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情難擋,寶貝太勾人,卻被某個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白沫蜷縮在椅子里,月復部是熱水袋源源不斷傳來的暖意,胃里,同樣是熱粥填滿的暖暖感覺,這一切都是秦末淮帶來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
這麼多年,秦末淮一直都是她生命中的暖陽,和初夏一樣,在她最煎熬的那段歲月里,用他特有的方式一直陪伴著。
白沫有時候在想,為什麼雷逸辰不是秦末淮,如果他也能像他那樣愛護著自己,那麼,自己肯定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現實永遠比幻想來得更殘忍,三年前,她愛上了雷逸辰,雷逸辰卻不愛她,能給她的,除了冷落疏離便是無止境的傷害;秦末淮愛她,一直深愛著,可她卻不愛他,對他的感情僅僅只是友情,現在她傷害了他。
白沫不知道她對他造成的傷害能持續多久,更是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听到他痞里痞氣地叫上一聲,「爺的小白……輅」
傷害遲早要來,白沫想,不如讓它來得早一些,這樣,傷害是不是會少一些?
白沫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憂傷情緒中,完全沒注意到病房門被推開,一抹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直到那一雙男人的大腳出現在她的眼皮底下,白沫這才驚得抬起頭來,當看到來人的那一刻,神情一愣,緊接著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龍昊天沒有說話,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她面前,一雙犀利寒眸直直地盯著她,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薄唇緊抿,渾身上下每一處透出的森寒的氣息讓白沫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你怎麼了?嬗」
龍昊天依舊沒有說話,依舊那樣駭人的看著她,那毛骨悚然的感覺頓時讓本來心情就不爽的白沫一下子就炸毛,「龍昊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不想說就離開,沒事裝冷酷悶***,你覺得很好玩?」
寒眸瞬間眯起,迸射出駭人的犀利,俊美的臉部輪廓,線條愈發冷硬起來,那性感薄唇幾乎抿成了直線,男人依舊沒出聲,而是將手里拎著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就走,白沫明顯愣了,當她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外面空曠的走廊上,早已沒了他的身影。
站在病房門口愣怔了許久,白沫才回到病房,關上房門,轉身,視線落在他帶來的東西上,心一動,緊接著就暖了。
熱水袋,一包衛生巾,還有粥和小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掏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碼,只是,響了許久卻沒人接听,再打,卻傳來關機的提示。
白沫怔怔地看著手里的手機,不明白她到底怎麼得罪他了?
突然,想起他下午臨走時囑咐她的話,「給我乖乖待在這里,哪兒都不許去!」頓時反應過來,難道他就為這事跟她生氣?
天!
白沫滿頭黑線,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難道他就沒看到女乃女乃正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顧嗎?
難道他就沒看到女乃女乃突然生病她傷心不安需要安慰嗎?
只顧著自己的情緒,自私霸道,這樣的臭男人,愛滾多遠滾多遠,最好一輩子不要出現。
白沫氣得直抹眼淚,越想越氣,最後,將臉埋在雙膝間默默流下了淚水;心,前所未有的難受,猶如被一只手揉搓著,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又仿佛堵了一塊石頭,憋得她喘不過氣來,只想一個勁地掉淚,恨不得將心底所有的不快都發泄出來。
……
醫院樓下,一輛牧馬人靜靜地停在停車位上,駕駛座上的男人正在抽煙,一雙寒眸明顯盛滿了怒意,突然,擱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視線掠過,看著上面跳動的名字,他繼續抽著煙,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只是,那抽煙的節奏越來越急,越來越猛,眼前浮現的,只有白沫主動撲進秦末淮懷里的一幕,自動循環,一遍又一遍。
響了許久,直到自動掛斷,他才伸手拿了起來,快速摁下關機鍵,隨後扔在一旁,然後扔掉手里的煙蒂,發動車子快速駛離原地。
……
女乃女乃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出了院,這天下班,白沫正要回家,雷逸辰突然出現在大廳,當著所有同事的面朝她走了過來,「我來接你下班。」
白沫剛想拒絕,卻看到周圍的同事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不由心底一緊,來不及拒絕,就被雷逸辰牽住了手,帶著她朝外走去。
