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醒的男人,一雙深邃的黑眸間透著幾分慵懶,他唇角微勾,帶出一抹戲謔,「這個怎麼樣?」
伸手抓過白沫的手隔著被子撫上了他雙、腿之間的位置,白沫再一次被惹得小臉羞紅,羞惱地隔著被子一把抓在手里,頓時,引得龍昊天粗喘一聲,「噢該死好爽……」
「想不想要得更多?」白沫突然將身子倚在他的身子,小嘴正好靠近他雙、腿之間的凸起。愛睍蓴璩
白瓷般的小臉上透著無限嬌媚,說話的同時,粉紅小舌勾著唇角的位置,那一副勾、人的小模樣惹得原本就饑渴不已的男人頓時獸性沸騰。
大手一伸,直接勾住了她的小巧的下巴,冷峻的臉上透著認真和渴求,「乖,幫我弄出來。燁」
「首長大人,你發***了。」
白沫將他勾著自己下巴的手拿開,眼神一勾,「弄出來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沃」
此刻,對于龍爺來說,沒有什麼比紓解體內沸騰的***更迫切的事了。
「我要跟著你去部隊,天天呆在家里都快悶死了。」
「好!」
「真的?」
白沫瞬間興奮起來,「你不會是誆我的吧?」
「大丈夫言出即行!」龍昊天再次用手勾著她的下巴,一邊撫模把玩著一邊催促,「還不快點,嗯?」
「猴急什麼?」白沫丟給他一記不爽的眼神,「慢工出細活。」
「細活?」龍昊天寒眸微眯,「我的那活兒很細?」
白沫一愣,隨即小臉緋紅,氣惱地她一把掀開被子,直接月兌了他的內褲,一把就抓住了早已經堅、挺的某處,一邊細
細的弄著一邊勾著眼梢,撩人風情,「我又沒試過其他男人,怎麼知道你的是細還是粗?」
「想試其他男人,嗯?」
龍爺的寒眸瞬間眯起,透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刀光劍影,嗓音很低,卻透著讓白沫心悸的威懾力。
小心髒一緊,趕緊咧嘴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更加溫柔到位,「你這頭狼我都喂不飽,哪還有精力去想其他男人?」
「還是想了?」
聲音中的不爽勁依舊十足。
「沒有!」白沫松開握著他的那處,舉起雙手發誓,「我向毛主席發誓,我的眼里只有你!」
「哼!」
龍爺不爽地冷哼一聲,閉上了眼楮,「繼續!」
「好咧。」白沫的手重新撫上那處,動作還有幾分生澀,卻在重新撫弄上的那一刻,身下的男人就忍不住粗喘起來,「噢……」
世上就有這麼一種男人,即使在舒服享受時發出的聲音,都能性感到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
無疑,龍爺就屬于這一類人中的翹楚。
他的粗喘猶如一個細微電流,讓白沫渾身一悸,臉蛋也跟著通紅起來,拿眼瞅著閉著眼楮一張冷臉上透著享受的男人,抿嘴偷笑不已,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許久沒有得到紓解的龍爺,又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手中,不消片刻就整個噴薄而出,弄了白沫一身。
「味道好怪!」
白沫抬起手指聞了聞,小眉頭微微皺起。
龍昊天休息了幾秒,從床上翻身而起,就那樣渾身赤、果著走進浴室,白沫一看,也拿了一套新睡衣跟著走了進去。
浴室內,蓬頭已經打開,熱氣騰騰的水霧四處蔓延著,白沫月兌下弄髒的衣服,站在龍昊天面前,一把摟住他結實有力的腰部,軟軟地開了口,「伺候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得幫我洗澡?」
「不爽!」龍爺一邊替她擦洗著身子,一邊皺起了眉頭,「還是在你那里面爽!」
「……」
白沫一把將他推開,快速地沖了幾下,拿過毛巾裹了自己就出了浴室。
她完全相信,再要和他多待一會兒,他肯定會獸欲大發,保不準會將她抵在牆壁上當場要了她。
而浴室內,龍昊天看著倉皇逃離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一抹罕見的寵溺出現在冷峻的臉上。
白沫換了衣服就提前下了樓,餐廳內的餐桌上,一邊是白果帶來的早餐,一邊是白灩早起熬的稀粥和準備的小菜,看得白沫食欲大振,「灩灩,看起來手藝不錯呢,幾個月不見,你不會是在哪個廚神手里偷師去了吧?」
白灩親自盛了碗粥放在她面前,「嘿嘿,什麼偷師,自學成才。」
「嗯,我嘗嘗。」
白沫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頓時覺得嘴里軟糯爽口,很香,「這用什麼米熬的?這麼香。」
「香米加了點糯米,增加了粥的粘稠性,是不是口感不一樣了?」
「很不錯!」白沫看著一旁的白果,「果,你也嘗一碗。」
「不了,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白果視線掃過白沫碗里的白粥,將從大鵬那里帶來的早餐推到白沫面前,「沫沫姐,不要光喝粥,吃點這些,都是大鵬早上現做的,味道很贊。」
