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一聲怒不可遏的低吼聲剛落,一抹身影卷至她的面前,下一秒,下頷被掐住,微微垂下的頭被強迫著抬起,對上他怒火燃燒的藍眸,「顧初夏,這輩子,你都休想嫁人!」
「憑什麼?」
顧初夏怒極反笑,一臉的冷嘲,「皇少冷,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沒有權利左右我的任何決定。愨鵡曉」
「那你就試試。旄」
陰鷙的表情滿含威脅的話語,讓顧初夏心中怒火焚燒,顧不得此刻他就緊捏著她的下頷處,抬腳就朝皇少冷兩腿之間的位置狠狠地踹了去,這一腳,她幾乎使了全身的力氣,抱著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決心。
原本捏著她下頷的大手被突然松開,下一秒,男人憤怒的嘶吼在幾步之外響了起來,「顧初夏,你***想讓老子斷子絕孫?」
「錯,我不止想讓你斷子絕孫,更想立刻馬上拎著鋤頭挖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墳頭。嵯」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皇少冷氣的額角青筋直暴,拳頭捏得‘咯吱咯吱’的響,站在原地,一雙藍眸死死盯著同樣氣得小臉通紅的顧初夏,滿眼陰鷙。
「狠毒?」顧初夏冷嗤一聲,「論狠毒,我的招數哪兒能比得上太子你,不過,你的招數真不能用狠毒來形容,我覺得卑鄙無恥要更適合你一些。」
面度顧初夏的冷嘲熱諷,皇少冷沒有再開口,只是用那雙駭人的藍眸直直地與她對視,突然,他突然逼近,在顧初夏愣神之際一把箍住她縴細的小腰,另外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張嘴就咬上了她粉女敕的小唇。
「唔唔……皇……滾開!」
反應過來的顧初夏抬腳就踢,卻不料,皇少冷早有準備,待她腿一進來,直接用他的腿死死地夾住她的,單腿站立的顧初夏直接重心不穩,主動投懷送抱,跌入他的胸膛間。
「饑渴難耐?」
皇少冷清雅磁性的嗓音在耳邊喃喃響起,撩撥著人的神經末梢,惹得顧初夏面紅耳赤,卻又惱怒不已。
手腳都被束縛著,顧初夏除了眼里噴著火兒,嘴巴上不依不饒之外,別無他法,「嘴巴不賤,你會死?」
「不會!」
「……」
「女人,我告訴你,嘴巴不賤的男人往往蔫著壞,你太天真了,以為長得人模狗樣裝得謙謙君子就是好男人?別把好心當驢肝肺,我剛剛那是在救你,你不謝就算了,還忘恩負義想踹本太子命根,你白痴吧你!」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
「顧初夏,再敢多頂一句,信不信本太子現在就收了你?」
「你以為你是誰呀?收妖師呢?」顧初夏一記白眼丟過去,滿眼不屑,「即使你是,可我不是妖精,放了我吧,不就是一情人麼,堂堂的皇氏大太子,且不說身份尊貴權勢滔天,那就那億萬身家,想找什麼樣的小情人沒有?何必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著,浪費你的時間,也錯過了我最佳婚嫁的年齡,要知道,女人一過了二十五歲,就容易貶值,好男人都被挑光了,我嫁不出去,爹媽會著急的。」
「可,本太子就稀罕你!」
「那你娶我?」
客廳,一片安靜。
自問出那句話的那一刻,顧初夏的眼楮一直緊盯著皇少冷臉上的表情,哪怕有一絲的波動,都被她收入眼底。
但不知是皇少冷太善于偽裝還是他根本沒有在意她說的話,俊美如斯的臉上,表情一片冷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除了沉默之外,沒有任何不對勁之處,但,顧初夏卻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像是看到了一場搞笑劇。
「你笑什麼?」
皇少冷的一雙藍眸立即陰沉下來,透著濃烈的不悅。
顧初夏停止了笑,冷凝著眼前這個讓她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愛到痛徹心扉的男人,嗓音是前所未有的輕柔緩和,「皇少冷,如果可以,我真想拿一把刀,將你的胸膛剖開,看看你的心究竟是用什麼做,怎麼能這麼殘忍?」
被控訴的男人,藍眸微微眯起,透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光芒,「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顧初夏淒涼一笑,雖然這句話不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說出來,但卻還是猶如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口上,痛得難以忍受。
