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袁采潔微微訝異,嚴可映笑了笑︰「嗯,沒想到那麼巧呀,我以前在陸先生的公司上過班。愛睍蓴璩」
「最近好麼?」陸秦蒼在袁采潔的身邊坐下,像似很不經意的一問。
「嗯,不錯。」
嚴可映亦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對話听似普通,卻有種刻意保持距離的感覺膈。
她拿起咖啡杯,手腕上纏著白色的紗布很顯眼,「手上的傷要緊麼?」陸秦蒼眼神不知道幾時落在她的手腕上,嚴可映轉動了下手腕,就听她「啊」得喊了一聲。
男人俊朗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緊張又或是疼惜?
只瞧嚴可映很快又吐了吐舌頭,「沒事啦,只是劃破了點皮肉罷了,不會嫁不出去的。值」
她的表情很調皮,敢這麼和陸秦蒼開玩笑的,他們之間的關系肯定不簡單。
袁采潔倒是單純,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絕不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歉疚又感激道︰「都是因為救我,秦蒼,那天真的多虧嚴小姐見義勇為,不然我肯定挨了一刀,到現在都躺在醫院呢!」
秦蒼……
原來已經是可以這麼親昵稱呼他的關系了?!
陸秦蒼凝著袁采潔,挑了挑唇角,淡淡的笑靨里飽含著令人艷羨的寵溺,嚴可映眼中似乎淌過一絲黯然,「采潔,瞧你說的,哪有那麼夸張,就算沒有我,也會有保鏢出來保護你的。」
「保鏢?」
「嗯,陸先生給你安排的保鏢啊,陸先生那麼疼愛你,肯定會暗中派保鏢保護你的。」
嚴可映說得很是自然。
袁采潔忽然覺得嚴可映似乎很了解陸秦蒼的樣子,若只是普通的下屬,應該不會那麼了解他的處事風格。
其實那天韋廷雖然沒有跟著她們,但是暗中的確有保鏢保護,在嚴可映出手抓住了那個小偷之後,的確有兩三個保鏢立刻現身,護送她們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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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臉上掩不住露出幸福的甜蜜微笑,「就算是這樣,還是要謝謝可映姐的,這幾天都纏著你教我們泰拳,過兩天你就要離開Z市了,想要什麼禮物,告訴我,我送你……」
「你這幾天都黏著嚴小姐?!沒給人家惹麻煩吧?」
陸秦蒼大手突然伸來捏住袁采潔的下頜,好像吃醋似的,殊不知他眼角的余光不露聲色地滑向嚴可映,她就住在這家酒店里?過幾天又要離開z市?
袁采潔咬咬唇︰「哪有?!可映姐會泰拳,所以我和雅兒這幾天都上這里和可映姐學練拳呢!」
「學得怎麼樣了?!該不是學來用來對付我的吧?」
陸秦蒼邪肆又曖昧的挑/逗著,袁采潔害羞地輕拍了他一下,「你要欺負我的話,說不定喲……」
兩人打情罵俏著,就好像是故意做給嚴可映看的。
嚴可映一直保持著笑臉,「采潔很聰明,學得很快,陸先生還真的要小心了。」她開著玩笑,輕易的就介入了他們的對話之中,那和陸秦蒼觸礁上的眼神,還總能激起一股不一樣的電流。
「那我是不是也該跟嚴小姐學一下泰拳?!」
陸秦蒼故意生疏的加重「嚴小姐」三個字,眼神卻透露出調/情的味道,嚴可映亦笑得曖/昧,「
我就住在這家酒店,陸先生不嫌棄,可以上來跟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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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聊得很投機,分手後,袁采潔挽著陸秦蒼的胳臂,還在津津有味的聊著嚴可映,夸獎她性格豪爽,為人酷酷的,還很善良。
「你啊,認識幾天就說人家是好人了?」
「你比我認識嚴小姐更久,難道你要說嚴小姐是壞心眼的人?」他們剛才聊得也很投機,還風趣幽默的你一言我一語的。
說起來,他們一定很熟,袁采潔忽地眯起眼,狐疑似的看著陸秦蒼,「我猜你們的關系一定很好。」