「切。」白灩睨了白果一眼,眼神中透著不屑,「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的。」
「再膩也比你白粥小菜有營養。」
白果毫不猶豫地反擊回去。
對白灩,她是一百個不待見!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從見她第一眼起就心生排斥,莫名的排斥。
「白粥小菜怎麼了?那也是我這個親妹妹親手做的,你算老幾?」
「你……」
白果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正在她尷尬之際,身後傳來低沉冷冽的嗓音,「大清早,吵什麼?」
「頭兒!」
白果立馬站到一旁,低頭垂目。
龍昊天大步走過來,視線掃過她,薄唇微啟,「你先出去。」
「是!」
白果轉身離去。
白灩一看到龍昊天進來,立馬湊了上去,主動替他拉開椅子,笑得一臉嬌媚,「姐夫,快坐下嘗嘗我熬的粥,我姐都說不錯呢。」
龍昊天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而是坐下之後,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白沫,順手拿起白果帶來的早餐,沉聲道,「一會兒多收拾點衣服,我帶你過去多住幾天。」
「太好了!」
白沫興奮不已,隨即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站在龍昊天身邊的白灩,「我要去部隊住幾天,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我一定會把家看好的,姐和姐夫就放心地玩去吧。」
白灩替龍昊天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然後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神透著赤、果的痴迷,「姐夫,部隊好玩麼?下次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恨不得貼上來的波濤洶涌上,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桌子很小?」
「什麼?」
白灩明顯愣住了,完全沒明白龍昊天這話的意思。
白沫的臉色在白灩緊貼著龍昊天坐下的那一刻就已經變得陰沉,此刻,更是斂了臉上所有情緒,一雙眸子直直地盯著她露出大半個半球的某處,一眨不眨。
白灩好似感受到她的視線,抬頭,順著她視線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過來,臉上表情有些尷尬,「那個,我上樓換件衣服,你們慢吃。」說著,快速地走出了餐廳上了二樓。
白沫的視線一直追著白灩走出餐廳才收了回來,一抬眼就對上對面男人幽深難明的眼神,「怎麼了?」
「過來!」
龍昊天指著身邊剛白灩坐過的位置,薄唇微啟。
「有病!」
白沫收回視線,看著面前吃了一半的白粥,突然沒了胃口,隨手推在一旁,換上白果帶來的早餐。
面對她突然變得惡劣的口氣,除了一貫冷著的臉,龍昊天並沒有生氣,而是收回視線,快速吃完早餐,轉身回了客廳,片刻後,再進來,手里多了串鑰匙,「我還有套小公寓,你讓你妹妹搬過去吧。」
白沫原本吃早餐的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看著他遞過來的鑰匙,她搖頭,「不了,牡丹亭那邊的房子還空著。」
「你在生氣?」
龍昊天大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頷處,迫使她抬起頭來,與他相對。
「沒有!」白沫搖搖頭,「即使你不提,我也有這打算。」
當一個人三番兩次地傷害你,即使你再怎麼說服自己想要原諒她的過錯,那那些不好的過往就像一根魚刺一樣卡在喉嚨里,一踫就疼。
她忍受不了白灩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和背叛,趁著還沒對她死心絕望之前,把她送走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龍昊天沒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出了餐廳。
原本因為要去部隊玩幾天的愉悅心情突然變得糟糕起來,將胃里塞滿了食物,白沫這才收拾好一切上了二樓。
推開、房門,便看到行李箱已經準備好,龍昊天正將她平時看的書往里面放,「帶這麼多?就住幾天而已嘛。」
「我最近很忙,估計也不會有太多時間陪你。」
「陪不陪都無所謂,只要讓我知道,你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就行。」
白沫上前踮起腳尖,一把摟住龍昊天的脖子,柔聲輕語。
「等我忙完這一陣,年前帶你去趟海南。」
龍昊天抬手撫著她的臉頰,黑眸中一片溫柔。
