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月了,孩子也穩定了,咱們也可以那個啥了吧?(甜蜜的船~)
「誰說我不會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而犧牲自己?!」
黑暗中,一道魅影突然出現在陸秦野的身後,那聲音正是——陸秦蒼。
他看到袁采潔穿著單薄地站在森冷的墓地里,走到她的身邊,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轉而看向眼神中滿是驚異的陸秦野,他一定料想不到他會猜到他帶了采潔來這里。
「秦野,你怎麼對你大哥一點信心都沒有?」陸秦蒼的眼神很冷,那听似平淡無奇的口吻,卻是在質問他為什麼擅作主張的將十一叔的事告訴了袁采潔。
陸秦野陷入沉默,陸秦蒼此刻的氣場不是他所能擔當的輅。
但陸秦蒼並沒有就此放過的意思︰「我知道你喜歡采潔,我剛才也給了你向她告白的機會,但看來采潔並沒有接受你,所以從這一刻開始,你可以死心了。」
陸秦蒼的眼神是認真的,就因為太過認真,陸秦野才會更加的迷茫,大哥到底是在謀劃著什麼?
他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兒了麼婀?
那那個她呢?!
陸秦野怔然地杵在原地,看著陸秦蒼摟過袁采潔離開墓地,突然偏執地大喊起來︰「我只是覺得的嫁進陸家的女人都太可憐了,才想警告她離開大哥,大哥你不是不相信愛情的麼?一個不信愛的人又怎麼能給她幸福的?!」
「與其操心別人的女人得不得得到幸福,不如想想如何收拾自己的闖下的爛攤子!你擅自逃婚,你覺得被你扔下的那位慕小姐,下場會是什麼?」
陸秦蒼冷冷的聲音乘著森冷的風飄過來,激起陸秦野滿身的顫栗,他只想著搞砸那場訂婚禮,卻沒有去預計後果。
現在慕雅兒和她的家人,會不會被爺爺他——?
陸秦野止不住渾身泛濫的驚恐,轉身奔出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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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陸秦蒼帶著袁采潔上車,她的身體很涼,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都不說話,神色怔怔地似乎收了不少驚嚇的模樣。
「忘了十一叔的愛情故事吧,我不會帶著你私奔,我們也不會一個死,一個瘋。」
陸秦蒼打著方向盤,口吻淡淡的。
袁采潔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解,還是敬佩,為什麼他可以表現得如此淡然,她雖然只見過陸寇邦一面,但卻能理解為什麼所有人都畏懼他的理由。
「你爺爺真的那麼獨斷麼?難道就不能因為自己的兒子愛上了某個人,而讓他去追求幸福的權利?為什麼要做的那麼極端?!他覺得想要嫁進陸家的女人都是惟利是圖的麼?」
袁采潔的問題很單純,就因為單純,陸秦蒼嘴角的笑靨略顯滄桑︰「他是個軍人,曾是個統帥,他想要建立的是一個帝國,比起兒孫的幸福,他更在意的是家門榮耀,聲望,名譽,地位!他是活在那個貴族和貧民不得通婚的年代的人,所有沒有聲望地位的人對他來說都只是腳下的螻蟻,他又怎麼會允許他們和陸家沾上絲毫關系?!但他喜歡女人,喜歡用女人裝飾他的身份地位,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的娶進門,他可以給她們名分,也可以不給,因為他的大半人生都活在爾虞我詐、爭權斗勢里,他不相信女人沒有***,男人沒有貪念,那些不能給陸家帶來利益的人,也就休想進得了陸家的門,陸家的人每一段婚姻都必須由他定奪,他不喜歡有人反抗,就拿著他手里握著的權利、金錢,讓陸家的每個人甘願像奴僕一樣丟棄自己的人生,听從他的擺布。可笑的是,那群子孫還為了得到他的‘寵愛’而斗得頭破血流!你會不會也覺得可笑?!」
陸秦蒼冷諷著勾了勾唇。
袁采潔听得出,他心底的某處似乎流淌著滄桑悲涼的東西。
在她听到陸寇邦有四位夫人,十幾個兒女,十幾個孫輩時就應該猜想得到那會是個如何復雜的大家族。
在那樣的家族里長大,一定並非像她想象的那樣幸福,果然是她太單純了,把陸家這座豪門想得太過簡單,有錢人玩得不僅僅是金錢,還有名譽,聲望。
「秦蒼,你就不怕因為我,而會失去所有麼?」陸寇邦最疼愛他,會分給他的財產和權力應該是最誘人的。
「傻瓜,只要你不退縮,我就能給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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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如此的男人,還有哪個女人舍得推開他?
陸秦蒼再次觸動了袁采潔的心。
他說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陸家給的,七年時間,他建立了自己的經融王國,也許還遠遠及不上陸家的財富,但只要她留在他身邊,那就是他給予她幸福的資本!