「亂想什麼?」男人模模她的腦袋。
「哦,這麼大的反應,怎麼了,難道你們有過關系?」
陸秦蒼表情一滯,一副被抓包的表情,袁采潔立刻也表情一僵,卻又見他邪肆的挑起唇,「當然有過關系,而且‘很深’的關系呢!」
「可惡,又逗我。」
陸秦蒼沒正經的壞笑起來,袁采潔全當他是在逗/弄她。
這個時候,陸秦蒼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應該是有緊急的公事需要他處理,他把袁采潔送到酒店的門口,上了韋廷的車,「今天回府住吧,晚上我會回來。」
「嗯,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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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看著韋廷的車漸行漸遠,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本該離開酒店的他,腳步卻又折回了酒店。
搭上電梯,他來到十一層樓的客房區。
正巧有個女人從某間客房里走了出來,中長發做了個大波浪卷的造型,臉上上了濃煙的美妝,顯然和餐廳時見到的她判若兩人。
女人踩著高跟鞋經過陸秦蒼手邊的時候,男人忽然攬過她的腰,將她抵到牆上,一股攝人的男性魅力壓迫而來。「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
深邃的眼珠凝注地看著她,她亦不躲避他的眼神,卻道︰「陸先生這麼摟著我,如果被袁小姐看到會被誤會的。」
「陸先生?這麼生疏的稱呼,你還要用到幾時?」極美的眼瞳里閃爍著一絲惱怒的流光。
「我以為‘秦蒼’是袁小姐專屬的特權。」
嚴可映不算嬌嗔的語調中卻有種在嬌嗔的撒嬌味道,從男人的身上傳來陣陣的古龍水味,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薰衣草味道,這能不能說明他並沒有忘記過她?
「你一定很寵愛她……你很少允許女人直呼你的名字。」
她並沒有忘記他的「法則」,那些和他有著再親密關系的女人,也要尊稱他一聲九少。「當初是因為我有了別的女人,你才離開?」
陸秦蒼跳過她的提問,眼神緊緊得凝著她,五年前,她悄悄地離開,竟然把自己隱藏的絲毫不露痕跡,就算他找到她在哪里落腳,但只要他的人跟著找到那個地方,她就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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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她是認真的麼?」
嚴可映亦跳過陸秦蒼的問題,男人極美的眼尾一勾,挑起一絲狹長的弧度,「你覺得她很特別?」
「不,我只是在替她難過,像采潔那樣的小女孩兒,一旦付出了就會一門心思的投入,所以如果夢醒了,就會很痛。」
嚴可映水眸漾起一絲讓人心疼的閃爍,那話好像在說著七年前陪在他身邊的自己。
「為什麼那麼肯定我對她不是當真的?」
「因為我認識的陸秦蒼,絕不會把感情浪費在那樣的小女孩身上的,她曾是別的男人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過床,結過婚,這樣的女孩兒絕不會讓你付出丁點兒的感情,日後甩起來也不會很辛苦,但這麼利用她解除婚約,對她傷害會不會太大?」
嚴可映把陸秦蒼的心看得很透徹,就算分開了五年,她依舊是最了解他的人。
當初,在向袁采潔靠近的開始,他的確是看中了這些條件,他知道自己絕不會對一個這樣的女孩兒動情,然而——
「你對她調查得很清楚。」
男人眼中閃爍著不容人撒謊的狡黠,分開五年,「不經意」的見面,她卻對袁采潔的事一清二楚,那便說明她一直都在關注著他。
「想要不關注都不行,我剛回國,滿大街就都是陸總裁你和她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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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麼巧’,你就救了她?」男人的口吻明顯是在懷疑她。
