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噓,就算是偷/情,我也只喜歡和你……(重要,請勿跳章!)

作者 ︰ 貪睡de貓

「金絲邊的?你想讓我九哥送你麼?這是世界一流品牌Lotos定制的眼鏡,純金鏡框的起碼五位數,我大哥就有一副,里面還刻著英文字母A.L。愛睍蓴璩」

「五位數?!」

果然價格不菲,她要到哪兒湊齊那個天文數字還給那個男人?!

「很貴麼?你喜歡?九哥不是個小氣的人啊,特別是對女人他一向出手大方,你不好意思開口去要,我替你去說說?」

陸宇諾挑挑眉,不懂袁采潔獨獨對這眼鏡感興趣,女人不都是更喜歡珠寶首飾什麼的麼?輅!

她的眼神專注地落在他手里的眼鏡上,陸宇諾的手突然伸向她,「你做什麼?!」

鼻梁上傳來鏡架的冰涼感,陸宇諾把手里的眼鏡架在了她的臉上,身子俯下湊得她很近,近到俊美的臉格外的清晰,那雙目光更是異常灼熱地看著她。

「果然戴眼鏡不合適你,你的眼楮那麼漂亮,藏在鏡片後面太可惜了。」男人沾著桃花的眼笑起來勾人得妖嬈孥。

袁采潔冷笑一聲︰「……你這是在和我調/情麼?」

這恭維的話兒怎麼听都太曖昧了,而他們才剛見面,她甚至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察覺自己的距離的確是貼得太近,陸宇諾眼光流轉,立刻直起身向後退開一步,「呵呵,這不一不小心就露了本性,陸家的男人生來就嘴巴甜,特別是踫到像你這樣漂亮的美眉,情不禁就忘了你是我九哥的寶貝了,抱歉抱歉!」

男人撓了撓頭發,笑得很是沒心沒肺。

也許他當真並沒有什麼惡意?

不過陸家的男人生來就嘴巴甜?

難道這就是陸家的「優良傳統」?難怪陸秦蒼總是沒正經的挑/逗她、和她曖昧,光是從這個男人的嘴里,她就收集到了陸秦蒼以前的豐富情史,只怕雜志上刊登過的緋聞不過是冰山一角。

袁采潔嘴角不禁自嘲一笑,然後把眼鏡拿了下來還給陸宇諾,隨即拿起那瓶1974年的紅酒,「多謝了。」

她豪爽地朝陸宇諾挑眉一笑,轉身走上台階——

呵,有性格!

這小妞真的很有趣,陸宇諾也跟著袁采潔走出酒窖,他很好奇的追問她是如何和他九哥認識的,袁采潔不理睬,他就像橡皮糖一樣黏著她,殊不知他們一前一後從陰暗的地下室走出來還一路那麼「親熱」的樣子就那麼恰巧的落入了某人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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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和陸宇諾一前一後的走下階梯,因為袁采潔怎麼都不回答他,所以陸宇諾索性繞到她的跟前,嘻嘻哈哈的逗弄她,「說嘛,說嘛,有意思的情/婦小姐,你和我九哥到底是怎麼認識上的?」

情/婦小姐?

他還真喜歡給人取外號,袁采潔依舊沒有回答,眼神卻瞥到了什麼人站在那兒,只瞧陸宇諾一步步向後退著,後背一下子撞上一堵人牆。

「誰?」陸宇諾敏捷的一個轉身,在見到撞上的人後,臉色卻是立刻一變,「南叔。」

他恭謙地頷首道,乖順得就像只小狐狸變成小綿羊。

南叔?

男人容貌俊朗,氣質威嚴,看上去五十出頭,渾身縈繞著軍人般內斂硬朗的氣息。

其實袁采潔從走下酒窖就看到這個男人站在那里,就好像特意在等他們似的。

「十少。」

鄭紹南用著深沉內斂的聲音向陸宇諾形貌地打了個招呼,隨即眼神溫和地落向袁采潔,「你好,袁小姐,我叫鄭紹南,陸家的管事,老爺子交代有事和袁小姐商量,還請袁小姐去一下竹園書房。」

竹園書房?