原本就因為最近失眠休息不好有些憔悴的臉上,此刻血色盡失,滿眼荒蕪,「可是,皇少冷,我想嫁人了,我渴望一份長久的守護;而不是突然有一天,你深愛的男人突然帶著另外一個女人走到你面前或者是一張請柬從天而降,上面寫著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婚禮日期,那樣太殘忍了,我會崩潰的,所以,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眼前女人那張原本明媚嬌俏讓他心動的臉,此刻灰白一片,連粉女敕的紅唇都有些發白,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精元,失去了往日俏皮活力。
皇少冷心微窒,抬起手來,想撫上她的臉頰,卻在即將觸踫的那一瞬間猛然收回,轉身,背對顧初夏而站,嗓音變得冷硬,「非得如此?」
「早分早解月兌。」
顧初夏凝視著背對著她而站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呈現最迷人的姿態,只需看一眼,便有種想要撲上來與他糾纏一輩子的心悸沖動。
這樣的一個男人,與他最終的緣分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罷了。
「你確定?」
一聲不輕不重沒有任何情緒的反問,讓顧初夏心尖微顫,「我確定。」
「那好。」
皇少冷突然轉過身來,藍眸幽深,情緒復雜難辨,開口的話,一字一字,落在顧初夏的心上,「我放你自由!」
話音一落,他便轉身離去,似乎只是眨眼之間,只听見開門關門的聲響,公寓,最終恢復死一般的寂靜。
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感覺腿腳一陣一陣地酥麻,顧初夏這才轉身,一步一步地挪到沙發上,整個人猶如一只斷了線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精魂。
頭腦一片混沌,心就像被刀凌遲過,疼到幾乎窒息,閉上眼楮,想將整個人放空,什麼都不想,就這樣靜靜地躺一會兒,誰知,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誰呀。」顧初夏掙扎著從沙發上起來,走到門旁,伸手將門打開,還沒來得及開清楚來人是誰,一股大力襲來,她整個人被推開一旁的牆壁上,門‘砰’地一聲被關上,鼻端處縈繞著熟悉的男人氣息讓顧初夏一顆拎起的心緩緩落下,「皇少冷,你有病啊,又回來干什麼?」
「干你!」
話音落下,再次席卷歸來的皇少冷就像吃了槍藥一般,整個人渾身各處都彌漫著槍藥味,低頭,不等顧初夏再次開口,直接含住她的雙唇,不再憐香惜玉,不再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暴戾和掠奪慌了顧初夏的心智。
「唔唔皇少……你放開……」
任她拼命掙扎,卻掙月兌不開他絲毫是束縛,面前的男人不知是抽了什麼風,前後不過才幾分鐘而已,之前平靜離去,卻像瘋了似地重新卷來,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皇少冷的舌一直徘徊在她的唇齒之間,顧初夏緊咬貝齒,死死地阻止著他的舌進入她的口腔,這似乎是惹惱了他,伸手,直接隔著毛衣面料直接撫上她胸前的兩抹渾圓,重重地揉捏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讓顧初夏立即痛得大叫起來,「啊疼,皇少冷,你禽獸……嘶。」
一聲痛呼的同時,原本緊咬的貝齒松開,皇少冷的舌猶如驍勇的將軍直破城池揮師直入,一陣橫沖直闖之後,勾住了她的小舌,強迫著她和他一起糾纏舞動。
顧初夏是個倔脾氣,哪能就範,他追她逃,幾個回合之後,再次惹怒了太子爺,直接大手一扣,死死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死死地與她唇舌糾纏,強迫她與他一起舞動。
如果說,最初的抗拒和逃離是一顆不情願的心在使然,而此刻,隨著吻的加深和時間的流逝,屋內的溫度遽然升高,
特別是兩具緊緊想貼的身子,更是因情、欲的的燃燒而變得炙熱滾燙。
體內一股暖流涌出,顧初夏慢慢閉上眼楮,不再抗拒,主動伸手摟住他結實的腰身,隔著精良的面料摩挲著他健美有力的肌肉,嗓音喃喃,「最後一次,只是最後一次,讓我們瘋狂……」
原本深吻著她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只有半秒不到,隨即,更加瘋狂席卷而來,他將她整個人抵在冰涼的牆壁上,脊背是透徹的冰涼,而與他緊貼的身子卻是滾燙的灼熱,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卻讓顧初夏有了更濃烈的情動。
伸手,一把扯掉皇少冷身上的毛呢外套,隔著薄而精良的襯衫面料,她撫上他胸膛的位置,那里,擁有著讓所有女人尖叫不止的完美胸肌,顧初夏悲哀的想,今天如果不模個夠,以後就再也模不著了。
她不敢想,當有一天,有另外一個女人將手模上此處,她會不會嫉妒得發瘋發狂?