女人倒是淡定︰「陸總裁以為我存心設計?難道我是電視劇的壞女二麼?!就算因為嫉妒要報復,也不用時隔五年才出現吧?!何況如果我有心傷害她就說明她對你來說是重要的,但我並不這樣認為……」
她的解釋無懈可擊。
「你真的不在意,如果我說我對她是認真的。」男人凝著她的眼神越發的專注。
「嫉妒只會讓女人變得丑惡,我不希望在你的心里的形象變得丑陋,何況就算沒有我的出現,她應該已經也麻煩一堆了吧?」
她很了解陸家,很了解陸寇邦的行事作風,當初和他纏綿的那段日子,是他將她隱藏的很好,才逃過了陸寇邦的加害。
「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男人一貫的強勢,兩人之間的氣流不同尋常,曖/昧又仿佛介于曖/昧之上。
嚴可映垂在身側的兩只手,緩緩抬了起來,緩緩地撫到男人的胸膛,右手的掌心輕輕地按在他的心口,眼神閃動著對往日的依戀和不舍,「因為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怕自己越陷越深……我知道你永遠不會給任何女人婚姻,當然我知道那也是因為你不想讓我陷入危險……」
那勾人疼惜的口吻令男人俯首強勢逼近,那薄唇就緊貼在她的唇前,嚴可映似乎渾身一怔,連呼吸都凝固住,故作瀟灑的眼神露出一絲嬌羞。
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卸下堅強的偽裝,露出小女孩般的無措。
就是這種無所無求的態度,總是讓陸秦蒼不能放下從她身上得到的青春和美好。
「為什麼又要離開?」
「我有留下來的理由麼?」
男人和女人的眼神糾纏,四片薄唇的距離欲拒還迎的似近非近,「靠近你,只會給我帶來危險,不是麼?」
「可是你從來沒有害怕過。」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把我推到風頭浪尖,你絕不會讓陸寇邦傷害我。」
曖昧的氣息越發炙熱,遠遠看去,任任何人都會誤以為男人和女人是在偷/情親熱。
一雙縴細修長的腿兒停留在走道的電梯門口,剛走出電梯的女孩兒訝異地圓睜著眼楮,不敢相信竟然看到陸秦蒼和嚴可映那樣親密得緊挨在一起,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音,惹來那邊男女的注意。
女孩兒轉身按下電梯,迅速的躲進電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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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兒匆忙的從酒店里出來,搭上出租車,心神惶惶的一直緊蹙眉頭,眼前總是浮現剛才看到的那激情的一幕幕,陸秦蒼怎麼會和嚴可映攪合在一起?!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死也不會相信陸秦蒼會背著采潔和別的女人偷/情!
采潔那傻丫頭一定什麼也不知道,她說過今天介紹嚴可映給陸秦蒼認識的,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那麼卑鄙,看上去可不像勾/引別人男人的女人,但這一介紹就把陸秦蒼給勾搭到了床上去了,實在太惡心了!
慕雅兒越想越氣,想要給采潔打電/話,又怕她胡思亂想。
突然對司機報了個地址,車子改變了回府的方向,最後在一間地下俱樂部的門口停下,慕雅兒跑了進去,抓到一個侍應生就問見沒見到陸家十三少。
侍應生指了指某間包廂,她跑了過去推門而入,就見沙發上,一個女人半果著身體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律動著。
女人倒是先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慕雅兒,「十三少,好像有女人來找你。」
閉著眼的男人倏然睜開好看的眸子,看著慕雅兒又羞又嫌惡地側過頭去,身子卻還站在門口,「我不介意有人免費看戲。」
惡心!!