直到走進停車場,白沫才甩開雷逸辰的手,怒目而視,「你到底想干什麼?」
「作為老公,我來接老婆下班,有錯?」
雷逸辰若無其事的反問讓白沫怒從心來,不由冷笑出聲,「老公?老婆?雷逸辰,當初是誰當著我的面,冷冷地警告,在外面,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已婚的事實,更加不能讓人知道,我就是你娶的那個女人!」
「那是以前。」雷逸辰臉上有幾絲尷尬,「現在我後悔了!」
「晚了!」白沫一臉清冷,「咱們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吧,盡快,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多一分一秒都不想繼續下去。」
白沫的話讓雷逸辰直接愣住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他看著白沫,滿眼的不敢置信,「你沒病吧?怎麼突然又提這事?不是說好了不離?」
白沫嗤笑,「我就是有病才會一直拖到現在,好讓你媽有機會把我女乃女乃氣得心髒病發作,住進了醫院!」
白沫的話讓雷逸辰又是一愣,「什麼時候的事?」
「想知道?」白沫冷笑,「回去問你媽,順便給我帶一句話,你告訴她,以後,她若再敢傷害我的家人一絲一毫,我必以牙還牙,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十倍百倍還回去!」
說完,白沫不再有絲毫的停留,大步朝自己車子走去;這一次,雷逸辰沒有阻攔,看著她開車離去之後,自己也上了車,啟動車子,快速朝家的方向駛去。
他很少回雷家,自從爺爺走後,這是第一次,當他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的龍月滿眼驚喜地迎了過來,「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寶貝兒子終于舍得回家了。」
雷逸辰淡淡睨了她一眼,坐在一旁沙發上,伸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說道︰「媽,你坐那兒,我問你點事。」「什麼事啊,兒子。」
龍月笑眯眯地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越看越喜歡。
她的兒子怎麼就長得這麼出色?
「你去找白沫她女乃女乃了?」
雷逸辰一開口,便看到自己母親原本笑逐顏開的臉頓時陰沉下來,「哼,那小賤人還敢跟你告狀?」
「什麼小賤人?」雷逸辰十分不滿地看著龍月,「她是你兒媳婦,媽,我希望你以後能對白沫好一點。」
「我對她好?不是……兒子,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她來了?你不是一直不待見她、煩她,一門心思想要和她離婚來著?」龍月萬分不解地看著自己兒子,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了一個樣。
「我愛上她了!」
「什麼?!」
雷逸辰的話猶如一記響雷炸響在龍月頭頂,她像受了驚嚇似的看著自己兒子,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不會和她離婚的,也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雷逸辰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依舊處在震驚當中的龍月,「媽,我希望你以後能對她好點,不要再有事沒事找她以及她家人麻煩,她是我的妻子,傷害她就等于傷害我!」
「兒子,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是不是她給你灌了什麼**藥?」
此刻的龍月看著自己兒子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她完全不能理解,那個原來如此厭煩那個女人的兒子怎麼突然之間就愛上她了?
哼!
肯定是那狐媚***貨搞的鬼!
一時間,龍月又將過錯全部推到了白沫的頭上!
一個人如果不喜歡一個人,一般都會是永久性的,很難改觀;就像白沫在龍月心里,這輩子,想要讓她喜歡上?
呵……
絕對是白日做夢!
「我再說一遍!」雷逸辰的態度突然變得煩躁起來,「白沫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兒媳婦,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你除了接受,別無選擇!」
說完,不再停留片刻,轉身大步離去。
「哎,你吃了飯再走……」
客廳內,龍月的話還沒說完,雷逸辰就已經走得沒影了。
站在原地,龍月越想越氣,這讓她對白沫的不滿更濃烈了幾分,「賤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
深夜,白沫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旁的初夏正抱著電腦和網友天南地北地聊著天,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呀?」
白沫一邊問著一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當看到外面站著的男人時,有些發愣,「你……有事?」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前段時間被她堵在了初夏床上的那個擁有著藍色眼眸的男人。
只是,他怎麼又來了?