那不是爺爺私底下訓斥他們這般「不孝子」的「黑暗刑場」?

陸宇諾愣在原地,臉色不覺地僵了僵,鄭紹南笑道︰「十少,不是正在準備外交官考試,不回桂月樓復習麼?」

「啊,對對對,我這就回去復習!」

陸宇諾有種冷汗直下的感覺,他立馬繞到袁采潔的跟前,沖她眨了下眼,托起她的小手親吻了一下,「抱歉,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祝你好運,親愛的情/婦小姐。」

他說罷,就像月兌難似的溜之大吉。

顯然,鄭紹南是故意支開他,而他唯恐不及的離開,恐怕那叫做竹園書房的地方勢必很危險?

「袁小姐,請。」

鄭紹南恭遜地做著「請」的動作,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壓迫感,盡管他一直盈著溫和的笑臉,那嚴謹的氣息卻不能讓人輕松應對。

因為他的名字,陸秦蒼特別提及過,他是個行事低調,卻很厲害的角色。

跟著陸寇邦出生入死三十余載,陸寇邦下的那些令人發指的指令都是由他親手代勞,簡單來說,就是個需要敬而遠之的人。

只是現在被他找上/門,她就算拒絕,也逃不出這處處都危險的陸家莊園。

袁采潔點點頭,心里尋思了一遍,還是跟著鄭紹南去了那竹園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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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紹南將袁采潔帶到了竹園的花園里,這里並不像想象中陰暗可怕,夕陽西下的橘色光影照在郁郁蔥蔥的綠蔭,反而有種愜意陶醉的氛圍。

袁采潔遠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花園桌邊,跟著鄭紹南走到陸寇邦的身邊,「老爺子,袁小姐,來了。」

陸寇邦叼著煙斗,擺手做了個手勢示意鄭紹南暫時退下,「是。」

「坐。」

陸寇邦低沉亦沙啞的聲音有種生來的威嚴感,袁采潔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竹園里的一條人工湖,就在距他們不到十來步的距離。

「袁小姐,是怕我殺人滅口,投湖棄尸?」

身後傳來陸寇邦染著冷笑的聲音,袁采潔笑了笑,拉開他正對面的椅子坐下,要說面對這樣一個擁有輝煌功勛,還出手狠毒的老者,說不害怕是騙人。

但袁采潔堂堂的抬著頭正視陸寇邦的視線,絕不讓自己的不安泄露出一丁點兒。「我想陸老先生就算真的打算那麼做,也不會選擇這條湖留下罪證的吧?何況外面一堆媒體將鏡頭對準陸宅,陸老先生要是殺人拋尸的話,應該不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節骨眼上吧?」

袁采潔口氣不卑不亢,還帶著點無所畏懼的冷幽默。

陸寇邦眯起眼,這個小女孩兒和那天在訂婚禮上看到的她有些許的不同,那個時候他看到她眼中有著不安,彷徨,就像是那莽撞忤逆的臭小子硬將她推進她根本無法招架的困局中。

而現在的她,眼神里的是淡然,從容,還有勇敢和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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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陸寇邦放下嘴里的煙斗,眼角的魚尾紋始終夾雜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顯然比起訂婚禮的那天,他對她的笑容似乎多得過分,卻並不一定是「友善」的開端。

「不如我們就直入主題,我叫你來,是讓你和我談場交易。」

「我只是個一窮二白的貧民,怕是談不起和陸老先生的交易。」

嘴皮子倒是利索!

