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的如此坦然,所以是她的懷疑太骯髒了,對不對?
「對不起……」
「傻瓜,你會胡亂猜想也很正常,這個家里,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那麼懷疑著我,甚至更惡劣。愛睍蓴璩」
「這個家里的所有人?」
難道這個「秘密」整個家族都知道?塍!
凝著袁采潔詫然的臉,陸秦蒼的臉色突然很倦乏,很疲憊,他用寬闊的肩擁住袁采潔,將她納入他溫燙的胸膛,從他身上飄來淡淡的酒味,讓人心里浮起一陣陣的苦澀,「秦蒼……」昨晚他一定喝了一晚上的酒,袁采潔有些擔心,又有些心疼。
「讓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好……」
連聲音都充滿倦意,袁采潔將手環上陸秦蒼的腰,「我哪兒也不去……莉」
「我相信有些話如果我不說的話,日後肯定會有很多骯髒的嘴在你跟前挑撥是非,與其通過那些作嘔的人告訴你,我寧願親口告訴你,哪怕被你當作變/態也沒關系,這家里所有人都以為我愛著蕊兒,愛著我的親生妹妹……」
陸秦蒼感覺到懷里的小身子微微一怔,那疲憊的聲音又吻上她的耳畔,「但那都是可笑的流言,我的確很疼蕊兒,卻僅僅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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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愛,為什麼家里的人都誤會你?」袁采潔一顆心緊緊的懸著。
「因為這家里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我爺爺有四個老婆,百億的家產,毀掉最得寵的子孫,就能讓其他人的利益增長,那些人自然不亦樂乎的誣陷我對蕊兒有男女之情,就連自己的親姑姑都跑去爺爺的跟前煽風點火,爺爺因此大發雷霆,八年前竟然逼才十七歲的蕊兒嫁人,我不答應,爺爺就逼我和賀菡婭訂婚,他說如果我願意訂婚,他就不會讓蕊兒嫁出去,可我答應了,他卻卑鄙得背著我強迫蕊兒嫁了出去,而不出一年,蕊兒就死了。」
死了?!
「……為什麼會死?」袁采潔沒有想到陸秦蕊的死竟會和陸秦蒼有關,凝著他黯然死灰的雙眸,她能感覺到他心里仍彌留著的痛,仿佛陸秦蕊的死並不簡單。
「我也想知道蕊兒為何會死,但那傻孩子臨死都什麼也不肯對我說,她只是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哥哥一定要找到相愛的女人,保護她,呵護她,一生一世,絕不負她。’。」
陸秦蒼大手撫過袁采潔惆悵不解的臉頰,那深情凝視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他這一生尋覓的那個女孩兒。
袁采潔眼眶不知覺地濕了,她握住他的手,手心貼著手背,不說一句,卻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明白此刻對方心里的傷痛。
陸秦蒼拉下她的手,吻著她的手心,眼神忽地又充滿起恨意,因為當年蕊兒的死很蹊蹺,她是突然被人送入醫院搶救的,如果不是他硬闖入急診室,他怕是蕊兒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有時我覺得是我害死了蕊兒。」
「別這麼說,秦蒼。」袁采潔激動地捧起陸秦蒼的臉,他臉上的傷痛挑得她的心也好痛。
「從小,我父母的感情就不和睦,大房,四房又虎視眈眈,秦野總是惹是生非,蕊兒卻很內向,被人欺負了也不出聲,我是她大哥自然很保護她,在這個宅子里,誰都知道,誰若傷了蕊兒,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蕊兒是個怕寂寞的孩子,父母又常年不在她身邊,所以她一直很黏我,對于她想要的,我都盡可能滿足她,有時間也一定陪著她,我以為那是我身為大哥,應該去做的,但就是我過度的保護,漸漸讓人對我和蕊兒之間的感情說三道四,因為看多了這家里男人和女人的虛情假意,我不相信所謂的愛情,我的身邊除了蕊兒從未有過別的女人,那些人便說我愛上自己的親生妹妹,我只覺得那些流言惡心,又骯髒,就算整個陸宅里傳得風言風語,我也不為所動,什麼也不去解釋,卻不知道這麼做是害了蕊兒的清譽,蕊兒從小就喜歡小提琴,她說她想要去德國深造,卻因為我的倔強,我的一意孤行,讓她在她人生中應該最美的十八歲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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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那不是你的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的,現在都過去了,別再責怪自己了。」
袁采潔有些語無倫次,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心里歉疚得要死,他是個那麼好的兄長,她卻小心眼得像那些人一樣懷疑他。
「根本就沒有過去。我十一叔的死,蕊兒的死,我最愛的人已經死了兩個,爺爺卻仍固執得一意孤行!不過他休想讓我娶我不愛的女人。」
