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在黑暗中習慣性的眯起眼楮,這個動作將她高雅的氣質憑添了幾分嫵媚,更讓男人蠢蠢欲動。
身旁,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傳來,夏淺下意識的回頭,卻見顧墨寰只是低聲和陸明月說著什麼。
仿佛,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赤luo果的目光,或許注意到了,只是不介意而已!
白許自然是听出了博一軒話里的意思,他高深莫測的看向一旁淡漠的夏淺,笑得風華絕代,「那我要問問我們家寶貝願不願意了。」
「白許。」夏淺抬頭,迎上他亮得灼目的眸光,「我得罪過你?」
白許對她,只有羞辱,如果在這之前她還有一點點別的想法,那麼今晚她可以肯定,白許對她完全沒感情。他要的,只是羞辱她,折磨她。
「你覺得呢?」白許的笑更加燦若朝陽,將問題又踢給了夏淺,可是,那雙眸子里卻清晰的閃過一絲陰暗!
夏淺沉默,對她而言,白許這種幼稚的做法,真的傷不了她。
唯一能傷害她的,只有顧墨寰而已!
「淺淺。」他叫她名字的時候,很纏綿,像是她真的是被他捧在懷里呵護備至的情人,「二選一,一是主動投懷送抱,二是我將你送給博一軒。」
他的眉頭輕佻的挑起,有種肆掠的邪氣。
夏淺也笑,伸手將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開,「白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之所以會作為你的女伴陪你來這里,我想,你比任何人都知道緣由。將我送給薄先生,我想,您是真的沒那個權利,因為,我不屬于你。」
「那你屬于誰?」白許原本捉弄的快意隨著她這句話涌出了一種難言的晦澀,臉上的笑沉了沉,更加靠近了她,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的香味。
「我不屬于任何一個人,所以,沒有人有權利把我送給別人。」夏淺起身,準備離開,多呆一分鐘都覺得呼吸困難!
原本就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這邊,夏淺不卑不亢的話都被他們听在耳里,原本以為也不過是個趨炎附勢的女人而已,這下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而且,像她這樣完全不給白許面子的,還真是見所未見!
白許臉上笑容盡斂,閑適疏散的靠著沙發,夏淺起身他也沒有動作。
慕風秋第一個憋不住笑了出來,不顧白許笑里藏刀的表情,「白許,這下吃癟了吧,就跟你說了,別不把女人不當人,遲早有一天栽跟頭。」
白許也笑,風華絕代,「我一直把女人當寶貝,這里最不把女人當人的是聖人晏月疏,在他眼里,女人和雌性動物是一個種類。」
夏淺懶得听他們這些無聊的話題,拿起手包便往門外走。
也許沒料到夏淺真的走的如此干脆,就連一直話少表情少的晏月疏都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半刻!
白許迅速伸手拽住她,一用力,便將她拉得坐到沙發上。他的身子隨後壓住她,唇瓣幾乎是貼在她唇瓣上的,「淺淺,真是不乖,你這樣讓我很丟臉,你說,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