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蘭挑眉,瞥了眼眉頭微蹙的藍玉璃,心里便大概明白了,感情是這貨的爛桃花兒來了,好吧,看在這廝救過自己的份兒上,自己就發發善心幫他一把好了。
不遠處迎面向二人走來一女子,身著白色滾兔毛抹胸,上面繡著干淨的野姜花,卻被那胸前快要奔放出來的一對兒「肥兔子」搞得妖嬈萬千,生生被染上了一絲艷色,雲霧煙羅衫繡著滿天星朵,陽光下如一片耀眼繁星,一條逶迤拖地的白色散花裙,上面繡著朵朵梅花,顯得女子嬌俏水女敕,後面還跟著四個淺綠長裙的婢女,其中一個還為她打著遮陽傘,那傘上畫著桃花,陽光透過傘面,將那朵朵桃花粉印打在她的臉上,襯得那女子……活像個婀娜動人的斑點狗!
那女子看著玄星蘭,氣質如蓮花座上的百合仙子,前提是不看長相,但那眼中的媚色卻怎麼也掩藏不住,帶著三分騷氣,一步一扭的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淺笑,但是在玄星蘭眼中,那就是皮笑肉不笑,明顯就是個故意找茬、養尊處優、胸大無腦的家養山雞!
見玄星蘭不語,那女子也不在意的繼續道︰「你們這種女人啊,就會仗著自己有三分姿色,七分化妝技巧,變著法兒的惦記給自己兒子多找幾個後爹。」女子說完,身後那四個婢女捂嘴竊笑,眼中的嘲諷之色濃的生怕玄星蘭看不懂。
玄星蘭不語,只是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陰笑,心里想著︰自己今天貌似沒化妝吧?眼前女子倒是面粉有二斤,胭脂有一斤!給兒子找後爹?抱歉,真不是自己找,是踢都踢不開。
藍玉璃也不說話,因為他看到了玄星蘭嘴角的笑意,那種笑容意味著什麼,他心里最清楚,他喜歡看這個女人整人,只要對象不是他。
那女子見二人都不理她,頓時有些惱了,卻還不忘給藍玉璃拋個媚眼兒,軟軟的福了福身子道︰「玉璃哥哥,真巧,非梨今日出門之前還想呢,若是能在這里踫上玉璃哥哥那就好了,沒想到還真踫上了,人家跟玉璃哥哥就是有緣……」媚骨軟語,拿捏得剛好,若是有其他男人在場,一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只可惜藍玉璃只好玄星蘭那一口兒,每听到冷非梨那一聲「玉璃哥哥」,身子就忍不住顫抖一下,渾身如同被冷水拔毛的雞,抖一抖,掉的全是雞皮疙瘩……
玄星蘭一听,「非禮?」名字都這麼婬(河蟹)蕩,果然不是好雞!
隨後突然想到納蘭瑾以前告訴過她,鳳鳴宮尊主的妹妹就叫冷非梨……心中不禁暗想︰有緣?確定不是八百年前就拍了n多人在玉璃宮附近盯梢?
藍玉璃跟他們來鳳雪國都是秘密進行的,而這女人卻知道,說明冷非蘭也是知道的……哎,心中默默為冷非蘭抹了把同情淚,還有比有這樣的妹妹更悲哀的嗎?
恐怕冷非蘭到死都不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冷非蘭知道他們來到了鳳雪國。
冷非梨哪里知道玄星蘭心里這些彎彎繞,見二人依舊不理她,傲嬌女面色微微有點發黑,想再開口再說點什麼,好博取藍玉璃的同情和憐惜,誰知藍玉璃仰頭望天明媚四十五度角……今天天兒真好,就是鳥少了點兒,雞倒是有一只……
冷非梨見此心中嘔的難受,美眸一撇,打算將怒氣全都發在玄星蘭的身上,于是往旁邊走了幾步,那里有個小涼亭,看樣子是打算坐下之後打持久戰。
身後的婢女見此,各自分工開始忙活,十分有眼力勁。
玄星蘭這才看見,那四個婢女手中各自拿著家伙事兒,有拿著手工刺繡座墊的,有拿著銀質水壺的,有拿著精致食盒的,另一個就是打著傘的那位……于是禁不住在心里想,這要是冬天,沒有背景這些梨花兒瓣襯托,這女人是不是還得帶個專門撒花瓣兒的?用來襯托她唯美如仙,如煙似夢飄渺的氣質?
藍玉璃要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一定會驚恐的說︰你猜對了!
