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不用請了,要吃不吃,餓死了最好。」歐辰風在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麻利的撥出去。
「之晴,這幾天,將危仁城的所有犯罪證據都給我整理出來。」歐辰風淡淡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內蔓延開。
危夕貝,和我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歐辰風!!!」危夕貝突然大吼一聲出來,喉嚨撕扯的疼痛開來。
猛的從床上彈坐起來,力度大的將左手的針頭都甩出去,血液染在米色床單上。
「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讓你們一家團圓。」歐辰風斜睨他,手上的電話還在通話狀態。瞳孔里的透著冰涼徹骨的溫度。
危夕貝看著他,拽緊粉拳。
「歐辰風!!」危夕貝咬著牙說著。
歐辰風看著她,突然將電話啪的一聲放在沙發上,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俯身而下,虎口死死的抓住她的喉嚨。
危夕貝睜大眼楮看著他,那眼眸里有太多的情緒,憤怒?驚訝?還是畏懼?
歐辰風看不懂,只是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
他的禁錮越來越狠,危夕貝被迫勉強的呼吸著。
「不是想死嗎,不需要那麼費勁。」歐辰風薄薄的唇瓣微微開啟,緩緩的問著。
危夕貝開始劇烈而急促的呼吸開來。
雙手不自覺的掰著他的大掌。
「求我,我就讓你活下去。」歐辰風陰冷的說道。
想死是她說的,那麼,活著就要她自己允諾。
危夕貝痛苦的揪著眉頭,歐辰風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如果她不低頭她不求饒,或許真的能這樣死掉。
她就自由了。
不用做他的情婦,不用過這樣躲躲藏藏的日子,不用這樣彷徨不安。
危夕貝的臉急劇的白了下來,眼楮甚至開始翻起白眼,林媽焦慮的在邊上看著,卻不敢上前阻攔。
「夕貝……」危仁城的聲音開始隱隱約約的響起,帶著焦慮,帶著急促。
危夕貝的瞳孔開始渙散,小時候一家三口在庭院里灑水的回憶如幻燈片般一一在腦海里來回搖曳。
「夕貝,夕貝……」寬闊的草坪上,爸爸媽媽抱著她來回晃動,一切美好的過于真實,真是到喚醒她的理智。
「我……我求你……讓我活下去。」危夕貝斷斷續續的說著。
死,真的不算什麼。
可是她真的背負了太多的責任,她不能這樣死去。
她的報復,她的信誓旦旦,沒有人能替她完成。
身上突然一輕,歐辰風猛的放開她。
危夕貝沉沉的落在松軟的大床上,眼淚從眼角傾斜而下,在毫無血色的五官上,毫無美感的綻放而開。
「危夕貝,你記住,你這條命是我給你的,以後不經過我同意,你要是死了,後果你知道的。」歐辰風看著她,冷冷的說道。
「我哪里錯了?」危夕貝听著自己戰栗的聲音響起。
就是因為自己無意間的幾張照片?
就是因為自己在毫無知情的情況下做了池氏集團所謂的的春季代言人?
身子一個癱軟猛的砸往床上。
歐辰風眼明手快的將她抱住。
「危夕貝,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記住這幾個字,該是你的,我通通不會剝奪。」
危夕貝看著他英俊的臉,氣若游絲。
不會剝奪?
多可笑的四個字?
除了這顆心,他還給她危夕貝留下了什麼?
他的話冰冷,溫熱的唇卻立刻附上她的唇瓣,輕松的撬開她的唇瓣翻雲覆雨。
歐辰風的吻纏綿而熾烈,帶著蝕骨的味道。
很久很久,他才松開她。
「林媽,去從新拿點吃的過來。」
林媽應了一身匆忙下樓。
#已屏蔽#「危夕貝,記住你的身份,這是你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