慕雅兒听著陸秦野的調/戲,心里對陸秦蒼的厭惡又徒增了幾分,果然兄弟都是一個樣。
「你要繼續我不在意,我也不是存心來打攪你的活塞運動!但我有急事要問你!」活塞運動……
陸秦野臉色突然黑得難看,推開那個女人,「你先出去。」
女人無所謂的聳聳肩,從他的身下下來,帶著一股婬/靡的肉/欲味道從慕雅兒的身邊走過。
「說吧,你要問什麼?」
陸秦野靠近過來,慕雅兒無心一轉頭,卻看到男人腿間那條形狀的東西,「混蛋,先穿上褲子!」
慕雅兒趕緊側頭閉上眼。
耳邊卻落下男人的輕笑,他靠上她的耳邊,「我的尺寸你還滿意麼?」
「惡心!」
慕雅兒一把推開陸秦野卻不想被他抓住雙手就壓在了沙發上,「禽獸,你要敢踫我,看我不廢了你!」
惡心死了,這沙發上還彌留著怪異的味道……
漂亮的眼楮凝著女孩兒明明害怕卻又佯裝張牙舞爪的野蠻樣,「你打斷了我的活塞運動,我當作抓你來充數咯!」
陸秦野眼神邪肆地掠過慕雅兒起伏的胸口,滑向那緊緊攏起的雙腿,「無賴!果然姓陸的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你大哥比你更惡心,有了采潔還在外面找別的女人!」
慕雅兒急得眼角起了濕潤的液體,陸秦野捉弄的表情突然很是正經,「你亂吼什麼?什麼我大哥外面有別的女人?」
「我問你,你大哥以前是不是有個情人叫做嚴可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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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還真愛上我大哥了?」陸秦野輕浮的一笑,松開桎梏著慕雅兒的手,坐在沙發的一端,慕雅兒跳起身,「瘋子,誰愛上你大哥了!我是替采潔不值!」
「你說的是真的?我大哥勾搭上別的女人?」陸秦野顯得有些訝異。
「你真的不認識一個叫做嚴可映的女人?」慕雅兒不信他,他和陸秦蒼肯定狼狽為奸,蛇鼠一窩的。
「嚴……?我沒听過那個名字。」陸秦野似乎努力的在記憶里尋思著,姓嚴的女人,他倒是听說過一個,但是不是叫做嚴可映。
何況那個女人,現在也被關進了精神病院,而且年紀還大過大哥一輪呢!
「你大哥還真會保密,可惡,他果然是在玩弄采潔的感情。」慕雅兒氣不打一出來,早知道他可能和嚴可映是舊相識,她就不該纏著嚴可映要聯系方式,興許,那個女人打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采潔的?
「我早就說過我大哥對她不是認真的,是那個傻丫頭什麼也不听我的。」
陸秦野雙手放在後腦勺,其實他很清楚大哥並不愛蕊兒,但他很疼他們兩個弟妹,自從蕊兒死後,他听說,大哥去了外國的那段時間里因為自責就和現在的他一樣,整天用麻藥和性/愛來麻痹自己。
所以,他有過情人也不稀奇。
何況大哥從來都不相信愛情,他就沒看過他對那個女人認真動過情。
「家庭宴會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麼?現在家里的氣氛怎麼樣?那丫頭要是受不住的話,就趕快滾回A市吧!」
「多謝你操心,我會讓采潔離開你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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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統府
韋廷開車送袁采潔回來,路徑某座緊挨人工湖的花園,花園很大,還有玻璃溫室,里面五顏六色的鮮花盛開,花香四溢,她問了韋廷那里她可不可以去,韋廷說那是以前二夫人也就是秦蒼女乃女乃種植的,那里算是二房的區域,可以去。
所以回到木槿苑後,袁采潔找來一個小簍子就去了花園。
她想要摘點花瓣調香。
她摘了木槿,玫瑰,還有薰衣草,她知道陸秦蒼喜歡薰衣草的味道,摘了滿滿一簍子從玻璃溫室走了出來。
因為花園周邊的景色很美,袁采潔獨自繞到人工湖邊往木槿苑的方向走,完全沒有察覺身後有個人跟著她。
那人越跟越近,在袁采潔腳下最挨近人工湖的時候,伸手一推——
「啊——!」
袁采潔身體一個傾斜,仰天就要跌進湖里,只瞧一道軍綠色的身影從花園里橫穿過來,疾步靠近,一只寬大的手一下子攬住她的後腰,將她穩穩扶住,「抓住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強勢。
袁采潔下意識的抓住他的雙臂,臉龐一下子湊近他的跟前,兩人的鼻尖輕輕一觸,男人那雙似曾相識的雙眸赫然映入袁采潔的視野中,「你……?」
微風習習,吹起男人微長的劉海,飄逸的發絲一下下捋過男人俊美立體的五官,他不就是那天在機場被她撞到,還踩爛了他的眼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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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菡婭站在相距不到三米的地方,越想越荒唐,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好運,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有人英雄救美。
