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不過是踢她一腳,誰知道她會這麼不禁踢,她昨天還打我一個耳光,我耳光現在還疼著呢,她還讓警察帶我進局子呢,要不是我朋友來保我,我現在都還在警察局待著,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也來踢我一腳,把我也打進醫院里為她報仇好了。」再次提起這件事情,陸西也炸毛了。
不帶這樣欺人太甚的。
從頭到尾她都是個無辜者,她招誰惹誰了,這些人非要不放過她。
她本來可以平靜的生活,如果沒有他的出現,她現在可以和明宇是一對戀人,過平靜的生活,沒有人打擾她,也不會有人欺負她。
嫁給容默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是她的幸福,分明是她的不幸。
容默自然是不曉得昨晚她進警察局的事情,听她這麼一說後又微有一愣,默了一會。
陸西已經穿了起來,轉身便進去洗漱,等她走出來的時候容默人已經不在了。
陸西拿著自己的包就出去了,準備去公司。
不料,容默人竟然在客廳里站著,看見她走出來叫她︰「過來吃早飯。」
「沒時間了,我要去公司了。」陸西轉身就走。
「一會我送你過去,吃了再走。」容默已經走了過來,拽過她讓她坐下來。
陸西瞧了他一眼,他這是什麼意思?她真的搞不懂他。
容默把做好的牛女乃早餐放在她的面前說︰「快吃吧,時間不多了。」
陸西默了默,伸手拿起牛女乃喝了,不想再這事上和他耗時間,這沒意思。
「在警察局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容默看著她問。
陸西沒理他,電話給他?那時他在摟著哪個女人鬼混。
「昨天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一切。」他又問。
陸西翻了他一眼,嘴角有絲不屑,一副和他說話都多余的表情。
容默被她的不啃聲激得有點怒,聲音也抖的提高︰「你啞巴了。」
啞巴,當個啞巴也好。
陸西站起來就走,她的義務就是陪睡,不陪說話。
「陸西。」容默幾時見過這樣的陸西,什麼也不和他說,好像當他透明人,不存在似的。
上前一把抓住她就摁在了一旁的牆上,非常不淡定的怒語︰「回答我。」
陸西看著被他像老虎鉗子抓住的手腕,掙月兌不開,有點疼,她只好道︰「尊敬的外交官大人,昨晚我被人在尋夢攔著罵小三,被人圍觀被人打被人送警察局的時候,外交官大人那時正抱著您的情人快活,打電話給您不是壞了您的好事,我這是體貼您。」
「……」
「如果我回來告訴你這一切,難道再讓外交官大人和別人那樣打我一頓,哦,我忘記了,你昨晚的確也賞了我一個耳光,真是讓我畢生難忘。」陸西好一番嘲諷,容默愣了一下,手上微松。
陸西趁機掙開他,撥腿就往外跑。
容默看著她像個貓似的飛快的竄了出去,一副和他多待一分鐘都嫌多的不耐表情,面上又是一冷,下一刻他也快步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