果然,美人都是在強烈對比下襯托出來的!
就好比現在冷非梨身後的四個婢女,遠處猛的一看,嬌俏靈氣,現在近處一看,活像四根刷著綠漆的黃瓜,一個臉上有色斑,一個下巴兜齒,一個雙眼皮還不如單眼皮大的,打傘那位倒是沒啥毛病,可惜舉著傘,把還湊合能看的五官全擋住了,和一身「仙衣」的冷非梨站一起當然更加襯得她完美高貴,雅麗無邊。
但是如果不看身後那四個婢女,這冷非梨長得實屬一般貨色,也怪不得藍玉璃被她啃了這麼多年都沒啃下來。
已經擺好美人poss的冷非梨對玄星蘭道︰「還不過來,等著本小姐請你去啊,外面太陽那麼大,把玉璃哥哥曬壞了怎麼辦?你們這種女人就是沒情趣不體貼。」說完冷哼一聲附贈白眼一枚,轉頭看向藍玉璃時候,已經換上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嬌羞溫婉的說︰「玉璃哥哥,嘗嘗人家早上親手做的點心吧。」明眸中滿是期待的光芒。
藍玉璃聞言看向玄星蘭,那樣子與一般怕媳婦的男子無異,看的冷非梨臉上的笑意差點破功,眼底的狠戾之色一閃而過。
玄星蘭裝作沒看到,淡定的走到亭子,在石凳上直接一坐下就開吃。
冷非梨厭惡的瞥了一眼道︰「怎麼,傲雲國很窮嗎?還是你嫁的那個瑾王爺根本就是個樣子貨,其實沒錢啊……」
玄星蘭差點被她這話嗆死,敢情這女人從來都不關心其他國家「政務」的嗎?連他家相公真正身份都沒搞清楚,只知道藍玉璃和瑾王妃有一腿?納蘭瑾沒錢?那傾國算啥?五百箱水晶又算啥?
某雞繼續口沫橫飛的說著︰「怪不得急著給兒子找後爹,原來是瑾王爺養不起你們母子了,你們這種女人還真是……」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被忍無可忍的當事人打斷了。
玄星蘭吐出那做的實在不怎麼樣的糕點後開口︰「停!愣非禮小姐,如果你愛慕藍尊主到了無法壓抑甚至倒貼的程度,本王妃勸你,光在玉璃宮門口盯梢是不行的,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不如干脆到他家門口去扎營駐寨,保準任何動向都逃不過你的眼楮!」
冷非梨沒注意玄星蘭的稱呼,倒是想了想她的話,覺得有道理,可行,以前自己怎麼沒想到呢?剛要說話,又被堵了回去。
「再有,你丫的哪只眼楮看到本王妃勾引男人了?我家相公要是養不起我和兒子,本王妃養他還是沒問題的!」
冷非梨沒想到玄星蘭會爆粗口,嗓子眼兒如同卡了雞毛,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她。
「還有,我們這種女人怎麼了?你要是好鳥有本事別來倒貼藍玉璃啊!沒事兒跑這里抖什麼騷啊!你不知道沒事兒出來污染環境是不對的嗎?別說老娘不化妝,就是化妝也沒你臉上面那二斤面粉厚!有功夫多回家跟你哥哥打听一下本王妃的夫君究竟是誰,聘禮給了多少再來現眼,謝謝。」頓了一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哦,對了,下次如果你想襯托出你最美好的一面,不如學學空虛公子,弄四個又老又丑又矮又胖年老色衰五短三粗的大媽跟在你身邊伺候,那樣效果會更好,每次出場定然是天人之姿霸氣側漏,哪兒會像現在這般不倫不類的。」
冷非梨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當場戳穿,臉上一陣青一陣紫,再細細一桌麼玄星蘭說的話,差點眼前一黑,一口氣提不上來背過氣去,手指顫顫的指著她開口︰「你……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是想說我辱罵你了?調戲你了?欺負你了?還是虐待你了?本王妃說的全都是事實你必須要承認,而且本王妃也是為了你好,都說裝逼要裝的有境界,自己不美讓別人夸你美才行,像你這樣裝逼裝的如同菜鳥還不如個二把刀干脆死了算了,還能為國家做點貢獻減少二氧化碳污染造福子孫後代,到時候本王妃一定建議鳳雪國陛下給姑娘你造一座用九百九十九只王八殼蓋得墳頭以表一世功勛……你覺得怎麼樣?不喜歡綠色的咱們可以幫你換成甲魚的,那個顏色更為低調和諧!」玄星蘭一口氣跟連珠炮似得說完,自顧自拿了一只銀杯,舉起銀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咕咚咕咚三口就喝完了。