「先生,我……你還認不認得我?」
袁采潔凝視著男人,陸逸泠松開扶住她的雙手,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在夕陽西下的光線下折射出極美的光暈……
「袁采潔,你還真是出色的狐狸精,勾/引了我的未婚夫還不夠,現在連陸家大少都敢染指?」
听到嘲諷的冷聲,袁采潔這才看到賀菡婭抱胸就站在眼前,後知後覺自己和男人的距離太過曖/昧,向後退開幾步。
男人沉默著並不說話,對于這種小女孩兒之間的嫉妒之戰,他並沒有興趣插手——
男人淡然的收回手,淡然的轉身離開。
袁采潔想要喊住他,卻被賀菡婭一把拉住,「袁采潔,你到底還要不要臉?!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怎麼?又喜歡上陸逸泠了,是不是想趕快爬上他的床了呢?!」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陸逸泠?!袁采潔手腕一轉掙月兌開賀菡婭的糾纏,「如果我真的爬上他的床,你會不會感謝我呢?!」她嘲弄的沖了她一句,不等她開口又道︰「不過就算沒有我,你以為秦蒼就會和你結婚了麼?!」
「袁采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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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菡婭氣得臉色發青,那天家庭宴會的晚上她故意很晚才到,但是卻親眼看著陸秦蒼和她上了警車,听人說是陸秦蒼自願為了保護她而和她一起蹲拘留所。
她在木槿苑里等了好幾天,他出了拘留所竟然把這個女人安置在了外面,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天的是不是每個晚上都苟且在一起,賀菡婭越想越惱火,那個男人可是她的未婚夫啊,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無恥才能勾搭著別人的男人不放!
「你到底算什麼?!袁采潔,你以為陸秦蒼真的會娶你麼?!像你這種出身的人站在他的身邊,你就不覺得自己會讓他丟人麼?」
「那受了高等教育的賀小姐你,這就是你上流小姐的素養麼?」
袁采潔不卑不亢的反駁著,賀菡婭越發惱怒,哪里還顧得上上流名媛的身段。
她眼神猙獰得可怕,她似乎在尋思著什麼,既然這個女人死都要攆著陸秦蒼,那她只好把那個秘密說出來了。
「你以為他寵愛著你就很得意是麼?你知不知道其實他有最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他的親妹妹陸秦蕊!」
「所以呢?你想說陸秦蒼就是個變態,所以我應該感到惡心立刻離開他?!這樣你就好趁虛而入?!賀小姐,我想你是愛著秦蒼的,但你若真心愛他的話,就不該在他背後說出這樣傷害他的話,這樣的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尊重,和他的守諾!」
袁采潔淡然的反應超出賀菡婭的預料,她抓住袁采潔的手︰「你一早就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陸秦蒼麼?」
「誰告訴我不重要,賀小姐,你若以為捏著那樣的秘密可以要挾我離開秦蒼,那麼你就打錯算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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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丟下赫然怔住的賀菡婭,她朝著陸逸泠離開的方向追去。
她想要知道他到底是陸家的什麼人,「喂,先生!!陸先生?!」
袁采潔跑了很久總算在紫藤苑的不遠處找到了陸逸泠,陸逸泠回過頭,穿著軍大衣的他表情異常的冷,「二房的人沒資格踏入大房的區域!」
袁采潔一愣,「我只是想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別會錯意,我和陸秦蒼關系惡劣,剛才並不是為了保護你才出手。」
「那是——?」
袁采潔不解,男人卻突然靠近,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扣起她的下頜湊近他俯下的俊臉,「也許是為了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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