「真的麼?」白沫一听高興了,「那邊這個時候天氣很暖,海邊更是愜意,我去過一次,單位組織的,不過才兩天就回來了,一點沒玩盡興。」
「等我把手頭上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行。」
「嗯,不急,只要趕在寶寶出生前都行。」
白沫沒事就喜歡逛論壇,也對生了孩子之後的生活有了一些了解,大致的模式除了累就是忙,整天全家圍著孩子團團轉還搞不定,更是沒時間再像以前那樣各處吃喝玩樂。
她之前還在想,一定要趁著沒生之前好好找個地兒玩一趟,沒想到龍昊天就提了出來。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越看越舒心,越看越覺得她家小舅實在是帥呆了酷斃了。
「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誤以為你對我有想法!」
龍昊天低頭,將唇瓣沿著她額頭慢慢地磨蹭著,嗓音低沉透著心悸。
「你想太多了。」
白沫一把將他推開,轉身拿過一旁的ipad放進箱子里,然後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遺漏就扣上了。
「走吧。」
「戴上。」
龍昊天拿過她放在衣架上的圍巾和線帽,一把將她拉到跟前,從來沒戴過圍巾的龍爺根本不知道怎麼對付那一團毛線,只是簡單饒了一圈,然後給她扣上帽子。
「走了。」
「龍昊天,你笨手笨腳,連條圍巾都不會系。」
白沫跟在他身後,無比嫌棄地揪著他系成鞋帶模樣的圍巾,一臉糾結。
「你敢嫌棄?」
龍爺特不爽的聲音傳來。
「嗯哼!」
……
白沫去了部隊,白果除了正常的訓練之外,一下子變得很閑;沒事就拉著毒鷹要操練一盤。
「你不是我的對手!」
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毒鷹被白果糾纏了N+1次之後,忍無可忍地丟下這麼一句話遁了。
于是,白果又找上在廚房里研究新食譜的大鵬,誰知人家大鵬只丟給她一句話,「不想吃好吃的了?」
于是,她蔫了!
從廚房出來,尋思著出去逛一圈,誰知,一走到小院門口就迎面開過來一輛車,熟悉的車型和顏色讓她臉色一變,轉身想要朝里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你當我是蛇蠍猛獸?」
白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再轉過身去,臉上已是一片淡然,「一個人?吃飯?」
「嗯,朋友一會兒就到。」
裴奕從車里下來,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白果看著步步迫近的男人,心底一緊,下意識想要後退幾步,卻極力強忍了下來,表情依舊清淡,連一絲異樣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
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起,連日里所有的煩躁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裴奕想要極力無視這種明顯的情緒變化,但他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幼稚男人。
他完全沒料到,眼前這個相貌身材完全不出眾剛成年的小姑娘竟然帶給他這麼多的困擾。
他是裴奕,從十八歲成年的那一天起,就發誓要將單身主義堅持到底,他不喜歡婚姻家庭束縛,也同樣不願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愛上一個女人。
更讓他挫敗的是,這個女人並不愛他!
不得不說,一向驕傲自滿的裴奕同志,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創傷,偷偷療養了一段時間,又忍不住主動上、門找虐了。
白果收回與他對視的視線,轉身朝廚房而去,「你先去包廂,我一會兒就過去。」
「好!」
白果沒有進廚房,而是去了後院找毒鷹,一腳踹開他的房門,用腳戳了戳蹲在地上擺弄自己瓶瓶罐罐的毒鷹的脊背,說道,「出去接客!」
毒鷹頭也未抬,「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哦?」白果笑得一臉曖昧,「不是听說你已經被那個誰掰彎了麼?」
「放屁,是老子把他掰彎的。」
「這麼說,你真的彎了?」白果的臉上帶著听說了特大新聞事件的興奮八卦表情,惹得毒鷹猛地站起,手里拿著的是剛制成功的劇毒,咬牙切齒,「你敢再問一句試試。」
「不問不問,您千萬別沖動,我這就走,您老慢弄慢弄。」
白果一邊小心翼翼地瞅著那筆蛇蠍猛獸還要可怖的小瓶子,一邊退出了房間,然後連門都來不得關,直接逃了。
那毒,真不是鬧著玩的。
無奈的白果,只得弄了茶水進了包間,房間內,依舊是裴奕一人,將茶壺放在桌子上,白果轉身就想離開。
