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白許都沒下來,夏淺想他大概是走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糾結的眉峰也舒展開來。
將手中的文件分好類放在一旁,揉了揉僵硬疼痛的脖子,最近,頸椎病越來越嚴重了。
「寶貝,真是夠狠心的,打算拋棄我獨自離開嗎?」白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雙手環胸一臉哀怨的看著她,他可沒錯過她臉上那一刻的放松。
只是,夏淺,從你惹到我開始,就別想逃得掉。
夏淺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閉眼,頗為無奈的看著他︰「白許,我下班了。」
「我請你吃飯。」白許抬手看表,「時間剛剛好。」
「我能不去嗎?」夏淺垂頭喪氣的看著他,雙肩無力的跨下。
白許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也可以。」
夏淺還來不及露出欣喜的表情,白許又開口了,「那我就跟著你一輩子,陪吃陪睡陪喝酒。」
有一種無賴就是讓人氣得牙癢癢卻拿他無可奈何,白許就是那樣,打不得罵不走。
可是,偏偏就是因為這種無賴,卻能讓你短暫的忘記那些一直盤踞在心上的苦痛,就比如說,忘記了顧墨寰的視若無睹。他明明知道白許對她做過的那些混蛋事,可是,卻選擇視而不見,從白許再次站到她面前控訴她狠心的時候,她就知道,顧墨寰根本沒將她放在心上。
上午的那件事,在他心里只是件意外,很平常的意外,就像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費盡心機的爬上了他的床,他只是很正常的舒緩了他的**,別無其他。
是啊,原本就是意外。
白許皺眉,對夏淺突然的魂不守舍很是不爽,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啊——白許,你干嘛,放開。」正在愣神的夏淺突然被白許彎身扛在肩上,小月復抵著他的肩膀,一陣天旋地轉外加胃里翻江倒海,雙腳被白許緊緊固定住動彈不得,只能用雙手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背。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呢!
「寶貝,要按摩也等回去再按,你這樣,我多不好意思啊。」
夏淺的這點力道,簡直就和撓癢沒什麼區別,但是卻讓白許的心里微微一悸,下月復收緊,某個地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而他們現在站的位置正是人流最多的電梯門口,剛下班,所有的人都在這里等電梯。
而夏淺還在他背上以撓癢癢的力道捶打著,讓他心里莫名的多了些煩躁,白許現在就一個想法,想找個地方將夏淺就地正法了!
電梯口的人識趣的讓出了位置,捂著嘴曖昧的笑,其中不乏有妒忌的。
白許的身份,這里大多數人都是知道的,每天娛樂版的頭條總有一條是專屬于白許的。不過,因為家里都是政界高官,所以,也是些無關痛癢的新聞!
「白許,你這個流氓,讓我下來。」夏淺費力的掙扎,額頭上滿是汗珠,她緊緊捂著嘴︰「不行了,我要吐了。」
現在總算知道顧墨寰和白許這種風馬牛不相及性子的兩種人,怎麼能成為朋友了,光動作就一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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