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衛宮切嗣這個渣男……
在吃早餐的時候,凡和衛宮切嗣產生了那麼一點互動。
「你就是艾麗的丈夫?灰溜溜的廢物。」
和華麗的愛麗絲菲爾相比,衛宮切嗣整個人都顯得寒酸到了極點,兩個人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女王和車夫。
「啊,愛麗承蒙你的關照。」
面對有可能是神話級別英雄的人物,衛宮切嗣的表情還算是不卑不亢。
「離婚吧。」
凡毫不掩飾的說道,一點婉轉都沒有︰「你根本就配不上艾麗。」
「這可辦不到。」而衛宮切嗣也毫不猶豫的回答。
「待遇可以商量哦。」凡照著先前征服王的樣子做了個G的手勢。
「如果我要你讓出聖杯呢?」衛宮切嗣突然說道。
「……」
凡沉默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爆發了。
他猛的跳到了餐桌上,居高臨下的指著平靜的衛宮切嗣,如同狂暴的獅子一般。
「你是認真的嗎?雜種,這樣就把自己的妻子賣掉?!」
衛宮切嗣冷靜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提出條件的人是你,有什麼不滿?」
「拒絕啊,畜牲!!你這樣還算是男人麼?!」
「住手吧,凡,都揚起灰塵了。」還在用餐中的吉爾淡淡的說道︰「這個人的思維方式和你不同,要所有人都遵守你的價值觀,這是在強人所難。」
雖然為衛宮切嗣開月兌,但吉爾的眼神已經可以說明一切,鮮紅的雙眼連看都沒有看衛宮切嗣一眼,顯然對于這個男人不屑一顧。
「你是認真的麼?衛宮切嗣!!」saber如同一般的怒吼聲回蕩在這個房間之中。
沉默……
一如既往,這位saber真正的master壓根連一絲和自己的從者交流的y 望都沒有。
「回答我,卑鄙小人!!為了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拋棄,這就是你獲得勝利的方式麼?!」
「saber,請不要再責問切嗣了。」這一刻,一切話題的中心,城堡的女主人那清亮透明的聲音傳了過來。
「愛麗絲菲爾,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
「saber……」王者的怒吼被銀發的麗人打斷了,她用柔弱的眼神祈求的看著對方。
王的怒火被愛麗絲菲爾鎮住,但公爵大人的怒火還在肆無忌憚的燃燒。
「我改變主意了!」凡強硬的說道︰「出來,你不是想要爭奪聖杯麼?我給你機會,來和我打一場!」
「我拒絕。」衛宮切嗣毫不猶豫的說道︰「沒有必要特意在這種時候和你發生沖突。」
「我就是想要揍你啊雜種!!」
衛宮切嗣露出了右手上的十字形狀令咒,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這是他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得到的結果,將自己作為master的事情透露出去,畢竟讓自己的妻子代替master這種事情原本就瞞不過有心人,而在同一個屋檐下一起居住的這兩位少年,特別是英靈caster,衛宮切嗣認為被這個英靈揭穿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與其毫無價值的失去這個秘密,衛宮切嗣認為還不如最大程度的利用它來獲取利益。
「既然你和saber簽訂了停戰協議……」衛宮切嗣的聲音冷漠的如同彌漫的霧霾一般︰「作為saber真正的master,我的人身安全應該也在協議的保護之下。」
「協議那種東西就是用來撕掉的!!」那樣說著,踩在餐桌上的凡身上浮現出了若有若無的紋路,那種如同刺青一般的東西浮現在了凡的皮膚上。
「請你住手,凡,我必須保護這個男人。」
Saber沉著臉來到了衛宮切嗣的身邊,雖然極端厭惡著這個男人,但他畢竟是saber的master,若是他死亡的話,那麼saber追求聖杯的道路將會嘎然而止。
「夠了,凡。」
如同冰雪一般的女子蹙著眉頭,白皙的臉上滿上憂傷。
「請不要再為繼續難他了。」
「……」凡轉過頭,靜靜的看著這個銀白s 的女子。
「切嗣他……一直都很痛苦,本來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因為太過溫柔了,因此無法原諒這個世界的殘酷,背負著世界一切的罪惡,認為自己不配擁有幸福……」
「所以追求著聖杯,妄圖依靠奇跡的力量來改變這個世界?」說話的人是吉爾,此刻他就如同看到了珍惜動物一般玩味的打量著衛宮切嗣。
「白痴!」凡毫不猶豫的說道。
吉爾笑了起來,悲憫的看著那個男人,淡淡的說道︰「組成這個世界的是人類,想要改變世界,不是應該首先改變人類自身麼?但從你的身上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絕望,想要依靠這個來改變世界的話,你得到的同樣就只有絕望而已。
「真是……愚不可及。」最後,吉爾做出了和凡相同的評論。
衛宮切嗣一直都保持著冷靜,即使被凡挑釁,被指著鼻子侮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但現在,這個男人突然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他唯一的悲願,直到最後的最後的最後,唯一找到的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那條道路被否定了。
他的眼神變得尖銳起來。
此刻,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那是渾身打著繃帶的久宇舞彌。
身受重傷,在愛麗絲菲爾不計後果的治療魔術之下才勉強恢復了行動能力的這個女子面無表情的進入了餐廳之中。
「還有多余的食物麼?」
她根本就不看氣氛,或者說正是因為這種險惡的氣氛,才令渾身是傷的她不計一切的闖進來。
「舞彌小姐,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可以隨便亂動呢?」
愛麗絲菲爾連忙上前,扶住了看上去就如同只剩下一點兒粘在樹枝上的枯葉一般搖搖y 墜的短發麗人。
就在這個冷冰冰的女人出現在餐廳里的一瞬間,衛宮切嗣已然重新冷靜了下來。
他的表情回復到古井無波的狀態,爆發的怒火被完好的壓制了下去。
險惡的氣氛被打斷,金發的小豆子從餐桌上跳了下來,厭惡的說道︰「惡心死了,害我連飯都吃不下了。」
他撇撇嘴,不滿的說道︰「我已經不想和這個男人呆在同一個屋檐下了,走了,吉爾,陪我逛街去。」
「真是隨x ng呀,凡……」無所謂的笑了笑,吉爾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同時還沒有忘記向愛麗絲菲爾說道︰「多謝您的款待,太太。」
當凡和吉爾兩個人離開房間後,原本讓自己站的筆直的久宇舞彌立刻崩潰了。
「舞彌?舞彌小姐?!」在她身邊的愛麗絲菲爾連忙扶住倒下的她,她發現久宇舞彌被繃帶裹住的地方再度滲出了鮮血。
「舞彌……」同樣來到了她身邊的衛宮切嗣悔恨的呼喚著助手的名字。
「切嗣……」躺在愛麗絲菲爾的懷里,久宇舞彌虛弱的向衛宮切嗣伸出了手︰「要變得更像以前的切嗣,否則……會死的。」
「啊……」衛宮切嗣緊緊的握住了久宇舞彌伸出的手。
在自己妻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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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下居然睡著了,醒來之後一看我草都0點了。
不過昨天剛剛說過要連更今天就失約的話實在是太難看了,這種惡心的家伙才不是我!所以咬咬牙,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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