「姓白的,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身後,裴奕的聲音透著明顯的不滿,而且,在這種不滿中,還透著一絲絲的小委屈。
當然,從一進門就開始莫名緊張的白果是完全沒有听出來。
此刻,在她耳朵里,只听得見他對她的莫名不滿。
奇了怪了,她又沒招惹他,憑什麼要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
轉身回頭,眯著眼楮睨著裴奕,聲音冷淡,「姓裴的,我憑什麼要待見你?你是我什麼人?」
「我……」裴奕臉上劃過一抹尷尬,「好歹做過一晚上的男女朋友……」
「打住!」白果冷笑,「那都是假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哪怕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裴奕突然站起身來,幾步走到白果面前,伸手,一把扣住她後腦勺位置,輕輕一扯,她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里,下一秒,唇瓣被一抹溫熱的唇覆蓋著,鼻端處特屬于男人甘冽的氣息讓她心跳幾乎停止。
心底莫名涌出的異樣讓裴奕腦子一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自己的雙唇踫觸上她的那一刻,突然清醒,想要放手,卻發現自己心跳如雷,特別是唇瓣觸踫處的柔軟,那軟得不可思議地觸感讓他根本不舍得松開。
動作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他的唇瓣緊緊地含著她的,開始吸吮起來;她的唇仿佛沾了蜜糖,甜得不可思議,裴奕也算是百花叢中過,卻從來不會主動親吻一個女人的唇部。
他潛意識覺得髒!
可,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就親上了她的?
白果的呆愣狀態持續到那兩瓣含著自己的唇瓣開始時輕時重地吸吮起來,才終于反應過來,在心底大叫一聲‘我的初吻……’就立馬抬腿踹向他的膝蓋,一陣吃痛之後,含著的唇瓣終于被松開,白果伸手一把扣住裴奕的命門,臉上的表情想要殺人。
「該死,那是我的初吻!」
命門就掌控在別人手里,裴奕竟然在听到白果這一句嘶吼時,竟然笑了起來,神情愉悅,「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親女人,但是卻是我第一次親一個女人的唇,所以,我也算是初吻。」
「滾蛋!」
白果血氣直沖腦門,整個人變得氣憤難平,情緒比剛剛更加激動,特別是在听到他的那句‘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親女人’之際,她真恨不得殺了他。
該死花心男人,他有什麼資格奪了她的初吻?
眼神陰鷙地盯著他透著性感的唇瓣,白果真恨不得拿刀將它割了去。
氣憤地將手甩開,轉身,拉開、房門大步離去,腳步帶著幾分凌亂。
一路直直地沖進後院,在門口遇到正從房間里出來的毒鷹,他驚訝地看著紅著眼眶一臉委屈地沖進房間的白果,愣神了許久,「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她給惹哭了?」
走進前院,便看到站在一包廂門前看著後院方向的裴奕,那個男人……
毒鷹眼眸微眯,他認識他,不就是之前糾纏著紅鷹不放,無奈之下紅鷹拿他出來當擋箭牌的那個?
原來如此,看來,故事待續未完啊。
……
白果沖進自己的房間,就落了淚,在看到滴落在手背上的那滴晶瑩時,神情一怔,心莫名感到恐慌。
從記事起,她都忘了眼淚的味道。
自生下就被人拋棄到孤兒院的她,異于普通女孩的堅強,不哭不鬧安靜乖巧;進了影子小組,更是覺得世上最廉價的東西就是沒用的眼淚,不管是受多大的傷,疼得再厲害,她都不會哭。
她從不相信,眼淚能帶給她半分好處,除了能帶走體內的水分和鹽分,一點好處沒有。
哭,是懦弱的表現,她是影子,最強大的影子,所以,她從不允許自己流淚。
而今天……
指尖觸上那抹濕潤的晶瑩,冰涼的冷意從指尖瞬間傳遍四肢百骸,頭腦中再次回蕩著他的那句話‘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親女人……’
「該死的男人,為什麼要用你的髒嘴來踫我,惡心!惡心!」白果一邊低吼著,一邊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使勁地用水沖著自己的唇瓣,一遍又一遍。
ps︰呼,終于趕在十二點之前碼出來了,從早上七點到現在,我蝸牛的速度啊,累得想***,親愛的妞們,看在某花這麼努力辛苦的份上,來點打賞吧,破碗擱這兒,我要去睡會了,不然,就要英勇就義鳥。
弱弱地問一句,學生們都放假了麼?最近流量好弱,大家伙都忙著辦年貨好過年了麼,某花在喊你回來看文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