「在想什麼?」
袁采潔遲遲沒有說話,眼神似沉醉似沉思的看著陸秦蒼,「在想你和我——在想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太像不真實的童話了,就像一場夢一樣。」
「如果我逃,你就會追,可有一天,你會不會追累了,就停下腳步?又或者我不再逃了,而你卻厭倦了?」
「你知不知道在夢最甜美的時候醒來是最殘酷的,我怕到時候,受傷的只會是我。」
凝眸中是陸秦蒼近乎于完美的容顏,不管是這張臉孔,還是他擁有的一切,都美好得讓她有種近在眼前,遠在天邊的不安感。
她會想要時不時的伸手確認才能安心他是真的在她身邊。
所以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但握住了,原來還是會覺得不安,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陸家的人都會是他們的敵人,遲早會把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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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演得有錢家的少爺和窮人家的女兒能相親相愛,那因為都是假的。
現實里,有錢家的少爺為了窮人家的女兒失去所有,最後淪為窮人的男人,只會埋怨和痛恨對方。「受傷的怎麼會是你?!到現在都沒有听到‘我喜歡你’四個字的人,可是我。」陸秦蒼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為了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喜歡自己的女人就已經和家族下了戰書,看來喜歡一個人真的會變最蠢最笨!」
「那是因為我還不了解你——」袁采潔微微紅了臉,她不會輕易的說喜歡,是因為喜歡了就是一輩子!
「呵,都已經是連孩子都有了的關系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了解’彼此,想要多‘深入’都可以
——」
陸秦蒼突然沒正經的瞟她一眼,那色色勾起的眼尾,惹得袁采潔的臉紅得像隻果,「真是的,我這是在和你說笑麼?」
可惡的家伙!總是在人家很正經的時候冒出一句不正經的話,都不知道他說的那些深情款款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陸秦蒼只是寵溺地笑,伸來的手捋了捋她的發,「別想有的沒的了,你可以‘逃’,但絕不可以‘逃’出我的勢力範圍,如果我追累了,那你就停在我身邊休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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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陸秦蒼依舊寵溺著袁采潔,兩人日漸甜蜜的繼續交往著,因為袁采潔預期中的腥風暴雨並沒有來臨——
陸寇邦那邊沒再派人來打擾他們的生活,而且陸寇邦在陸秦野搞砸了訂婚禮之後竟離開了a市,回到陸家的本宅z市。
但是那天被搞砸的訂婚卻上了報,說是訂婚禮辦得相當成功,陸秦野和慕雅兒的婚約即日起效,一年後完婚。
那報道的內容肯定是被陸家塞了錢後篡改的,在如今科技網絡如此發達的環境中,還能上演此等瞞天過海的戲碼,陸家的威懾力和財力可見一斑。
辦公室里,袁采潔看著陸秦蒼桌上擺著的一份雜志,雜志的封面是雅兒,雅兒被陸家的人也帶回了z市,從偷/拍到的照片上來看,她憔悴了很多。
「在擔心你的朋友?」
陸秦蒼不知幾時走了進來,從後抱住袁采潔,他的唇貼著她的臉頰吻了一下,袁采潔點點頭。
「那想不想去見見她?」
「你可以約雅兒出來?」袁采潔顯得很驚訝,雜志上說,雅兒被「軟禁」在陸家豪宅里,24小時都有人跟在她身邊。
「我們有了孩子,算一下時間,應該有三個月了吧?在你肚子大起來之前,我得趕快給你一個名分,所以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等我安排好手上的工作,你就跟我回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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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做,你爺爺,還有你那位未婚妻小姐都會不高興的吧?」
雖然陸秦蒼說過要娶她,但是他們能結婚何嘗是那麼容易的事?!
陸秦蒼板過袁采潔的身子,雙手捧著她憂愁起來的小臉,「這些都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你需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的準備做我孩子他媽。」
「切,誰說我一定嫁定你了?」
「除了我,你還敢嫁別人?」陸秦蒼迫近一點,性感的唇直逼袁采潔的唇前,似乎她要敢說個是字,他就會狠狠地吻她——
「有什麼不敢——唔唔……嗯……」
果然,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嘴兒,強勢地侵/入她的口中,唇舌糾纏著掠奪她所有的美好,大手亦在她的身上開始狂肆的游走,當他的手伸入她的襯衫,他的唇落到她的鎖骨——
「唔嗯,秦蒼,秦蒼!等一下,這里是辦公室——」袁采潔嬌喘著,兩手抵著陸秦蒼的胸口,好不容易才阻止住他,但他的唇很快又黏上她的面頰,「都三個月了,胎兒也該穩定了吧?」
他大手撫上她還很平坦的小月復,掌心的觸踫讓袁采潔倒抽口涼氣。
這一個半月以來,她知道他為了她肚子里的小寶貝,已經隱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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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差一周才剛滿三個月,你再等等——」
「小妖精,你該不是存心‘折磨’我吧?」陸秦蒼眼尾一勾,魅惑得流光溢彩,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將她抵到牆邊,某處僵硬炙熱的地方抵著她的小月復,正用火熱的溫度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想要她。
對于如此直白強烈的請求,袁采潔仍是覺得很陌生,她不是不知道他隱忍得有些辛苦,可是,「別在辦公室……」她會害羞。
「那就在家里,說定了!」
「哎?」
其實她想說的是再等寶寶穩定點,但是陸秦蒼笑得相當邪惡︰「我問過產科大夫了,懷孕3個月內,胚胎尚不穩定,如果進行性/生活,太強烈會刺激子宮強力收縮引起流產,但3個月後,胎兒要在宮腔發育成長,子宮一般會上升到月復腔,性/生活不會影響胎兒,而且由于激素的影響,相反是女人有著更強烈的***,更想要——」
他這都是什麼謬論?!