爽啊!不過噴人是個技術活兒,還是個體力活兒,平時一定要注意肺活量,否則中間換氣就沒效果了,某女暗自慶幸,還好這些年沒把武功荒廢了、
反觀冷非梨則是穿喘著粗氣,明顯的缺乏鍛煉體質,身後幾個小丫鬟見她臉色發紫,明顯缺氧,趕緊上前給她順氣,若不是有個丫鬟知道掐人中,恐怕就真翻白眼兒暈了。
藍玉璃先是一臉呆滯的望著玄星蘭,隨後轉為自豪的寵溺,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你個賤人……你給本小姐等著,本小姐回去一定……啊……」話還沒說完,冷非梨就一聲慘叫,剎那間,血光四濺,卻只濺了冷非梨和身後四個婢女一身。
下一刻,只見冷非梨已經疼的滿頭是汗,光鮮的外表已經扭曲的丑陋無比,剛才還指著玄星蘭的手指,已經滾落到了地上,安靜的躺在血泊中,傷口鋒利整齊,那人下手竟是一點也沒有手軟。
玄星蘭沒有轉頭,因為她聞到了隨風飄來的熟悉味道,哪怕是在種滿梨花樹的地方,也蓋不住那人身上獨有的味道,許是太過于熟悉,又或是早已融入骨血。
「本尊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一個野種教訓!」話音未落,人影已經平穩的落在玄星蘭的身邊,長臂伸出往懷中一帶,溫香軟玉順勢納入其中,緊接著就是一個纏綿捻轉的辣吻,在梨花樹下帶著旖旎的色彩,還有藍玉璃的心痛……
放棄,祝福,遠離,藍玉璃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若見不到她,連她的消息也沒有,他會瘋掉、會死掉……
納蘭瑾放開,瞥了眼藍玉璃,而藍玉璃則是毫不回避,二人之間的火花 叭作響,直接無視了一旁少了根手指頭的冷非梨。
「你就是納蘭瑾?好,很好,我哥哥要是知道你敢罵我野種,一定不會饒了你!」冷非梨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如今斷了一指不說,還被人罵是野種,說什麼也要回去讓哥哥收拾這個王爺。
然後又說道︰「哼,管好你家這個賤女人,別讓她沒事出來勾引玉璃哥哥,否則……」
「啪……」一個巴掌直接抽在了冷非梨絮絮叨叨的嘴邊,頓時腫起老高,張嘴都疼,別說罵人了。
「再讓本尊听見你侮辱她一個字,你就可以去體驗生不如死了。」納蘭瑾從不打女人,但是為了玄星蘭,他破例了。
藍玉璃本來也想出手,卻被納蘭瑾搶先了一步,于是淡淡開口道︰「你們四個,帶著你們的主子馬上滾回家,否則就永遠留在這里吧。」
冷非梨本就受了極大的委屈,再加上手指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听到藍玉璃的話更是心如刀絞般。
她認識藍玉璃,是因為冷非蘭少年時和藍玉璃就結了梁子,那時還小的她在遠處遙遙看了藍玉璃一眼之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子了,仰慕至今,再加上她之前從未出席過任何大型宴會,因為冷非蘭說女孩子家拋頭露臉不好,所以鮮少出門,更是接觸不到什麼優秀男子,心里對藍玉璃的愛早已根深蒂固,如今他這般護著玄星蘭輕視自己,心中反倒清醒了幾分,暗暗在心中決定,一定要讓藍玉璃後悔。
冷非梨掙扎著起身,最後深深看了藍玉璃一眼,眼中有怨、有恨、有不舍,最終化為失望,扭過頭,在四個婢女的攙扶下,緩緩向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可是她卻不知冷非蘭和東邪清鴻的聯盟中,她,就是那條紐帶,只是那兩人都自認為棋高一籌,可最後到底誰利用了誰,結局是喜是悲,現在都還說不好。
「不知玉璃兄今日拐帶我家夫人來這里做什麼?」納蘭瑾飛快趕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娘子罵得正爽,于是隱在暗處,等著玄星蘭罵夠了再出來,但是心中卻在生氣,藍玉璃的爛桃花竟然自己不直接拍飛,還惹到他的女人!