是誰說的,愛一個人恨不得將他佔為己有?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胸膛前挑、逗性的撫模著,雖然皇少冷之前無數次的享受過這種美好過程,但這一次,卻感覺尤其強烈。
體內涌動的躁動讓他再也無法滿足唇舌之間的糾纏,狠狠地一吻過後,他松開她的唇瓣,沿著優雅的脖頸落在她性感惑人的鎖骨上。
使勁地啃噬,猶如餓極的野獸,很快,白瓷滑女敕的肌膚上很快布滿了青紫的吻痕,炙熱的黑眸掃過,仿佛很心滿意足,這才一路往下,挑開她的毛衣開衫,嫻熟的解開她的暗扣,一挑一扔,雖然外面是嚴冬臘月,但家里有地暖,所以,讓原本就燥熱不已的兩人不斷沒感覺到冷,反而冒了一層薄薄的熱汗。
白熾的燈光下,那兩抹顫動的渾圓上的兩點紅梅猶如世上沒美味的鮮果,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毫不猶豫一個低頭,皇少冷直接含住了她的,慢慢地挑、逗起來。
「啊……」
皇少冷永遠都知道她身體的各個敏感之處,只需要一招,便能讓她軟化成春水,任由她汲取索求。
強烈的刺激感猶如一股細微的電流,從那點凸起之上直到大腦,渾身輕顫不已,酥麻一片。
這種美妙的感受,讓人欲罷不能。
舌忝弄完一粒換作另外一粒,片刻之後,顧初夏已經發出求饒的嬌吟,「不行了我……」
「癢了?」
「去床上。」
這一次,皇少冷沒有答應她的要求,大手一扯,將她穿的冬裙盡數扯落,連帶小內褲一起,大手直接探進去,他勾唇邪魅的笑了,「你很濕。」
顧初夏媚眼一勾,用手直接挑開他的皮帶,拉開褲子拉鏈,將手伸了進去,一把抓住那根腫脹的碩大,輕輕地***著,嗓音嬌得勾人,「爺,舒服麼?」
「如果用嘴,我會更舒服。」
「想得美!」
使勁地擰了一把,惹得男人粗喘不止,一聲低吼過後,兩人坦誠相待,他狠狠地將小太子抵在她的淌著水的私密之處,不急著進,慢條斯理的研磨著,看著懷中圈著的小女人難以忍受的勾人小模樣,啞著嗓音沉聲問道,「想不想被本太子干?」
「如果,我說不想呢?」
顧初夏挑著眼角,勾人心魂。
「那本太子狠狠干你,干到你想為止。」
一個使勁地頂入,腫脹的碩大盡數沉入,完美的契合讓兩人同時申吟出聲,「啊好緊……」
「又大了……」
「舒服?」
「很爽。」
「那就叫給本太子听,我喜歡。」
「你為什麼不叫給我听?」
話音剛落,顧初夏使勁一緊某處,將她壓住的男人突然渾身一緊,一聲無法壓抑的低吼響起,「嗯該死別動……」
「不,要動。」
顧初夏玩勁一起,一會兒緊一會兒松,直弄得皇少冷額間青筋直暴,似乎隱忍得厲害。
一把扣住她的小細腰,使勁一挺,緊接著,大力聳動起來,帶著渾身的怒火。
「臭女人,欠干!」
後背緊抵著牆壁的顧初夏,被他一下接著一下大力的撞送著,兩人結合處的刺激讓她根本不想再壓抑自己,亢奮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啊……」
那一夜,從客廳的牆壁到地板,從地板到沙發,又從沙發轉戰到流理台上,最後的一波是在臥室的大床上,待男人將她從浴室洗淨抱出來的時候,顧初夏已經累暈過去,緊閉著雙眼,沉入了夢鄉。
皇少冷穿了衣服站在床邊良久,從口袋里掏出米粒大小橢圓形用肉眼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到一個東西瓖進她掛在一旁的包包上,轉身,再次深凝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門外,站著一外籍黑衣人,看到他出來,立馬低聲問道,「太子,那邊傳來消息,威廉小姐已經起身前往瑞士,準備和夫人一起來中國。」
藍眸微微眯起,透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幽深光芒,「派人保護好這里。」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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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開了兩天船,妞們都飽了吧?一開船,大嬸就寫得好艱難,船果然難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