陸寇邦冷笑得入骨三分,「可你的手心里不是捏著我那傻小子對你的寵愛?那便足夠和我談這場交易,我要你勸那不听話的小子,乖乖迎娶賀家小姐,只要你辦到了了,我便默許你們的關系,反正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他的情/婦了,往後你亦可以光明正大住在這世人艷羨的陸統府里。」

陸寇邦眯著眼,眼角的精光是對袁采潔赤/果果的羞辱。

她要他妥協做陸秦蒼的情/婦,還暗示她能做陸秦蒼的情/婦,還得感謝是他大恩大德的恩賜!

「可是怎麼辦呢?陸老先生,他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的情/婦,牽連我的名譽受損,我是女人,名譽對女人來說就像生命一樣重要,所以他必須對我負責。」

袁采潔話音剛落,陸寇邦臉上的笑意就僵硬了一大半,但袁采潔又道︰「我想秦蒼那麼疼愛我,他亦沒有養姨太太的惡趣味。」

這話明顯是在諷刺他這個娶了四房太太的老色鬼?!

「哼!那你以為憑他對你的一時寵愛,他真的會娶你?手腳都在他身上,我能綁住他,還是殺了他?他想娶你,民政局天天大門敞開,他可以帶著你回家向我示威,但為什麼不帶你上那兒,給你一張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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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寇邦說到了袁采潔的軟肋上。

這也是袁采潔找不到答案的疑問,陸秦蒼對她告白過,對她甜言蜜語過,還因為她的退縮怒然過,但他最後選擇的方式,竟然是向全世界公開,她是他的情/婦——

比起他迫切的想要娶她,更像是他在為了什麼利用她步入他設下的局……

「因為我還年輕,我們只是在談場普普通通的戀愛,誰又能說得準將來的事,也許我們會分手也不一定……」

這是袁采潔一時半會兒能推月兌的最好的借口。

陸寇邦的嘴角果斷的勾起老奸巨猾的笑,似乎看透了她內心的那試圖掩藏的不安,「是麼?那祝袁小姐在這里生活的日子里能留下‘美好的記憶’。」

袁采潔不太明白陸寇邦一下子就收斂起來那咄咄逼人的架勢,不會僅僅是因為她的那番話吧?

只瞧他凌空打了個響指,方曉筠風情萬種的緩步走來,「老爺子……」

「帶她去做件禮服吧。」

「是。」

袁采潔不明白他們是在說著什麼,方曉筠親熱的將她推到一個女佣的身邊,說是讓她跟著她去個地方,她很快會跟過來。

「哼,不知所謂的東西!痴心妄想能嫁進陸家!」

袁采潔跟著女佣剛走開,陸寇邦就怒下臉。

方曉筠自然撫著他的背,讓他消消氣,「小女孩兒們,不過20出頭,正是做夢的時候。」

「做夢?哼,我倒要用現實讓她親眼看清她和小九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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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把袁采潔帶到了一棟樓宇里的某間偌大的房間里,方曉筠跟走了進來,打開衣櫃,那一件件精美閃亮的晚禮服就映入視野。

「挑一件吧,都是我的舊禮服,你別介意。」

方曉筠親熱地把袁采潔拉到衣櫃前,說是明晚有個家庭晚宴,時間太緊,所以來不及給她定做一件。

所謂家庭晚宴,就是陸家每兩個月的家族傳統,到時外嫁的女兒女婿,外孫女,外孫女婿都會齊齊回到陸家。

當然他們都是出身顯貴的上流人士,所以禮節上不能有所怠慢。

「四姨太,我想我的身份還不太合適出席陸家的家庭晚宴吧,這禮服還是免了。」袁采潔婉言謝絕——

試想,一個情/婦出席在一群貴族之間,勢必成為他人的笑柄!

