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條浴巾將她的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皇少冷站在她面前,一雙藍眸冷得讓人不敢直視,渾身散發出來怒火恨不得將顧初夏燃燒殆盡。愛睍蓴璩
顧初夏無視他渾身的怒火,輕輕開口,透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冷嘲,「裝什麼呢,你帶我來這里開、房不就是想要?既然想要何必矯情,小娘我也想,與其隨便找個男人,不如熟人來得爽。」手指撫上他敞開衣領的胸膛,顧初夏無視他想要殺人的目光,緩緩地探了進去,「還等什麼?來吧,干完我還要回家……」
「滾!」
嗓音很輕,卻透著猶如泰山壓頂的壓迫力,特別是那股子仿佛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森冷寒意,更是駭人。
顧初夏的動作一窒,緩緩收回手來,輕勾唇角,笑得一臉狐媚,視線掃過僅僅用浴巾包裹的身子,嬌笑出聲,「就讓我這麼走麼?我的衣服被你淋濕了……於」
話音未落,皇少冷已經大步離去,下一秒,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顧初夏依舊在笑,卻是僵硬的笑,隱忍已久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滾落下來,滴落在脖頸在,一片冰涼。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活得沒心沒肺眼里除了吃的還是吃的對男人免疫的她竟然也會為了一個男人哭得如此狼狽不堪。
「男人,都他媽是混蛋玩意,操!樁」
低吼一聲,抬手擦干臉上的淚水,顧初夏直接走進臥室,一頭栽進柔軟的被子間,閉上了眼楮。
房門被敲響,顧初夏沒有出聲,下一刻,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顧小姐,太子讓我給你送來衣服。」
「滾,小娘不需要他同情!」
一听到‘太子’兩個字,顧初夏心底突然升騰起一股怒火,從床上跳起來,幾步竄到門後邊,氣急敗壞的大聲叫道。
可惡的男人,不管不顧強迫著將她帶到這里,又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既然走了何不走得干脆,送什麼破衣服,她不需要!
不需要他的任何同情!
「顧小姐,衣服我放在這里,是太子親自買的,希望你不要浪費他一片心意!」
門外,黑衣人將紙袋放在一旁,轉身離去。
顧初夏在門內听得火大,操,什麼叫他親自買的她就不能浪費了?
她求他買的嗎?
主子渾蛋,屬下也一個個都是混的!
將門打開,視線落在地板上的大紙袋上,真想抬腳踹飛,但一想到浴室里濕漉漉的衣服,猶豫了半秒終究還是拿了進來。
全世界名媛最愛的一個奢侈品牌,以前只在奢侈品雜志上看到過,以她自己的經濟實力,一個月的工資不夠買一只袖的。
只是,據她所知,這個品牌的衣服全世界只有一家店面,在法國巴黎,而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沒時間想那麼多,顧初夏扯上的浴巾,將紙袋里的衣服拿出來換上,卻驚訝的發現,這件衣服仿佛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不管是尺碼、顏色還是款式,簡直都完美到了極致。
匆匆看了鏡子一眼,顧初夏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走出了房間。
有些東西不能留戀,比如這件奢侈的衣服,比如說買這件衣服的男人……
……
周五臨下班之前,白沫接到龍昊天電、話,讓她在單位等他,他一會兒過來接她。
下班後,當她換好衣服走出單位大門,就看到馬路邊停著那輛熟悉的牧馬人,快速走過去,副駕駛座的車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上了車,白沫看著坐在駕駛座上身穿一身休閑裝的男人,問道,「我們去哪兒?」
「去吃飯。」
白沫一听,上了一整天班帶來的疲憊感頓時消散了不少,拿眼瞅著他,笑得一臉嬌俏,「今天怎麼有時間?」
龍昊天傾身過來,將安全帶替她扣上;靠過來的身子沒有立即離開,而是主動靠近她柔軟的唇瓣,不顧外面人來人往,一口攫住了她的粉唇,使勁啜了一下便松開。
白沫被親得一臉羞紅,看了一眼車外走過的一群人,又轉過視線嗔怪地瞅著明顯意猶未盡的男人,「壞。」
如水的眸子輕輕勾動,嫵媚勁兒十足,特別是那猶如蝶翼般的長睫,隨著她眨動微微顫抖,猶如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著龍昊天的心髒,撓得他心癢難耐。
「小妖精!」
強迫自己轉過視線,龍昊天快速啟動車子,疾速地駛離了原地。
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前,酒店門口的侍應生立馬上前替她打開了車門,「歡迎光臨!」
