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是個男人,是個身體心理等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正值壯年,前不久才開過葷吃過肉,覺得味美鮮香十分可口;甚至于,吃完抹淨過後的很多天,一空閑下來,他就控制不住地回味那一夜的美好。
此刻,當心心念念的那一份美好就在眼前,那白瓷的軀體,兩團柔軟的豐滿以及那杯包裹著的幽謐之處……
喉結滾動,無法控制,欺身壓下,低頭,便含住那兩瓣柔軟,雖然剛已經品嘗過一次,但一接觸到那不可思議的柔軟,龍昊天再一次瘋狂起來。
常年握槍的指月復,粗糙,帶著一層薄薄的繭,一路摩挲著她的細女敕的肌膚,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手指觸上她的豐滿才慢慢停了下來,整個手掌透著滾燙的溫度時輕時重地揉搓著,在他手心間變幻著各種形狀,那讓人無法控制的心悸讓龍昊天的喘息漸重,唇舌退出她的口腔,微微偏頭,直接含住她圓珠般的耳垂……
耳垂是白沫身體最敏感的一處,當被含住的那一剎那,不受控制地,哭了起來。
嚶嚶嚶……
細小而微弱,在這樣寂靜的夜間,听進人耳朵里,是那麼的惹人憐惜。
龍昊天的動作一滯,緊接著,頭便抬起,赤紅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小女人哭泣的小臉,眸光一閃,因情yu渲染的嗓音透著致命的暗啞,「哭什麼?」
恨死他的白沫根本不想理他,只是哭。
因女乃女乃在隔壁,她不敢大哭,就一直不停地低低的哭,那壓抑中透著痛苦和委屈的哭聲哭得龍昊天一雙赤紅的眸子都冷了下來,渾身的yuhuo也在同一時間熄滅,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到底在哭什麼?」
冷冽的嗓音中透著一絲不耐。
沒談過戀愛甚至沒接觸過女人的龍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哄女人。
面對哭得梨花帶雨憂傷難耐、問她什麼就光知道哭的女人,龍爺只剩下瞪眼的份兒。
「女人,你到底為什麼哭?我弄疼你了?」
「嚶嚶嚶…….」
「白沫!」
「嚶嚶嚶……」
「靠!」
耐心耗盡,煩躁低罵一聲,看著發出哭音的某地,龍爺低頭,一下子噘住了那兩瓣哭得微張的嬌艷紅唇,這一次,力道很重,狠狠親一下,緊接著又不輕不重地咬一下,如此三番四次下來,哭聲徹底消失,白沫再一次抓狂。
「嗚嗚嗚……」
一邊扭頭躲開他的啃咬,一邊伸手,使勁地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
在你親我推打之間,兩人的身子一直緊密的貼合著,掙扎磨動,身子底下那副柔軟清香的身體讓龍昊天渾身肌肉緊繃,那緊緊抵住一處柔軟的堅、挺早已血脈噴張,叫囂著想要吃肉。
只是……
依依不舍地松開被他啃咬得有些微腫的唇瓣,抬頭,幽深赤紅的眸子緊緊鎖住女人掛滿淚珠的白皙小臉,薄唇微啟,一片暗啞,「我弄疼你了,嗯?」
磁性中無法隱藏的寵溺讓人心底一悸,渾身都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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