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瑾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淺笑,就這麼看著慕容蘭,眼底墨色如銀河流淌,卻被他小心的隱藏了,但還是有些貪婪的嗅著空氣中,屬于眼前女子特有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昨夜回去之後難以入眠。
納蘭瑾自認從不是一個好的人,否則白蘭兒不會進府三年還是完璧之身,估計孩子都該會打醬油了。
可今晚,這樣的慕容蘭,實在美得驚心動魄,更讓他的心,為之狂跳不已,毫不自知的淪陷其中…
剛沐浴完的慕容蘭,臉上的嫣紅還未褪去,素顏的肌膚白滑的如同嬰兒,美眸如同繁星一般耀眼,粉女敕的唇瓣飽滿誘人,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好似在邀君品嘗。
墨色長發與女敕白晶瑩的肌膚對比鮮明,妖嬈而飄渺,火紅色的肚兜之下,飽滿處十分醒目,偏偏在腰肢部位收緊的不堪盈盈一握,然而到了腰下又再次微微豐滿,曲線絕美,褻褲延伸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光滑而優美,兩條藕臂沒有一絲贅肉。
慕容蘭走到納蘭瑾身邊,見他依舊看著自己面色平靜,心里嘔的想要吐血︰哥們兒,你有點獸性沒!姐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穿的如此撩人…您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昨晚硌到姐的是香蕉麼?
納蘭瑾雖然心里早就「雞凍」了,但面上裝深沉的功夫實在是牛叉閃閃的,明顯是個悶騷的坑貨,看的慕容蘭幾乎要抓狂,但這個時候卻是最不能松懈的,誰先破功,誰就輸了。
慕容蘭在心里狠狠撓了兩下,面上依舊笑得傾國傾城,下一刻…
「王爺,你這大晚上的來人家房間,莫非是有什麼特殊需要不成?」慕容蘭一側坐在納蘭瑾的腿上,音聲和青樓女子相比,還要更加酥上三分,不安分的爪子已經開始襲胸了,還不斷畫著圈圈,最無恥的就是還裝作一臉的天真懵懂。
納蘭瑾的腿上感受到女子軟弱無骨的彈性觸感,和撩人的怡人幽香,身子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復了,看著慕容蘭的眼神也更加深邃難測,他相信,眼前女子絕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因為她眼底根本沒有任何勾引之色,但她竟然敢穿的如此……清涼……就坐在自己的腿上,還不斷地揩油……真當自己是個聖人嗎?
眼光不經意間,順著她優美的鎖骨,視線往下延伸…「愛妃,你真的只有十七歲嗎?」
「怎麼?難道還像十五不成?」慕容蘭心里有些邪惡的想,這丫的不會嫌棄她老吧?還是有啥變態的戀童癖好?
「如今十七歲的女子發育的竟然這麼好?」納蘭瑾故作認真思考狀,盯著「那里」繼續研究…
慕容蘭嘴角一抽,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不過心中總算找回了一些面子,她就說嘛,自己這麼美,他怎麼可能還能蛋定呢…但是出于本能反應,還是將肚兜往上拉了拉。
納蘭瑾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沒啥「風景」可看,便用修長的手指撩起慕容蘭一縷長發把玩︰「本王若是真有特殊需要,愛妃應該當仁不讓的為本王解決,對嗎?」說完,將那縷長發湊至鼻尖,雙眼輕閉,好似在享受它的味道,唇邊的淺笑逐漸擴散開來。
慕容蘭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這男人正經的時候凶巴巴,不正經的時候還真是禽獸啊。
忽然,二人同時抬頭看向房頂,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都有些郁悶,以後不會每天晚上都被人偷听房事吧?那這張床不出三天,還不得被搖晃散了?
慕容蘭忽然心生一計,眼底閃過一抹戲虐,納蘭瑾頓時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果然,她將粉女敕的唇瓣湊向納蘭瑾耳邊,吐氣幽蘭道︰「王爺竟然有需求,那本妃自然有義務滿足王爺的獸欲…」納蘭瑾額頭青筋一跳,獸欲……他很想發火,但是溫熱的氣息徘徊在他敏感的耳邊,帶起一層紅暈和細小的雞皮疙瘩,渾身如過了一遍電流一般,陌生而舒暢的感覺讓他心里莫名的興奮。
房頂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來偷听的二人,也不知道他倆是奉太子之命來的,還是偷听上癮了。
慕容蘭給納蘭瑾使了個顏色,示意去床上,笑得曖昧無比,納蘭瑾看到她這笑容更加頭皮發毛,心想著︰這女人一會兒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房頂上的二人剛來,便听到了他倆如此勁爆的對話,高興的就差準備一壇白酒,再配上二斤牛頭肉,邊吃喝,邊听葷段子了。
納蘭瑾 轆著輪椅來到床邊,慕容蘭上了床,示意納蘭瑾也上來,某男糾結了半天,在慕容蘭的爪子即將伸過來的時候,還是乖乖的上去了。
慕容蘭一邊听著房頂的動靜,一邊示意納蘭瑾給自己按摩後背,並且抓住他的腰帶以示威脅︰小樣兒,敢不服從姐的指揮,就讓你名節不保!
納蘭瑾的嘴角抽了兩下,再低頭看看被她捏住的腰帶,又想了想自己里面好像確實沒衣服了,然後…默默的開始給某個女流氓按摩…
世風日下啊!堂堂一個王爺,竟然給自己的王妃做苦力,還好,沒人看到!
但是手下的觸感,好似一匹上好的錦緞上,淋了一層羊脂,滑膩而柔軟,比他想象的還要好,手上有些貪戀這感覺。
慕容蘭享受的閉上眼楮,忽然開口︰「王爺,你用力嘛…」聲音比剛才大,明顯就是為了讓房頂的人能听得清楚。
納蘭瑾很不爽,這不變相讓人家以為自己不夠「賣力」麼…于是,下手比剛才重了一倍。
某女依舊不爽的說︰「王爺,你要死啦那麼用力…」
納蘭瑾被她氣的差點從床上栽下去,這女人是要鬧哪樣?怎麼這麼難伺候!
房頂上的二人則是听得熱血沸騰,互相遞了個猥瑣的眼神兒。
就這樣,房頂的二人听的十分帶勁兒,屋內卻悄悄發生了變化,某男側臥在床榻上,看著某女一邊嘴上不依不饒的對他表示著「欲求不滿」,一邊站在桌子上對房頂進行「改造」,然後翻出一根繩子,繩子一頭拴在房頂被她弄出的彎鉤上,另一頭交到了納蘭瑾手中。
慕容蘭將蠟燭吹滅後對著納蘭瑾說︰「想來點兒刺激的麼?想就使勁拉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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