陸秦蒼骨節分明的長指一下子扣住袁采潔的下頜湊近自己的唇前,那似吻非吻的距離上從他口中播散而來的暖息在她的唇上彌散開一陣酥麻的溫潤……
「所以你為什麼要選擇我?你哄騙我喝酒的那天,我記得你對我說過你一開始是為了利用我的。」
袁采潔沒有逃開這危險的距離,她的眼神好像染著受傷的黯然。
狡猾的小東西,她記得,喝醉了還記得他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兒……
陸秦蒼淡然淺笑︰「我不想說假話來騙你,我有個娶了四個老婆的爺爺,還有個有著無數情人的父親,這宅子里的夫妻都過著不幸福的婚姻,說真的,我從沒想過我會相信愛情。」
「所以你並不愛我……」
她為他的話下了殘忍的定義,所以袁采潔的心微微的痛了。
「也許的確沒有到愛的程度……」
他不否認。
可親耳听到的人,心髒處卻很痛,袁采潔垂下頭去,他卻又捏起她的下頜,帶著慣有的強勢,一手握住她的手引渡到他的胸口,按在那鏗鏘有力跳動著的地方,「但我告訴你,你是接近我的‘這里’最近的女人,32年來,我從沒讓任何女人這麼接近過。」
他的眼神是那麼炙熱,認真。掌心下,清晰地感覺著那撲通撲通,鏗鏘有力的每一下跳動,仿佛在對她說,它沒有撒謊。
突然地,袁采潔有些釋然,就算他真的只是為了利用她而把她推進這麼難堪的境地,她也不會責怪他的無情。
其實她一直都懷揣著一份不安,生怕夢到最甜的時候,夢卻醒了。
而此時此刻面對他的坦然,哪怕真話真的很傷人,但他卻沒有用謊言欺騙她,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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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到底算是你的什麼人?」
「你不也沒說愛我麼?小狐狸,連喜歡都不承認過。」
他嗔責她,袁采潔咬著唇,難道她對他的感覺,他還看不出來,這個時候還和她斤斤計較?
「你都用那種極端的方法毀了我的名聲,我承不承認又有什麼重要?」
她眼神閃爍得讓他心疼,修長的指在她面頰上來回摩挲,「可你知不知道只有用這種方法,在你身上打下我的標記,別的男人才不敢侵/犯我的東西。」
「誰是你的東西?」臉一下子紅得更厲害,不知覺間,他的眼神越發野性,距離越發危險。
「你就是——」
男人緩緩靠近含羞的她,眼神激情野性,最原始的***越演越烈,在她想要逃開的前一秒,吻住她的唇,鎖住她的人。
「秦蒼?!」
「別逃,我想要你……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把你當作了什麼人,這一刻,我需要你,很需要你。」他從沒想過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坦言蕊兒的事,她是第一個。
「秦蒼……」聲音松軟了下來……
「別抗拒我……采潔,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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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摟住袁采潔縴細的腰,把她帶到沙發上,傾身就將她壓入松軟的墊子上,她太瘦小的,縴細得仿佛他輕輕用力,她就會折斷,會凋零……
沙發凹陷出兩人痴纏的輪廓,他吻著她的唇,含著她的唇,允著她的唇,一***緩慢又激情的索要令袁采潔呼吸加重,腦海里突然什麼也想不了……
身體在抗拒,心卻在沉淪……
她答應過阿姨不會再隨便付出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個男人……她該怎麼辦……她好像是……
愛上了……
在他愛上自己之前,她先一點點的淪陷了……
男人解開她的領口,大手滑入她的衣內,掌心滑過她滾燙的肌膚,揉捏住那一抹高聳,情到濃處,花蕊堅/挺的在他手下綻放,「秦蒼……唔唔……」
身子難受得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爬,她握住他的大手,睜開的眼,迷離間凝注的是男人魅惑繚繞的目光,「采潔……」只是一聲親昵的低喚,身體里就像被勾起一股驚濤駭浪打在她孱弱的心尖兒上。
他跟著吻上她的耳珠,酥酥的,麻麻的,再次麻痹了她不夠靈活的腦袋……
什麼都不想去想了,她不是不諳情事的小女孩兒,他給過她床笫之間的美好,她知道自己也是渴望著他的……
縴細的雙臂主動攀附上他的脖子,將他的唇引向她的唇前,給他一記青澀的吻……
陸秦蒼眼角一挑,他知道這是她動情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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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更加狂妄的侵蝕她每一寸的美好,「不……要……那里……!」當他退去那礙事的,低頭含住那鮮紅的果實,女孩兒驚羞地大喊。
「是不要?還是‘不’、‘要’?」
他含著果實,口齒含糊又邪肆的挑/逗,他知道這兒就是她的敏感點。
袁采潔羞得無法思考,一側眸卻看到正對他們的一面落地鏡,鏡子將沙發上婬/靡情/色的光景太過清晰地映照出來,袁采潔不敢相信那躺在陸秦蒼身下嬌喘著,呻/吟著的女孩兒就是自己。
「可惡,你流氓——!」
