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夕貝踉蹌幾步幾乎逃一樣的進了洗手間。
她第一次的感謝歐辰風,感謝他在一個對的時間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HOPE會所消費奇高,檔次自然是沒的說了,就連洗手台上都做了精致的浮雕。危夕貝將手抓包放在洗手台上,看了眼鏡子了臉色蒼白的自己,打開水龍頭沖洗著微微冒汗的雙手。
「你看危夕貝那狐狸精的樣,婊~子。」一陣哄笑從後面傳來,危夕貝微微抬頭看到鏡子里高婷婷和謝以岑挽著小手特親密的從門口一起進來。
現在的情婦世界已經這麼和諧了?
「呀,這不是危小姐嗎,親自來上洗手間阿,怎麼沒叫歐總陪著呢。」高婷婷突然一個聲調提八度的說了出來。
她丫的應該去做歌手阿,做演員真是暴遣天物了。
兩人很快的走到危夕貝面前堵著出去的路。
「麻煩讓讓。」危夕貝懶得和他們廢話,語氣里透著幾分不悅。
「危小姐這話說的就過了吧,這路這麼大,我們兩個加起來都達不到一半的寬度,怎麼會就變成擋著你了?」高婷婷明顯了就是來找茬的,一雙眼眸里的挑釁更是越發明顯。
危夕貝往左邊走了兩步,謝以岑很自然的跟了過去,她往右走了幾步,高婷婷卻成一個人牆順勢堵上了。
「讓開。」危夕貝不耐煩的說著。
「否則代價你們付不起。」不等二人說話,危夕貝斬釘截鐵的說道。
歐辰風都什麼眼光,這樣的貨色也看的上。
不過想來也對,對于一匹種馬你還能期望他有什麼眼光,听話、躺好、任蹂躪,這就是他們的所有要求了。
「呀,危夕貝,你不會和我說現在歐總听你的話吧?」高婷婷突然一個夸張的笑開,嘲笑的看著她。
「他听不听我的話不需要你來做驗證。」危夕貝不悅的想往前走,高婷婷又一個人牆堵上。
「如果我不讓呢,恩?」
危夕貝無奈了,踐人就是踐人,除了在在男人面前矯情外就會狐假虎威。
「當日歐辰風會因為我能給你一個巴掌,我就能讓她給你第二個巴掌。」危夕貝冷冷的對上高婷婷的目光。
高婷婷剛剛還嘲笑滿目的臉上頓時沒了所有表情,她倉皇的對上謝以岑的目光,突然激動的說道。
「危夕貝,你……」
「高小姐是想試試嗎?」
危夕貝斜睨她,謝以岑依舊一副太後樣的矗立著看好戲。
這才是真正的娛樂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她是瘋了才會和他們在這糾結這樣無聊的問題。
「你的事業剛起步,何必為了我這樣的小角色搭上前途。」危夕貝微笑的說道,繼而扭頭對著從始至終一直在看戲的謝以岑說。
「至于你,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不想多說什麼。」
兩人皆被她說的杵住。
語落,危夕貝便從二人中間走出去。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便被一個大懷抱擁入,危夕貝嚇的拿高跟鞋踩他,卻被對方一個右腳壓下。
「很精彩,危夕貝。」歐辰風略帶you惑的聲音闖入耳際。
這麼長時間還不見這丫頭出來還擔心她遇到什麼意外,居然在洗手間門口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呵,語出驚人的小野貓!
這讓歐辰風心情大好。
高婷婷和謝以岑剛走出洗手間便遇到曖昧的二人,尷尬的沖他們笑著。
「還不滾!」歐辰風斜睨他們,英俊的臉上笑意全無。
二人識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