納蘭瑾當初答應藍玉璃,是想讓他輸的心服口服,他對自己和玄星蘭都有信心,可以並不代表自家娘子有義務替他擋桃花兒,今日之事,恐怕又是給玄星蘭結了梁子。
「沒什麼,就是想和蘭兒聊聊冰姨的事情。」藍玉璃絲毫不退讓,更何況這是在玄星蘭的事情上。
「哦?既然要聊岳母大人,那就坐下來一起聊吧。」納蘭瑾摟著玄星蘭的縴腰,笑得一臉蕩漾的說。
藍玉璃眉頭微蹙,眉梢突突的跳著,心想︰納蘭瑾你個大醋缸!早晚把蘭兒燻跑了!
納蘭瑾似乎猜到了藍玉璃心中所想,給了藍玉璃一個挑釁的眼神,意思很明顯︰放馬過來,老子不怕你!反正娘子現在睡得人是我!
某個邪惡的男人,扶在玄星蘭腰間的爪子,不動聲色的往下和往後之間挪動了兩寸,位置剛好在某女線條優美的翹(河蟹)胯上……
玄星蘭嘴角一抽,無語望天,男人吃起醋來的智商絕對是退化到學齡前小朋友的!
藍玉璃則是深呼吸……再深呼吸……
「岳母?抱歉,冰姨心中的準女婿是我,而不是你,今日看到你影響了本尊的好心情,所以現在不想講了。」藍玉璃瞪著納蘭瑾說完,眼光溫柔的看向玄星蘭開口︰「蘭兒,有機會我再給你講吧,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聞醋味兒的,你也要小心聞多了對身體不好。」說完,便在納蘭瑾陰暗的眼神兒中離開了……
納蘭瑾收回涼颼颼帶著刀片兒的視線,無賴的雙手攔著玄星蘭的柳腰,有些撒嬌的問︰「娘子,人家身上有醋味兒嗎?」
玄星蘭翻了個白眼兒,卻還是回答道︰「有臭男人味兒。」
納蘭瑾听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底的流光漸漸暗沉,低下頭在玄星蘭白女敕如玉的細滑耳垂旁開口︰「娘子,難道你不喜歡為夫身上的男人味兒嗎?」某人收緊玄星蘭腰間有力的臂彎,低沉的嗓音伴隨著他的味道,劃過她耳後的敏感處,掠起一片緋紅,癢癢的、熱熱的,讓玄星蘭禁不住呼吸微微急促。
成排的梨花樹,如雪紛飛的白色花瓣,樹下一黑一紅,緊緊相擁成景,為本就優美的墨色畫卷平添一分艷彩,引人側目,引人心動,引人沉醉。
「討厭,我想回家啦!」玄星蘭想掙月兌她的手,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被調戲一下嗎,這麼快就腿兒軟了!慫貨!
納蘭瑾聞言,卻笑得十分曖昧道︰「正好,為夫也想趕緊回家……休息……」那最後兩字說的挑逗至極,成功的看到了玄星蘭一張小臉徹底成了紅番茄。
依依不舍的松開放在腰間的手,那里的柔軟和女性獨有的曲線,總是讓他眷戀不已,牽著玄星蘭白女敕修長的柔荑,二人漫步在萬千梨花樹下,此時的風景絕美,卻已經沒有人在意……
回到蘭貴坊,梅蘭竹菊正在陪著納蘭初和小九吃飯,見二人回來,趕緊去廚房吩咐加菜,然後便回到自己的房中,給一家四口讓出空間。
「娘親、爹爹,你們去哪里了?」小包子水汪汪的眼神,好似一只以為自己被拋棄的小狗,此刻終于見到了主人一般。
玄星蘭一把將兒子抱在懷中,自從出了百花谷,身邊大事小事不斷,又擔心帶著兒子有危險,陪在他身邊的時間比以前少了好多,但是兒子懂事,從來不和她說,更不會像有的孩子那般哭鬧,可是此時看到這眼神兒,又怎會不知道?說到底,他只有五歲半。
「初兒,以後娘親盡量帶你一起去好不好?」慕容蘭心疼的親親兒子說道。
納蘭瑾見此,心中也有深深的愧疚,但他是個父親,和玄星蘭疼愛孩子的方式不同,所以他只附和著點點頭,兒子是堅強的,他一直都明白。
「初兒知道你們怕我受到傷害,初兒雖然只是劍王中級,可爹娘忘了初兒還有一手毒攻嗎?作為你們的兒子,初兒不是弱者!」小包子一番話說完,玄星蘭的眼圈已經紅了,那是疼惜、欣慰、驕傲。
「好!從明天開始,爹要給你增加訓練強度,初兒受的了嗎?」納蘭瑾眼底的驕傲更是滿滿溢出,心中臭屁的想著,老子的種就是牛叉閃閃啊!
