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剝奪了我的綠洲,給我這一片沙漠
那麼即使荒蕪,我也要你陪我走下去——
題記
華燈初上,A市的夜開始活起來。
坐落在A市最繁華地段的天上人間,霓虹亂串,舞台上化的面目全非的舞女郎,靈活的搖動著水蛇腰。
舞台下濃妝艷抹的女子媚眼如絲,不停的對著那些空虛的男子們放著電,場面宏偉極了。
音樂震天,酒氣迷漫,欲仙欲死。
危夕貝穿著格子襯衫黑色牛仔褲趴坐在吧台前,和現場格格不入。
她把自己當水壺一樣一杯一杯的灌酒。
旁邊的尹砂連忙勸道「夕貝,別喝了,回家吧。」
「我沒事。」危夕貝轉過酡紅的臉醉醺醺的說道。
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
她危夕貝從一夜之間一無所有,父親因涉及多種商業罪行鋃鐺入獄,母親慘死車中,甚至連買醉的錢都要叫死黨付。
「算了,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別亂走。」
尹砂剛走,危夕貝又將一杯洋酒倒入肚中。
呵,酒吧真是個好地方,最適合她這樣醉生夢死的人了。
「美女,一個人阿。」一個面相凶狠卻偏笑的很是猥瑣的男子走過來搭訕,危夕貝微眯著眼楮看他,真是丑的夠可以的,長成這樣還出來混,都不怕市容局來抓他。
「我沒空。」危夕貝一個不悅拍落他搭在她肩膀上的豬蹄。
「哥哥給你空阿。」男子更是走近她,右手偷偷往酒杯里投入些許粉末。
危夕貝真想給這男子一個耳光,可身體和理智都提醒著她不要惹是生非。
「既然美女沒空,那喝杯酒別過吧。」男子不依不饒,拿著那杯加過料的酒往危夕貝身上靠,忍住不耐煩心里想著,我在給你幾分鐘清高,回頭看爺我怎麼折騰你。
「呱。」危夕貝昂起頭便把整杯酒倒進了肚子里,這下總可以走了吧,買個醉都不給個安分的。
她放下杯子便起身往洗手間走去,卻覺得一個天旋地轉,看著眼前的門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該死的,喝高了!危夕貝在心里罵著,用手狠狠的敲打自己的腦袋跌跌撞撞的往門邊過去。
男子並不死心,一路尾隨,危夕貝想躲開她,腳下卻一個趔趄摔進一扇門里。
那是一個包廂。
暗紅色的沙發上躺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半個頭懸在沙發外,表情逍魂極了,危夕貝驚訝的發現這女的居然是剛興起的玉女謝以岑。
這年頭,玉女都成**了?
一個高大的人影欺在上面。
兩人旁若無人的沉浸在**的世界里。
真是香艷絕倫阿。
這姿勢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真是奇葩!
危夕貝看的正過癮男子突然一個回眸射來一道陰冷的眸光。
濃眉高鼻,五官深邃而立體,氣質高貴,真是妖孽阿。
「歐…….歐二少。」男子低聲戰戰兢兢的說道,語氣里滿是敬畏。
惡少?危夕貝蹙眉,現在長的好看的人都被稱為惡少?
「滾。」歐辰風冷冷的說道。
「是是……我馬上滾。」只見那猥瑣男連滾帶爬的便滾了。
真氣派!
現在的人就是要做惡少。
多氣派啊。
視線慢慢的移到危夕貝的臉上,太妖孽了,這基因結合的太到位了。
非禮勿視。
我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