「是不是老爺子說了什麼不好听的話?!上年紀的人,思想總是很頑固,你可別放在心上。」方曉筠始終親熱地握著袁采潔的手,輕輕拍了她的手背兩下,「要說還是秦蒼那孩子太魯莽了,他就因為太喜歡你了,竟然鬧出這種丑聞來,都沒想過情/婦這兩個字有多傷女人的自尊。」

方曉筠一副很替袁采潔喊冤的惋惜樣。

袁采潔若是純良無知肯定會被她的句句「真情流露」感動,但可惜她從小看多了上流貴婦人前人後的嘴臉,她知道她那麼說其實是在暗示陸秦蒼對她並不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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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四姨太體諒。」

「叫我曉筠姐吧,四姨太四姨太的太生疏了,何況哪有女人喜歡被叫老的?」方曉筠襯著妖嬈的笑,開著玩笑,袁采潔也假意的襯了襯笑。

四姨太的稱呼很生疏?

她看陸秦蒼那麼稱呼她的時候,她一副激動澎湃的反應呢……

「曉筠姐。」

「乖,瞧你那麼乖順,難怪秦蒼那孩子喜歡你,所以你一定要出席,不然秦蒼一定以為是我們在欺負你。」

方曉筠聰明地繞回話題,袁采潔很難再拒絕。

她轉身後去拿了什麼東西過來,塞進袁采潔的手里,「我知道現在時代開放,誰談個戀愛還沒有個‘激情’的時候,但女人的名聲很重要,別說我老思想,未婚先孕對女人總不好,何況還是以‘情/婦’的身份,收下這個,對你會有用的。」

袁采潔看了看被塞進手里的東西,避/孕藥三個字刺眼的扎進眼里,就像硬生生挨了人家一記火辣辣的巴掌。

他們陸家的人到底把她當作了什麼?

「我想我不需要。」她把避孕藥換給方曉筠。

「何必那麼倔強?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你還不明白,你以為老爺子除了我們四位夫人,外面就沒有其他情人麼?」

她柔柔一推,又把藥推還給袁采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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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匆匆挑選了一件禮服後就離開了那兒,她一路生氣的回到木槿苑,卻在路過後花園的時候,一雙手從藤曼里出現,抱住她拉進一片藤曼包圍的隱秘綠蔭里——

袁采潔被嚇得幾乎驚叫出聲,那只手又溫柔地捂住她的嘴兒,「是我……」

陸秦蒼好听的聲音低低擴散在她的唇前,「我爺爺找你談話了?」

那張俊逸出眾的臉即使隱藏在光影交映的樹蔭下亦美得驚人,幾時開始,他和她說話,需要把她藏進這麼隱秘的地方偷偷模模了?!

「給你,我才不會用這種東西!」

袁采潔把手里的避孕藥扔向陸秦蒼,重重地砸在他的胸膛,他接住一瞧,竟然沒心沒肺的壞笑,「吃藥傷身,我可舍不得你。需要的話,我會做好‘下面’的措施。」

他故意用胯間的東西頂了她一下。

「可惡!陸秦蒼,你把我當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和那個四姨太是怎麼羞辱我的?他說要我勸你迎娶賀菡婭,就默許我是你的情/婦!」

「爺爺答應你做我的情/婦?呵呵,這樣也算是他承認了你是我的女人,不是麼?」

「那你要我為成為你的正式情/婦而高興麼?」

陸秦蒼始終沒正經的態度令袁采潔非常生氣,但瞧瞧他們現在擁在一起,還是在狹小的藤曼架下,將兩人的身影深密的包裹起來,還真像極了是情/婦和情夫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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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喜歡和男人偷/情!」

「可是男人對婚外的女人總是更疼愛的,你確定做我的情/婦,不更好麼?」

「無恥——!」

袁采潔怒聲揮起粉拳,外面似乎有什麼人走過,「噓——」陸秦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袁采潔跟著他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仿佛她真成了見不得光的情/婦,而男人的唇卻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的封緘上她的嘴,「陸秦蒼——?!」她抗議,卻給了那舌尖長驅而入的機會,「小東西,就算是偷/情,我也只喜歡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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