用情/欲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迫不及待的人是她似的!
「我才沒有什麼欲/望呢。」
「壞丫頭,你要挑這種時候欲擒故縱的話,對我下面的那位可就太‘殘忍’了。」陸秦蒼在她耳邊吐著熱氣,竟握著她的小手按在他那座火熱的山口。
袁采潔羞得紅到了耳朵根,卻只憋出一句︰「陸秦蒼——你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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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陸秦蒼的交往關系,還有自己有了身孕的事,袁采潔還一直瞞著袁阮梅,總覺得阿姨是對她的事有些察覺的,所以這段時間,袁阮梅都不準她在外面過夜。
所以下班的時候,袁采潔打算用這個理由拒絕陸秦蒼,但他猜到她的小腦袋在打什麼鬼注意,就明著答應送她回家,卻把她騙上車後就開向海豚彎——「這不是回我家的方向!陸秦蒼,你好奸詐!」
男人打著方向盤,眼角都是狡黠的壞笑,「是你先打鬼注意的,說好了今晚要做,今晚就一定要做。」
男人如狼,還真是不假!
袁采潔嘟起小嘴,「我哪有,我只是擔心阿姨會擔心我,她不許我在外面過夜,她也不知道我和你交往,更加不知道我肚子里——」
「是因為我長得太英俊了,所以你才不敢帶我去見你阿姨?!怕她覺得你配不上我,所以你想瞞到我們的孩子出生,才告訴她?!」
到底是有多厚臉皮才說得出這麼自戀的話!
袁采潔翻他一個大白眼,「少臭美了,我阿姨可討厭自戀自大的人了,特別是口袋里有幾個臭錢的壞男人!」
「可是我這個口袋里有幾個臭錢的壞男人,已經是她的準外甥女婿了,她不認也不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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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總算是領教到了陸秦蒼厚顏神功的厚顏無邊,他只允許她到了別墅給阿姨打一通報平安的電/話,但今晚她絕對要留在這里過夜。
電/話里,袁采潔實在想不出在外過夜的借口,就說是雅兒失戀了需要她去陪,阿姨這才答應了她沒有起疑。
掛斷電/話,因為撒了謊,袁采潔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但對視上從摟上走下來的男人,他那環視著她的身體,赤/果果又火辣辣的眼神讓她覺得她好像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
「……我去洗手間換身衣服。」她低著頭走上樓梯進過他身邊的時候準備飛速逃走,卻被陸秦蒼一下子捉住手腕,「干嘛去洗手間換?存心吊人胃口?」
他邪肆地勾起眼角,袁采潔連手腕都發燙了,轉開手,火速飛奔上樓——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袁采潔跑進臥室的洗手間,心跳得實在厲害,這一個半月,雖然接吻、撫摩,他們也做過不少,但是真的「做」——
想到他們第一次的那個晚上的種種激情,袁采潔就覺得好緊張,渾身都繃緊起來。
她站在洗手間的大鏡子前,因為思緒不知道飄到了那里,解開ol裝的動作極為緩慢,忽地,一道冷魅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了過來,「都是從哪兒學的,這些‘磨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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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回過頭,就看到陸秦蒼穿著米白色的家居服抱胸倚在門邊,洗過的頭發隨意的搭在額前,不過是個魅惑的笑都能讓人心跳加速起來。
他走了過來,大手握住她的腰,嘴唇一吻落在她白璧無瑕的肩頭上,「幫你月兌?還是幫你穿?」
嘴唇的溫度好像能灼燙人似的,袁采潔像只受驚過度的小兔子,一下子轉過身往後跳開,但胸前的扣子不知幾時被他的惡魔之手給解開了,襯衫從肩膀滑了下來,露出一大半胸前的美好——
「討厭,人家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自己換!」
她趕緊用一只手遮擋在胸前,卻讓那畫面若隱若現得更加嫵媚撩人。
陸秦蒼兩手撐在洗手台上,把她困在自己的人肉牢獄里,魁梧的身軀緩緩傾下,「換了還是要月兌,何必那麼麻煩?!」
他的手敏捷地滑入她的襯衫里,啪嗒一聲解開她的胸衣,胸衣順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從襯衫里掉出來落在地上,他又解開她的群拉鏈,裙子順著她的腿也落在了地上——
不過滴答兩秒鐘,她一手遮上面,一手遮下面,羞得沒有多余的手反抗他時,他一個打橫公主抱,「秦蒼?!」她羞得埋首躲在他的胸膛里,他走向大床,把她輕柔地放在床上,修長的指滑入腰側的內/褲邊緣,輕輕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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