「謝謝!」
白沫下車站在一旁,龍昊天大步走過來,霸道而自然地牽住她的小手帶著她走了進去。
被他牽著直接進了中餐廳,等候在一旁的餐廳經理立馬走了過來,「龍先生,請隨我來。」
「嗯。」
中餐經理一路將他們帶到一間包廂前,「您請稍等,飯菜一會兒就上來。」
「嗯。」
包廂門關上,白沫剛將手里的挎包放在一旁,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拉入一副寬厚剛硬的胸膛間,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白沫情不自禁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過他的呼吸,「別鬧了,好癢。」
「哪里癢,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愉悅的嗓音間透著難以掩飾的戲謔,特別是那最後一個勾起的尾音,猶如一絲電流竄過她的心髒,惹得渾身酥麻一片。
抬眼,羞紅著小臉的白沫伸手,用手指輕輕擰了一把他的臉頰,嬌嗔地出聲,「還能有哪里癢,當然是耳朵癢癢。」
「哦。」龍昊天寒眸含笑,將唇瓣湊到她的耳邊,「我還以為是那個地方。」
「哎呀。」羞得不知如何好的白沫一頭扎進龍昊天的懷里,悶聲悶氣輕叫出聲,「龍昊天,你這只禽、獸,腦子里整天想的什麼呀。」
「我想的什麼你知道?」
「你剛剛不是都說了麼,還問我,無賴。」
「我說了?」龍昊天臉上一本正經,嚴肅到不行,「我說什麼了。」龍昊天這只悶***的,越是想耍流氓越表現得一本正經很冷肅的樣子,白沫摟著他的脖子,勾著唇角,笑得很歡,「想讓我鑽套呢,我就是不鑽,急死你。」
龍昊天緊抿的唇角突然揚了起來,一抹邪肆閃過他的眼眸,下一秒,他就樓緊了她的小細腰正要低頭親過來,包廂的門被敲響,中餐經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龍先生,菜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上嗎?」
白沫一听,立即從龍昊天腿上跳了起來,面紅耳赤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低眉順眼,心卻‘咚咚咚’跳得很歡實。
龍昊天的視線掃過一張小臉紅成隻果似的小女人,嗓音恢復了一貫的冷冽,「進來!」
包廂門被推開,兩個服務員走了進來,手里推著餐車,將所有的菜都擺上桌子,最後上的是一扎現榨的芒果汁和一瓶紅酒。
「兩位請慢用。」
中餐經理帶著兩個服務員走了出去。
包廂門再次被關上,白沫這才敢抬起頭來喘口氣,小臉依舊通紅,有些氣悶地瞅著一旁從容自如的男人,沒好氣地埋怨,「下次不準在外面欺負我!」
「我那是疼你!」
誰知龍昊天丟給她一記十分不爽的眼神,將筷子塞進她手里,「你這只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誰是小白眼狼?」白沫不樂意了,丟了筷子就撲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就啃,啃完之後坐回位置上,笑得一臉得瑟,「我就一小白兔而已。」
龍昊天模了一把白沫咬的地方,「謀殺親夫呢,現在兔子都流行長狗牙!」
「嘿……」
白沫也不氣,「你是誰親夫呢?我可沒承認!」
「操,都被老子壓在身下干過無數次,你心里還惦記著其他男人?」龍爺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一雙寒眸噴著火兒,一縷一縷地撲向白沫,燒得她又氣又惱,再次撲了過去,一把勒緊了他的脖子,再次啃了上去。
這一次是使了蠻勁,氣得她直到唇舌間嘗到了血腥味這才松開了牙齒,視線落在被咬得有些慘的傷口上,白沫又氣又心疼,「誰讓你氣我!」
「火發完了?」
自她咬上他的那一刻,龍昊天就沒動,任由她發泄完後,這才一把拎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好看的劍眉微皺,冷峻的臉上透著幾分無奈,「跟誰學的咬人。」
「自學成才!」
某女子大言不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廢材?」
龍昊天挑眉,性感的唇邊透著一抹戲謔。
白沫又好氣又好笑,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創可貼,仔細地貼上被她咬的傷口,然後挫敗地看著一貫悶***又月復黑的男人,嘟著小嘴,一臉委屈,「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樣,說些好听的甜言蜜語哄哄自己的女人?」
「不會!」
甜言蜜語?
那是個什麼玩意?
他龍爺需要這個?
某花丟過去一記鄙視的眼神︰龍爺不需要,龍爺的女人需要,你懂得?
龍爺︰靠,女人真麻煩!
某花大嬸怒了,直接拎出幾位候補的男配來︰麻煩?那給他們好了,個個如狼似虎流著口水等著呢。
龍爺大怒︰操,甜言蜜語誰不會?
