倒了溝里,像絕望下的聲嘶力竭的吶喊,那吶喊還是沙啞的,像雷雨交加雨夜的暴虐……

有一天,他們宿舍秘密開著會,他們計劃什麼時候能把胖子給la了,胖子相對之下還是屬于實力派的,每次la人只要有胖子的參與,他們都會很順利,正因為這樣他們都被胖子la過,至于胖子嘛,就沒有人能la的動了,所以他們組織起來,小聲的商量著。

「無論如何也要把胖子給la了。」老大很起哄的說。

「我也想。」

「只要我們宿舍里人一起,到時候把蘇偲遙叫上幫忙。」

「好。」

「到時候不要兩邊倒哦。」

「兩個人抬一條腿,我抱腰。」

「我呢,我呢?」

「你抱膀子。」

「好,就這麼說定了。」

突然關上的門被推開了,胖子把校服拿在手里進來了,他們望了望胖子,繼續聊著,轉移著話題。

「對了,胖子,你那道題解出來了沒?」少先說。

「哈哈哈,最後,我終于做出來了。」

胖子一進來就趴在床上看著小說。

某天的下午大課間時候,蘇偲遙和胖子一起去了宿舍看小說,隨後他們都去了宿舍。

胖子一到宿舍依舊趴在床上看著小說,蘇于是坐在胖子的床上,胖子不時和蘇偲遙說著最近有什麼比較好看的小說。他們來到了宿舍,有的坐在床上看著小說,有的躺在床上閉著眼楮睡著,有的站在鏡子前看鏡子里的自己,有的整理者床鋪,最後一個老大進來了,手里拿著東西吃著,隨手把門給鎖上了。

宿舍里很安靜,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外面廣播里依舊播放著往r 的音樂。

「兄弟們,開始啊。」

胖子莫名的看著。

他們都站在胖子床旁邊,然後撲向了胖子。章魚哥這時抱住了胖子的腰,蘇也從床上坐起幫忙著,抬腿的抬腿,抱手的抱手,胖子一看就知道他們要干嘛了,于是死命的掙月兌著……

老大一下子被推倒了在地上。

胖子反抗著︰「放開我,放開我,你們la不了我的……」

「胖子你就別反抗了,讓我們la一下就行了。」

「……」

「蘇你背叛我。」

「啊,啊……」

一聲慘叫,終于胖子被la了。

胖子從地上站起,提了提褲子,望著坐在床上笑著的他們,然後走向了蘇。

「幫我把蘇la了。」胖子抱著蘇的腰說到。

「是不是一個宿舍的,快……」

「你們出賣我……」

星期六的下午很熱鬧,難得的一次休息,女生成群結對的上街逛街,男生留在學校里,櫻花樹下來來往往,行人依舊。c o場上一記記三分球在空中停留,球桌上乒乓旋轉,教室里還有自習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在宿舍里,突然一聲慘叫從某一間宿舍傳出︰救命啊,胖子我錯了!

三個人抬著一個人,一個人慘叫著,還有站在門口看熱鬧的兩個人。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打落在在玻璃上,流落幾滴淚痕,站起來用手劃過幾道線,哈了哈氣,透過痕看窗外的世界。雨點打在地上,迸濺出水花,行人打傘把頭埋的很低,自行車一排排濕了坐墊,櫻花枯枝,泥濘雨水……

雨下了好幾天,久為放晴的天空終于有了一絲絲光芒,雨後的天氣愈發的冷了起來,時不時的刮點風,校服早已套上了小襖,每個人都胖胖的,純淨水永遠的在加熱的亮著,黃了又紅,紅了又黃,升旗儀式的發言也呼著寒氣,還有路邊的櫻花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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