某王爺忘了,自己雖然貢獻了千萬蝌蚪中的一個,但是啟蒙教育卻是玄星蘭做的。
「好!初兒是男子漢,要和爹爹一起保護娘親!」某包子激動的也不賣萌了,握著小拳頭給自己打氣,小九的肥爪子也搭了上去,以示支持!
「對了爹爹,青龍叔叔今天拿回來的寶劍,上面的寶石能不女敕扣下來啊,初兒想去做實驗。」包子忽然想起白天發現的巧合,決定晚上試試。
納蘭瑾和玄星蘭對視一眼,知道納蘭初指的是今日從虎嘯宮帶回來的寶劍。
隨後玄星蘭有些抱歉的對包子說︰「初兒,那把劍是啟動去往仙地陣法的關鍵,暫時還不能動,娘擔心會有變數。」需要寶劍,但是沒說寶劍若是沒了上面的寶石還能不能用。
納蘭初耷拉著小腦袋說︰「哦,初兒今天看到那個棋盤底座的凹槽形狀和那把劍的一模一樣,本來想試試的,那還是不做試驗了,用完再做吧。」
「初兒,你確定沒看錯?」納蘭瑾猛然間也想起了那六個凹槽形狀不同。
納蘭初拍著小胸脯道︰「當然,娘親可以證明,初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棋盤底座上的六個凹槽,有一個和今天拿回來那把寶劍上的寶石相同,還有四個和之前爹爹手收集的寶劍上的寶石相同,不信你們拿來看看就知道了。」某包子提到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頓時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卻萌的要命。
小九看到這樣的納蘭初,頓時搖頭擺尾,豆眼兒露出崇拜之色——太給某包子捧場了!
玄星蘭對納蘭瑾點點頭,證明兒子確實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回輪到納蘭瑾咧嘴笑了,表情和剛才某包子那拽樣兒有的一拼,然後牛氣十足的……去拿寶劍了。
半晌後,五把寶劍放在棋盤旁邊,經過納蘭瑾和玄星蘭仔細對照,這六個凹槽上的其中五個,的確和這五把寶劍上,寶石的形狀一模一樣,幾乎是可以肯定,這寶石原本就是這凹槽上的,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分開了。
玄星蘭模索著光潔的下巴,心中猶豫著,要不要給哥哥寫封信,讓他將黃靈麗差人送來,看看能不能從她嘴里再套出點兒什麼。
「本尊的兒子,就是天才啊!」某人在一旁,還沒從二五八萬的情緒中拽出來。
某包子卻已經理智很多了,小大人似的開口道︰「娘親,爹爹,我們不如等最後一把寶劍湊齊,如果六顆寶石全和凹槽形狀一樣,那我們就拆下來安在凹槽里,如果最後一個形狀不同,那就說明初兒想錯了,嘿嘿。」某包子繼續賣萌。
玄星蘭覺得自家兒子說的很有道理,于是,夫妻二人表揚一番之後,將兒子送到了自己房間睡覺,見他睡了才回房休息。
剛一進屋,某人就想餓狼撲羊,玄星蘭早有預料,一個優雅側身躲開了。
某王爺挑眉,今天反應倒是很快嘛,剛要準備第二撲,某女涼涼的開口說︰「相公啊……你確定撒凝風長得很丑?嗯?」
納蘭瑾頓時眼皮一跳,連忙軟軟的過去道︰「娘子啊……他確實比人家丑嘛……」
玄星蘭搖頭道︰「不信!」
某男見此,心一橫,開口道︰「過幾天帶你去見他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某女一想到要見美男了,一個沒忍住,笑得很得瑟。
納蘭瑾雙眸含笑道︰「愛妃……看來你還有力氣想著見別人啊……」
玄星蘭頓時一個激靈……完蛋了!下一刻,人已經被納蘭瑾抱起,向著床榻走去。
花好月圓夜,蕩漾在一室暖色外……
鳳雪國皇宮。
東邪清鴻剛剛沐浴完,躺在床上並沒有睡,他和任何女人歡愉之後,第一件事都是沐浴。
一道黑影閃入,單膝下跪在他的床邊道︰「主子,確定了,那女人的確和他沒有血緣關系!」
擺擺手,黑衣人離去,東邪清鴻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夜,烏雲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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