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池村里住著的佛門弟子,修行人,妖怪全都被動起來,連蠱師和薩滿巫師、戰士都不例外,這些人的修為之強都是一個頂數個的,一起動手,硬生生在一夜之間按玄飛的指定,做出了足夠的空間來放整個天門原處的山脈。
這樣做的好處在于,天門原來那一帶能強絕人寰的靈池等個給弄了過來。
靈穴也分Yin陽二種,在玄飛的大手筆的規劃中,原來的雪池就等于是太極圖中的Yin眼,而不高山就陽眼,相互作用,相互的影響,就直接成了一個罕見的巨大靈穴。
要從激的靈氣來看,那簡直不弱于大半個中國的靈氣了。
只是靈氣過度吸收也會出大事,于是玄飛不單在之前就警告了雪池村一帶的所有人,妖,怪,還將靈氣做出了一個類似閥門的設定。
讓靈穴的開合能由他或是櫻寧來控制。
櫻寧也是一宿未眠,她都在忙著讓那些修行人、佛門弟子和妖怪按設定好的範圍來劃,一點都不能過,一點也不能少。
距離相差不得出五米,這樣是比較苛刻的了,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玄飛將這事幾乎是交給她了,也讓她這個一點魂氣都沒有的風水師,在整個雪池村里的地位節節高升。
好些佛門都已經定下來,要讓她幫看著新的寺院的風水。
特別是清鐵,拉著她聊了好一陣子。
她算是玄飛的嫡傳弟子,她雖說比不上玄飛,但玄飛一般人也不會賣那個面子。
拉著她也就算是有了一定的保證。
佛院的建立真正的本院是不會離開道場的,有好些地方也是早就滿滿當當了,可要建下院的話,特別是建在城市里,那風水就很有講究了。
這些講究,佛門弟子一般都不懂。
往往拉著的都是修行界里那些做風水的門派,但那些門派明顯是比不了玄飛和櫻寧的。
三色寺的人也過來了,譏語的師父沒來,是他帶隊的,玄飛前腳走,他後腳來。
這回也央著櫻寧要幫三色寺把把風水。
但要的任務還是要將周邊清干淨。
木是要伐下不少的,都是連根而起,等不高山周圍的地方全都移過來後,還能移種在上面。
大約在早上六點的時候,玄飛才總算是帶著山脈趕了過來。
遠遠的看著就像是一片黑鴉鴉的烏雲壓過來,整個讓人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所有圍在那里的修行人都被請開了,要這是壓著誰的話,那只能說倒霉了。
至于野兔那些動物早就驚得不見人影了。
它們可是怕極了這些修行人和妖怪的,佛門弟子倒還好。
等玄飛將山脈放下,所有長白山的四周的人都受到山都像是在打了個靈機。
秦陽看得心里無比激動,剛想走上去,疲憊不已的玄飛沖他擺擺手。
就在所有人都看著的情況下,玄飛雙手一握,一團Ru白色的光從他的手里出來。
是自然之力的力量。
眼見那原來的天門的宅院全都一座座的恢復,那些熟悉的藏經閣、廂房、庭院,連那些變異的神獸都出來了。
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就是自然之力的力量嗎?
那些神獸花草自然是沒有魂魄的,但先做出來再。
實在不行,就用分魂術硬塞一些魂魄進去。
但這些的靈氣充沛,說不定能自生魂魄。
就看這時白、天法獸等人身上的妖氣在源源不斷的涌到玄飛的懷里。
他們的臉上也現出了疲倦之色。
移山、填山、造物,哪一項不是要花大力氣來做的事。
凌寒和阿灝的佛力也不能輕易給玄飛,他們還要守衛在四周。
看著的熟悉的景致出現,天門弟子全都跪倒在地,感動的哭了出來。
總算是完了一半的工,玄飛靜坐在原地,吸取著四周萌動的靈氣,還有很多事要做。
凌風這老子很不合時宜的上來說︰「悟魂閣原來那座山……」
咳,玄飛要吐血了︰「凌叔,你得讓我休息一些時間才行啊,接著做,我怕是我受不了。」
凌風憨笑兩聲,抓著頭,跟白了他一眼的衛素衣、凌思旋走到一旁去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太極圖產生的巨大靈氣,有些腦子靈活的就坐下來想要吸取靈氣,提高實力,玄飛皺眉看著這些人,自己吸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將靈穴給關閉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過猶不及,我到時會調整好整個靈穴的大……」
玄飛起身時差點打了個趔趄,凌一寧忙服著他。
他雖說是吸得七七八八了,可之前的消耗太大,身體還虛。
這就像是一口老女人枯井,雖說吃飽了一頓,可那還是不能過度的勞累,來個夜夜笙歌,那會要了那老女人的老命的。
玄飛預計還要個五六天,才能將靈穴調整到位。
「先把之前留著的那些雪松都種上去,」玄飛這時才又看向凌風說,「叔,過半個月,我幫你把山門給立起來。」
這里的閣廂房都有了,離雪池村也不太遠,秦陽帶著天門弟子當日就能住過來。
畢竟是老地方住著習慣。
本來那里還是有些閣的架子的,東西那冶星拿光了,這架子還在,玄飛看著太破舊了,就順手全都重新做了。
這重做用的自然之力,可源頭還是魂氣,消耗太大了。
都把玄飛累成了人棍。
他吸著些靈氣,估計也要一天才能完全復原。
白都躺在地上,無力的喘著氣了。
天法獸累得滿頭大汗,那衣服都濕透了,一身oL套裝看著像是透明的,曲線畢露。
剩下那五法獸也不例外,個個蹲在地上大喘氣。
只有凌一寧稍好些,玄飛不大舍得吸她的魂氣。
秦陽招呼著弟子們去扛東西,玄飛就揮手讓那些無關的人先散了。
剩下的大半都在扛著樹在種下去,多半都是樹妖,人家干這個是本行有經驗啊。
樹妖種樹,和水妖養魚一樣,那都是專業Xing極強的。
玄飛回到雪月,沒看到鄔霸野,就拉過李謙來問︰「姓鄔的呢?」
當面可能叫霸野啥的,背後玄飛不會給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什麼面子了。
「鄔霸野在他的那木屋里,鄔野仙和鄔真去了後山,說是要看看能不能采到雪人參……」
「那比千年人參還要難采的玩意兒,就算是遇到了,他們也無從下手,」玄飛搖頭道,「派人跟著他們了嗎?要是出事了,那麻煩了。」
「不會出什麼事,木壇主親自跟他們去了。」李謙說道。
是不會出什麼事,那木清風還跟著他們去?
估計是想看有沒有機會撞上雪人參?
傳說那雪人參都是白白的一棵,像是雪一樣,要不然那名字哪來的?
玄飛琢磨了一會兒,才出門去找鄔霸野。
走之前他就拿了那太陽神杖去了,現在大概也用秘法算出來那冶星在哪兒了。
跑到不遠處的為南楚遺族蓋的木屋,當頭就是鄔霸野的,木屋也蓋成了復式。
畢竟是一族之長,說來還是南楚的皇族,也就是國王不能住得太寒磣。
玄飛一推開門,就看到正對著大門的木桌旁,鄔霸野失魂落魄一般的坐在那里,太陽神杖不在,可能是鄔真帶走了。
他嘴里喃喃著說︰「血祭,血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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