「哼!」
白沫就知道會是這兩個字,扭著身子從他腿上下來,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龍昊天看了她一眼,猶豫了半響,拿出手機打開搜索欄,快速輸了幾個字‘男人哄女人的甜言蜜語’,很快就出來一整個頁面,上面大篇大篇地無數條的甜言蜜語,一目十行看下去,龍爺的眉頭皺得越緊。
將手機隨意丟在一旁,從鼻子里冷哼出聲,「幼稚!」
白沫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男人那一張臉陰郁得可以,于是,自己暗地里一琢磨,剛剛那話是不是說得有些過份了?
以龍昊天那大男子主義清冷孤傲的性子,要他像別的男人一樣對自己愛的女人說甜言蜜語,還真是不一般的難度。
想到這里,白沫夾了一塊雞肉主動伸到龍昊天緊抿著的唇邊,咧著小嘴笑得一臉燦爛,「來,吃一塊,雖然沒我做的
好吃,但還可以。」
龍昊天斜睨了她一眼,那張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小臉讓他原本心底的不郁也消散了幾分,一雙寒眸也沒那麼冷了,「真看不出來你還挺自信!」
「那當然了,你不覺得?」
白沫一雙清亮的眸子瞅著他,滿臉期待。
誰知人家龍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慢條斯理無比高雅地吃著飯菜,半天來了一句,「一般!」
「……」
白沫收回滿臉的期待,心底暗暗在想︰哼,以後再也不做飯給你吃了,沒心沒肺的臭男人!
就在她暗自郁悶之極,耳邊再次傳來的聲音讓她的心情頓時愉悅起來,「不過,我喜歡!」
「嘻嘻。」伸手擰了一把龍昊天的大俊臉,白沫無視他不爽的眼神,「龍昊天,你真是悶***得太可愛了!」
「你如果能把‘可愛’兩個字去掉,爺的心情會比較爽一些!」
龍昊天一記冷颼颼的眼神射過來,額頭上掛著幾根黑線。
靠!
可愛不是用來形容小孩或女人的麼?
她是覺得他不夠男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龍爺就坐不住了,一把抓過正吃得香的某個小女人,摁在懷里又是親又是啃,連模帶逗一圈之後,才在小女人的苦苦哀求之下勉為其難的放了她。
冷眼睨著她那抹被親得紅艷的小嘴,龍昊天只覺得一股欲、火從小月復處升騰而起,灼燒著他強大的控制力。
「臭男人,這麼香的飯菜都喂不飽你?」
白沫一逃離他的魔爪,立即逃到他對面的位置坐下,離危險物遠遠地。
「上面飽了,下面還餓著,不信你模。」
「……」
白沫羞惱不已地瞪著眼前這個冷肅著臉一本正經嘴里卻說著如此下流充滿情、色話的冷酷男人,不知是想笑還是該生氣,一時間只能滿眼幽怨又羞澀地瞪著他。
「想模?」「龍昊天!」
白沫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嗯?」
「去死!」
「一起,回家,床上。」
「……」
白沫想,如果評選誰是世上最月復黑悶***的流氓,當屬龍昊天莫屬。
一頓飯就在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各種語言、肢體挑、逗中度過,飯菜沒吃多少,倒是把白沫逗得一上車就癱倒在男人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龍昊天,不在這里……」
抓住那只想要解開她褲子的大手,白沫一邊嬌喘一邊輕聲道。
「回家,嗯?」
「嗯。」
最終龍昊天放過了她,一路載著她朝湖邊別墅開去,原本半小時的路程今天被他十分鐘就到了,下了車,還沒走上一步路,就被男人大步走過來彎腰打橫抱起,大步走了進去。
片刻後,二樓臥室的那張大床上,倆副赤、果的的軀體相互交纏著,迫不及待地,這一次沒有前戲,龍昊天直接進入。
水汪汪的一片,她早就準備好了。
身體契合,那一刻的精致讓彼此都發出滿足愉悅的喟嘆,龍昊天更是輕咬著她的耳垂,粗喘呢喃,「要了你那麼多次都不夠,恨不得每天都將你綁在床上,使勁地干。」
「壞蛋。」
白沫早已羞得睜不開眼楮,任由他一下又一下地貫穿自己,強烈的刺激感讓她情難自禁吟哦出聲。
「告訴我喜不喜歡這樣?」
此時此刻,龍昊天的嗓音低而沉,透著因情、欲渲染的嘶啞,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讓白沫欲罷不能。
「喜歡得要死……」
「乖……」
又是一番猛烈的進攻,兩人瞬間被鋪天蓋地的情、欲團團包裹,女人時輕時重的嬌吟混合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再一次奏響了人類最原始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