這一次又是……
「顧初夏!」
皇少冷冷冷說出三個字,看了白沫一眼,伸手將她推到一旁,不請自入,那強勢霸道的姿態讓白沫一瞬間想起某個整天牛bi哄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男人。
關上、門,還沒待轉身,就听到初夏驚慌失措的嗓音響了起來,「你你你……你想干什麼?我我我……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亂來,我我我就報警。」
「報警?」皇少冷挑眉冷笑,邁腿走到顧初夏身邊坐下,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姿態閑適,氣質冷傲中透著無法掩蓋的高貴,「好,我給你五分鐘時間。」
白沫愣了!
眼前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已經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原本拿起手機想要報警的顧初夏,听到皇少冷這麼一說,竟然蔫了,抱著本本縮在沙發角落里,滿眼警惕地瞪著私闖民宅的男人,不客氣地問道︰「三更半夜,你想干什麼?」
皇少冷淡淡地睨著她,藍色的眸子透出致命的誘惑,嗓音更是磁性到爆,「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我今天一一還給你。」
「……」
顧初夏小臉白了。
一旁的白沫越听越糊涂,實在忍不住好奇出聲問道︰「你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嗚嗚,小白,救我!」
顧初夏縮在角落里朝白沫癟起了小嘴,一臉的怕怕,「把他趕出去,用拖把趕出去,不然,我會死得很慘。」
「呃……」
白沫瞅著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頭以及那一看就是練過的身板,她有點犯怵,但是又不能見死不救,看向藍眸男人,企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個,先生,咱有事能不能好好商量……」
「不能!」
沒等白沫把話說完,皇少冷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面向縮在角落里的顧初夏,就要走過去,白沫一看,立馬沖過去擋在了顧初夏面前,「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
皇少冷話音一落,一個伸手,直接拎起白沫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在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拎起顧初夏大步走了出去。
「小白,救我!」
「初夏,我報警,我立馬報警……」
白沫一看藍眸男人把顧初夏給帶走了,嚇得趕緊拿起手機,還沒撥呢,就听見顧初夏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不能報警……」
不能報警?
被人劫持了還不能報警?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白沫看著大敞的屋門,糾結得直想抓狂,突然想起給顧初寒打電hua,只是,電hua撥過去,那邊傳來‘電hua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白沫急得團團轉,但突然想起那個男人說過的一句話,‘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我今天一一還回去。’,白沫迅速冷靜下來,昨晚,初夏和那個男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而且,還肯定是初夏惹毛了那個男人,然後今天那個男人主動找上、門來。
那個男人沒有惡意!
這是白沫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如果有惡意,剛剛在拎自己扔自己的時候,就不會那麼溫柔,恐怕自己早已連站的勁兒都沒了。
于是,關上屋門,白沫心安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誤會解除就好了。至于初夏的人身安全?
呃,她明明看到,男人在‘劫持’她的時候,將她抱得很緊,就像……嗯就像某個可惡的男人抱著自己的時候,那感覺是一樣的。
于是,那晚,白沫很安心的睡了個安穩覺;
而有個人,卻被某個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
第二天上班,剛到單位,白沫就被同事團團圍住,大家走在七嘴八舌地發問,「白沫,原來行長是你老公?天啊,你就是行長夫人?」
「你們竟然還隱婚?玩起流行來了。」
「如果不是昨天親眼看到,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行長夫人!」
「小白太低調了。」
「以後我們大家伙可就全仰仗你了哦。」
……
面對眾人熱情,白沫只有一臉無奈的笑,好在晨會開始了,大家這才放過她。
但是,晨會上白沫又得到一個消息,行里每年都有一次進部隊鍛煉的機會,其實就是去部隊玩玩。
以往這樣的名額白沫想都不敢想,而今年,主任不等大家投票,直接把名額給了她,還有另外兩個,一個是顧初夏,每年都有她,因為她是市長千金,另外一個一個是副行長閨女,叫董莉莉。
一句話,都是關系戶!
沒有推拒,白沫知道,推的話反而讓人覺得自己虛偽矯情。
有初夏在,這次部隊之旅,肯定不寂寞!
ps︰當然不會寂寞,因為,有小舅在怎會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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