她嬌嗔地抬手捶他,軟綿的拳頭卻被他輕易握住,修長的五指強迫地***她縴細的五指,將她整條手臂都桎梏到頭頂,「流氓!」
她「討厭」他眼楮里看著她色色的目光,嬌嗔努起的小嘴卻被封緘而上,舌尖舌忝過她的一排漂亮的貝齒,在她的口腔里烙印下專屬于他的痕跡……
「流氓對你這麼做,喜歡……麼?」
「你,大流氓……!!」
「這兒更‘大’呢!」他說著竟抓著她的另一手來到他下月復那早就隆起的地方,過大的東西僵硬又滾燙,隔著布料她得能感覺到它的跳動,它就像頭凶猛的野獸迫不及待的要破籠而出,袁采潔猛地倒抽口涼氣,「流……!」
羞得已經連氓字都吐不出來了,她不是沒有觸踫過他的身體,只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兒的尺寸每一次都大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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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喜歡清醒的時候和你做,清醒的時候,你更容易害羞,每一個表情都讓人想把你吃下去……」
袁采潔已經臉紅得燥熱滾滾,神智也渙散起來,陸秦蒼眸眼沉蘊卻壞心眼的在她的耳邊調/戲著她,「討厭的嘴,再說話就讓它什麼也吃不到……」
伸出軟綿綿的手捂住他的嘴,手心里卻被他滾燙的舌尖一舌忝,「唔唔,流——」
「再喊我流氓,我就做更流氓的事——」
他發出警告,大手撫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滑向那女孩兒最隱秘最私有的地方……
「唔唔……」
不敢再罵他流氓,只能得發出一記可憐的嚶嚀,袁采潔雙腿蜷縮起來,像是在表示抗議,男人眼尾挑起好看的笑靨,她總是輕易就羞澀的模樣令他欲罷不能的想要更加的逗弄她。
啪嗒一聲,褲子紐扣在他的手中輕巧的打開,明明很輕很輕的一聲,鑽入袁采潔的耳中卻是無限的擴散,猛烈地撞擊著她凌亂飄離的心,「秦蒼……慢一點……」
她的抗拒總在他敏捷的侵入之後,他的手滑過她小褲褲的蕾絲花邊,隔著單薄的布料,嵌入那極敏感的兩片薄肉之中……
「嗚嗯——!」
終究是個青澀的小女孩兒,一番撥弄,一陣突來的高/潮襲上,仰頭就是一聲銷/魂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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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起的腰肢散開一股酥麻,袁采潔張著小口,拼命地補充氧氣。
耳邊男人拉下褲拉鏈的聲音卻格外的清晰,「秦蒼……等一下……」她小鹿亂撞,驚慌地雙手緊緊抓住他還停留在拉鏈上的雙手,「小東西,你這是在事先‘預熱’麼?」」
知不知道她動情的一幕幕早就挑撥得他的欲火就要把控不住,這雙小手還不安分的重重按在那兒上面,她是存心要他早泄麼?!
女孩兒咬著唇,臉皮薄得哪里受得住他的挑/逗……
如此誘人的小表情,他再忍下去,肯定會憋出內傷的,那箭在弦上的分身蠢蠢欲動地往外跳月兌,陸秦蒼剛要做出釋放的動作,門卻突然被人叩響——
「采潔,四姨太來了!」
慕雅兒敲了兩下就推門進來,誰想看到陸秦蒼單腿壓在沙發上,男人腰間的皮帶松開,門襟大開,結實性感的小月復下隱約可見的白色內褲極清晰地映現出一個條狀物的輪廓,那個東西還雄赳赳的抬著頭——
「啊!!」
慕雅兒驚叫一聲,臉紅得好像打翻了岩漿,她手握門把,將手掩在眼前,腳步亂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到底是該關上/門出去,還是——
「采……采……采潔,四……四……四姨太把禮服送來了,讓你試……試一下!」
「原來弟妹還有口吃這樣可愛的小毛病。」
差點就被看到真龍破籠的畫面,陸秦蒼竟不慌不亂地依舊敞著那性感野性的身體悠閑地開著玩笑。
身下的女人卻在听到雅兒的聲音的時候,早就羞亂得和雅兒一樣舉手無錯,就像被人抓/奸在床似的,袁采潔趕緊扣起襯衫的紐扣,坐起身就捶了那壞男人一下,「快把拉鏈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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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妹看到他們親熱,的確很不好意思。
但現在這種「狀況」——
「拉不上。」
男人拉住急著從沙發上起身的袁采潔,極無賴的吐了一句,那句話可是把怔在門邊的慕雅兒羞得三魂都又丟了七魄,「我先出去了——!」她喊著松開門把就跑了出去。
「怎麼可能拉不上?」真是羞死人了,袁采潔想起身,陸秦蒼雙臂一撐按在沙發靠上,把她牢牢地捆在他的人肉牢籠里。
「那麼硬,會卡住的。」他眼神滑向還高高抬頭的巨龍。
「你——混蛋——」袁采潔眼楮無意識地跟著瞟了那兒一眼,「軟下來不就好了!」她急得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
「……傻女人,男人的那里哪里說軟就能軟?」
挺拔的身軀大舉壓下,存心故意地她耳邊吹著熱氣,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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